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禁忌档案-第27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本来看着石头,就觉得似曾相识,被呜哇声一弄,彻底从心里往外的一激灵,我想起小北极的雪怪了。
而且真要是他来了,撇包裹的事就解释清了,只有他有那么大的力道。
第二十一章 五颗狼牙
我们仨没来得及说啥,但心里都明白啥事了。寅寅先一呲牙,轻嚎了一声。 伴随这一声响,她脸和脖颈上都鼓出一条条血管。 我心脏都有些受不了了,而且很明显,寅寅又变身了。她猛地一扭头,盯着窗口,不犹豫的跳了出去。 这可是三楼,一般人跳下去会死的。我担心寅寅的安危,本想拽她,可这一切都来不及了。 我喊着寅寅,这就往窗口处跑,想看看她落地后什么样儿了。 但铁驴横着拦了我一下。他抢先跑到窗户口,也一翻身跳了下去。 等我再探出头时,寅寅已经不见了,估计是跑到对面的胡同里去了,铁驴正往下飞,不过这胖子有办法,落地的一刹那,往前滚了一下,把下坠的力道都卸了。 铁驴左右看看,也嗖嗖奔着胡同去了。我不想落下,尤其雪怪很厉害,我去了就算当不上主力,也能打打下手。 问题是,我掂量一番,不敢跳。我心说自己也别逞英雄了,赶紧跑楼梯。 我一扭身往房间外跑去。我下楼梯也速度,甚至见到值班的店伙计时都没空打招呼。我用最快的时间绕到旅店后方,但胡同里静悄悄的。 我也记得,这胡同有很多分叉,我继续追的话,从哪里转弯都咬不准。我干站了一会儿,最后气的差点要跺脚,心说得了,还是回去等着吧。 我闷闷的回到旅店,店伙计看我的眼神很怪,他肯定不知道发生什么了,还问我一句。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这撇来的巨石上似乎有窟窿,被什么东西堵上了。我想趁空研究下。 我就跟店伙计说,“能不能借我一把螺丝刀?” 这东西是很常见的维修工具,也不是贵重东西,店伙计挺爽快,找了一把儿递给我。 我又上楼,把门关上,捧着石头研究上了。这里面有五个洞,塞的东西看着即有点玉器的感觉,又有种骨制品的架势。 我用螺丝刀抠上了,折腾一小会儿后,这五个洞里的东西都被弄出来了。 我把它们并排摆在一起,是五颗兽牙,四颗有一寸来长,剩下一颗很小,也就半个手指那么大。 我本来对动物学懂得不多,但看着这五颗牙外加联系雪怪,我懂了,是那四只大狼和狼崽的。 我恨的咬牙切齿,心说这些狼又怎么惹到雪怪了?不就被我们抓来当了劳力么? 我气的把对着石头砸了一拳,也扭头往窗外看,这纯属是无意识的动作,但发现右侧窗框上,有一缕像头发的东西顺着风来回飘着。 我很诧异,因为每个房间的窗户间距很大,这不可能是隔壁住户的头发,大半夜的他吃饱撑得?没事趴窗户往外看? 我心里又一紧,想到了雪怪。合着寅寅和铁驴追他去了,他却悄悄回来,躲在窗户外面。 我心跳的厉害,这里只有我自己,我怕他冲进来的话,我根本没法跟他抗衡。 我怀里还带着黑盒子,就是赤脸汉子给的藏蛊,都这时候了,我拿出一副死马当活马医的架势,把黑盒子掏了出来。 我咬破手指,对着上面滴血,而且还嫌血速不快,我又使劲挤了挤。 随着五六滴血的注入,黑盒子有反应了,那些藏蛊一定在蠕动,黑盒子被弄得来回晃。 我把黑盒子举在胸前,步步为营的往窗户处靠去。 我时刻准备着,但那一缕头发一直随风飘着,并没进来的意思。这样僵持了十秒钟吧,我实在熬不住了。一咬牙把盒子打开了。 