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禁忌档案-第2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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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很快,立刻就把枪摸到,还举起来对着瘦汉砰砰来了两枪。 铁驴把北虎部队的特长完全发挥出来了,两枪子弹都打在瘦汉眉心处,相聚不太远。 这种伤害非常大,甚至让两颗子弹产生了翻倍的威力。瘦汉子还在跑着,却也立刻死掉了。 他身体一软,被惯性一带,扑通一声躺到了地上。 铁驴默默把枪收起来,严肃的看着瘦汉,对他作起揖来。我倒没像铁驴这样,反倒把精力放在那个筐上。 我凑过去,把筐盖打开,往里面望去。这里都是一个个紧挨着的小格子,就说最上面的格子里,放着几个红蛹,我估计是瘦汉从哪个养虫的地方挖出来的。 我想起了农民,他们辛苦耕种后,在秋天收获果实,而这个瘦汉却是把虫子放养,等变蛹后再收回来。 我猜测这红蛹肯定不简单,孵化后绝对是一种很厉害的毒虫,我特想把它占为己有,但又一合计,时机不对,只能干眼馋没办法了。 我又把筐弄翻了,让这里面的虫蛹都滚了出来。我压下心中恶心感,抬脚一顿猛踩。 刚开始还好些,最后我鞋底都特别黏,甚至从地面抬起来时都挂着糊。 等弄完这些,我扭头一看,铁驴不再作揖了,反倒把瘦汉尸体弄平躺到地上,还扒衣服呢。 我心说不对劲啊,驴哥这举动跟刚才咋反差这么大呢? 我问驴哥一嘴。铁驴回答说,“一码归一码,徒弟,你看看这衣服适不适合你?” 说完他还把瘦汉穿的上衣抛给了我。我接过来的瞬间,闻到上面有一股子很浓的汗腥味。 这把我熏得,另外我也明白铁驴的意思了,他想让我冒充虫奴。 我心说我们不就是探查么?冒不冒充的,有意义么? 我也没急着穿衣服,特意蹲到铁驴身边问。铁驴摸着瘦汉的裤子,从兜里翻到一个小玩意儿,像个钥匙扣。 他问我,“认识这东西么?” 我点点头,这东西说白了就是打卡的,一般公司都用来做考勤用。 铁驴继续说,“欢乐谷管理的不错,像他们这些奴隶,每天都要签到才行。想想看,要是这爷们明天没来签到,会怎么样?” 我明白铁驴的意思了,要么我俩想办法帮瘦汉签到,要么我们就得提前行动,把欢乐谷捣毁了,不然他们知道有人出事了,肯定会戒备森严的。 我拿捏一番,选择了后者。我还跟铁驴说,“要不咱们赶紧走吧?回去联系寅寅和援军,一起趁明天攻过来。” 铁驴脸现一丝犹豫之色,也实话跟我说,“现在援军赶到哪里了,咱们并不清楚,要是明天援军不能出现,剿灭欢乐谷就困难了。” 我品铁驴的意思,更偏重于前行,我心说这可不行,又想找理由劝劝他。 这时候远处出现一束光,貌似手电筒发出来的,它还正射在我俩附近。 我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还有敌人出现了。铁驴更是趁机把瘦汉裤子推给我说,“徒弟,啥也别想了,快把裤子换上,把敌人引过来擒住套套话再说。” 我妥协了,而且穿个外衣和裤子也没啥费劲的,我嗖嗖就穿好了,铁驴又趁空把瘦汉尸体拽到灌木丛里了。他自己也躲了进去。 这一刻我变成虫奴了,不过站起来又看了看自己后,觉得手里少点啥。我跑过去要把筐拾起来,这样才彻底有个虫奴的样儿了。 远处拿电筒的人,比我想的还要来的快。在我正弄筐的时候,他离近了,还把电筒光照在我身边。 我故意低着头,不让他看清我的脸,与此同时,眼睛没闲着,偷偷打量着他。 来者是个胖子,同样用脑袋顶个筐,用一手扶着,另一手拿着电筒。他看着我还止步不前了。 我巴不得他靠近呢,但这么一来,这计划岂不是泡汤了? 我心里合计,怎么样能逗他过来呢? 