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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法医禁忌档案-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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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急忙赞同,冷手上来浑劲了,还有些不依不舍要上去,但不过架不住我俩这么劝。
    铁驴负责扛着断指狱警的尸体,我们仨晚毒枭一步后,也嗖嗖往下层奔去。
    跑楼梯这一路,我心里没消停,生怕塔上层的怪物冲下来,但这种情况并没发生,在我们一起冲出魂塔的一刹那,我还听到有人挨了一巴掌。
    等我定睛一瞧,挨巴掌的是毒枭,他正站在狱警头儿面前,狱警头还吼着对他说,“你放什么屁,我哥们尸体怎么会出现在魂塔上?”
    但我们的出现,尤其铁驴肩膀上的尸体,足以说明一切了。这一下子,在场所有人都向铁驴看来。
    铁驴没先说啥,把断指狱警的尸体放到地上。我们仨都不想离魂塔的门口太近,又特意往旁边避了避。
    现场也有医生,他们本来正照顾受伤哨警呢,现在都向断指狱警的尸体冲了过来。
    说实话,我比这些医生更精通尸检,也很明白医生看完尸体后会得出什么结论。
    断指狱警的尸体都有点臭了,甚至也尸绿尸斑的出现,说明他死亡时间很久了,绝不是刚才才死的。这也间接证明我和铁驴前一晚的口供没错,断指狱警确实死在乱葬岗。
    狱警头儿脸色很差,在医生检查的同时,他又招呼我们四个一起去他身边。
    毒枭一定把刚才经过讲了一遍,但很明显,狱警头儿不信,我们仨也没啥夸大的地方,又把事发经过你一言我一语的念叨一番。
    毒枭在旁边一直点头附和着,而且还有个小动作,摸了摸脸颊。
    我估摸着他肯定觉得,这一巴掌挨的亏。但谁让他逃得那么积极地?要我说,这一巴掌也真该着。
    狱警头儿听完后依旧脸色不善,其实不仅是他,估计所有人都蒙圈了。
    我们四个的工作是搜魂塔,现在把断指狱警的尸体搜到了,不管多离奇,接下来也没我们啥活儿了。
    狱警头招呼几个手下,那意思带我们先回b监区。
    我们四个来的时候有些拖拖拉拉,还得让狱警推着我们走,但回去时,我们走的异常快,监视我们的狱警反倒提醒我们慢点。
    这一路没出啥岔子,等进了监区后,我们四个分成三伙,各奔各的牢房。
    在我们离开这期间,很多犯人就一直挤在门口等待着,现在更是嚷嚷老大回来的话。我和铁驴对此置之不理,冷手随意应了几声,毒枭一改刚才胆小的作风,反倒变得能吹起来。
    估计回到牢房了,他也一定会把刚才的经历再夸大一点,让他手下这些小弟长长见识。
    我跟铁驴来到牢房后,先坐下铺聊了一会儿,不过也就是随便聊聊,铁驴的意思,目前重中之重,还是先联系上老跛子,套出a监区的路线图。
    我对此没意见,我俩也都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主儿了,没太想断指狱警尸体的事,都爬上床铺睡起来。
    我们要等待明天,也就是越狱前第一天的到来。
    
   

第四十章 全员禁闭
    到了第二天的早晨,b监区里又放起了小苹果。其实细算起来,我来监区没几天,但却被这种歌曲深深影响住了,毫不夸大的说,它跟烙印一样。
    在响起的同时,我和铁驴就一下睁开了眼睛。
    我俩都没睡醒,我更是浑身有点酸疼,但都忍住了,我们迅速下床,洗洗涮涮起来。
    没多久,老跛子推着餐车出现了。
    经过前一晚的事,铁驴也没那么狂躁的想立刻抓住老跛子询问了,尤其马上开工了,我们今天有一天的时间来逮住这跛子。
    我俩跟其他犯人一样,聚在牢房门口。老跛子今天看到我俩后也没那么害怕了,在经过我们牢房时,他还稍微凑近一些,把餐盒放在牢门底下。
    我注意到,这次推车上215的格子里没有餐巾纸。但我们不敢大意,等拿了早餐后,铁驴没急着动筷,我先闻了闻,又捧着早餐试吃了一下。
    我没品出任何异常来,就给了铁驴一个讯号。
    早餐就是馒头和粥,其他犯人哧溜哧溜喝几下就把早餐吃完了,我和铁驴却依旧吃的很慢。
    按照惯例,早餐开饭后的一刻钟,监区内所有牢房的大门就都被打开了,犯人们也要开始一天的工作。
    但今天邪门,一刻钟过去后,整个监区都没有动静。我和铁驴吃完饭都好奇的站在门口。
    有些犯人还不满的嚷嚷起来,吼着长官搞什么这类的话。
    我们这种躁动让监区门口那里很快有了反应,有两个狱警走了进来,其中一个拿着喇叭,他跟我们喊,“昨夜监狱出了点事,正在处理中,这两天停工,大家好好在牢房里休息。”
    我听完这话就愣了,而其他牢房的犯人,大部分人的反应是欢呼。想想也是,能偷懒不干活,这对他们确实是好事。
    但我和铁驴立刻愁上了,我心说离越狱就剩这两天时间了,a监区的路线图、冷手和毒枭跟我们的汇合,这两件事都没解决呢,要是我们都憋在牢房中,还怎么办事?
