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靈異夜-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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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着天上的些许星星,仿佛看见了父亲和三叔的脸庞,也许我这个家族的罪人只有一死赎罪了!
我慢慢的走进了祖屋,从供桌上拔出了一柄小剑
第四十一章 雍正头(十) 护鼎使者
我正拿起小剑,却听见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原来古家尽是些没有出息的人!”
“不许侮辱我们古家!”我愤怒的转过身去。身后站着的竟是在火车上遇见的黄帝轩辕。
“不要以为自己是神,就可以侮辱我们古家!你要是真正的神为什么见死不救?为什么要让我的父亲和三叔无辜枉死?你到底是什么神?”我悲愤交加的朝着他怒斥道。
黄帝捋了捋下巴山羊似的胡须:“好!果然有你先祖的风范。你父亲和三叔的死不是我不出手,一切都是定数,就象我现在找你一样!”
“什么狗屁定数?你是神,一定可以让我父亲和三叔复活的,对不对?”我眼中露出了渴求的神情。
黄帝摇了摇头:“看来你还是不明白!今天我来找你是来告诉你你所肩负的使命的,别的事情恕我无能为力!”
“让那所谓的使命见鬼去吧!”我根本没有心情理会什么使命。
“混账,这关系到天下苍生的性命,更何况,这也是你替你们祖先赎罪的机会!岂能儿戏!”黄帝一脸正色道。
“什么赎罪?”我慢慢的抬起了头。
“事情还得从几千年前说起!”黄帝慢慢的说道:“你们本不姓古,而是姓风,是当年风后的传人。当年我将立了大功的诸将论功行赏,你的先祖风后却以为自己所受赏赐低微,便秘密勾结蚩尤敎人,将蚩尤首交给他们,。由此引发了那场足以灭世的洪水。后大禹治水后,本应将你们灭族,但考虑到你们先祖的功绩,便令你们改姓为古,并世代守护九鼎!”
“又是九鼎?”我诧异的说道。
“没错,后来九鼎在秦灭六国时候遗失,你们家族人便带着九鼎隐居在这里,直到了朱元璋登基的时候。你们的祖先又犯了一个弥天大罪!”
“什么弥天大罪?“
“那时,你家先祖担任钦天监已有三朝,可偏偏有一人为求富贵,拿出了九鼎中的六鼎献给了朱元璋,而且对后人隐瞒了你们家族护鼎使者的身份直到今天!”
“那九鼎现在到底怎么样了?难道那些人从祖屋里面带走的就是九鼎么?”
“他们带走的是大禹的转世——也就是清朝的雍正皇帝的人头!他知道其中六鼎的下落”
“那我现在又该做些什么?”
黄帝赞许的看了看我:“恢复你们护鼎使者的身份,找到九鼎,消灭魔王!阻止灭世!”
“就凭我?我连他们的几个使者都打不过!还怎么消灭蚩尤?”我不禁目瞪口呆。
“我现在就将你们先祖风后封印的法力交还你,但是仅凭你一人之力,还是没有办法面对蚩尤和灭世的魔王?”
“难道蚩尤不是最后的敌人?”
黄帝点了点头:“蚩尤只是华夏的一个魔物,真正的魔王具有毁天灭地的能力,要面对以后的敌人你还需找到九天玄女的后人,应龙和英招的转世,更重要的是找到五德齐全的完人!切记,我传你法力后你也要勤加修行,否则也是徒劳!”
说罢,从黄帝的五官里传出红,黄,蓝,绿,紫色的五道光芒将我团团笼罩,我只感觉到全身的筋骨都变得轻盈起来,身体更是飘飘欲仙
待我回过神来的时候,黄帝已经无影无踪了,我对着头顶问道:“到底你说要我找寻的人都在哪儿?”
一个飘渺的声音从天上传来:“此乃天机不可泄露!”
神仙难道都这样么?
