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冤家不聚头:调皮王妃-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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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快走吧!”她心里再也没有了什么顾忌,打马如飞,恨不得一步跑到京城,见到师兄,好好谢他一番。
薛凌逸微微一笑,催动坐骑,瞬间便追上了白云。就在两马错蹬之际,薛凌逸忽然出手,将白云抱到自己马上,笑道:“你要想早些见到你师兄,还是和我同乘为佳。”白云猝不及防,及醒过神来,已到了薛凌逸的马上。顿时羞红了脸,心中的甜蜜却似要漫溢出来。不觉把身子偎依在薛凌逸的怀里。薛凌逸微微一笑,轻挥马鞭,照夜白似也懂的主人心意,撒着欢跑了起来……
二人一路风光旖旎,柔情蜜意自是不可详叙。不日来到了京城。京城不亏为天子脚下,繁华富庶不说,地方风物也与别处不同。
二人转过了几条大街,遥见远处有一座巍峨高耸,富丽堂皇的酒楼。酒楼横匾上题着几个镏金大字:琴剑诗酒楼。旁挂对联,上联为:煮酒论剑英雄侠义道请。下联对:弹琴吟诗高人隐士者进。横批为:琴剑诗同乐。
白云看了看那对联,笑道:“这对联怪极也妙极。气概不凡,定是出自大家手笔。哦,也不知这店主是个什么样的雅人?”薛凌逸微微一笑,并未回答,催马直至酒楼前。
但见门前站着几个迎客的店伙计。这些店伙计穿着也与别处不同。都是蓝衫蓝裤。十分的精明干练。他们虽是侍侯人的人,但态度却是不卑不亢,行动举止自有一种风度。而且看他们脚步轻盈,来去如风。似乎还都怀有一身上乘武功!
白云是个武学行家,自然一眼便看了出来。不由暗暗纳罕,悄声道:“小师父,这些店伙计竟然都怀有一身武功呢!”薛凌逸淡淡一笑,还是没有说话。
这时早有一个英武的汉子走了过来,看样子是这群店伙计的头目,笑吟吟地道:“二位公子是住店还是打尖?是诗,是琴,是剑?”薛凌逸微微一笑道:“我们是住店。琴剑诗或许兼而有之。”那汉子拱手笑道:“原来二位是上等雅客!好,请楼上饮酒。”打了个手势,一个店伙计过来牵过了马匹,拴往后院不提。
那头目汉子领着二人径自上了楼。楼上分三大间。三人先进了第一间。白云悄目观瞧,见这里的气势果然与别处不同。桌椅都是上等的藤木所制。酒具碗碟都是光滑玉润的官窑青瓷。新雅别致,也珍贵异常。墙壁上挂着历代名人的山水巨画,就连王羲之的书法墨宝在这里也有好几幅。整个大厅清雅高贵,不象是酒楼,倒象是读书人的诗舍了。此间客人大都是读书人,他们或把酒独酌,或吟诗论文,十分的快意。
那带路汉子低声道:“此处为杏花村,二位是否要在此处尽兴?”薛凌逸微微一笑,摇了摇头。那带路汉子便将二人带到第二间。
这第二间又是另一番情景。青烟袅袅,琴韵丁冬。室内左侧设有一架古琴,一个妙曼少女正在轻舒玉指弹奏。乍进此厅,宛如进了幽雅山谷,顿觉精神一爽,俗虑全消……这里的客人看打扮,观神情似乎大多是隐士,雅者。每人面前有一杯清酒,几盘淡菜。或凝神听琴,或轻饮慢酌,十分的怡然自得,恬淡惬意。
带路汉子低声道:“此间为‘高山流水’二位……”薛凌逸又摇了摇头。未进第三间,但闻人声鼎沸,猜拳行令声,夹杂刀剑碰撞之声,大声吆酒劝酒之声,嘈嘈杂杂倒也十分的热闹。薛凌逸忽停住脚步,笑道:“此间想必就是‘豪客居’了,果是英雄人物所聚之处,气势不同凡响……”那带路汉子笑道:“这么说,公子是要在这里畅饮了?”薛凌逸淡淡一笑,还是摇了摇头。
那汉子微感诧异,皱了皱眉,不悦道:“公子三处都不满意,这倒让在下有些为难了!”薛凌逸摇了摇头,忽然笑道:“不是还有潜龙堂吗?”那汉子忽然脸色大变,后退了几步,手按剑柄,厉声道:“你是什么人?”
薛凌逸微微一笑,忽然双手分翻,低声吟道:“怒海涛翻风云起。”那汉子怔了一怔,面露喜色,双手掌心向上,斜向右飞,也低声吟道:“碧霄惊雷潜龙飞。”吟毕,笑道:“原来二位也是潜龙会的,不知二位在何坛高就?”薛凌逸笑道:“紫云呈瑞气。”把手一张,露出一个物事,金光闪烁。随又收起。白云看的清楚,那正是九龙玉玺!
