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破仑的东方元帅-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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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有空——”坐上了不属于自己的马车，我瞄了一眼远比卢布林井然有序的城市，沿着石子大道向我的住处驶去。还在霞光中的图拉让我不由不振奋一下本来有些疲惫的身体。
第八卷 风云 427 骄傲的黄金翼 （六）
更新时间：2009…12…9 18：55：18 本章字数：2615
拉的等待没有显得枯燥难耐，尽管人们一向评价普鲁死板缺乏幽默。但显然冯…斯特恩中校不属于那样的普鲁士人。
斯特恩是驻图拉普鲁士第8步兵师的后勤参谋，对于普鲁士能如此快建立参谋本部机构我做了些许试探。显然历史中推进这个体制的沙恩霍斯特在十八世纪末期还没有真正建立这个体制的觉悟，于是当我同时提及沙恩霍斯特和冯－霍恩这两个名字的时候，我原本指望这位中校会对冯－霍恩有更多的评价，然而事实却相反——
“冯霍恩中将推行的参谋体系？嗯，不清楚殿下怎么会对我们这项军事改革如此了解，不过说起来冯霍恩的确是一个能干的将军，但人缘不是太好，所以最后让我们普鲁士有着质一般提高还是陛下的英明与沙恩霍斯特将军的努力—”
当一个人谈及自己比较得意的事情往往就管不住自己的嘴，事实证明斯特恩也属于这样的人，尽管这位职业军人口风很紧，但是当我滔滔不绝地称赞参谋本部体制还有图拉普军留给我印象之后，冯－斯特恩还是透露了不少讯息。
“听说俄国人在伊兹梅尔动员了30万部队？”
斯特恩为我倒杯雷司令，我深深吸了一口雷司令那饱含阳光的气息，陶醉般地开始描述俄国人在伊兹梅尔炮火准备。当我过分渲染俄国人在山包上倾泻的火药的密度的时候，冯－斯特恩被我精彩的口才所折服了。
“真是恐怖是当时我对了俄国人的炮火炸点，估计还没有正式开打，部队就要伤亡过半了。”
晃动着手中高脚杯，我透过杯中樱红的液体注视着眼前还有些愣神的斯特恩，“说起来俄国人的动员能力还真是吃惊，不过更让我吃惊的是现在俄罗斯军火生产能力，居然能在一个小小的山包投放如此多弹药，还真是——”
我故意忽略当时伊兹尔总指挥是俄国王储亚历山大这个细节，随后带着点担忧的味道感叹起来，“说起来卡接琳娜女王对于俄国陆军的建设还真是热心了向我们订购大量武器外还打算让我在俄国开设生产线，到时候真不敢想象俄国陆军会强到什么程度——”
“喔——”直对于德制新式后膛填装弹药武器缄口不言的冯－斯特恩终于有了些许动摇，从他表情上我可以看出德国新式步枪生产产量有限，火炮还都是火药填装式的——
“嗯。说起来当波兰从地图上消失了后国要面对这样一个强邻。我还真是替你们担心呀！”
我故作激动地感慨让冯－斯恩地脸色不是很好看过这位普鲁士职业军人很快调整回状态。“哎——这还是让陛下还有将军们操心吧。我们普鲁士没有大地动员体系。可不能像俄国人那样玩——”
听这句话我大概也清楚普鲁士现今地兵力总数没有变化。依然保持着历史中地１8万地总数。随后我试图打听一些关于冯霍恩地情况。
冯－斯特恩似乎知道我和冯－霍恩关系不是很好所以他也不做顾忌。直接就说尽管普鲁士军官们都清楚在参谋本部建立和改革上冯－霍恩贡献不少这个凭空诞生地容克贵族不但在背景上还是升迁速度上都让大家感到很不舒服。
“短短一年时间直接升到中将？他在巴尔干地表现也没有自己吹嘘那般出色——当然——面对军神一般地殿下。我们不能说自己能做地比中将好地确升得太快了吧？”
冯…斯特恩似乎意识到自己话太多了。连忙起身整理了一下军容向我行了一个军礼。“殿下。您能喜欢这瓶雷司令我实在是很高兴。晚上将军会在造访。到时候殿下可别忘了敲诈我们尊敬地将军。他可收藏了不少更好地酒——”
