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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鬼事连篇-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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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矮个子白面皮,戴着能把多半个小脸遮住的大蛤蟆镜,听完了胡振东的的陈述要了胡念强的生辰八字算了一会儿,然后才开口:“你原来应该还有一个孩子吧?那是修炼三百年的囚牛(一种古兽,龙的第一子)投胎,囚牛主阴,生时会使亲人遭小难而积大福;日后可飞黄腾达。后来他死与非命,现在阴魂不散,会害了你现在这个孩子。”
    胡振东夫妻听完自是大惊,忙问有什么办法。宋半仙沉吟许久,道:“要送走他不容易,我可以试试。四月十五日子时是最好的时间,如果那天不行那我就无能为力了。”
    四月十四日夜,胡振东家。
    宋半仙把胡念强放到正在的八仙桌上,然后拿出一张准备好的“驱鬼符”贴到他身上。接着又点了三束香,右手持桃木剑左手掐着“大宝轮决”对胡振东夫妻说:“你们回屋里,无论听到什么声音看到什么动静切记不可出来。我一会儿会叫你们的。”
    胡振东抱着妻子坐在床上,开始的时候没什么事,可是时间刚过十二点,就听外面电闪雷鸣,下起大雨来。屋里没有开灯,漆黑一片;风带着窗户的响动声大得惊人,竟然像鬼泣魂号一样渗人心肺毛骨悚然。隐约间四下响起一种奇特的声音,如牛吼,似猿鸣,又宛如受重伤后无力回天时的虎啸。开始声音很小,也只有一声。后来慢慢多了起来,好像有成千上万只同时出声,透过重重阻碍确也清晰可闻,如在咫尺。外面兽影瞳瞳,但无论如何也看不清是什么模样的东西。过了子时,声音越去越远,终于几不可闻。雨,也停了下来。
    宋半仙的脸色更白了,手里的木剑也不知去向。他满头大汗,坐在椅子上;八仙桌上的胡念强双目紧闭,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已经死去。
    “宋师傅,怎么样了?”胡振东过去问道。
    “我斗不过他!”宋半仙悠悠地说
    “啊……那……”
    “他没有伤你孩子,因为他看到了这个。”说着宋半仙举起手中一个金灿灿的东西。
    “长命锁?这是怎么回事?”胡振东疑惑不解地问。
    “原来那个孩子叫什么名字?”
    “胡宗强,咋啦?”
    宋半仙指着长命锁上面的名字念道:“胡念强!他是看到这个才饶了你们的。”
    胡振东脸上已经挂满了泪水。
    “虽然他已经走了,但这个孽是你一手造的,所以你自己要把它化解。”宋半仙道。
    胡振东瞪圆了眼睛,问:“那我要做什么?”
    “给胡宗强立牌位,从今天起你一日三柱香不能间断,一直念强成人。希望这可以可化解他的怨气,否则怨气集结就会出大乱子的”
    “好,我一定办到。”胡振东的头点得像小鸡掉进了米缸一样。
    后来胡振东果然这样做了十多年,直到胡念强十八岁。而胡念强也一路顺风,去年前往法国巴黎高等音乐师范学院学习钢琴爵士乐。
    胡大叔的故事讲完了,我们还沉浸在这个近似于《聊斋》的离奇事件当中。许久,李伟才问道:“胡大叔,你说的都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这么大岁数还编故事哄你玩呀。小伙子,脾气是一把带毒的刀子呀,掏出之前先想几分钟该不该掏。想好了再发你的脾气也不晚。”胡大叔的眼神里露出慈祥的神情。
    我正想发表一下看法,这时候手机响了。是李洋打来的,这个死鬼再次让我有了一丝阴冷的感觉,虽然现在还是夏天。
    “喂……”我的声音多少有一点颤抖。
    “老朱,是我,李洋。”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相隔三个多月再次传来。
    “你……”我有点不知道怎么表达,“你没有死。”
    “我需要你的帮助;只有才能帮得了我。我相信你不会拒绝。”
    “你在那里?你到底是不是还活着?”
