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禁忌档案-第3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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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挺佩服你的。” 我俩也不能总干站着,就一起去了附近的一个地摊。我俩随便点了两个菜,喝了点扎啤。这期间通过交谈得知,他叫王猛,外号‘黑猩猩’,在漠州这边打遍地下拳场无敌手。没想到,今天竟然折在了我手里。 我再次跟他谦虚了一番,也捧捧他。到最后,我让这小子帮我打听一个戴小丑面具,喜欢玩遥控玩具的人。黑猩猩知道了我是警察,也没有太反感,他说会帮我留意这事。 吃完饭,我回到了住所,心里不禁唏嘘感慨了起来。刚才打斗时,我脑门上似乎出现一个眼睛,这事让我觉得既奇怪又熟悉,似乎以前跟他很亲近,可是,为什么他只在我脑海里出现,却没有看到他本人?我想不明白。 那一晚,我睡的不太好,翻来覆去的做着一个梦,自己坐在一个大气球上,那个大气球突然就漏气了,我从高空摔下来。之后有人围在我身边喊我的名字,似乎更对我做什么试验,我挣扎着醒来,却发现自己躺在一个血盆里。 第二天早上,我刚吃过早饭,就听到手机响了。 我拿起电话看了一下,是寅寅打来的。我没料到会这么早,接通后,寅寅跟我说,“人皮案有了线索!三十多年前,在漠州这边曾经发生过类似的事件,凶手后来被抓到了,一直关在监狱里!” 我心里暗自琢磨,三十年前的人皮案?凶手竟然还没有判死刑?这不太可能,以当时的法律,凶手肯定是要被枪决的。 我反问了一句。 寅寅明显顿了一下,沉默几秒钟后才说,“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应该是有重大立功表现吧!” 这种回答让我隐约觉得她一定知道些什么东西,却不想让我知道? 寅寅约我一起去探监,还约好半小时后楼下见,就主动挂了电话。 我带着一脑子的疑问,简单收拾后就下楼了。寅寅开车,我俩行驶了四十多分钟。两边的路也越来越荒凉。 我趁空问她,那个凶犯的情况。寅寅回答说那人叫屠夫,在第七监区。 我虽然没去过漠州监狱,却听到过第七监区。我心惊了一下,那里都是重刑犯和连环杀手的集聚地,也号称是漠州人渣最集中的地方。 甚至在记忆中,我似乎也在第七监区待过。还有一个狱友,当时我一直躺着,他总站在我旁边,用好奇的目光盯着我看。他还爱跟我瞎嘀咕,说他的往事,什么偏远山区作案,用大锤杀人后奸尸等等。 既然这次要去第七监狱,我就想再好好回忆一下,看能不能记起这段“封尘”的记忆。但老毛病又犯了,我突然上来一阵头痛感。 寅寅看我捂着头在那里忍不住呻吟几声,关心的问了句,“怎么了?” 我又是揉太阳穴又是捶脑门的,这样能让自己舒服一些。我也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但我没发现一个细节,自己脖颈的血管都凸了出来。 寅寅停车,又用手对着我脖颈摸了几下。刚开始我不知道她要干啥,等反应过来了,我也摸着脖颈,那手感让我很害怕。 寅寅叹了口气,说等从第七监区回来了,让我跟她去趟实验室。 我不知道去实验室要干什么,但估计准没好事,别又把我按在充满血的浴盆里。 我真打怵了,也跟寅寅表达了强烈不想去的念头。寅寅没接话。 而第七监区的狱长似乎跟寅寅很熟,我们到了后,寅寅跟狱长打了个招呼,狱长让两个狱警陪着我们进去。 我们直奔牢房,时不时有犯人扑到牢房的栏杆上对着我们大吼大叫,尤其对寅寅,因为她是个很漂亮的女人。 但寅寅看都不看那些犯人。狱警拿着警棍,对着栏杆狠敲了几下,呵斥几句,才让这些人老实一些。 我望着前方,至少还有几十个牢房,我就顺嘴问狱警一句,“屠夫具体在哪号?“ 两个狱警本来还凶巴巴的瞪着那些犯人,听到屠夫的字眼后,他们一脸紧张,甚至把警棍拿到胸前,握的紧紧的。 