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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法医禁忌档案-第2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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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魔鼎当当的撞起来。  铁驴没发出太大的惨叫声,不过脑瓜顶上开始呼呼冒血了。  我看的心急,知道这么下去,我俩保准被虐死的,我骂了句娘的,又咬着舌根,挣扎的站了起来。
   

第四十三章 死亡
    苗族汉子就跟背后长了眼睛一样,我踉踉跄跄走过去,竟被他提前发觉了。  他本来正虐铁驴呢,这时一发力,把铁驴像沙袋一样丢到几米开外的地方,又一扭头阴森的看着我。  我冲是冲了过来,却没想好怎么对付他,被他一打照面,我心里哆嗦了一下,一股寒意也从我后脊梁骨冒出来了。  我有种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感觉。苗族汉子很主动,突然向我奔过来。  我盯着他的脚,怕这爷们上来又是一顿神踹。我怕自己身子骨太脆弱,扛不住他第二波这种攻击了。  我急忙举手护在胸前,苗族汉子却一改套路,对我胸口抓了过来。  我一愣神,苗族汉子趁空把我拽起来了。我发现他用的全是昏招,这时双手扯着我的衣服,拎着我在空中一顿乱抖。  他这么抖着,除了胳膊吃力以外,并没别的,我却惨了,不仅昏呼呼的,还有种自己要被肢解的感觉。  或许是抖累了,苗族汉子把我使劲一甩,丢到铁驴旁边。我哥俩紧挨着一起趴到地上。  苗族汉子无聊的哼一声,说他玩够了,现在要把我俩喂给仙子了。  我头次听到仙子这个词,也没反应过来仙子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苗族汉子不多解释,走到魔鼎旁边,用一只手对着黑盖子抓去。  他力气真是大得出奇,一声吆喝,黑盖子就被打开了。他把盖子丢到地上,又从怀里摸出笛子,吱吱的吹起来。  魔鼎里原本藏匿的绿光全都亢奋起来,争先飞出来。  我看那架势,这些绿光还立刻要围攻我和铁驴。我心跳再次提速,脑门也有湿乎乎的感觉。  但我听着苗族汉子吹的调子,这一刻又有点别的想法。这调子跟邪君以前吹喇叭的调儿差不多。我也跟邪君配合过,懂这里面的规律。  我兜里带着笛子,是从胖汉虫奴那里“缴获”来的。现在是拼命的时刻,我一发狠,心说死马当活马医,我也吹吹试试。  我把它拿出来,按照自己的感觉,吱吱吹上了。  我的笛音当然不如苗族汉子熟练,不过也给绿光造成一定的干扰,它们又在空中徘徊起来。  苗族汉子对我了解不多,更没料到我也会这一手。他的眼神告诉我,他有点慌了,而且还立刻加重了笛声。  我抱着跟他拼的意思,也提高了笛声。  我俩纯属拿笛子一较长短,但我这边的优势还有铁驴。铁驴很累,整个脑袋跟个血葫芦一样,不过他还是挣扎的爬起来,对着苗族汉子扑了过去。  他的意图也很明显,干扰苗族汉子,为我制造机会,看能不能让我反倒控制绿光。  铁驴是助跑几步扑过去的,苗族汉子不得已,又用起腿攻,而且还是转了一下身子,借着这股螺旋劲把腿踢出去的。  铁驴身子不太灵活了,实打实挨了这一下子。他很倒霉,再次被苗族汉子踢的飞扑到地上。  我看苗族汉子还有要踩铁驴的意思,我实在支援不上,索性一边吹笛子一边往旁边走了走。  我这种肢体语言给苗族汉子一个信号,我俩单挑。  苗族汉子是个很高傲的人,他抽空瞥了铁驴一眼,觉得这胖子也真没啥威胁了,他就接受了我的建议。  