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清-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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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长石刚要说,华连忙说道:“那小子喜欢玩阴的,今天晚上正需要这种人。我知道你徐一凡是一个最喜欢大块吃肉大碗喝酒的人,不喜欢搞鬼的家伙,所以我把他调开,免得你看着他生气。”
“对!我徐一凡最佩服的就猛打猛冲的汉子,玩阴的最厉害,老子也喜欢。胡长石,你让他马上滚开,还有没有这种玩意,都给我滚!”
胡长石这下听话,马上就出门走了,一边走一边很巴结地问道:“徐营长,你是不是要求我将所有喜欢玩阴的全喊走?”
徐一凡很快就明白过:真要答应了家伙,老子不从现在的连长自动变成排长了?他马上吼道:“你敢!就他一个!”说完,他也怀那个厉敬胜是不是真的喜欢来阴的了,眼睛在薛兴华和胡长石身上来回扫描。
薛兴怕徐一凡多想,马上说道:“徐一凡,你不是喜欢骑兵吗?今天晚上你就好好给他们搅一下。”
徐一凡刚过胡长石,但现在他也犹豫了,说道:“可我的骑兵还不能算骑兵呢。冲进去不是白白送死?”
肖恩马上说道:“师长,让我,我当过骑兵。”
薛兴华摇了一下头,对徐一凡说道:“我不是要你跟他们打仗,只要你在他们混乱的时候冲进去吓他们一下就跑。回过头来再下马跟他们干,我们在城里冲出来接应你。”
“什么时候会混乱?”
“大约晚上八点钟。你们吃完晚饭后就偷偷地靠近,只等城西北的枪声一响,你就给我冲进去,让他们越乱越好。如果无法打乱日军营地,马上告诉胡长石,通知他撤退。”
“没问题!”徐一凡担心地问道,“可你们只剩下一百人能闹出什么动静?”
薛兴华笑道:“这个你不用担心。你只要记得抓住机会就行。”
肖恩问道:“那我呢?怎么制造混乱?”
“你和我一起。等混乱起来的时候,我们就快速地打进去。”
徐一凡和肖恩同时问道:“混乱起来?谁制造混乱?”
“当然是清军和日军。”薛兴华笑道。
二人不相信的看着他。
薛兴华将他们赶出房间,说道:“马上回去睡觉,五点半吃晚饭,六点出发。我也争取眯一二个时间,养养神。”
徐一凡临出门,问道:“师长,我们这一仗的最后战略目的是什么?我怎么糊里糊涂的。”
“走一步算一步,能取得什么战果我们就争取什么战果。
如果我们能占领牡丹台,将来就能进退自如。”薛兴华这个总指挥自己都不知道今晚清军会不会重复历史,更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占到便宜,哪里有什么清晰的战略目的?
历史上,在日军发起总攻的当夜8时,清军开始撤退。叶志超传令放弃辎重,轻装持械,趁夜而退。因为人多心慌道路狭窄,清兵蜂拥出城,人叫马嘶的,惊动了日军。在开始的时候,黑暗中的日军以为是清军前面劫寨,于是连忙冲过来拦截。清兵混乱中不分敌我,胡乱放枪开炮,误伤累累。经过整整一夜,清军全部退出平壤,在混乱中死伤人数达到二千多,远远超过了在战役中的损失。日军也被射杀不少,打了好一会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直到第二天拂晓,日军才试探着进入平壤,发现城内已没有清军一兵一卒,而被清军丢弃的武器、弹药、粮饷和其它物资无数,尽数为日军所得。
在后来的战争中,清军汲取了这次撤退的教训,在九连城撤退的时候就高明多了。日军还没来就悄悄地走了,撤退的守军人员没有一点损失。害得第二天日军又是打枪又是放炮,城里却一点动静也没有。迷惑不解的日军只好派出几个敢死队员攀爬上城墙,这才知道真相。清军不但将大量物资留给日军,还把整个鸭绿江防线的包袱交给日军。估计当时的总指挥宋庆宋大人想用这种办法来累死贪婪的日军吧:老子打仗打不过你,就用这么多物资、这么多地盘来撑死你!