那汉子一见,脸上登现惊喜恭敬之色,深施一礼道:“原来您是紫云坛的会主。属下乃是青云坛的副坛主风冷震,方才无知,得罪了。”
原来方才二人所说的几句诗都是潜龙会中的秘密切口。而潜龙会又分七个坛,依次为紫,赤,青,蓝,橙,黄,绿。以紫云坛为最高,绿云坛为最末。紫云坛的坛主既为潜龙会的会主!
那汉子骤见会主驾临,自是惊喜异常,就要跪行大礼参拜。薛凌逸摆了摆手,让他起来。淡淡一笑道:“这怪不得你,风副坛主请起。林坛主呢?”风冷震恭声道:“林坛主就在三楼之上,待属下去请他下来迎接会主……”薛凌逸摇了摇头道:“不必了,你带我们上去吧。”
风冷震答应一声,依言在前带路。白云暗暗称奇,低声笑道:“原来此处还是你的‘黑店’。”薛凌逸微微一笑,没有说话。风冷震却回头望了她一眼,暗道:“这少年怎敢如此对会主说话?”再看薛凌逸,薛凌逸却是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心里更加纳罕……
第3卷 素裳仙子
素裳仙子
三人一行径自上了三楼。这三楼是常年封闭的,闲杂人等一概不得入内。这三楼共分两间。一大一小。大间的门额上题着几个大字‘潜龙堂’。黄铜兽环大门,金光锃亮。却紧紧闭着。人在外面虽看不到里面的情景,但就外面观来,里面布置的定也高雅宏伟,气派非凡。那小门就在潜龙堂的左侧,古朴典雅,却自有一种景致。
风冷震一躬身道:“请会主稍候。”转身疾步来到小间门前,连扣三下。两清一浊。小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青衣童子走了出来。问道:“风副坛主,有什么事吗?林坛主正在静修……”风冷震俯耳给他说了几句话,那青衣童子身子一震,忙飞跑入内。
不一时,一个儒冠素服的中年书生疾步走了出来。看见薛凌逸,面露惊喜之色,深施一礼道:“林青玉拜见龙会主。”薛凌逸一把将他扶起道:“林大哥不必多礼,我们进室内说话。
五人走进室内,这屋里的布置甚是古朴雅致。薛凌逸携白云径自走到上座坐下。风冷震,林青玉,青衣童子,又上前行了会中大礼。林青玉道:“会主,是否让属下通知各会员来拜见会主?”薛凌逸摆了摆手笑道:“哪有这许多麻烦,不必惊动大家了。”
林青玉应了一声“是”,又向风冷震施了个眼色。风冷震会意,和那青衣童子下去预备酒菜去了。
薛凌逸笑道:“林大哥,张龙飞张大侠还未到么?”林青玉忙一躬身道:“禀会主,张大侠尚没有来到。”薛凌逸一怔,看了看白云。白云也有些奇怪,顿足道:“他明明约好在此等我们的,怎么会还未到?”林青玉道:“原来张大侠是这位……这位公子约好的,属下委实不知,公子不必着急,等张大侠一到,我立即来请他来见会主和公子。”
薛凌逸点了点头,道:“这样也好,林大哥,近来京师情况如何?皇帝可有何动静?”林青玉微微一顿,看了白云一眼。薛凌逸已知他的意思,笑道:“不要紧,聪儿是自己人,你但说无妨。”林青玉一呆道:“原来……原来这位‘公子’便就是素裳仙子白云白姑娘?”