我俩走出少说十米的距离,在离魔鼎和铁驴都较远的一个空地上,我俩再次站定。那些绿光也有感应的跟了过来,在我俩之间的空间徘徊着。  苗族汉子吹笛的功夫不错,尤其还有后手。他突然停止吹笛,对着笛子迅速喷了一口舌血。  我怀疑他的血也有啥说道,反正接下来的对阵,他的优势增大了不少,那些绿光又往我这边压了一大截。  我心头压力剧增,其实我也想过,自己要不要也咬破舌头,对着笛子喷两口血。但我不敢冒险,因为吹笛时,舌头非常有用,我怕舌头受伤,反倒让自己吹不了笛子了。  我心里火急火燎,琢磨着有啥对策能把场子找回来,这时一直倒地不动弹的铁驴突然有举动了。  我一直觉得驴哥是个很实在的人,但有时候,实在人耍起滑来,更容易让对手中招。  铁驴坐直了身子不说,还把手里一个小圆东西对准苗族汉子丢了过去。  这东西飞行速度很快,我冷不丁认不出这是啥,但它带着一股烟,我立刻想到手雷了。  刚才我和铁驴还商量炸鼎呢,他一定是在那时候把一颗手雷藏到身上了,而且他撇手雷有一手,经常拉完引线后等个三五秒再撇。按他话来说,这样撇过去就能爆炸,让对手措手不及。  我怕这手雷爆炸后别把我波及到,我也顾不上吹笛了,赶紧返身一个大扑。  我这么落地有点狠,尤其差点把脸蹭到地表上,但我不在乎,又用双手把脑袋护住了。  哄得一声响,苗族汉子的笛声停止了。我也感觉到一股气流从我身上方冲过。我松开双手,猜测苗族汉子被炸死了。  我想扭头看看,没等有这举动呢,从天上落下一个东西,还吧嗒一下糊在我脑顶上了。  我用手一把将它扯下来,等定睛一看,我肯定苗族汉子死透了。  这是苗族汉子的一块连着长发的头皮,我估计手雷一定是落在苗族汉子脸前炸开的,不然它威力不可能把苗族汉子的身体弄的四分五裂。  我松了口气,也因为强敌被灭,心里没压力下反倒来了一股劲,我一翻身迅速坐起来。  但我忽略了那些绿光,它们没我和苗族汉子笛声刺激,都变成没组织没纪律性的“游民”。  它们四下飘着,有的往苗族汉子的尸体上冲去,似乎想要饱餐一顿,有的奔向我和铁驴了。  我怕我俩最后反被绿光祸害了,也不敢松懈,急忙再次吹起笛子。  真的是险之又险,有几个绿光都快冲到铁驴面前了。被笛声一干扰又都停了下来。  铁驴望着这些绿光,脸上表情很复杂,有恐怖也有不畏生死的样子。  光凭笛声,我只能稳住绿光,却不知道怎么引导它们冲回魔鼎里。但我一琢磨,又有一个笨法子。  我一点点往魔鼎那里靠去,又对铁驴使眼色,那意思让他也过来。  铁驴微微点头,拿出咬牙的样儿,爬起来要跟我汇合。  等我俩都站在魔鼎旁边后,我一手举着笛子,腾出另一只手来。我还把五根手指张开,送到铁驴嘴边。  铁驴明白我的最终想法了,他对着魔鼎里望了望,又拿出一种不心甘情愿的样儿,张嘴先对我食指裹了上去。  他那一排牙挺利的,我突然觉得心里一颤,他就把我手指头咬破了。  他使劲裹了一小会儿,等吸出足够的血以后,又对着魔鼎里噗了一口。  第一口血喷进去时没啥效果,但随着铁驴这么喷了七八口以后,那些绿光感觉到我毒血的存在了。  它们陆续往魔鼎里飞,铁驴又蹲在黑盖子旁等待着。  在这些绿光全飞回时,铁驴一发力,吆喝着把黑盖子举起来,并将它狠狠扣在魔鼎之上。  这样绿光的威胁彻底解除了,我俩都松了口气。  我俩又把枪捡了回来,还蹲在魔鼎边上,我吹笛子弄得腮帮子很疼,就特意揉了揉,但我发现,铁驴也这样。  我心说他不就裹了点我的血吗,至于腮帮子疼么?  我没在这问题上跟铁驴较真,一转话题问他,“接下来咋办?”  我想的是,这魔鼎是个好东西,要是我们能把它抢回去,以后对我们的用处也会非常大。  铁驴不是我,想的完全不一样。他没回答我,默默把我俩带的手雷都收集在一起了。  我看他还招呼我一起站起来,想再把黑盖子打开。我算明白了,心说这败家爷们,他是想把这个鼎爷爷也炸了啊?