    “记得,你一定要帮我!”
    电话挂掉了。我的手有点发烫,头也痛得要命,好像整个脑袋要炸开的感觉。我把身子蜷缩在被子里,用手拼命地按住两个太阳穴才感觉好了一点。
    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天已经黑了的时候我才从被子里出来,头已经不是很痛了,但我想吹吹风。李伟的女朋友正在喂他吃水果,我走到窗边推开窗户,一边贪婪地吸着夜幕中的微风一边问李伟:“你们这么快就合好了?呵呵。”
    “合好?谁和谁合好?”李伟似乎有点不知所措。
    “你们下午没吵架吗?还装什么,我当时又不是不在。”我真不明白他们这样幼稚的掩饰是否有意义。我要是刚从幼儿园毕业还可能有点用。
    李伟和她女朋友互相看了一眼,对我投来莫名其妙的目光:“我们不仅今天没有吵架,而且这段时间一直没有吵过。你是不是记错人了?还是这两天太累睡糊涂了?”
    我听了他们的话真差点把两个耳朵气得换了位置:“今天下午胡大叔讲故事的时候我们都听到了。要不是你们吵架他也不会讲呀,不是讲给我听的吧?”
    白方从被窝里探出脑袋,伸了一个懒腰大声对我说:“朱华,我看你是让妒魇吸走魂了吧?你做什么梦呢?急珍观察室从我们来到现在就只有我们三个人?那来的什么大胡二胡的,而且你进来一直在睡觉,还在梦里呢吧?你怎么不找找你梦里的那几百个光身子美女?”
    一时无语,我真的是在做梦?不对呀,我的手机里有李洋下午给我打的电话呢,说着我拿出了手机看来电显示。
    手机上清楚地显示最后一个电话是住院前一天我妈打给我的,我今天的确没有接到任何电话。
    “我难道真是做梦?还有梦这么真实?我今天下午明明听了一个很奇异精彩的故事和接了李洋的电话,怎么都成了梦境?”我自言自语,头又开始痛了。
    白方点着了烟,狠狠地吸了一口,道:“好了,别想了。看来我们得晚几天去西安了,因为你要直接转到精神科去。”
    我知道他在说什么,不过计划是不能变的。
第四章 懒惰
    可能最近没有休息太好的原因,精神总是较紧张。不过我可不像白方那样认为自己有点神经病,可能是受伤加上太累以至于昨天把那个真实的梦境当成了现实,虽然那是如此真实的一个梦。
    “我现在对你的朋友中是否存在李洋这个人或者与你说的李洋是否同一个人产生了怀疑。”白方半歪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支刚刚点燃了的香烟。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不会真认为我有神经病吧?我不就昨天做了一个梦嘛,你真是拿着鸡毛当令箭——小题大做!”我滋生出一种强烈的不满情绪。
    “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慎重,也许我们都错了呢?人在精神高度紧张的时候是很容易产生幻觉的。这不是你的错。所以我感觉我们有必要查清楚再去西安也不晚。”他从沙发慢慢站起来,看着我说。
    “查什么?怎么查?”我越来越感觉到白方太过于小心,而且还是在怀疑我。
    “你不要疑心,查一下对我们没有坏处。去你的同学,老师甚至派出所那里调查一下李洋。反正到目前为止我掌握的情况基本上还都是你说的。”
    我不置可否,转身去冰箱里拿了一瓶茶饮料。这是我的习惯,夏天家里的冰箱里总会很多这东西,然后对白方说:“我们已经出院三天了。我感觉我们在耽误时间。不论怎么样去看看没有坏处。况且那一万块钱是真实的吧?一定出了什么事。”
    就在白方沉吟不语时,外面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李伟难得穿着警服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进门就吼道:“你们都在太好了,我又有一件非常邪门的事需要你们解决。”
