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事连篇-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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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看看也行,天亮去报警也不晚。”白方看来和我一样有强烈的好奇心。不过没想到的是我们俩做出了一个极其错误的决定,因为这个决定差点要了我们的命。因为此时就有不止一双眼睛在暗中窥视着我们。
当我们回到别墅的时候,天边已经开始亮了起来。就在我推门的一瞬间,几个冷冰冰东西直接顶在了我的头上。
“我等你很久了。”随着这个阴险的声音,一个人出现在我的面前。这是一个穿着考究,身材高大的微胖中年男人。冷笑着看我,道:“把光盘给我,我留给你一条活路。”在他身边,三个大汉都拿着枪对着我的脑袋。
我的心剧烈地跳动着,甚至自己都可以听到声音。长这么大头一次被人用枪指着脑袋,也头一次看到国产电视剧中经常出现的场面在生活中重现,看来电视真是源于生活啊。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门突然打开了。
进来的是几个身穿警服的刑警,竟然是李伟带头。他们一进屋,双方都惊呆了,僵立在原地。我一看是李伟也有吃了一惊,不知道他是怎么来的。不过李伟几个人很快就反映了过来,李伟迅速从腰间掏出手枪,对着他们大声道:“警察,放下武器。”
“都放下枪!”薛阳开口了,他的缓慢且声音充满了威严。接着道:“这里的事是个误会。”
“薛……薛书记?你怎么在这儿?”李伟的声音颤抖起来,头上开始冒出汗来。
薛阳轻蔑地一笑,道:“我说过是个误会。你们走吧。”
如果李伟他们走的话我可就麻烦了,没等他说话我就喊了起来:“警察,这几个家伙是杀人犯。快抓!”我故意把警察两个字加重。
“你敢抓我?”薛阳的面孔开始狰狞起来。看来狐狸的尾巴要露出来了。
李伟低着头,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看得出心里在做剧烈的斗争。他看了看另外两个警察,猛地抬起头来说:“薛书记,现在双方都已经构成犯罪。具体的情况希望您和我回去说明。现在我的身份是一个警察。”说着他一摆手,三个人迅速上前就将三个大汉拷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要造反吗?”薛阳浑身乱颤,用手指点着李伟道。
“带走!”李伟的态度也开始坚决起来。
这时白方带着我的身体走到李伟身边,耳语道:“记住,把薛阳和那三个人分开关起来。”我不知道白方此举有什么用意,但我想他一定是目地的。
第二天早上八点,公安分局。
李伟把我我坐拘留室里接出来的时候我已经在里面整整呆了二十七个小时了。他拉着我到了他的办公室,才道:“我们局长都出面了,事情才基本弄清楚。你们是无辜的,不过薛书记的事要提交省记委,我们无权干涉。”说着他递给我一根烟。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都有点糊涂了。”我一边点火一边说道。
他摇了摇头,说:“有些地方我也不清楚。不过你们带来的光盘是他贪污非常重要的物证。”
“我来告你吧。”这个时候白方又开口了。我看着目瞪口呆的李伟想告他我和白方是怎么回事,不过白方没给我这个机会。他直接切入正题:“薛阳杀了沈虹后一直想找光盘。不过他不知道沈虹藏在什么地方,所以就暗地里在别墅周围观察。他早就知道沈虹心有不甘,一定会现身的。上次抓的那三个人中有一个是懂阴阳的。这也是他设的计。我让你把他们分开就是这个意思。对了,你是怎么来的?”
李伟懵懂着看着我,道:“我以为你怕他们串供呢。我在家里呆着就睡着了,梦见你浑身是血来找我。一个劲地告我这个地址。我就想来看看,没想到碰到这么个事。”
白方点了点我的头,道:“那是沈虹搞的鬼。看来她想至薛阳于死地。没想到最还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见一个警察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李队,不好了。薛书记死了!”