   

第四十四章 撤退
    我想跟铁驴说几句话,让他放弃炸鼎的打算,谁知道他握着三枚手雷,把其中一枚的引线拉开了。  我看着他手里嗤嗤冒着烟,一时间愣了。  这代表着手雷在七秒钟后就爆炸了。我心里纠结这可咋办的好,也想过要不要让铁驴把手雷撇到空地上去。  这期间铁驴又催促我几句,让我快把魔鼎黑盖子挪开。  我看他意志那么坚定,又顺带想到另一个问题,这魔鼎这么大的个头,我们要想把它弄走也是个问题。  别说现在就有我俩了,就算再来两个壮汉,我们合力把它扛出去都费劲。  没时间让我多想,我没法子只能按照铁驴说的做。铁驴腾出一只手,我俩一起把黑盖子弄出一个缝隙。  铁驴把三个手雷都丢了进去,之后我俩都转身往外跑,相继扑到地上。  我没把脑袋抱得太死,趁空偷偷瞧着。又过了几秒钟,突然间魔鼎狠狠抖动一下,那黑盖子还嗖的一下向天上飞去。  鼎里的绿光都被炸死了,不过它们身上的绿光在死前一刹那,却让鼎口出现了一股绿色气柱,这让人觉得异常诡异。  魔鼎很结实,并没因为这次爆破而被炸成两半,不过也有一些零件飞了出来,其中有一个还落在我身边。  我盯着零件,原本看的不太清楚。我又壮着胆子爬过去,把零件捡了起来。  我发现这竟是一个类似电路板的东西,而且上面还带着密密麻麻的小线圈。这让我立刻联想起电磁感应了。  我冒出一个想法,心说魔鼎之所以神奇,难道是说它本身是一个很先进的科技产物么?利用电磁转换或者说白了,类似电磁波的东西来激发鼎内虫子变异么?  我并没掌握到更多的线索,也不能立刻把这结论咬准。  等爆炸沉底结束后,我和铁驴先后站了起来,铁驴的脑瓜子上又往下冒血了,不知道是不是会刚才爆炸气流波及到了,不过并没大碍。  没等我俩商量接下来咋办呢,这片空地的东南西北四个角落竟突然冒出一股烟来。  这烟很怪,别看是夜里,烟中却带着星星点点的亮光,还有种直冲云霄的意思。  我本来心里一惊,心说不好,有陷阱。但又一合计,除了亮烟意外,并没别的怪异出来了,这更像是一种报警。  就这烟飘起的高度,肯定会让方圆几十里的人都能看到,估计用不了多久,就有虫奴赶过来了。  我和铁驴还有枪,倒是能跟虫奴一较长短,但铁驴的意思,魔鼎被灭了,苗族汉子也被弄死了,这欢乐谷也没啥太重要的了,我俩见好就收,赶紧逃吧。  我也觉得这是正途,我俩辨个方向,嗖嗖的撤退了。  别看我和铁驴体力有点亏空,但撤退就跟去食堂一样,这是很“振奋”人心的一件事。  我俩潜意识发挥作用了,给我们身体上注入一股劲儿。  撤退的第一刻钟,我们没遇到啥意外,但渐渐地,我们发现一个正赶过来的虫奴。  他也发现我俩了,拿出一副狰狞样儿,对着我俩冲了过来。  铁驴是真不给虫奴贴近我们的机会,他举枪对着虫奴来了一枪,嗤的一声过后,虫奴倒在血泊中。  说实话,我看到这一幕有点于心不忍,因为这毕竟也是一条人命,说没就没了。而且接下来我们又跑一会儿后,有个树下有动静,有个大约十三四岁年纪的孩子从树下一闪身出来了。  他身子还特别单薄,拿着一副恐慌的眼神望着我俩,甚至忍不住往树上靠了靠。  铁驴又要举枪,想把这孩子打死,我是真忍不住了。  我心说这孩子年纪小,很可能是老毒从人贩子手里抢来的,我们别对他那么残忍。  在铁驴即将扣动扳机的一刹那,我把他拦住了,也说了我的看法。铁驴犹豫几秒钟,最后把枪放下了。  我俩没停留,很快把孩子抛在身后。但这孩子竟是装的,知道我们不杀他,他反倒来劲了。  在树后面还藏着一个筐,孩子偷偷把筐拿出来。打开盖子后,又用笛子把里面的飞虫召唤出来了。  这飞虫狠毒,都是有半个指头那么长的黄马蜂。这马蜂也是变异的,屁股上的蜂针还特别大。  我和铁驴听到身后有嗡嗡声传来,都扭头看了看,但都被这朵追击我们的黄云吓住了。  铁驴骂了句卧槽,又跟我说,“让你仁义,惹祸了吧?”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好了。铁驴再次举枪,虽然我们跟孩子的距离挺远了,但铁驴嗤嗤打了两枪出去,第二枪准确的射到孩子的嘴中。  孩子一下没毙命,疼的哇哇哭,倒在地上死前挣扎着。  黄马蜂也因为没了笛声变得漫无目的了。我俩算是趁空逃过了一劫,而且我心里还突然有个意识。做任务有时和战争很像,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再往下的路上,我们没遇到虫奴了,我俩来到欢乐谷的边缘。我发现驴哥的认路本领挺强的。他还带着我找到了那两辆山地车。  有自行车总比跑步要强,我俩先后上了车,玩命的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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