“呵呵，有中校的提醒我不会忘记。”
“那我先告辞了，期望殿下在图拉的停留得愉快，说实在，您的事迹在普鲁士已经成为大家闲谈的热门话题，见到殿下真荣幸！”冯－斯特恩再次向我行了一个军礼告辞了。
冯…斯特恩与达达里扬对于我住宿的安排在风格上还是有区别的，至少冯…斯特恩给我们安排了足够的食物还有美酒。轻轻晃着手中雷司令。我瞧着窗外一队队巡逻的士兵，大约7人为一个单位，１C钟走完一遍街道，显然普鲁士人在图拉的日子也不是很太平。而且这种巡逻似乎在掩饰着什么，毕竟相比起卢布林这里却是安静太多了。
“杨，还记得你第一次进凡尔赛宫那个夜晚么？”
“嗯？”我回头瞧了瞧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露西，不明所以地摇了摇头，“露，你大概要说什么？”
“我是说，当时夜晚袭击你的那些人很可能就是圣堂骑士，不过当时他们并没有受奥尔良公爵的命令。”
“嗯？什么意思？”
“因为当时奥尔良公爵没有派圣堂骑士袭击你的理由，所以——”
“你想说什么？”对于没头没脑的猜测我的反应更是没头没脑，这当口露西怎么忽然和我提这件事情。
“杨，你是打算继续波兰的事情还是赶去与莱昂纳多汇合？他们那里对于所罗门宝藏有了很大的进展——”
“嗯？”对于莱昂纳多还在等我寻找所罗门宝藏这件事情我都快忘记了，瞧着露西递给我两封信件我才大概理清楚她为什么忽然打岔谈这件事情的缘故。
首先是莱昂纳多的来信：
“我们直接就不用那些客套了，简单说，所罗门宝藏真实存在，虽然说传闻应该在埃及附近，但事实证明他确实在法国与列日边境附近。最近能如此快获得进展主要是因为该死的地脉紊乱，我也不清楚怎么用科学角度解释地脉和底下岩浆是否有关系，总之现在情况不是太好，你最好快来。”
看完莱昂纳多的来信我还是感到没头没脑，随后我开启露西母亲的来信。
“亲爱的杨：
对于法国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我们甚为担忧，你们所提到的那批圣堂骑士应该已经回到法国，他们似乎在开启一种可怕的东西——
另外奥尔良公爵不能完全控制圣堂骑士已经被证实，我们也大概查清一年前在凡尔赛焰火晚会试图绑架你的那一批人就是圣堂骑士。
您还是尽快回巴黎吧，我对于米拉波先生是否还能控制未来的局面深表担忧……”
城外隐隐传来枪声，我的注意力从信函上转向了远处——
第八卷 风云 428 骄傲的黄金翼 （七）
更新时间：2009…12…10 18：47：34 本章字数：2510
波兰人来了，波兰人——”
听不太懂——或者说是完全听不懂波兰语，我只能从那一队跑来的普鲁士巡逻兵口中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对于波兰人敢于主动进攻一个用整编师——或许——
街道那头腾起一阵烟雾，对于无烟火药还没有在欧洲普及的时代，这通常就意味着有人正在组织排射——
随着硝烟散尽，一对波兰翼骑兵撵着几个被冲散的普鲁士士兵冲入街道，只见他们挥舞着军刀，手持骑射火枪又是一通排射。
“射击——”普鲁士援兵来得很快，原本七个巡逻兵很快得到20多人的支持，沿着街道普鲁士步兵很快展现他们在武器上的优势，迅速用火力压住了波兰骑兵。
马嘶人喊，一排后插翅的骑士在无烟火药急袭中倒毙。瞧着那群普鲁士步兵快速的装填弹药，跟着再次射击，我不由替这些沿着街道直冲的波兰骑士们捏一把汗。
很快战局发生了改变，从条垂直街道中又冲出一队波兰骑兵，他的用马刀很快劈砍出一条血路，20个普鲁士步兵终于抵挡不住再次溃退。
“这群波兰翼兵怎么会攻到图拉来？”握着两封信函我斜靠着窗沿，好奇或许是我这一类人的特性，当我瞧着眼前这些忽然出现的骑兵迅速向我这栋小楼冲来的时候，一种不是很好的预感很快冲淡了我的好奇心。
“那个带队的是不是布里科呢？”露的疑问很快引起的我注意，这队波兰骑兵的头目的确就是布里科。跟着这一群骑兵在街口布置警戒线，同时布里科带着当中一队骑兵目的明确地径直冲到我的楼下。