我俩稍微沉默几秒钟,胖汉先说话了,而且开口就问,“兄弟看着怎么这么别扭呢?我问你,今天口令是什么?” 我听他前半句,心里就惊到了,心说自己他娘的哪里露馅了?听完他后半句,我更是脑袋里嗡了一声。 倒不是我想特意埋汰人,而是觉得这帮人咋跟土匪似的,还有口令。而且胖汉也不给点提示,我哪能猜到呢。 看着胖汉越来越警惕,我觉得不妙,也绝对是被逼的没招了。 我突然呃呃几声,拿出一副抽搐的样子,闷头倒在地上。我心说就自己这德行,胖汉要还站得住,算他牛掰,哪有看着同伙晕倒不服的道理。 但这胖汉再次发挥了一个中国式特点,见人倒地不扶。他还皱起眉头来,一步步往后走。铁驴藏在灌木丛里,把这一切尽收眼底。 他一定觉得,这胖汉擒是擒不住了。他突然站起身来,又举着手枪来了个双连射。 两发子弹又准确的打在胖汉的脑门上,胖汉仰面就倒。 我听到扑通一声后,急忙抬头看看。 当看清形势后,我知道自己再装抽也没用了,我从地上迅速爬了起来。 铁驴也从灌木丛里走出来,跟我汇合。我忍不住跟铁驴念叨一句,还是刚才那个问题,自己哪里不妥了? 铁驴沉着脸,指了指我的裤子说,“徒弟,长点心吧,你鸡架门没拉!” (鸡架门为何物?亮点!不多说,男人裤子上都有。)
第四十二章 魔鼎再现
要是在公众场合,我犯了如此错误,保准会羞的找个地缝钻进去,但现在只有我和铁驴,我只是尴尬的一笑,就算把这事带过了。 我又把注意力放在这两具死尸上。本来我和铁驴还想过,用偷偷打卡签到的方式来把瘦汉的空缺补上,现在又多了一个胖汉,我估计替签这法子是难办到了。 铁驴没跟我再说啥,反倒向胖汉走去,动手扒起他的衣服。我懂铁驴的意思,心一急又凑过去跟他谈。 我想劝铁驴别再前进了,但铁驴也趁机劝我,我自认自己是挺有说服力一个人,这次却不知道咋搞的,最后反被铁驴劝动心了。 想想也是,铁驴说我们有枪,我身上又有毒血,就算我俩孤军深入又有何惧? 我最后一咬牙,心说干吧。 我帮着铁驴把胖汉的衣服穿上,但同样是胖子,也是有微妙差距的。铁驴身板子相对更壮一些,这衣服穿他身上有点紧。 铁驴试着活动一下,说没啥大碍,就这么凑合吧。而且他还从都衣兜里翻出一个木笛子来,把它塞给我了。 我俩又一人弄了一个大筐,顶在脑袋上。我发现顶筐还真不简单,哪怕是个空筐,我这么顶着也不能随便歪脑袋,不然一失衡,我就觉得有股无形的劲儿要拧我脖子一样。 我冷不丁调整不好,却也只能尽力保持平衡。 铁驴运用他的痕迹辨认本领,带着我一边看着地面,寻找瘦汉和胖汉的脚印,一边一路前行着。 我们大约走了半个多钟头吧,来到一个林中的一片空地上。这里的土质很好,都是黑土地,上面长着浓密的有半尺来长的野草。 就凭这些,我敢断定这是人为弄出来的空地,再放眼一看,空地中央立着一棵苍天老树,下面放着一个魔鼎,鼎旁还有几个筐。 就说这鼎,外形跟我用的那个简直一模一样,不过它体积很大,将近一人多高了。 我都看愣了,脑子里冒出这么一个念头,心说这他娘的是鼎爷爷,我以前用的那个是鼎孙子吧? 另外这鼎上有个黑盖子,把它完全封闭着。我猜鼎里一定放满了虫子,它正刺激虫子异变呢。 铁驴还提醒一句,说既然筐在鼎旁边,咱们也顶着筐呢,索性借着这由头,过去瞧一瞧吧。 我心里还想着魔鼎的事呢,就木纳的点点头。我俩一起往那里走。 铁驴一边走一边四下看着,这期间旁边林子里传来一声鸟叫,把铁驴吓得一激灵,他一定以为有情况呢。 但一路无碍,我们来到魔鼎旁边,先把筐放下来了。 铁驴又对其他筐检查一番,发现这些筐都是空的,他把这情况也说给我听了。 我把精力放在黑盖子上,我想掀开它看看魔鼎里到底是什么个状况。 我自己动手试了试,但力气不够,我又喊着让铁驴帮忙。我俩一人一边,喊了三二一。黑盖子应声而动,但我们也不傻,没把黑盖子彻底拿下来。 在露出个缝隙后,我就顺着往里看了看。 这里面飘着很多小绿光,而且盖子一开,内壁上就有一盏小黄灯亮了起来。 