这是一个信号,我没想到,一个被关起来的犯人,竟然还能把狱警吓成这样。 一个狱警也指了指,说在最里面。 我们继续前行,等到地方了,让我奇怪的是,这竟然是个套间,在房子的中间多了一道铁栅栏。那个犯人满头白发,手上和脚上都戴着铐子,他正坐在脏乱的床上,抬头盯着屋顶。 我们的到来也没引起他的兴趣。 寅寅摆手,让狱警把牢门打开了。但寅寅没让狱警跟进去,甚至也让他俩回避一下。 我俩先后进去,站在屠夫的面前。 我仔细观察这个人,似乎对他很熟,另外他身体很瘦弱,看着弱不经风的,尤其手指头很纤细,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凶犯。 寅寅咳嗽几声。屠夫慢慢把目光下移,冷冷的盯着我们。 寅寅的表情也越来越冷,气氛尴尬一会儿,她先问,“屠夫,你有什么想说的?” 屠夫蜷曲着身子,自行一晃一晃的,不理寅寅。 而牢房外也不知道咋搞的,又乱了起来。那些犯人发狂的喊着,还有狱警的敲警棍声和咒骂声。 这种条件根本不适合我们谈话,我皱眉心说得想个啥办法,能让犯人静一静。 但没等我有啥行动呢,屠夫目露凶光,扯嗓子喊了句,“都他娘闭嘴,老子嫌烦!” 难以相信,屠夫单薄的身体里能爆发出这么大的力量,嗓音彻底压过了其他人的。 突然间,牢房外静了。这种强烈的反差,让我心里咯噔一下。 我心说这个屠夫确实有两下子,他到底怎么做到的?而接下来屠夫的一句话更让我彻底懵了。 屠夫望着寅寅说,“丫头,四年了,你才知道来看我一次么?”
第二十七章 狡猾的屠夫
这一刻,我没有说话,盯着寅寅。我甚至想到了实验室里的小白鼠。那些小白鼠总是被做试验的人扔在各种水盆里,它们为了活命拼命的朝各个方向爬去。难道,我也只是一只小白鼠? 五年!因为我睡了五年!这五年里可以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我心里越想越怕。突然觉得自己像是被关在一个牢笼里,而且我还看不到这个牢笼的外形。 寅寅似乎察觉到了我心里的不安,她跟我说,“冷哥,有些事现在还不能说。你相信我,回头一定会给你个解释的。” 我心里半信半疑,但还是坚定的应了一声。就算我是一只小白鼠,我也要装成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这样才有可能了解真相。 寅寅很明显不想在这件事上有太多纠缠。她一转话题,跟屠夫说,“人皮风筝出现了!” 她刚说完的时候,我看到屠夫身体很明显的颤动了一下。 屠夫的脸还变的很白,他一定想到了什么似的。 过了好一会儿,他渐渐平静了下来。他摇摇头说,“不关我的事了!既然我被关在这里,就永不再掺和这些东西了!” 面上看屠夫是拒绝,我却心里一喜,因为很明显的,屠夫真知道一些线索。 第七监区里是不能随便吸烟的,但寅寅不管这个,点燃一根香烟递给了屠夫。 屠夫烟瘾很大,也不客气的拿过来贪婪吸着。 寅寅等了一会儿。等觉得气氛差不多了,她又用恳求的语气问,“你再好好想想。而且别忘了,立功还是可以减刑的!” 屠夫正吞云吐雾呢,听到这话,双眼立马瞪得溜圆,还发起了脾气,骂咧着讲了一件事。 我听那意思,屠夫当年帮警方破了一起大案,到最后非但减刑不成,还被关在这种破地方。 我很好奇那到底是什么样的案子? 寅寅似乎对屠夫的反应早有预料,她从包里掏出一根铅笔和几张a4纸。又在纸上快速的用钻笔画着,她似乎怕我看到,还故意侧了侧身子。 我尊重寅寅的意见,没故意偷窥。 没一会,寅寅就把那张纸画好了,其实就是几根粗粗的线条。她把纸立在屠夫面前,“这个玩意也出现了!” 屠夫看到纸上的东西,双手激动的哆嗦了起来,他似乎很兴奋,但是又很恐惧。 屠夫站了起来,在牢房里不停的踱步,脚镣和地上发出了摩擦声,“咣当、咣当”的乱响。 我看到屠夫这个样子,好奇劲儿更浓了。寅寅还是没有让我看白纸的打算,竟用打火机把那张白纸点燃了。没一会儿,白纸就烧成了灰烬,一股焦糊的味道充斥在整个房里。 我被刺激的忍不住咳嗽几声,屠夫被我一弄,突然停下来。 