“死了?什么时候死的?怎么死的?”李伟惊得“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那个警察喘了几口气,才说:“今天早上就死了。是在他家死的。我刚出现场回来,法医说是吓死的。”
“走,去看看。”李伟拿上帽子就想走。
“别走了!”白方又说话了“这是沈虹的魂魄弄的。”
“沈虹?怎么回事?这个沈虹到底是谁?”李伟原来还不清楚。
白方没有更会他,自顾自地道:“沈虹被薛阳杀了之后一直冤魂不散想要报复,不过薛阳身边总有一个懂阴阳的人,她无从下手。这次借我们的手将其抓了起来。她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就是昨天说把那三个人分开也是她偷偷告我的。也就是说我们做的事都是沈虹的魂魄策划的。”
“她怎么告你的?”我问白方。
“灵魂与灵魂之间沟通是相当容易的。将来你就会明白了。”
“算了,我不想明白。看来鬼魂的心机也是很深的哦。”我说道。
李伟他们看我一个人自言自语都看傻了,那个警察小声问李伟:“你朋友是不是这里有点问题?”他指了指脑袋。
“原来没问题呀。”李伟吃惊地看着我。
我笑了笑,道:“你要是想知道就请我吃饭吧,我告你是怎么回事。”
第二章 梦魇
一大早淅淅沥沥的秋雨就下个没完没了。我无聊地做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看一本《倚天屠龙记》。这段时间天气不好,生意也谈得很。自从从西安回来以后,我给了家里几万块钱,父母也就没再催我去找工作。反正白方这儿挣的钱也有我的一份,又能学点东西见点新鲜事,就当工作吧。虽然专业不算对口。
白方的事还是没有头绪,关于李洋的所有线索突然间全部都断了,好像一下子所有的东西凭空消失了一样。事情一时陷入僵局,一时半会儿也解决不了。已经托行内朋友找找这方面的高人看看有没有办法。看来先是走一步算一步了。
这时,手机急促地响了起来,是李伟打来的。
“老朱,真不好意思。还得有点事麻烦你。”李伟在电话里很客气。
一听有事做,我立即有点兴奋起来,不管怎么样总比呆着强嘛。一边想一边也客气地回应道:“没关系,没关系。你这是照顾我生意嘛。有什么事说吧。”
李伟在电话那头也是一乐,道:“谢了,你现在要是没事能来分局一趟吗,有点蹊跷的事找你帮忙?”我看了一眼窗外,雨丝零星飘落并不大,便道:“行,你等我。一会儿就到。”
分局,李伟办公室。
李伟一边给我倒茶,一边把事情说了一遍。原来李伟有一个小外甥女叫楠楠。今年七岁半,上小学一年级。最近半个月有点不正常,每天早上都说自己梦见鬼了,而且鬼还要掐她;经常大白天的吓得大哭。去医院也没查出什么毛病,李伟的姐姐急得四处乱投医,钱花了不少病没见好。后来李伟联想到最近一段时间他经历的事,才打我打电话看看是不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听完他的话,我和白方交换了一下意见,都认为最好去见见这个孩子。否则不太容易判断。李伟点头应允,和他们领导打了个招呼就带我们赶往他姐姐家。
李伟的姐姐叫李英,在金凤小区住,离分局挺远;我们赶到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李英看李伟带着人来了,很是热情。先请我们在他家吃中饭。席间我问起她女儿的事情,李英道:“楠楠这事已经半个金月了。每天早上起来总是说有鬼,而且白天也是经常看到。一看到就大喊大叫的。我们也请人看过了,可是不都瞅不出毛病来。”说着说着她的脸上开始浮现出悲伤的神色,酸楚地说:“我们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先谢谢你们。”
我一边吃一边四下看了一眼,好像感觉不到这屋有什么东西存在。便对李英说道:“您快别客气了,都是自己人嘛。最近家里有什么不正常的事情吗?或是死过什么人什么的?”
“不正常的事情?”李英想了一下道:“没有什么不正常的事情,我们家简单的很,平平常常的。倒是有人刚世去,前一阵他爷爷刚走。和这儿事应该没关系吧?”
“不好说。他爷爷平时对楠楠好吗?”突然间,白方又自作主张地说话了。他这一句话问得李英一惊,不过看到李伟没什么异样也平静下来。说道:“好,楠楠她爷爷可喜欢楠楠呢,就是出门给她买糖的时候脑血栓去的。临走的时候手里还抓着给楠楠的糖呢……”说着说着,李英的声音哽咽起来,眼圈也红了。
白方略失望地哦了一声,道:“她爷爷和你们住在一起吗?”