借着光线,我看到绿光是一种近似苍蝇的昆虫,只是个头比苍蝇大很多,另外在鼎底还有不少死虫的残骸。 我想到一个可能,那些筐里的虫子其实不是用来炼化的,而是这些绿光的食物。 这时候还有绿光发现鼎口缝隙,也发现我和铁驴了,它们身上的绿光大盛,有要对我俩冲过来的意思。 我吓坏了。老毒曾用过这种绿光虫,它们有啥威力我再清楚不过了。 我喊着铁驴,我俩又一起把黑盖子扣下了。铁驴跟我都有点腿软,我俩又凑到一起,靠着魔鼎蹲下身子,这样能让身子舒服一些。 我觉得这次搞毁欢乐谷,重中之重就是毁了大魔鼎,不然有它在,老毒另起炉灶也同样能养出厉害的毒虫来。 我跟铁驴建议,我俩把包里带的手雷都绑在魔鼎上,把它炸毁一了百了。 铁驴微微点着头,但也默默站起身,盯着魔鼎。 他表情里还露出一丝惋惜之色。我不知道他惋惜个什么,我这个没魔鼎的人都没有啥呢。 我又催促一下,铁驴跟我一起往包里摸去。 当然了,这期间我们一直留意四周,怕有敌人出现,但我俩忽略了头上方。 有一个手指头粗细的束状蚕丝从苍天大树里落了下来,还有一个人,握着蚕丝嗖嗖往下滑。 他挺有技巧的,滑行速度非常快,几乎一个眨眼间就凑到我俩上方了。 他依旧趴在蚕丝上,还冷冷问了句,“两位竟然没死,真让我意外!” 我不知道铁驴吓没吓到,我是一哆嗦。我俩一起抬头看,这是苗族汉子,就是老毒手下两个保镖之一。 我没想到此时此刻能与他见面,另外不用说了,这欢乐谷的头头一定是他了。 我俩跟他有啥好说的?铁驴也不掏包了,赶紧伸手去拿枪。 苗族汉子没动,歪着脑袋盯着铁驴,铁驴把枪掏出来,对准他身子砰的来了一枪。 我原本看的心里一喜,但很快又诧异了,苗族汉子身手快的可以,甚至就跟变魔术一样,瞬间顺着蚕丝往上升了一截。 铁驴这发子弹是彻彻底底打空了,等铁驴再要调整角度时,晚了!苗族汉子又迅速下落,还一下张开双腿,缠到了铁驴的身上。 这一来,苗族汉子等于骑着铁驴了,他先左右开弓,对着铁驴的脖颈切了两下,又用胳膊肘对着铁驴的脑门狠狠砸了一下。 这都是很厉害的攻击,铁驴哼了三声后,整个人有点晕了。苗族汉子又从他身上落下来,再夺过枪,来一个扫堂腿,把铁驴弄倒了。 这变化真的很快,我反应过来时,铁驴已经倒在地上了。我也知道自己打不过这人,我一边往后退一边摸向怀里。 我把枪藏在这里了,而且这么掏枪也真的很方便。等我摸到枪把儿的一刹那,我心里轻松一大截。 但在我把枪掏出来时,苗族汉子嗖嗖跑过来,他速度还是那么恐怖。 我急了,举枪要往他身上招呼。但他飞起一脚。 我觉得这哪是脚啊,分明是个榔头。我忍不住哼了一声,枪也被他踢飞了。 他又把他抢来的手枪举起来,对准我。这一刻我都有点绝望了,一旦他扣动扳机,我就得找孟婆喝汤去了。 但苗族汉子咧嘴狞笑一声,念叨句,“看你那熊样,老子不会用枪!” 说完他又把枪撇了,对着我一顿猛踹。 我算倒大霉了,他这一脚脚的,在我身上各处留下了深深的脚印。我疼的别说呲牙咧嘴了,更有种被乱棍暴打的感觉。 我心说这兔崽子还不如一枪崩死我痛快呢,干嘛这么歹毒的折磨我呢。 我试图反抗,也试图用双手挡住他的腿攻,但根本行不通,最后我都快被踹迷糊了,还身子一虚的扑通一声坐到了地上。 苗族汉子拿出一副很享受的表情,又往后仰了仰。他仰的角度很大,几乎快成九十度了。 这要是一般人做这动作,肯定会把腰掰断了。而这么一仰,苗族汉子又看到铁驴正哼哼呀呀从地上爬起来了。 他咦了一声,把身体恢复常态,念叨句,“这熊货还挺抗打嘛!” 他又嗖嗖跑过去,一手抓着铁驴的后脖颈,一手掐着铁驴的大腿根,就这么硬生生一发力,把铁驴举了起来。 铁驴精力还没恢复呢,、现在被人横举着,想反抗也很难。 苗族汉子就这么举着他,对着魔鼎大步走去,之后像和尚一样,把铁驴当木柱子了,对着魔鼎当当的撞起来。 铁驴没发出太大的惨叫声,不过脑瓜顶上开始呼呼冒血了。 我看的心急,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