我想让自己变身,再主动去跟雪怪一决胜负。 在黑盒子打开的一瞬间,我看到那些藏蛊比之前还涨大了一圈,而且它们也都跳了起来。 我盯着它们,准备忍受它们钻到我脸皮时产生的剧痛,但这些藏蛊弹跳的不高,飞出黑盒也就十厘米吧,就又重重的摔了回去。 我看着它们噼里啪啦的,心里一愣,心说它们不会是胖的跳不起来吧? 而且藏蛊这举动不仅影响到我,那一缕头发也有反应了。我听到呃的一声,那缕头发就嗖的一下缩回去了。 随后窗外传来砰的一声响,似乎是重物坠地的声响,我猜测雪怪跑了。又捧着黑盒子,让自己完全的来到窗前。 我只看到一个黑影钻到胡同里了。这一刻我既有些失望,也有点庆幸。 我把黑盒子收了起来,暗骂句,赤脸汉子不靠谱。 我本来打着继续等寅寅和铁驴的注意,但借了螺丝刀之后,店伙计对我不放心,没一会儿呢,跑来敲门了。 我开门后,他看着碎窗户和一床的碎玻璃,瞪大眼睛,问我搞什么破坏? 这我能承认么?也拿捏一番,说刚才有暴徒撇石头,把玻璃砸了。店伙计只是个打工的,估计也怕老板扣他钱。 他吓得赶紧给老板和警察打电话。 大约又过了十分钟,寅寅和铁驴回来了,而且前后脚的,警察也到了。 我们仨懂办案流程,主动跟警察录了口供,也跟店伙计商量一下,换了一个房间继续住。 我不知道警察怎么调查现场的,我们仨躲在新房间里私下聊起来。 寅寅和铁驴都没看到雪怪的面,虽说我们继续住在这里很危险,但寅寅的意思,雪怪一直是个祸害,我们回避是不行的,就这么守株待兔的等他来吧。 这也算不是办法的办法了。我们简单收拾一下,就都躺下继续休息了。当然了,我们把床都挪动下,让它们紧凑些,这样更安全一点。 我睡得不沉,中途醒了几次,等熬到天亮时,我们就先后彻底醒了。 今天是个特殊日子,我们吃过早餐后穿上喇嘛服,特意乔装一番,寅寅贴上了胡子。又一起奔着色勒小乘寺赶去。 一路上,我见到不少同样穿喇嘛服的人,我发现他们比我们仨还要虔诚,甚至一边走路就一边时不时跪拜上了。 等到了色勒小乘寺,我望着眼前的人脑袋,想起一句话来,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 这话形容现在的场面一点不为过。 我们仨挤在人流中,一点点的往寺庙去进。按守门的藏僧说,每次朝拜的人太多,我们要一批批的进才行。 我没注意自己是哪一批的,反正排号快到中午了,浑身都被挤得酸软了,才被安排。 我们这一批有三十多人吧,来到庙堂后,我看正前方立的是一个大佛,旁边有个喇嘛喊着口号。 我们一群人全跪了下去,这一刻我发现地面好坑洼,估计这地原来是平的,但架不住一直有人跪拜,就慢慢变成这德行了。 我很后悔自己咋不弄俩护甲戴在膝盖上呢,但现在说啥都晚了。 我们又是跪扑在地上,又是高举双手半坐着的,机械的重复了好久,最后我都麻木了,嘴里念着吃葡萄不吐葡萄皮,要不是铁驴拦住我,我还没意识到跪拜结束了呢。 喇嘛叽里咕噜几句,这批人都陆续从小门往外走,估计出了门就直接回家了。 但这不是我们仨这次来的目的,寅寅悄声说,“咱们去找喇嘛聊聊”之后,我们一起凑过去了。 喇嘛不知道我们要干啥,寅寅就用藏语跟他交流,我和铁驴只能在一旁赔笑。 寅寅跟喇嘛说了好久,最后喇嘛都有点动怒了,他一定是觉得,我们太耽误事了,还有下一批朝拜者要进来呢。 寅寅摸着兜,从里面拿出一小叠钱,估计得有个几千。 佛像旁边还有个功德箱,寅寅把钱全投了进去,又对喇嘛好言好语一番。 其实我觉得,这喇嘛挺坏的,他懂汉语,一直不说而已。这时看到香火钱了,他笑了,指着我和铁驴问,“是他俩么?”