他拿出初次见面的架势又看着我,还快走几步坐了下来,问寅寅,“这个男的是谁?” 一直都是寅寅在和屠夫对话,现在他对我感兴趣,这明显是有合作的迹象。 寅寅望着屠夫,很肯定的回答,“放心吧,绝对的自己人!” 屠夫的双眼一直没从我身上挪开。我觉得这老东西的眼神很毒,他的眸子里发出了一种邪光,我似乎要被他看透灵魂一样。 我没法子,急忙挪开目光。但我的眉心那里似乎也出现了一个眼睛,这个眼睛敢跟屠夫的双眼对抗着。 屠夫身体一震,他收回了发出邪光的双眼,望着我说,“行!你很强!不过可惜的是,你身体里的很多潜能还未被你开发。” 屠夫这话让我心里一震。一直以来,我也有这种感觉,可是,我老是想不明白。 我想跟屠夫聊聊这事,但寅寅插话打断我们,她想让屠夫说说人皮风筝的事。 屠夫拿出一副老奸巨猾的样儿,没急着说,反倒强调,“我有三个条件,只要你答应,我就帮你!” 寅寅犹豫好半天,最后让屠夫把条件先说出来听听。 屠夫似乎早料到寅寅会有这种反应,他嘿嘿笑起来,他的笑声很诡异,脸也随着笑声而抽动着。 看着屠夫的笑脸,我不知道咋搞的,突然想起了王老吉,王老吉那家伙上次笑的时候,跟屠夫的笑脸非常像。 而且屠夫的笑声还很有渲染力,。牢房外的那些犯人一个个也突然抽风了,竟陆续哭号了起来,一时间,外面哭声一片。 我心中暗暗佩服,这个屠夫竟能干扰和感染别人的情绪。 寅寅不想看屠夫这么笑下去,她催促一句。 屠夫笑容僵在脸上,又立刻恢复常态。 他很认真的说起来,“第一,我要理发、洗澡,换身干净的衣服。” 我听了屠夫的话,几乎要呵一声笑出来,心说这也是条件?太简单了吧? 如果条件都这样,别说三个,三百个也没问题。 寅寅也像我一样挺惊讶,她又点点头,表示同意。 屠夫望着寅寅继续说,“第二,我要吃一顿丰富的餐饭,你也知道,监狱伙食有多糟糕!” 听完屠夫的第二个条件,我越发觉得这个人不正常,或许是个超级神经病。跟我们提的条件竟然真都是吃饭、洗澡这种事。 我怀疑这老东西在监狱里呆傻了。 寅寅没犹豫的再次点点头。 屠夫冷笑着,伸出三根手指,说出最后一个要求,“我要去外面看我的女儿!” 寅寅脸色变了。没在急着应下来。而且她看着屠夫,半天没有说话,她的眼神也起了变化,既有愤恨又有敬佩和无奈。 屠夫显得很悠闲,拿出耗的心思等寅寅回复。 寅寅最终还是没同意,但她很聪明,又让屠夫换一个条件,只要不是去外面看他的女儿,别的都好谈。 但屠夫就认这一条,也很肯定的告诉我们,没女儿,没帮忙! 我特想代替寅寅答应他,而且见女儿而已,我们盯紧了,也不怕他出幺蛾子。 但我更相信寅寅有难言之隐。我也就压着性子没捣乱。 寅寅最后放弃了,不想跟屠夫再谈什么,还招手跟我说,“走吧!” 我俩出去后,也跟狱长聊了一会。别看屠夫没帮什么忙,但我俩还是跟监狱长建议,实现屠夫前两个条件。狱长点头说这些都是小事,没问题。 寅寅开着车,我俩又往漠州驶去。我坐在车上又胡思乱想起来。不得不承认,这次监狱之行让我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但我慢慢把情绪调整好,又跟寅寅聊起正事。 我问她,“屠夫女儿的事你准备怎么办?” 寅寅显得有些烦闷,把车停在路边,又点上一根烟。吸了两口后,她苦笑的回答说,“我不知道!屠夫是重犯,极度危险。组织内部还出过文件,他终身不得走出监狱。” 寅寅的话让我震惊了,终身不得走出监狱,屠夫这家伙得是个多危险的人物! 寅寅顿了一下,继续说,“屠夫女儿家住的地方早就拆迁了,找他女儿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我正准备再说些什么,寅寅的电话突然响了。她接了电话后,表情突然兴奋起来。 我猜是好事。也真不出我所料,撂下电话,寅寅告诉我,漠州大学后山奸尸案有了进展。 我俩不耽误,立刻向警局进发。 一路上寅寅把车开的很快,其实我也一直认为,奸尸案不一定是王老吉干的,可在没有确切证据前,我也没说太多话。毕竟这是办案,不能靠直觉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