纵观整个甲午战争,有一个非常奇怪的现象:不少领军大将不怕朝廷砍头示众,而怕死在抗日战场上,即使有那么多部下保护他们,有成千上万的人陪他一起死,但他们宁愿被千万人骂着斩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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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第191章 【在日军和清军中偷鸡3】
1911章【在日军和清军中偷鸡3】
显然,薛兴华现在的计划就是趁清军逃离平壤双方混乱的时候,从后面杀进日本人的军营,将那个立见尚文少将的朔宁支队给整趴下,随便夺取他占领的玄武门、牡丹台。只要守住牡丹台这个制高点,兴华军就在战场上主动多了,即使日军从其他门冲进来,一样可以给他们痛杀。而且还能保护后路,万一不行就依靠它来掩护自己的大部队撤退。
六点钟不到队伍就集合出发了,出发前,士兵又做了一些简单的调整,马术好的换到徐一凡的连队,是欧洲人或者土著的,换到肖恩的连队,胡长石的连队全部换成特种兵。原来之所以将特种兵打乱插入其他连队,主要是想让他们取骨干示范和壮胆的作用,以带动其他士兵拼杀。听起来这个调整范围很大,实际上没动几个人,因为三百个士兵中特种部队的士兵就占了近二百,有几个还在前面侦查情报,仅仅是一种微调。
直到这时徐一凡才知道自己被薛兴华和胡长石耍了:那个厉敬胜是一个投掷手榴弹的绝顶高手。
但他也没有从胡长石手里把那个明显憨厚的人要回来。开玩笑是开玩笑,徐一凡知道轻重,一个投弹高手在地势高的地方作用比得上好几个人,甚至有可能成为那支小部队的灵魂。
除了徐一凡的队和驮运重机枪、弹药的马,其他士兵包括薛兴华都放弃骑马而步行,不到十里的距离,这些人只要一个小时就能赶到,完全不需要马来帮忙。采取威逼利诱的办法将多余的马匹交给村子里的人照看,他们就快速地离开了村子。
没有多远,三支部队就分了:薛兴华和肖恩的连队斜插往平壤的西北七星门方向,清军在那里逃跑,日军在那里仓促拦截们有的是机会浑水摸鱼;徐一凡的骑兵潜伏到朔宁支队的后面,等待西北方传来的信号,到时趁乱猛冲;胡长石的特种兵连队绕到东面,在大岛义昌部队和朔宁支队之间的结合部潜伏下来,等待最佳时机。
大岛义昌的队在西南城门外,与平壤隔着大同江,直到现在日军付出几百人的代价还是没有占领通往城里的桥梁。朔宁支队在城北,虽然占领了玄武门、牡丹台暂时也无力向内城进攻,现在就在玄武门附近宿营。所以他们二支部队并没有连接在一起们之间也就是其结合部还有一块很大的空挡。
这块空挡包括一条大江,江边和城墙之间的树林、小山包。因为这块地方在城墙上守军的射程范围内,日军在这里没有驻扎军队。
虽然林被日军和守军的炮火糟蹋得差不多了,但对于特种兵而言,这些地形地貌足够他们一百人在黄昏中潜伏而不被日军发现。在前期出发的特种兵带领下们利用夜色、树林,顺着大同江河边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到了这里。日军对后方很少注意百特种兵的潜伏远远小于胡长石等人的预计。
等部队藏后。胡长石带着三个手下左匍匐右翻滚地运动到了日军营地西边出口附近。因为他们知道城里地清军不会冲出来。所以营地做地非常简陋:外围是一道二米来高地栅栏。一道一米多深一米多宽地壕沟。西边二个相距约五十米地出口外分别有二名士兵站岗。营内地帐篷和简易柴棚倒是搭建得整整齐齐。一排排地呈放射状围着一个很大地行军帐篷估计那里住地就是朔宁支队地指挥官第十旅团长立见尚文少将和他地参谋们。
在营:地大路间。有二支训练队在巡逻。但他们巡逻地范围仅仅在营地内地外应该是由其他巡逻队负责。只是因为地形地限制长石看不到。
因为营地西面面对地是大同江、无人地树林和小山包。过河之后不远又是大岛义昌地大部队日军指挥官以为这里没有任何危险。就是借清军十个胆也不敢潜入到这块死地来。加上守军地子弹能照顾到这里。所以营地西边没有日军地巡逻队出现。就由出口处地四个哨兵兼顾照看了。
胡长石观察了好一会。说道:“没有发现暗哨。你们发现了没有?”特种部队要接近玄武门、牡丹台。就必须从日军营地穿过去。再过一小段空地就行。要完成这个黑虎掏心地动作。首先必须解决这个四个哨兵。才能做其他地事。
“没有。要不要现在就把他们四个给宰了?”胡长石左边地叶建斌小声问道。
右边地滕青山马上说道:“我负责右边地二个。你老叶子负责那二个。”
趴在最后面的厉敬胜什么也不说,只是一个劲地打量营地内,计算着自己的手榴弹能扔到那些地方:“住帐篷的应该是军官,士兵肯定是住柴棚。”
现在的日本人很穷,就是军用帐篷也不足量,更没有兴华军所配备的睡袋了。睡袋是三发市李家的被服厂模仿欧洲人加上薛兴华的指导开发出来的,每个官兵一个,很轻便也很保暖、透气。他们答应送给薛兴华三分之一的股份,准备大肆生产它们卖往欧洲。当然,在之前他们必须以半价的优惠先满足所有兴华军士兵。
胡长石说道:“他们刚吃完饭,还要在柴棚休息一段时间,我们先等等。等他们进去后再动作。厉敬胜!”