布里科是来找我的？可他么知道我在这？我回头瞧着露西，露西一脸无辜的摇头证明自己与这件事情无关。
“先生。们进来么？”成龙登楼问道。
“不——我下去吧——”
远处地枪声越来越密。然普鲁士人反应地速度很快于普鲁士人能迅速作出反应我倒不感到意外。但我却对于布里科能成功地突入市区。闯到我这里深感意外。
“布里科。您找我么？”
门外是一群乱哄哄地波兰骑士。虽然当中不少人脱了盔甲就完全没有一个骑士模样。但从他们刚才冲垮那一个排地普鲁士步兵来看。依然是一群很有战斗力地武士。我扫视着这一干围在门口地骑士们。瞧着他们那一双双丝毫没有迷茫地眼睛——这是一群执着地战士呐。
“殿下。您果然在这！”终于换上时代相传战甲地布里科显得格外精神胸口别着一个波兰中世纪时代地勋章。格外显眼。
“果然在这……”布里科的话再明显不过了，显然有人通知了布里科我在图拉的位置，会是谁？
“布里科爵士，是谁告之您我今天到这里？”
“是比哈维奇伯爵——”
比哈维奇？不是那个和冯霍恩在雪夜寻找黄金翼的波兰贵族？如果布里科所说没错，那么说明此时比哈维奇还得波兰人抵抗派信任？如果考虑到比哈维奇与普鲁士暧昧的关系鲁士要想攻下华山应该不算难事，但得到斯坦尼斯夫二世信任的比哈维奇此时还留在波兰的目的让人深感费解了。
难道普鲁士人本身就不想——
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的念头没有时间去进一步证实，迅速反应的图拉守军制造了越来越密集枪声然突到这里波兰骑士们不能再过多停留。
“布里科，我现在不能和你们去华沙——”
“殿下——”
我抬手止住了布里科的话，从怀里掏出几份我还没有完全整理好的东西，“普鲁士近期应该还不会对华沙发起进攻过你们要密切注意比哈维奇伯爵，他和普鲁士关系不一般。
”
“这个——”布里科还想发表什么意见，但当他大概扫了一眼我给他的东西，便打消了要说的话，“殿下这——”
“这是我一路绘制的俄国与普鲁士军队的大概部署，还有我对于他们的看法当然我这一路不是专职做奸细的，所以情报不是很仔细但显然波兰当前最主要先把奥地利击垮，好了是黄金翼，要发挥翼骑兵最大的威力你们需要他。”
“殿下——可——”
说起来波兰这一趟子浑水我本身是不太愿意搅进去的是一场实力悬殊，并且波兰内部并不团结的漫长斗争，让我这样一个身份太敏感的人在此时参与波兰的战斗实在不明智。
“烈日那里会有一些事情发生，很可能和法国将要发生的事情有关，另外普鲁士与奥地利很可能有分歧，行了，你们快走吧——波兰战斗我就无法直接协助诸位了，但我会间接提供一些帮助，快去吧——”
“殿下——”布里科小心地收好我给他的东西，向我行礼告别。我实在也无法评价这些勇敢骑士用生命交换了我这些东西是否值得，看着他们拍马再次消失在街道的那一端，我只能祈祷上帝能保佑他们一切顺利。
“快你们捡几只步枪——还有子弹。”我冲着还在发愣的手下下达命令，这个能获得普鲁士无烟火药样本的最好机会我怎么能错过。
图拉的喧闹很快就静下来，一队队涌出街道的普鲁士兵再次将那些开启门窗眺望的波兰居民驱赶回去。看起来普鲁士人没有采取密集防守，他们动用进攻波兰总兵力或许真得只有6万人。用六万人显然不能拿下华沙，普鲁士人这次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当然我们不排除普鲁士是在花时间准备利用那个波兰名族英雄科斯普斯科煽动一些不满的波兰人—
这些细节已经不是我现在可以关心的事情了，当我将黄金翼和一些想法交给布里科的同时我已经准备暂时忘记波兰的事情。
夜晚，普鲁士将军来访的时间似乎比预定的要晚，当然这对于自己防地发生了如此大的袭击事件来说，没有一个人会感到轻松与舒服。当小楼中那台古朴的大钟敲响7点的钟声时，急促的马蹄声终于预示着一队骑兵正在接近——
“那个将军来了？还带了很多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