“是呀,也在我这儿我住。”李英好像有点奇怪,不知道白方这话有什么意思。
“我能去她爷爷的房间看看吗?”白方问道。
“当然可以了。”说着李英带着我们来到楠楠爷爷的房间。这是一个极普通的房间,一桌一床一书柜,此外别无它物。我掏出罗盘看了一眼,指针一动不动的,根本没有什么动静。我们也感觉不到任何阴气。
“难道是鬼变?”白方的声音变得干巴巴的,不自然地流露着一种恐惧的气氛。
“你说什么?”李英和李伟也都脸上变色,吃惊地问他。
“没什么,我要在楠楠他爷爷的房间呆一晚;明天就没事了。”白方沉着地说。
晚上十点,李英家楠楠爷爷的房间。
我半歪在床上,一边和白方聊天一边玩着手机游戏。
“你刚才说什么‘鬼变’,吓我一大跳?”
“哦,鬼变就是说刚死不久的人因为种种原因原来发生变化,会伤害自己的亲人。越是生前关系好的人受伤害的机会越大。”白方说道。
我想了一下,还是没听明白。便又问他道:“我还是没听明白,什么是种种?会变成什么?”
他似乎在组织语言,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比如生前有冤情的人死后灵魂会发生鬼变,他会失去理智与感情,记恨所有的活人。先向自己最亲近的人开刀,一般是杀了他们。”
“鬼也有感情和理智?”我感到很惊讶。
白方有些不屑的哼了一声,道:“当然了,正常情况下灵魂是有智商的。而且发生鬼变的条件很多。”
我没有再说话,感到一阵阵的阴冷。听李英讲楠楠她爷爷非常喜欢她,怎么说变就变了呢?到底鬼变是怎么回事?不过我没有来得及再问白方,因为我这时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
屋里没有点灯,举目望去四周漆黑一片。朦胧中我感觉到屋里不只有我一个人。可以看到一个白色的影子渐渐从黑暗中角落里显现出来。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可以感到其剧烈的跳动。它离我越来越近了,我甚至可以听到轻微的呼吸声。
我想呼喝着白方,但张开嘴才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声意,他也没有说话。就像从我的身体消失了或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头上的汗水像瀑布一样流淌下来,一阵阵的凉意从脚底喷涌上来。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影子一步步像我逼来。光线开始明亮起来,我甚至可以到一个全身白衣的陌生男人狞笑着望着我。我的身子也不能动了,连动一个小手指头也变得异常艰难。
“啊“的一声我大叫了出来,才发现原来自己躺在床上睡着了。刚才不才是南柯一梦。
“你被梦魇了。”白方这时说话了。
“哦。那你呢?你没事吗?”我还心有余悸,喘着气问他。
“我现在你身体里。你睡着了我就不能动了。”白方深沉地回答道。我们沉默了一会儿,他又道:“我感觉这件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因为楠楠的爷爷根本没回来。最起码我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那你的意思是梦魇我的另有其人?”我感觉他的话有些不可思议。
“对,很有可能。我们明天再去问问楠楠也许就清楚了。”白方说道。
第二天,楠楠放学后。
“楠楠,你能告叔叔你看到了什么吗?”我拿着零食,亲切地问楠楠。
楠楠的屋里挂满了手工折纸,地上扔着不少布娃娃。她的身体蜷缩在床的一角,双眼流露出惊恐的神色,摇着头一句话也不肯说。无论我怎么问,她就是一言不发。李伟过去也问了一遍,同样是一无所获。他扭过脸,微微向我摇了摇头。
李英可能怕楠楠再受刺激,拉着我们出了她的屋。一出门,白方就问李英:“楠楠紧近养什么小动物吗?”他这一句话提醒了我。像楠楠这么小的孩子是不可能有怨念的,很有可能也是动物搞的鬼。但李英的头摇得像个电风扇,道:“没有呀。她从来不养那些东西。因为我怕弄得家里不干净。所以也不让她养。”这时,屋里的楠楠突然尖叫了起来,李伟三步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