正在估算自己能炸死多少人的厉敬胜连忙爬到胡长石身边,眼睛看着他,接受指令。
“你马上去后面找四个体形跟他们相似的过来。”
“是!”
等四个体系矮的特种兵士兵过来后,胡长石和叶建斌迅速地钻入灌木丛中,从众人的眼前消失。二个矮小的特种兵则缓慢地朝左边的出口爬去,动作很轻缓,几乎没有任何声音。
突然,远处响起一声惊慌鸟叫,一只归巢的小鸟惊叫着窜上天空。
左边出口站:的一个日军嘀咕了一句什么,又对同伴说了一句,然后朝鸟叫的方向走了几步。不过,他并没有走多远,也没有将背在背上的枪取下来。离那个有鸟巢的树还有十几米,他站住了,嘴里说道:“巴嘎,打枪打*炮都吓不走你,你现在鬼叫什么?”
胡长石见他正欲转身,了,抓起地上一根枯枝往远处一扔,发出“喀哧”一声响。这哨兵一愣,一边取下枪一边小心朝前走。等他的身体转过一丛枯草时,藏在里面的突然叶建斌出手了,只见他右手一扬,一道寒光直插哨兵的咽喉。
在扬的同时,叶建斌身子也迅速跃起,一手捂着他的嘴巴一手托着他的身体,将将死未死还在抖动的日军轻轻放在草地上,然后抓着他脑袋一拧,一声脆响之后彻底解决了。
做完这些,建斌收好小刀马上离开了现场,潜入到另一地方。
见叶:》藏好了,胡长石用日语惊慌地喊道:“蛇!”
果然,那个哨兵好奇地问道:“什么?蛇?”双脚也朝这里走来,看他脸上的表情,似乎不是害怕蛇,而是有种兴奋。
等那个家伙走近了一些,胡长石抓起刚才发现的蛇朝那个哨兵一扔,嘴里啊了一声。二尺多长的蛇飞过十几米的距离一下落在哨兵的脖子上,蛇惊慌地乱窜乱绕,在哨兵的脖子上缠了足足二圈。
冰冷的蛇缠在脖子上,哨兵一下吓得魂飞魄散,张嘴欲喊,一把小刀从他嘴里飞了进去。他挣扎着倒了下去,嘴里哼哼着。
一个身子矮小的特种兵马上站了起来,快步跑到那倒霉家伙的身边,脚狠狠地踩在那家伙的脖子上,连人带蛇一起踩。很快,人和蛇一下就咽了气。
另一个矮小的特种兵一边装着解完手的样子提着裤子,一边从草丛里钻出来,不慌不忙地走向岗位。
三十米外的另二个哨兵闻声正好奇地转过头来,夜色中只能看见人的轮廓却看不清面貌。其中一个好奇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那个提裤子的特种兵含糊不清地骂了一句:“巴嘎,蛇。”
那二个哨兵笑了,那个开始问话的士兵笑问道:“咬着屁股了没有?爽不爽?”
幸灾乐祸的他没有注意身后离自己不到三米的同伴发出了一声轻轻地惨叫。同伴的喉骨已经被看中机会的滕青山一下捏碎了。
当二个哨兵转向将注意力集中到提裤子的哨兵时,滕青山如潜伏的猛虎一般突然跃起,铁爪如钳。
放下尸体,滕青山轻跨四步,匕首从唯一活着的哨兵后心捅了进去,左手也绕到前面捂住了他的嘴巴。
很快,日军的四个哨兵全部换成了特种兵,营地里其他日军一无所知。
随即,潜伏在后面的特种兵迅速前移,四挺重机枪用杂草稍微掩饰了一下,枪口对准营地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