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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法医禁忌档案-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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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早餐吃完,我们耐心等了一个小时,也没见铁驴他们归来。随后还出了另一档子事。
    那只老鹰倒是回归了,进村子后,直奔他主人而来。
    短短半个晚上没见,这老鹰变化很大。倒不是说它累到了,有些憔悴。而是变得神经兮兮的。
    我没当过兽医,不知道鹰得了精神病后是什么状态。眼前这只鹰,落地后用发呆的目光东一看西一看的,还总抖落身子。
    它这么一抖落,更让鹰毛哗哗往下落。
    我们都诧异了,也都觉得,这只鹰在这期间一定有过什么特别的遭遇!
    
   

第三十七章 失踪的突袭者

    我们对老鹰这种现象没有发言权,一时间没人说话,全都看着鹰主人。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鹰主人抱着鹰,有两滴泪从眼眶里落下来。他一直默默抚摸着,过了良久才说句话,“‘孩子’被攻击了,体表没伤,更多的是精神上的伤害。”
    我不理解,也觉得这说法有点矛盾,什么武器能不伤害体表,却让鹰神智受损?
    姜绍炎是军事武器上的行家,他有个观点,说难道这只鹰是遭遇到声波类攻击了么?
    但没等谁接话呢,他又摇头把这观点否了,说敌人都拿着冷兵器,怎么可能有先进的声波武器呢?
    鹰主人身上带着一个小包裹,从里面拿出一些药来,喂给鹰吃,这也算是一种简单的抢救与治疗吧。另外他还摸着鹰爪子。
    我看到,爪子上有个很粗、很宽的铁环,这里竟暗有乾坤。他从里面扣出一个葡萄粒般大小的设备来。
    自打加入特案组,我见识过各种奇葩的设备,对眼前这个葡萄粒,也见怪不怪了。
    鹰主人解释一句,说这玩意儿是记录式跟踪仪,能知道鹰在飞行期间,都去了哪里,他现在要做的,就是通过跟踪仪,把鹰之前走的路径还原。
    我心说这挺好,不然鹰不会说话,我们根本不了解它在哪里遭遇了什么。
    我们稍微歇了一会儿,鹰主人把跟踪仪放在耳边,又找来纸笔,一边听一边记录并绘制路径。
    一刻钟后,鹰主人很悲伤的呜了一声,那只老鹰彻底扛不住了,浑身毛掉的几乎秃了,也趴下来,进入到一种半昏迷的状态。
    鹰主人把路径做好了,交给我们后,抱着鹰自行退开,看得出来,他想用他的方式跟鹰告别。
    我们没法劝什么,而且正事要紧,就都瞧着路径图。
    这上面有一个方向标,上北下南那种,其中出发点就是我们所在的女儿村。
    我们大体浏览了一遍,最后都看到一个异常,这鹰回来之前,去过灌木丛地带,也就是铁驴他们停留的地方。
    我心里有个很不好的猜测,不会是铁驴他们遇到啥危险了吧?这只鹰赶过去时,也被祸及到了。
    我们没时间等铁驴归来。姜绍炎带着我和老猫,还有另一个精英级特警,我们开了一辆吉普车,主动去找铁驴他们了。
    姜绍炎当司机,把车开的那叫一个快,这一路上也很颠簸,不过我不在乎了。
    我们很快就看到灌木丛了,但隔远一瞧,我心里咯噔一下,因为没发现铁驴他们的吉普车。
    我心说他们去哪了?怎么不先回女儿村一趟跟我们打招呼呢?
    姜绍炎也急了,又把车速提了一大截,几乎有种开车开飞的感觉了,我们这么嗖嗖的来到灌木丛旁边。
    一离近了,我发现有一处灌木丛旁离了歪斜的躺着四个人,正是铁驴他们。
    我们下车后都奔着他们跑去。姜绍炎让其他人稳住,告诉我先看看这四人什么情况?
    吉普车里有手电,我拿来一个,用它照亮,细细观察下,我发现他们脸上都泛红,跟喝多了一样。
    但我肯定他们不是喝醉的。我有个猜测,这四人中毒了,也因此导致了药物过敏。另外我根据他们更多的体征判断出来,他们只是昏厥,并无大碍。我从胸囊找到地塞米龙和糖钙,用注射的方式给他们打了药。
    之后姜绍炎接手,用他的方式,对铁驴推拿戳点一番,总算让这头胖驴提前转醒。
    我们都问他发生什么了,铁驴有点迷糊,等缓了缓才回忆起来。按他说的,他们正专心搜索骆毅和九娘的行踪呢,却不知道咋了,突然犯困来了睡意。
    他本想开吉普车先走,到女儿村找援手的,但也没抗住。
    说到这儿的时候,他还扭头看了看,咦了一声,说他娘的吉普车哪去了?
    我们没法回答啥。老猫挺怪,凑到吉普车最后停留的地方,蹲着观察。
    姜绍炎是我们头头儿,他琢磨一番拿定主意,我们一辆车,带着所有人回村里,之前的分工要再调整一下。