第二十二章 潜伏
我和铁驴都一愣,我心说什么我俩他俩的? 寅寅接话,说我俩一个不孝顺父母,一个总在外沾花惹草,现在想痛改前非,请色勒小乘寺的主持帮一下忙。 其实她这话更主要的是针对我俩,让我俩明白她刚才跟喇嘛说了什么。 喇嘛盯着我和铁驴,问我俩到底谁不孝顺,谁是花心大萝卜? 铁驴赶紧说他不孝顺。本来我也想抢话说自己不孝顺来了,但被铁驴抢先了。我心说我俩可真有意思,尤其自己,抢屎盆子还没弄到热乎的。 喇嘛不再多说,又找来另一个喇嘛负责朝拜的事,他转身带我和铁驴往庙后面走。 寅寅没陪着,我一边走一边回头看了看。其实这次她蛮可以也混到寺庙中,问题是她再怎么乔装也是女子,住进去后有诸多不便。 我原本以为色勒小乘寺没多大呢,但随着喇嘛这么一逛,我发现自己太小瞧寺庙了。 这里除了前面的庙堂以外,还有僧人修行、练武、休息的地方,以及给外来客人的临时住所,整个算下来,跟一个居民小区差不多了。 我们要去的临时住所,是在整个寺庙的最后面,也是最偏僻的地方。 在走了一刻钟以后,我们来到一个大院子里。这里有七八间房,大部分都上锁了,喇嘛指着一个“红漆门”,跟我俩说,“施主自行过去歇息就好,主持师兄还在闭关,但明后天能有时间过来见两位。” 我俩点点头。喇嘛转身离开。 接下来这段路,我和铁驴边走边说点话。我纯属一时糊涂了,问铁驴,“寅寅在外,我们在内,咱们怎么沟通呢?” 铁驴笑了,说我是不是把这里当监狱了?难道忘了我们带手机了么? 他还把手机拿出来给我看,上面信号是满格的。 我放下心事。我以为这红漆门是专门给我俩的呢,没想到推门而入时,我看到这里有四张床,其中第二张床上还躺着一位肥头大耳的男子。 这胖子明显刚剃了头,脑瓜顶上还有一处红红的划伤呢,另外他穿的僧衣有点小,感觉紧巴巴的。 我挺反感跟外人合住的,皱眉看着他。他没睡觉,在我俩进来的那一刻,嗖的一下坐起来了。 铁驴不想气氛这么尴尬,问了一句,“兄弟,你是来求主持办事的么?” 胖子没接话,似乎不太友好,又默默躺了下来。 我最烦这种**人,也不想找茬,一扭头往外走。铁驴急忙拦着,不过我挺倔,用的劲儿挺大,铁驴被我带出来了。 我四下看看,跟铁驴说,“还有其他房间,咱们跟喇嘛说一声,换换吧。” 铁驴摇头不同意,还凑到我耳边说,“徒弟,为何要换?就因为那胖子?别忘了,这可是套话的好机会。” 我想了想,这胖子比我们来的早,弄不好是寺庙里的熟人。我们跟他多接触,确实能问到不少好东西。 大事面前,我可以不拘小节。我改变了思路,跟铁驴一起又走进去了。 这里设施倒还算是挺齐全的,被褥、洗簌用品都有。铁驴对我使了个眼色,我俩一左一右来到胖子旁边,分别躺到他两旁的床上了。 我俩这是夹击之势,这下轮到胖子敏感了。我俩都默不作声,稍微僵持一会儿后,胖子再次坐起来。 看得出来,他想跟铁驴说话,让铁驴别挨着他,去远处那个空床上。 但铁驴故意一脸凶气,胖子犹豫几次,话都没说出口。这小子也挺逗,最后换了个套路,主动问铁驴,“兄弟,你来找主持的?以前做啥错事了?” 铁驴扭了扭脖子,让里面发出嘎巴嘎巴的声响,又回答,“没啥大事,我杀过人!” 胖子脸色变了,悄悄往我这边挪了挪。他又看着我。 我知道铁驴故意这么说,是想吓唬胖子,我索性一叹气,接话说,“我以前是个连环抢劫犯。” 想想看,这胖子跟一个杀人犯和一个抢劫犯住在一起,压力得多大? 这回轮到他急了,猛地站起来。但我和铁驴吓唬归吓唬,把他吓跑就不对了。 我俩先后说,“我们是来诚信忏悔的,以后做个好人!” 胖子脸色稍微缓和一些。铁驴在这气氛的基础上,再次问他,“兄弟,你是干嘛的?” 胖子惧铁驴了,不敢不回答,他说,“小弟我是经……,做点小买卖的,最近运气不好,想求色勒主持帮我化解一下。” 我品着他的话,很明显这小子是刻意隐瞒了,弄不好是个大商人,毕竟脑袋大脖子粗,不是大款就伙夫嘛。他找主持,一定是希望加加运气,多赚点钱罢了。 我和铁驴又不跟他聊了,让这小子再缓缓,等熟了后找机会套话。 我们仨又都躺在床上,我把手机拿出来,用微信跟铁驴无声的交流着。我跟铁驴想的差不多,过一会儿就出去,打探消息去。 这胖子挺有意思,躺着躺着,自行闹心上了。 他一会翻到左边侧卧,一边又右边侧卧的。我实在看的心烦,就又问他,“你有什么心事?跟我们说说,帮你拿个主意。” 胖子比划下脖颈,问我俩,“知道喇嘛带的佛珠不?” 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