第四十二章 尸语(上)
和母亲料理好父亲和三叔的后事,我便又回到了H市,我想过段时间就把母亲也接过来,老家的一切都让我感到了伤心。
火车载着我行驶了近七个小时后,我终于回到了让我熟悉的H市,如果说古家店是生我的地方,那么H市就是我成长的地方,我在这里读高中,读大学,一直到现在的工作都是在这里
我在家里休息了片刻就收到了表哥的短信,他说我销假的时候到了,该到报社报到了。
我匆匆的赶到了报社,可还是比上班时间晚了近二十分钟,刚走进报社的门就看见同事们用一种同情的目光看着我,似乎有什么厄运要降临到我的头上似的。
我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小学生一样,在大家同情的目光里走到了我的办公桌前,摊开了稿纸准备今天的工作。
“古骏飞,请到我办公室里来一趟!”从主编室里传出了一个女人高高的声音。
表哥慢慢的凑到我的跟前,悄悄的对我说道:“记住,这个新主编可不是善茬儿,你可得小心应付了!”
我的头一下懵了,好不容易老陈走了,现在又来了个更狠的!
我战战兢兢的走进了主编办公室,等待着那突如其来的噩运。
“古骏飞,你怎么连头也不敢抬啊?怕我吃了你么?”刚才由于过度紧张,我连抬头的勇气也没了。
听了这话,我才慢慢的把头抬了起来,当看见眼前坐着的人时,我差点没激动的跳起来!
“马丽娜!怎么是你!”
眼前这个身穿职业装,披着长发一脸傲气的女主编竟然是我们大学时候的学生会主席,也是我的初恋。
“别直接叫我名字,好歹我也是你领导!”马丽娜杏目圆瞪,瞅了我一眼。
“得了吧!哎,你咋过来当我们主编了?”我竟然和同事们眼中的噩运聊起了家常。
“这个嘛,现在是工作时间!等你完成这个报道后我请你吃饭,咱们再慢慢叙旧!”她还是老样子,公私分明。
“什么报道?”
“去采访市殡仪馆的一个工作人员叫王树山,我把采访已经安排好了,就下午三点半,还有半个小时,你准备一下赶紧去吧!”马丽娜似乎很节省她的话语,一个字也不肯多说。
我悻悻的从主编室里走了出来,同事们见我毫发无损,那种目光慢慢地从同情变成了诧异
我准备了一下,便骑着自行车赶到了市殡仪馆,这是一幢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老建筑了,或许是心理作用,我总感觉这里让我起鸡皮疙瘩。
向门卫说明了身份后,我随即进入了这座阴森的建筑,找到了相关负责人调查了点王树山的基本情况后,那位负责人把我带到了停尸房门口。
“同志,老王就在这里面,你可得当心啊!”他的话语颇有些令人疑惑。
什么是当心?难不成光天化日之下,里面的尸体会像《生化危机》里面一样变成僵尸忽然一下跳出来不成?我带着这样的疑惑缓缓的推开了停尸房虚掩的门。
里面暗的可怕,连灯也没有开。为了防止尸体腐化,停尸间里通常都是阴暗寒冷的,但我感觉到的这股子寒意是发自内心的
“王树山同志在么?”我冲着里面轻轻的喊了一声。
偌大的停尸房里除了我的声音外那里还有半个人的声音了。
我按照感觉顺着墙壁摸索着,试图找到电灯的开关,无奈之下我只得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照亮。
在手机微弱光芒的照射下,我慢慢的往前边走着,这个王树山到底在不在里面?抱着这样的想法,我又喊了一声。
“王树山同志在吗?”话刚一喊出口,我就感觉到一只冰冷而干枯的手堵住了我的嘴巴
第四十三章 尸语(下)
“嘘!不要吵到他们说话!”一个就像是从坟墓里出来的传出来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我慢慢的转过身去,用手机照了照身后,一个瘦得就像是只剩下骷髅一般的脸暴露在手机微弱的灯光下。
“请问是王树山同志么?”我特意压低了声音。
“我就是,你是谁啊?”
“我是报社的记者,特地来采访你的!”
“到屋里来吧!”王树山引着我到了停尸间里的一个小屋。
屋子很小,只放着一张书桌和一个小床,除此之外就没有也不可能再放下别的什么东西了。而在这不大的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子浓烈的福尔马林味道,我只想快点结束这该死的采访,这儿让我感觉到窒息。
王树山递给我一杯水,在昏暗的日光灯下的照射下,他的脸越发的苍白,就像电视里那些僵尸一样,真没想到马丽娜竟然会让我采访这样的一个人!