    细算算,这次是八个人坐一辆吉普车,如果都想坐在座位上,根本挪不出空儿来。但好在吉普车带着小平台。
    我们把昏睡的特警跟叠罗汉一样放在平台上,老猫不上车,把座位让给铁驴了,他自己想跑步回去。
    不过这么一来,老猫就比我们晚到了。我觉得他没必要这么做,尤其他身手那么好,想在车上找出一个下脚站着的地方,没那么难。
    我劝老猫跟我们上车走,老猫还是那脾气,对我一呲牙。我被弄得浑身不自在,也不想劝了。
    吉普车又往回返。等来到村里后,姜绍炎招呼大家把三个伤员都搬下来。
    姜绍炎让我再次确定,这些伤员没有性命之忧。我很肯定告诉他,伤员能不能醒,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姜绍炎放下心,又重新分配,选出四个特警,跟我们一起去西南方。
    我们又等老猫一刻钟,我很奇怪,因为老猫没回来。我心说凭他跑步速度,这时间早该赶到了才对,难道他出什么岔子了?
    我把担心说出来,姜绍炎没觉得有什么,还叹口气说习惯了。
    我也不懂这所谓的习惯,指的是啥。姜绍炎又说不等老猫了,我们七个人出发。
    我们把仅有的两辆吉普车全开走了,按照鹰主人给的路径,抛出去一些繁琐重复的路线,奔着西南方出发。
    我们开了很久,路上倒没出啥岔子,等走完四分之三的距离后,我发现吉普车竟开到“尽头”了。
    眼前是一个大下坡,坡度很陡,估计有六七十度,上面还都是沙土。吉普车虽然号称沙漠突袭者,但也不敢开进这么陡峭的下坡,不然很容易翻车,以后怎么爬上来也成问题了。
    两辆吉普车都停在下坡前沿,我们这些人陆续下车,望着下坡直皱眉。
    姜绍炎观察最仔细,指着几处跟我们说,“看到没?地表上露出白骨了。”
    我顺着他指着瞧了瞧,确实像他说的一样。
    姜绍炎对白骨很在乎,也想下去瞧瞧。我怕他下坡时别脚滑,尤其像沙土这种地表结构,也不牢固。
    我建议在他身上绑绳子,这样方便我们拽着他。姜绍炎点头同意。
    吉普车带来的装备里也有铁八爪喝绳索,我们就用它了。
    姜绍炎不敢大意,而且下去后,他也没远走,就近找到两个白骨,握着手里,一边爬一边招呼我们用力,把他拉回来。
    这两个白骨一个有巴掌那么大,另一个相对小一些。姜绍炎独自摆弄白骨,最后还闻了闻,对着白骨咬了一小口。
    我被他这举动弄愣了,也不知道他这么做目的是啥?
    姜绍炎没咽,又呸了一口,把骨头渣子吐了出来,跟我们强调,“我能确定,一个是狼骨,另一个是什么动物的,就不清楚了,不过肯定不是人的。”
    我算长见识了,姜绍炎接着又来一句,“可惜老猫没来,不然凭他的辨骨本领,保准能把第二块骨头认出来。”
    我没说出口,打心里却对姜绍炎跟老猫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其实想一想,我还是没搞懂,姜绍炎为何对白骨这么在乎。我顺话说了一句,“既然看完骨头了,也没啥发现,我们接着往下走吧。”
    姜绍炎摇头说不行,又从吉普车上把夜视望远镜拿了出来。
    我们在坡上,这么居高临下的一看,视野面也宽,他反复看了两遍,一叹气说,“摊上麻烦事了。”
    我们都问他咋了。他让我们也串换着看了看。
    如果没他这么特意的强调麻烦,我心态放随便了,肯定看不出个所以来,但我抱着找茬的态度,很快有了发现。
    我先跟大家说,“这个下坡,离我们近的地方,偶尔会有露出地表的白骨,也有贴近地面的野草,但远处呢,白骨出现频率更多,甚至也见不到植被了。”
    其他人赞同的点点头。铁驴更接一句话,挑明说,“这里缺氧。”
    我想起一个地方,也是以前无聊看新闻了解到的,新疆喀喇昆仑腹地的死人沟。我觉得眼前这个下坡,很可能就是死人沟的翻版。
    要说这一路上有机关陷阱,或者毒虫猛兽啥的,虽然危险重重的,却也好办。但一涉及到缺氧,我们真很头疼。
    就算肺活量再大,我们一口气能撇多久?两三分钟顶天了,一旦深入眼前的死人沟,身处在缺氧甚至无氧环境里,到时想逃回来,都没那力气。
    我有种深深的无奈感,觉得好不容易要深入西南腹地了,却被这一道坎挡住了。
    我实在没啥好法子,只能看向其他人,想知道他们怎么想的。
    我发现他们倒没那么着急,尤其以姜绍炎为代表,表情上出现的,更多是一种纠结。
    那四个特警里,有人忍不住问了句,“乌鸦,行不行?”
    姜绍炎沉默一会儿,点点头说试试吧。四个特警又凑到两辆吉普车旁边,互相配合的忙活起来。
    我都有点懵了,心说他们到底要试啥啊?
    我也没多问,眼睁睁看着。四个特警最后把车前盖打开了,从里面拿出四个东西来。
    我这下全明白了,也特想吐槽的喊一句,心说他们有这宝贝,早点拿出来嘛。
    
