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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法医禁忌档案-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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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又用眼神示意他们,等我一会儿。
    我本以为他们会很好奇,我一个特案组法医,怎么会对魔鼎瞎吹笛子呢?但他俩没我想的那种反应,都默默坐在一旁。
    我稍一合计,也猜明白了,他们一定事先从我师父那了解到一些事了。
    我压着性子,不让笛音跑掉,等正常吹完后,又收起笛子和魔鼎,我收笛子的地方也方便,直接像装药一样把它放在胸囊里了。
    姜绍炎先问了一句,“这些虫子听不听话?”我也不知道咋回答了,因为到现在为止,它们确实挺乖,但我没指挥过它们去什么事,不清楚它们听不听话。
    姜绍炎看我表情,似乎知道答案了,他也不再问这事,又话题一转,说有新案子,马上要动身了。
    我绝对有点影着了,或者说心里有个坎。我第一反应是去鬼岛。
    我真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摇摇头,又说,“国内特警组那么多,这次能不能换别人接手这个任务呢?”
    姜绍炎跟铁驴全看着我,姜绍炎没再说啥,只是使劲搓了搓额头,而铁驴呢,接话问了句,“徒弟,你胆小了?”
    我承认自己有点胆怵,但我相信,有过跟我一样经历的人,没几个会不害怕的。
    我们仨稍微沉默了一小会儿,姜绍炎先打破这个僵局,他嘿嘿笑了说,“小冷,这次咱们要面对的是一个连环杀手案,你不去,这案子侦破起来很费劲的。”
    我这才知道自己猜错了,而铁驴呢,突然瞪大眼睛看着姜绍炎。
    我一直以为驴哥的眼睛很小,没想到他这种瞪法,让我改变了以往的印象。
    姜绍炎说让我等着,他去拿一组片子给我看看。随后他转身出去了。
    既然知道不用去鬼岛,我一下也没那么害怕了,我趁空又跟铁驴念叨几句,让他先说说这案子的情况。
    我发现铁驴整个人有点木讷了,跟刚进来的他完全不一个样儿,甚至都没及时回答我。
    我又追问他到底咋了?他才好不容易回过神,跟我说,“他也不知道这案子具体啥情况,等姜绍炎回来再说吧。”
    我也没急着再问啥了。
    这么过了一刻钟,我都等的纳闷了,心说姜绍炎不就是取片子去了么?咋用这么久呢?也真禁不住我念叨,刚一想到这儿,姜绍炎抱着一个投影仪和笔记本回来了。
    他让我帮忙,一起组装设备,而在这期间,姜绍炎有点心不在焉的,总像在想什么事呢。
    等把设备调好后,他先播了一组图片。
    不得不说,我被这组图片弄愣住了,全是一具具尸体,死法不一样,被勒死的、烧死的,刀锤砍击致死的,还有中毒而亡的。
    我知道,按刚才姜绍炎强调的,这些图片里的死者都是被同一凶手所杀的,问题是,凭我当法医的经验,凶手杀人都有他惯用的手段,比如爱用刀的,往往只用刀来杀人,爱用毒的,也会把作案手法更专注于下毒上,怎么这个连环杀手,却擅长于这么多不同的手段呢?
    我先说了一个疑点,这也是我想先弄明白的地方,警方目前掌握到的证据,会不会出现了差错?这根本不是同一凶手所为?
    姜绍炎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他本来也这么想的,但确实证据确凿,这都是同一人做的,而且这人有个外号,叫北国第一杀手。
    我留意到,铁驴看完这组片子后,是不再瞪眼睛玩了,但他整个表情都呆了,而听姜绍炎说完后,他都忍不住站了起来,喊着问,“第一杀手?我咋不知道这个人呢?”
    我跟姜绍炎都看着铁驴,铁驴又眨巴眨巴眼,啊了一声说,“我想起来了,是他!”
    我被铁驴这一惊一乍的劲儿吊起了胃口,也连连追问他,“这杀手到底什么样?”
    铁驴跟我详细的说了起来,我觉得这跟案件有关,就听得很详细,不过被他说完后,我简直难以相信,他说的貌似不该叫北国第一杀手了,就算称之为国内第一杀手也不过分,什么枪械炸弹,什么刀枪剑戟、斧钺刀叉啊,这杀手竟全都精通。
    姜绍炎听完对铁驴的话做了补充,说他和铁驴都跟这个杀手交手过几次,只是被他狡猾溜掉了,而铁驴也因此对杀手产生了敬佩的心里,未免把他的身手夸大了许多。这次他竟然又在作案时留下了蛛丝马迹,我们就绝不能再放过他了。
    我点头表示明白,铁驴又插话强调一句说,“徒弟,有你这个特案法医在,破这案子绝对杠杠的十拿九稳了。”
    我彻底没了顾忌,也觉得事不宜迟,应该早点动身,就跟姜绍炎又问了一句,“这次去哪?”