白云脸一红,好奇地睁大了眼睛道:“你知道我?哦,你从何而知?”林青玉忙道:“属下和蓝云坛的木堂主交好,是他告诉属下……”白云咯的一笑道:“你的顶头上司在那里呢,你对我称的什么属下?”林青玉一怔,略有些尴尬。薛凌逸笑斥道:“聪儿,莫胡闹。林大哥,你接着说。”白云小嘴一扁,道:“我才不稀罕你们的说话呢!”转身跑了出去……
原来白云内知他们要谈会中要事,薛凌逸虽说不要紧,但自己在那里到底有些不方便。再说白云也实在没兴趣听那些军国大事,便借机溜了出来。
她信步下楼,正碰上风冷震和那个青衣童子上楼送饭。风冷震一看见白云,微微一怔道:“公子怎么下来了?”白云笑道:“你们的会主和坛主正在谈国家大事,我不方便在那儿,想出去走走……”风冷震忙道:“原来是这样。哦,猛子,你给这位公子去另准备些酒饭。”
白云一颦秀眉道:“不必了,哪有这许多麻烦?”眼珠一转,蓦然看见青衣童子所端的盘子里有几个蜜卷。咯的一笑,忽然出手,拿了两个道:“我就先拿这个充饥吧。”她身法极快,那童子猝不及防,被她拿走了两个。一呆之际,白云已笑着下楼去了。
那青衣童子正要去追,风冷震却伸手将他拦住道:“别追了。他虽然不是我们会中之人,但会主对他却好的不得了。想必不是坏人……”端着木盘走了几步,忽似想起了什么。忙道:“京师之中地形复杂,又常有恶人出没。这小公子不谐地形,可别出什么意外。你快派两个功夫好的人暗中保护他。”那童子答应一声,忙把手上食盘递给风冷震。转身飞跑下楼去了。
白云离了琴剑诗酒楼,信步乱走。这京师乃天子所居之处,巍峨建筑随处可见。街道广阔,市容繁华。白云随着人流四处游玩。正玩的高兴,忽觉身后似有人跟随。她走快他们也走快。她走慢他们也走慢。可当她回头看时,他们却又隐入人丛中。
第3卷 好眼熟……
好眼熟……
那两个人跟在后面,亦步亦趋地跟随。白云微微一笑,身形倏动,滑如游鱼般地在人群里乱钻。那两个人却没有她这样灵便。虽是急急追赶,却依旧是难以追上。追着追着,忽然不见了白云的身影。
这二人吃了一惊,急急寻找,好不容易又看见她的后影,正要追过去。那人却忽然回过头来。这二人一见,微微一怔,叫苦不迭。那人浓眉虎目,粗黑面皮,哪里是秀眉俊目,皮肤白皙的白云?
这二人知道追错了人,互相对望了一眼,又看了看那人,还不死心,一齐走上前去,拱手问道:“这位朋友可看见一位和阁下同样身材,一身白衣的俏书生吗?”那人目光闪闪打量了他们几眼,沉思了一下,好似想起了什么,“哦”了一声道:“哦,看见了。他似乎是向那边去了。”向东一指。这二人一听,顾不得多说,道一声谢,忙忙追去。
那粗黑汉子见他们去远,忽然扑哧一笑,用手在面是一抹,竟又变成眉清目秀的白云。原来她刚才是带了人皮面具的。她看了看手中的面具笑道:“宝贝,你又立了大功啦!”将面具收好,又逍遥自在的游玩起来。
她四处乱逛,不知不觉天近中午,她觉的有些饥饿,意欲找个酒店吃它一顿。谁料她寻了半天,也没见一家酒家。不由得暗暗奇怪。仔细地打量了一下这条街,不由一怔,但见这条街道两旁都是巍峨高耸的建筑群。狮兽,铜环,高墙耸峙,庭院幽深。似乎都是达官贵人的官邸。
她不由失笑,暗道:“原来这是一条官街,怪不得这样肃静冷清。”正要回身向回走,忽听前面远处似有鼓乐之声。她好奇心起,循声找去。转过了一个拐角,眼前出现了一座宅院。门前张灯结彩,里面人声喧哗,鼓乐声声,象是办什么喜事。
白云暗道:“这里不知是娶亲还是做寿,这般热闹。”又仔细看了看:“如果娶亲门前应贴有大红喜字。他门前没有,想必是做寿了?哈,不管怎样,先去他府中混一顿饭再说。”
她心里主意已定,便大摇大摆地走过去。冲着门前迎客的仆人一拱手,道了一声辛苦。那仆人微现诧色,却依旧满面笑容地道:“公子也是为我们黄大人贺寿的?恕小的眼拙,不识尊驾……”
白云眼珠一转,暗道:“原来他们的黄大人做寿……贺寿?哼你不说我连寿星是谁也不知道哩!”她故意一挺胸,信口说道:“我是你们黄大人的老朋友黄家祖,怎么?不欢迎吗?”那仆人暗暗纳罕,心道:“我们黄大人年已古稀,怎会有这样一位二十不到的娃娃朋友?”又一想:“我们黄大人生性豪爽好友,也说不定会结交一些忘年知交……”
他想到这里,满面赔笑道:“哪里,哪里,黄公子能屈驾到此,敝府蓬毕生辉,请,请。长清,快给黄公子带路。”一个清秀小厮答应一声,走了过来,将白云带入院内。
白云来到待客厅,此时客厅已布置成寿堂。正上方墙上一个笔墨淋漓的大寿字。前面一对大红蜡烧。红烛前面和两旁摆了十几张长桌。铺着大红绒布。想必是准备置放放来宾送的寿礼。正中央寿字下面有一张红漆方桌。桌上摆着干鲜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