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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烽火自妖娆-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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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禧初一看成千上百的半裸男人,脸略为有些红了,拿手交抱着自己的胸脯,低声说:“这……往身上浇水,我也可以,李姨不是没见过,只是不脱衣裳便可以了!”

李氏的手指又往山涧边一指,那有几个男子,正脱光了身子,挺着身子挺着胯,在比试谁的屁射得长及远,妍禧猛地见着几具精壮的全裸身子,眼前突然晃动着一副更加精壮结实的身子,在她微微发红的身子上面起伏,他的身上如铜板一般,却契合在她的柔软的身上,制造着无可比拟的快意,领着她凌空上了绝顶……妍禧的脸倏地红了,拿手捂住眼睛把身子转过去。

李氏忙扶着她往回走,一边说道:“打仗原是男人们的事情,女人在家安生生孩子养孩子,以延继后代便罢了,你若一意要当精兵,李姨也不拦着你,但一条,你已是大王的夫人,如何能再跟其他男人们混在一起?一群男人有多粗鄙,你可看见了?再者,你是副将了,副将就是副将军,将军不与兵一屋,副将自然是不与兵士人同在一屋,你就安安心心待在屋里!”

妍禧好半天才把心内突然涌上来的澎湃压下去,低声说:“那屋……那屋……大伙都知道是大王夫人的屋,我若再在那里进出,大伙知道我便是……不好!这……不好!”

李氏笑道:“你不知道,那屋还有个偏门么?我领你去,你悄悄儿进屋来,神不知鬼不觉的,谁也不知道!”说罢,经过那屋,她们没有停留,拐了个弯继续向前走,原来那屋子倚山而建,十几米处有个山洞,李氏引她钻进去,走了十几米,果然有个偏门,李氏打开门,回头低笑:“你从这里进去,谁知道你进了夫人的屋?大王每一回回来看你,都是从这门进去了,唉,这一个月来,他天天从邺城赶过来,有时就从这偏门进来,看你一眼,然后又回邺城,他对你情深如此,这门便是明证!”

妍禧随李氏进了门,看门后有一把铜锁,她回身拿铜锁把门反锁了,道:“哼,谁稀罕他来看我,我把门反锁了,他想进也进不来了!”

李氏叹道:“小喜儿,你也不用反锁了,大王他今晚不会来的,他此刻大约已经在千里之外了!”

妍禧突然暴怒,一掌打在门锁上,大声道:“他最好是永远都不回来!”

李氏看妍禧一脸怒气,摸摸她的脸道:“好罢,不回来就不回来,小喜儿的火气说上来就上来,大王这么远,都能知道小喜儿的怨恨,只怕今晚他插了翅膀回来也未必可知!”

“那我把他的翅膀给砍了!”妍禧吊起两道眉,仍恨恨道。

“他若是回来,小喜儿再砍他的翅膀罢!小喜儿说说看,今日小喜儿是怎么当上副将的?”

妍禧一听起劲了开心了,比手划脚地把当上副将过程说了一遍,最后跳到榻上说:“你瞧着罢,我要把这支精兵训练成一支与众不同的精兵,我要它能在山林里游刃有余,在平原所向无敌……”

李氏忙说:“好好好,你所向无敌了,连大将军也不是你的对手!”

林姐这时进来道:“小喜夫人今日可威风着呢?真是一名女将军,今日辛苦了,不如洗个花浴?”

妍禧手一摆道:“哪有将军洗花浴的,今日我便这般睡下,身上越脏越好,明日便成了臭男人了!”说罢哈欠连天。

李氏、林姐看她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只好服侍她睡下。

妍禧很快地沉沉入睡了,睡了半夜,有风拂过,她猛地坐起来,迷迷糊糊地下了床,把侧门的铜锁取下来,一夜无话,直到天亮,屋里什么动静也没有。

第二日天不亮,妍禧早早赶到精兵营,她把陈添宇、吴城叫了来,一起找到徐成森,妍禧问徐成森:“将军,两军开战,可都找到一块空地,先将对将对决,再兵对兵对决?”

徐成森说:“大抵是如此,也有例外的。”

妍禧又问:“为什么一定是挑选在空地里?难道对决的时候都先讲好在什么地方进攻的么?”

徐成森道:“自古以来都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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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一章 奇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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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禧想了想说:“难道便没有在山林或是都城里进攻的可能!”