    没想到姜绍炎跟铁驴一同回了句,“海南!”
    
   

第二章 奔赴海南
    我一时间觉得有点不对劲,心说铁驴不是不了解这个案件么?怎么我问去哪,他却也知道案发地方呢?
    我看了铁驴一眼。铁驴说完就做出一副要捂嘴巴的动作,被我这么一瞧,他又顿了一下,指着投影仪说,“这一组片子里,最后播的那个死者,周围环境很明显,就是在海南嘛。”
    我刚才把注意力都放在死者伤口上了,还真没太留意这种细节,而且这片子都播完了,我也不可能为这点事,再让姜绍炎重新放一遍。
    我点点头表示明白了。姜绍炎彻底关了投影仪,又说目前省厅这边就掌握到这点资料,想了解更多,还得等去了海南,跟那里警方碰头才行。
    我们办事很效率,收拾一下就出发了。而且算起来,省厅跟海南离得很远,坐火车少说要一天多。这次我们选择了飞机。
    我们的运气很好,坐的飞机刚落到海南省会海客市后,就赶上大变天了。整个天空乌云密布的。
    我们先赶到一家指定的宾馆,姜绍炎让我好好在宾馆里等着,他跟铁驴先出去跟当地警方碰头,等有进一步消息了,再让我过去汇合。
    我应了一声,不过自己在一个这么陌生的宾馆里住着,很不适应,尤其等到晚上后,姜绍炎跟铁驴也没任何消息,我打他俩电话,总提示接不通。
    我看着窗外的天。我也知道,海客市这里靠近东南沿海,很容易遭遇台风,但今晚只是暴雨的征兆而已,我还不至于因此不敢出去而饿肚子。
    我简单收拾一下就下楼了,来到宾馆吧台处,我一来从这里借了一套雨衣,二来问问他们,这里有什么特色饮食。
    这也是我去外地的一个习惯,很多人旅游时,都会去当地一些名胜古迹参观一下,而我更加留意饮食文化。
    吧台服务员大体知道我们仨的一些情况,对我也算客气,他告诉我,海客市的椰子煲饭很好吃。
    我光听名字就对这种小吃产生了不小的兴趣,随即我又问他,“哪家饭馆正宗?”
    服务员回答,“靓仔,你出大门后,第一个路口右拐,之后走到路口了,再连续右拐三次就搞定了。”
    我一琢磨,心里犯嘀咕,心说连续四次右拐,这他娘的不是走回来了么?服务员不是跟我开玩笑呢吧?
    但我看他一脸严肃的表情,又不像在逗我,我也没较真再问他啥,说了句谢谢,拎着雨衣离开了。
    刚出门时,外面已经下起雨来,我也算是有瘾的了,披着雨衣,一路右拐上了。
    我发现自己还真错怪服务员了,在第四次右拐后,我出了一个小胡同,眼前是一个小街区,全是小店。
    我打定主意吃椰子煲饭,所以放满脚步,不被其他小店美食诱惑住,一步步的往下走。
    等我经过一个叫阿光煲仔饭的门脸时,突然地,我听到一阵嘘嘘声。
    这声音很轻,传入我的耳朵后,却让我心里震了一下。细算算,这声音真是久违了,最早在长白山之行时,我遇到过,在刚去且末时,我也听到过,没到是这次到海南,它又诡异的出现了。
    我也猛地站住身子,扭头往后看着。别说身后了,我四周都没什么人。
    我怀疑声音从哪传出来的?而且这问题以前我就没想明白过。但也因为这么停下脚步,看似四下望着找吃的地方,从阿光煲仔饭的店铺里,走出一个服务员。
    他问我,“要不要进店吃点东西?”
    我想了想,也觉得嘘嘘声的出现不是巧合,它再引导我进这个店。
    虽然一脚迈入店铺里可能有危险,但我也没那么胆小,而且周围店铺都没打烊,我怕个什么?