   

第三十八章 死人沟
    这所谓的宝贝,其实就是小氧气瓶,一共有四个。
    姜绍炎趁空跟其他人念叨一嘴,“正常使用的话,一个人能用它呼吸四十分钟,咱们七个人,平均两个人用一个氧气瓶,也就二十分钟的量。”
    我也纠结上了,换句话说,我们带着它下死人沟,一旦意外出现,我们只有二十分钟的逃亡时间。
    四个特警把氧气瓶拿过来,我们聚在一起继续商量着。
    姜绍炎让大家表态,接下来是近是退。我发现我们七个人分成两派了,我和两个特警都持有一个观点,我们这么下沟,准备不足。而他们四个持赞同观点,铁驴更是拿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儿,说了句,“怕什么?”
    我们七人绝对要共同进退,都这时候了,不能说沿途分兵,各干各的。
    最后只有用少数服从多数的法子了,我也不得不硬着头皮面对一个现实,下死人沟。
    姜绍炎选出四个人,包括他自己和铁驴,这都是身板壮的,负责背氧气瓶,另外为了保险起见,我们还拿出绳子,连一窜的挤在腰间。
    这样一旦有人滑到,我们其他人能借力“扶”他一把。
    我们七个平行着,在姜绍炎鼓励几句后,一起迈步往下走。说实话,在刚踏入下坡地界时,我觉得在这么陡峭的地方行走,比原想象中的还要难。
    沙土很松,我第一脚就有点秃噜,好在旁边挨的是铁驴,他用手一拽绳子,让一股力道传到我腰上,稳住我了。
    我对他点头表示感谢,铁驴一摆手,那意思让我别多说了,把更多精力放在脚下吧。
    我们几乎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这期间姜绍炎还让大家陆续吸烟,比如张三先吸着,在吸完时立刻换李四。
    倒不能说我们都是烟鬼,犯烟瘾啥的,我们想通过烟头的燃烧程度,知道周围氧气量如何。
    细算算,我总共轮上七次,也就是说我断续的吸了七根烟。这时我们已经走了很远了,抬头看看,都见不到坡顶什么样子了。而脚下和周围环境也有了变化。
    这里坡度没那么陡了,初步估算,也就四五十度了吧,这让我们站着,能稍微松快一些了。
    周围环境呢,还是以沙土遮盖地表为主,但也出现了一些半埋在沙土中的巨石。
    这些巨石目测得有一百多斤,形状类似于椭圆的。铁驴赶得巧了,离一块巨石很近,他凑过去推了推。
    其实能看出来,他用的力气并不大,这巨石竟然松脱了,先慢慢倾斜,又一下从沙土里拔出来,咕隆咕隆的往下滚。
    我被这情景吓住了,也警惕的往身后看看。我担心身后巨石别自然松脱了,那它这么一滚,岂不是把我们碾住了?
    但我们也不能做什么,不然边走边推石头,哪有那么多精力和体力?
    姜绍炎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而且我们七人中,现在轮到他吸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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