“当然有这样的可能,两年前,闵大将军进攻燕国的都城,便是到燕国的山林里埋伏下来,待燕人出击,把人们引到山林里困住,再依仗山势进入燕国都城……”徐成森说着,一面思量着这小夫人的想法。

“也就是说,一个军队若是俱备了各种作战能力,取胜的机会便能得到大大的提高,若是一个部队里除了有精兵,还有奇兵的话,定能取到事半功倍之效!”妍禧喜不自禁,扬眉拍手,两眼弯弯地笑道。

她笑毕要走,看眼前三个男人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瞧,似定在那傻了,她警醒了,忙敛了笑意,沉下脸对李添宇、吴城说:“瞧……瞧甚么?走,咱们商议商议去!”

徐成森看着她们走远,心道:怪道闵大将军对小夫人念念不忘,那一脸的笑,灿若春花,竟是十二分叫人沉迷,还好她长得黑黝黝的,不容易起眼,若她是肤色雪白,那不要了闵大将军的命?这是大将军的心头肉,小心肝儿,须得小心护好了为是。

李添宇和吴城跟在妍禧后面走,两人不约而同对视一眼,眼前这位小将军,昨日小露一手,指挥一千精兵进行了一场比试,挑选出他们两个为副将,又命他们挑选了大小队长,他只耍了嘴皮子功夫,却叫他们心服口服。

须知识人善任是一项特殊的才能,刘邦当年有过一段话:夫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吾不如子房;镇国家,抚百姓,给饷馈,不绝粮道。吾不如萧何;连百万之众,战必胜,攻必取,吾不如韩信。三者皆人杰。吾能用之,此吾所以取天下者也。

刘邦的意思是他文也不行,武也不行,计谋安天下也不行,但是他最大的才能就是知人善任,会用人,所以刘邦取得了天下,这小将军昨日就是如此利害,他坐在那里挥着令旗,身子也不动一下。选出两名副将,就充分地信任他们,如此层层选拔下来,一支精兵部队就有了模样。

这小将军年龄尚幼,看来还不足十六岁。一笑起来,竟然有春风一笑万花开的意思,不知怎么,两位副将就有了怜惜之意,两人心道:须得尽最大的努力配合这小将军,但得他一笑便好。

妍禧领着两位副将到了精兵营中说:“我跟徐将军有约定,十日之内见成效。咱们要练就奇兵,我想呀,咱们这支队伍要与所有队伍都不一样,关键时候起关决定的作用,所以咱们要在快、狠、准这里下手,一个部队里。能兼备各项才能的人不多,咱们不如先化整为零,再化零为整,以小队为单位,每一小队里边设有各种人才。各人以长补短,战斗力是不是就出来了?“

吴城思索片刻道:“小将军的意思是以十人为一小队,把善骑善射善跑……各种有才能之人放于一个小队,一个小队便如一人,行动快捷,出奇不意,是为奇兵!“

妍禧一拍掌道:“哈哈哈,甚好,我正是此意!”

李添宇道:“咱们的奇兵,不仅要善于在平原作战,便是在山林、田野、都城内,都是快捷如风,故咱们以速度,以快为主,此地是高山密林,正好训练他们的腾挪躲藏的能力,此项我很擅长。”

“我擅长人员的分配安置,咱们先把十人小队人员安排,十人小队与十人小队之间是有联系的,十人小队是快拳,必要的时候,十人小队聚合成

百人小队,千人小队,便是一记重拳,故而指令与联系非常重要!”

妍禧点点头道:“两位副将果然有才,我没有挑错你们,今日先把小队编好,选出小队长,再训练指令!”

李添宇与吴城分工合作,很快地分工完毕,一个十人小队里,有队长,有负责阻击的射手,有善于侦探的探兵,有善武的攻击手……但所有的这些人,都必须有一个精壮的身体,快捷的速度,分工完毕之后,李添宇带他们到林子里训练腾挪、跳跃,及高山攀爬及快速行军的各项技能。

几日下来,精兵营的兵士便与大营之人大不相同,行走在道上,精兵营的人行走如风,目光如炬,一眼便能认出来,从气质和气势上就完全胜大营的人好几筹。

大营的不少人看着羡慕,偷偷去看他们如何训练,看精兵营的人在山林跟如猿猴一般跳跃奔跑,十人小队相互配合如同一人,不禁大为咋舌。

徐成森也来看了几次,觉得很有成效,就从新上山的流民与原来大营中比较出色的又挑了两千人,送到精兵营去,妍禧一下成为三千人的将领,威风凛凛,她总是起早贪黑地忙,没有空想其他,从小侧门一回屋倒头便睡,她裸着的脸上、手上竟起了重重的污垢,李氏几次要帮她清洗,她都拒绝了,笑道:“就这样罢,我原本就是乞儿,如今只不过做回原来的自己,倒是自在得很,你不看精兵营的兵士,哪一个不是风尘满脸的?这般才叫精兵奇兵!白嫩嫩的哪像回事儿?”