    我对服务员一挥手,跟他走进去了。
    这小店光看门脸很一般,里面装修却还可以,有种咖啡屋的感觉,都是大长条软椅和大长桌子。
    我找了一个靠窗的角落坐了下来,服务员要拿菜单过来。我也没看,就跟他点了椰子煲饭。
    这期间我一直留意服务员的表情,想知道他心里有没有鬼,但凭他的反应,我就把这小子排除了。
    他一听自己费劲巴力拽进来的一个客人,就点了一份很便宜的煲饭,脸一拉,不咋好看了,还跟我磨磨唧唧推荐一些小菜呢。这种小心思,一看就是实打实开小店的生意人。
    我纯属本着不想吃就不被忽悠的原则,最后也没多要别的,让服务员离开了。
    在等餐期间,我又给姜绍炎和铁驴打电话,还是接不通。我怕他俩别这时候回宾馆了,那我不在,岂不是耽误事么?
    我又打定主意,一会快点吃。
    但没等椰子煲饭上来呢,有个人从门外走了进来。他同样穿个雨衣,而且一定在雨中走了很久,进门后,一身水噼里啪啦往下落。
    服务员让他选桌坐下点餐,他却摆摆手,指了指我,那意思跟我有约。
    我本来没太留意这个陌生人,他这举动让我很诧异,我也借机仔细瞧了他几眼。
    他留个口子胡,一张国字脸,我还真对这人有点眼熟,只是一时间想不到从哪见过他。
    我心说难不成这爷们跟哪个明星长得连相?我因此才眼熟他?这么一耽误,这陌生爷们已经走过来,坐到我对面了,还主动跟我问候一句,“许久不见,兄弟,别来无恙!”
    我还是有些防备心理,盯着他没急着回话。他也没因为我的冷漠而不乐意,又一掏兜,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玩具。
    这玩具再平常不过了,就是一个火柴盒那么大的瓷老鼠。他把玩具放在桌上,特意指了指。
    我脑袋里跟被电流击中一样,一下全明白了。
    我确实跟他见过面,不过不是在海客市,而是在霞光镇,他就是那个卖丹鼎的贩子,当时我还从他手里买丹鼠呢。
    只是当时他穿着一身大棉袄,带着一个大皮帽子,现在整体造型这么一换。
    从正常情况来讲,我俩就是很简单的买家与卖家的关系,他却能突然出现在这里找我,这让我又觉得,里面猫腻大了。
    我知道他要想跟我说什么,我不问他也会说,他要想隐瞒什么,我就算特意套话,他也保准守口如瓶。
    既然如此,我也别傻兮兮的追问了,我压着性子,把烟摸了出来,点了一根吸上了,甚至真就跟老朋友见面似的,也把烟推到他面前,问他来一根不?
    这爷们摇摇头。这时服务员把我要的那份椰子煲饭端了过来。
    卖丹鼎爷们对这饭的兴趣很大,还抢先接了过去。而且我也看出来,这饭就是把一个椰子横着劈成两半,把椰肉掏出来,再把米饭放进去闷熟了,用椰汁一浇。
    卖丹鼎爷们也真不客气,用个勺子抠着饭,大口的吃起来。
    那服务员站在我旁边,一时没走,因为这么一来,我等于没吃的了。但我现在哪有吃饭的兴趣?
    我跟服务员摆手,说我俩吃一份煲饭就够了,让他忙别的去吧。
    卖丹鼎的爷们一边吃一边抬头对我嘿嘿笑了笑,说这饭不错,不会白吃我东西的,他又摸向后腰,拿出一个小平板电脑来。
    我发现这爷们一定不怎么懂现代化的电子设备,不然平板电脑被他这么放在后腰,也不怕被挤坏了,他还跟我吐槽一句,说要不是受朋友所托,也不会在身上带这种没用的东西。
    他又把平板电脑推给我。那意思让我看一下。
    我冷不丁有个猜测,这爷们会不会是我们的人?因为最早就是姜绍炎提过一嘴,让我去找他的。
    我拿起平板电脑打开了,我以为这上面会有关于北国第一杀手的资料呢,谁知道只有一个视频通话的程序,“skype”。
    我不解的看着卖丹鼎的爷们,他说再往下他就什么也不懂了,让我自己鼓弄鼓弄。
    我把skype点开,发现有账号密码是自动登录的,我猜有人要跟我视频说些事情。
    我也不知道这次视频会不会涉及到什么隐蔽的话题,我正巧兜里揣着耳机子,本来方便手机听歌用的,就把它拿下来,接到平板上了。
    当然了,这期间我也在留意着卖丹鼎爷们的一举一动,我虽然觉得他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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