    我和铁驴商量起来,不过被这个铁栅栏挡着,我们再商量又能有什么花样?
    这一刻,其实不仅是我和铁驴着急,冷手和毒枭也都心里难受着。但这俩大佬毕竟是监狱里的老油条了。
    没多久冷手的牢房里开始传出歌声。这歌儿我记得,在我第一天入狱就听到了。
    我本来就闹心呢,听到歌声无疑让我心里负担加重了好多。因为铁驴说过,这歌声跟陈诗雨有关,我一直想着越狱的事,却忽略了冷手和陈诗雨到底是什么关系。
    光凭这一首歌,我能挖掘到的信息不多,而且老话说,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我现在也根本没那精力去更多考虑冷手的事,只能打心里给自己提个醒,一旦越狱了,自己一定多留意冷手,别让我们这帮越狱分子的内部多出一个内鬼来。
    冷手的歌声立刻渲染到他手下那些小弟了,有些犯人也跟着唱起来,而毒枭那边,立刻有人嚷嚷,让这帮“猪”别唱了。
    这么一来,整个监区又闹了起来。嗡嗡的跟个菜市场一样。
    不久后,狱警们去而复返。他们对付这种事也有经验了,直接分成两组,奔着冷手和毒枭的牢房去的。
    这俩大佬被狱警分别谈判了,尤其都是面对面的,就都不敢闹事了。那些小弟也不跟风了,一时间监区又静了下来。
    我和铁驴听不到两个大佬跟狱警聊了什么,毕竟隔得太远,但没过几分钟,有个跟冷手交谈的狱警吼起来,说让他老实点,现在非常时期,别打着换牢房的主意。
    跟毒枭交谈的狱警也立刻喊了类似的话。
    我发现短短一晚不见,这些狱警的脾气都有些暴躁。冷手和毒枭肯定跟他们很熟,甚至平时没少给他们好处。
    这俩大佬不想放弃,但狱警不想理他俩了,先后转身离去。
    冷手倔劲儿又来了,在狱警刚转身离开时,他又扯嗓子唱歌,被这么一带,有些犯人继续跟着唱。
    狱警走着走着,被迫停了下来。有个牢房的犯人赶得不巧,就挨在这几个狱警旁边,还正卖力唱着歌。
    这几个狱警不给面子,拿出电棍对着犯人捅了过去。
    我们都听到啪啪啪的声音,那犯人一下神志不清了,别说唱歌了,直接扑通一声躺到牢房里。
    按正常情况来讲,狱警打犯人,我们这些犯人联合起来可以投诉他。但这是曲惊监狱,另外也真像狱警所说的那样,现在非常时期,我们的投诉肯定一点效果没有。
    这一下子,有种杀鸡儆猴的效果了,犯人们全都老实了,狱警们又借机骂骂咧咧几句,让大家老老实实的。
    等他们出了监区大门,我和铁驴看到,毒枭正站在他的牢房门前望着我们。
    我们一个二层一个三层的,想说话并没那机会,铁驴只能摆摆手,那意思让大家都冷静下,别慌。
    毒枭点了点头,同时还有一个小动作,他的双手都抓在铁栅栏上,这表明他的淡定是硬装出来的,心里还很焦躁。
    我俩总不能一直对毒枭打手势安慰他,尤其他也不是小孩子。我和铁驴站了这么久,都累了。
    我们又都回到牢房里坐着,但我们并没聊天。
    这样一晃快到中午了,我觉得这个上午是自打我来到监狱里后,最难熬的上午,甚至真有种度日如年的感觉。
    我本来还合计着,吃完中午饭,狱警会不会让犯人们都出去放一会风呢?虽然这种可能性很小,但到时我可以想点啥词,煽动这些犯人再暴动一把。
    只要能放风,哪怕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也够我们办办事的了。
    但我这念头没法实现了,尤其没等吃午饭呢,有两个拿枪狱警出现了,直奔我们牢房走来。
    等牢房门开了后,他们都用枪指着我和铁驴,有个狱警喝了一句,让我俩出去,上头儿有话要问我们。
    我纳闷了,心说问什么话?难道是昨天我们四个去魂塔的事儿?但我们不是交代过了么?另外为何只审问我和铁驴,冷手和毒枭却没事呢?