李氏道:“若是大王突然回来,看小喜儿这副模样儿,一脸是污泥,身上没一处干净的,你叫大王如何面对?”

妍禧哼了一声,倒头便睡,呢喃了一句:“理他呢,他若不欢喜,便叫他……”话没有说完,便沉沉睡过去了。

空空的夜,呢喃成了风,拂了红纱帐幔,包裹住了妍禧,但听到有人在她的耳朵轻笑:“猫儿成了一只泥猴,在泥地里打滚呢?”

接着有暖风入怀,妍禧不禁沉醉其中,她想推开,又迎了上去,突然想起自己一身是泥,急忙团起身子,有人把她抱过来,温暖的水便包融了她,好似好多天前的莫名悸动,她的每一根毛发都打开了,整个心被悬挂于空,其实亦不知是不是心被悬了,只是身子里确确说不出的何处,都是空荡荡的,她有说不出来的难过,这难过令她辗转不安,这难过从何而来?她在水里翻来覆去,不得安生……

妍禧微微睁开眼睛,整个身子热哄哄的,她把身上的锦被掀开,就马上断定了昨夜其实什么也没有发生,她的身子是虚的,虚的就是空的,虚空是一种什么感觉?

她的眼前又莫名地幻出那具精壮强健的身子,古铜色的身板,他眼里喷出要吞噬她的火热,他的起伏与喘息,将她结结实实地填满了,满足伴着美妙就是这样从她的身子传递给她的心……

妍禧伸手横掴过来,一掌拍在自己的脸上,她微微有些清醒了,从昨日到现在,她的眼前已然是第三次幻出他的火热,他的喘息,以及他的起伏……这到底是怎么了?

难道……难道我竟然怀念他的身子,怀念他在曾经带领过自己到达会当凌绝顶的美妙感觉?

妍禧一想之下大为恼怒,她光着脚跳下榻去,打开门,跳出屋子,此地是半山腰,天还没有完全亮,东方一丝鱼肚白,小半片天空光堂堂的,却是冷清寂静的,鱼肚白的下面却是黑黔黔的,山峰、林子似伏在地上的兽,静默无言,耳边有冷风掠过,刀剐一般,脚下冰冷一片,原来妍禧光了脚跳下来的,地上的露凝成了轻霜,被妍禧踩在脚下,化成了水透进妍禧的皮肤里,刹刹地冷意从脚升到心底,妍禧彻底地清醒了!身子里传递过来的虚空感消逝无踪影。

她光着脚又走了几步,整个身子清爽无比,她昂着头嘿嘿地笑,似乎忘记方才的烦恼,鱼肚的白更亮了一点,下面的山林更加清晰,影影绰绰的,生机一点点地显露出来,她有些陶醉,闭目吸了一口气,“啊——”她轻轻唤了一声,五脏四腑都清新无比!

然而这种感觉没有持续了很久,她突然之间感觉身后有怪异之处,仿佛有什么灼灼的光要烧穿了她的后背,她的背挺直了,有些僵,她在想要不要回头,如果她不回头,她定会被这些灼灼的光射死!

太子石世仍住在第一次进邺城的那所汉式大宅里,他遵皇命没有搬进东殿,但他日日在太武殿服侍石虎,石虎的沉疴日渐沉重,夜里总做恶梦,总有他亲手杀死的儿孙们轮番到他跟前哭诉,有时还手持了刀剑叫他索命,石虎每每一头是汗,醒过来便不敢再睡去,石世倒也孝顺,搬到太武殿陪着石虎,石虎已经不上朝了,政事都叫石世这个太子与众大臣商议。

这日,石世在殿里陪着石虎,回头见有内侍悄悄进来,向他点头,他便走过去到了偏殿,偏殿站着几个人,看模样是汉人,一看见石世倒头便跪,石世说:“你们起来罢,可有消息没有?”

其中一人道:“我们上了乞活山,假作流民入伙,上面果然在训练兵士……”

“我问你们可打听到小喜子大人的下落没有?”石世打断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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