“王树山同志,请你谈谈为什么要在二十年前放弃了大学教师这样优厚的工作而来市殡仪馆里担任一名普通的工作人员,当初你是怎么想的?”我拿出笔和笔记本,开始了这次的采访。
他猛地一下把脸凑了过来:“因为我能听见尸体的说话!”
我有点诧异:“死去的人又怎么能说话呢?”
王树山伸出了干柴一般的手拉起我:“古同志,我现在就带你去听听尸语!”
我更本没想到这个瘦的皮包骨头的人竟然有这么大的劲儿,我几乎是被他从屋里硬生生的拽出来的。
走到停尸间里,王树山恩开了电灯开关,惨白惨白的灯光照射下来,却显得整个停尸间里更加的恐怖!
王树山走到我的面前,揭开了身边一个尸体上面盖着的白被单,一个相貌清秀的女孩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也许是幻觉,我始终感觉她只是在那儿睡觉。
“她叫赵丽,一周前因为感情问题割腕自杀了!”说罢,王树山拉起了她的手腕,那条深深的刀疤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你知道她在说什么吗?”王树山很神秘的说道。
“王树山同志,她已经死了一周了又怎么会说话?”我怀疑他有些神经质了。
“她在说:‘我好冷,快来抱抱我!’”王树山说完,将女尸从床上抱了起来,搂在了他的怀里,我竟然看见那个女尸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满足的笑容。
“我们再来看看这个人吧!”王树山说着又揭开了另一个尸体身上的被单。
这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的表情扭曲,就像是被拼凑起来的一样,他的额头上被针线密密麻麻的缝上了一圈,很显然是被开过颅的。
“这个人叫黄建国,因为生意失败从自家十二层的楼上跳了下去,没有当场死亡,医生给他开过颅后发现他的颅骨已经碎了,颧骨和鼻梁骨也都塌陷下去,他就在这种情况下痛苦了近一个小时才咽气!”
“有烟么?”王树山介绍完后忽然问我。
“有!”我从上衣口袋里拆开了一盒烟。(虽然我没有抽烟的习惯,但是怕采访者要抽烟,所以每次采访的时候我都习惯性的带上一包。)
“他说他已经又二十多年的烟龄了,不抽的话憋得慌!”王树山一边点起香烟放在那个尸体的嘴上,一边对我说道。
只见那香烟一点一点的开始缩短,从那尸体的嘴里还有一股股烟圈被吐了出来。
接着王树山就像个博物馆的讲解员一样给我介绍着这里的每个尸体的故事,而每次王树山说出他所听到的尸语,都能看见那些尸体不同程度的表现。我感觉这里邪门的厉害,于是就决定马上结束这次采访。
“王树山同志,关于你的事情我们今天就采访到这里,谢谢你的配合,咱们再见!”我匆匆说道。
“古同志,不要急着走,我给你看完最后一具尸体!”
“可是这里的每具尸体你都给我看过了啊!”我诧异的看着他。
“跟我来吧!”王树山领着我又走进了他的那间小屋。
“这这里?”我颇有些吃惊。
“没错!”王树山俯下身去,从床底下拿出一个大玻璃罐子,在黄色的福尔马林液体里,泡着一个年轻女性的头颅。
“请允许我向你介绍——我的妻子,张燕!”王树山指着瓶子里的人头说道。
“王同志,我等下还要改两篇稿子,我先走了!”我的心里一阵发毛。
“不要走!我还没有介绍完呢!”王树山严厉的说道:“我很爱她,可偏偏老天不长眼,让她得了癌症!发现的时候已经是晚期了”王树山说完,烟圈已经红了起来。
我有点同情这个怪异的男人了,失去自己心爱的人的确是件很痛苦的事情。
“你知道她在说什么嘛?她在说她需要我的爱,她需要我!”王树山说完,一把从罐子里拿出了那个女人的头颅放在嘴边疯狂地吻着
我几乎是跑着离开这个令人作呕的地方的,我发誓以后再也不去殡仪馆采访了!
那天晚上我熬夜了,白天见到的一切让我根本无法入眠,到了第二天,我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了报社。
报社的同事吃惊的看着我,表哥走过来轻轻地说道:“你没事就真好了,昨天打你手机你一直关机!”
“怎么回事?”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自己看吧,表哥递给我了刚出的晨报,原来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