    我在满脑子是问号的状态下,被他俩带走了。
    我们出了b监区,直奔那个小楼,就是上一次夜审我们的地方。
    我和铁驴又被分开审问了,这次我进的是一个挺大的屋子。这屋子有一张大长条桌子,桌子后面坐了两个人,一个是狱警头儿,另一个是戴眼镜的女子。
    这女子穿着便装,看着斯斯文文的,给人种大学生的感觉。我搞不明白这女子是干嘛的,尤其她坐在这里,到底算什么?
    除了这俩人,在一个角落里还站着两个狱警,他们一左一右的站在一个大东西旁边。
    这大东西有一人多高,被布蒙着。狱警头儿看我进来后,对着那两个狱警摆摆手。他们默不出声的把大东西上的布揭下来了。
    我看清楚了,这是一把大椅子,有扶手,上面也有铁环,另外椅子上方还挂着一个罩子。
    这罩子让我想起理发店了,女孩做头发时,都会用到它。
    我心说咋了?不会是狱警他们觉得我入狱后的头型不好看,今天特意请了美发师给我做做头发吧?
    但我这念头纯属自己逗自己玩呢,我有另一个很靠谱的推测,这椅子就是传说中的电椅。
    我觉得今天是真玩大了,这次要是我说的不满意,狱警们保准给我尝尝过电的滋味了。
    我一时间没急着说啥,狱警头儿倒是嘿嘿笑了,只是笑声有点狰狞,他又摆手让我坐到桌前来。
    有个狱警要过来推我,我没给他机会,痛快的走过去坐下。
    一场让人心里没底的审讯要开始了!
    
   

第四十一章 电刑
    我发现眼前这个狱警头的审问方式跟其他人不太一样。他一上来也不问话,先对着桌子狠狠拍了一巴掌。
    他劲儿挺大的,我就听到砰的一声,心里一激灵。
    不仅是我,那个斯文女也被吓了一大跳,她正拿一支笔呢,都差点没握住。
    我和斯文女都看着狱警头儿,狱警头先对斯文女使了使眼色,那意思只针对我,让这妹子别紧张。
    斯文女没说什么。狱警头儿又把目光放在我身上,语气很阴冷的说,“三目鼠,知道么?曲惊监狱原来的气氛很好,犯人们都在真心实意的赎罪,我那些哥们们也都在尽职尽责。但自打你跟黑熊来了,这里就接二连三的出岔子,甚至连惨案都出现了。”
    我很认真听他的话呢,但这一段话让我插不上嘴,我也就没啥表示。
    狱警头儿又一转话题,指着斯文女跟我说,“看到了么?这位是省厅来的心理大师,比测谎仪还厉害,只要被她盯着,一会问话时,你千万别打撒谎的念头,不然电刑伺候。”
    斯文女瞪了狱警头一眼,细瞧之下,她脸上还稍有一股不满意的神色。我懂斯文女怎么想的。
    虽说自己自打进警局以来,并没接触过心理分析师这类的人,但也侧面听说过,他们的专业牵扯面很广,绝不仅仅是协助破案,还能帮助心理障碍者恢复健康。
    狱警头儿只把她跟测谎仪相提并论,换做谁听了,心里都会不舒服的。
    狱警头儿倒是没留意到这种小事,他又说审讯开始了,也让我先讲讲那晚我们运尸的经过。
    说白了,这是翻旧账了,但我没啥不能说的,又把上一次笔录的口供完完全全的重复了一遍。
    我自认说的没毛病,也没啥漏洞。狱警头儿听完先看了看斯文女。斯文女也一直在认真听我说话,她听完的表现是皱了皱眉。
    我捕捉到这个讯息后,心里一紧,第一反应是这老娘们不是故意整我吧?她这么随随便便一皱眉,岂不表明我在撒谎么?这更会让狱警他们以为,憨狱警和断指狱警的死是我和铁驴搞出来的。
    我有点小紧张。狱警头儿发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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