    “你真是人民公仆,伤一好就上班。”白方笑道。
    李伟一把夺过我喝了几口的茶,仰脖全倒进了嘴里,然后意犹未尽地说:“没办法,上面给的压力太大,限期破案。而且这事太过于奇怪,我只能找你们了。”
    “到底什么事?”白方来了兴趣,往他跟前凑了凑。
    李伟似乎不经意地四下看了一眼,才压低声音道:“这段时间以来,市殡仪馆和各大医院一直在丢尸体,到目前为止已经上百具了。几个月一直没有破案,后来市里就从各局抽人组成了专案组专门负责这个案子。很倒霉,我就被抽上了。”
    “丢尸体?以前出现过吗?”白方问道。
    “以前也丢过,不过也就一具二具,没有这么多。现在已经连丢了几百具新尸了。而且死亡年龄都是三十到五十岁之间的。”
    “没有一个人见过具体情况?”白方又问。
    李伟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安的神色,道:“这就是我来你们的原因。这些尸体丢得匪夷所思,有人看见是他们是自己走出去的。”
    “自己走的?你的意思是这些尸体是走丢的?”白方显然来了兴趣,甚至连我听着都感觉有点悬。
    “对!我们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他们是自己走出门的。原因不清楚,所以找你问下,你了解这方面的东西不?”李伟显出恳切的表情。
    白方看着李伟,许久才道:“如果你们真解释不了的话。那我看只能是‘控尸术’了。”
    “那是什么?”我从来没听到这个名词。
    “‘控尸术’是一种古老的法术,在古今中文的文献中屡见不鲜。传说古埃及法老胡夫就是运用此术让死去的奴隶为其建造金字塔;我们常听说的湘西赶尸也是一种初级别的‘控尸术’。而且‘控尸术’也算是一门学问,最高的级别叫尸奴主,他控制的尸体就是尸奴,可以为其做任何事情。而要实现控尸的方法中外也都各有不同,中国有丁巴教(中国少数民族普米族所信仰的一种宗教)的咒控、道家的符箓控等;而外国的就更加五花八门,最简单有效的就是古巴比伦人利用一种专门控尸的虫子进行控制尸体的法术,那种虫子就叫控尸虫。”
    白方说得嘴角冒白沫,我和李伟好确像听阿拉伯语课,面面相觑如入云雾。
    他大概也看出我们听不懂,也就不说了,最后补充了一句:“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你的意思是有人用这种方法偷尸体?什么目地?”李伟问他
    “如果有可能的话你可以安排我们去殡仪馆守几天,我倒想看看这家伙用什么手段来偷尸。”白方的眼中闪烁出沉着镇定的光芒。
    凌晨二点,市殡仪馆尸库。
    我们已经连续在这儿守候一个星期了,没有任何发现。不知道对手是否有所查觉。就在我昏昏欲睡的时候,李伟用胳膊肘捅了我一下,轻轻地道:“快起来,来了!”
    “什么来了?”迷蒙中我抬起头看到两具赤裸的男性尸体灵活地打开尸库的门,向外面走了出去,行动宛如活人。
    “门都锁了,他们怎么出去?”我有些疑惑地问白方?他做了一个禁言的手势,摆手招呼我们悄悄地跟在后面。
    晚上的殡仪馆异常静谧,外面的大门已经上了锁。前几天发生丢尸的事情时吓坏了不少人,后来无论怎么防备还是有尸体丢失,所以就入夜后将大部份的门都锁死了。这两具尸体走得很快,我们几乎是一路小跑跟着。他们在楼里转了几个弯,来到了运尸的角门外。运尸的角门很小,只能让一个人躺着从里面出去。他们竟然从这里钻了出去。
    我们三个人面面相觑地互相看了看,李伟恨恨地道:“又跑了。他妈的就忘了从这儿也能出去。”
    “他们到底要去那?”我问道。不过没有人回答。
    ……
    第二天深夜,市郊区拆迁工地。
    浓浓的雾气笼罩着整个工地,能见度我看得用毫米来计算了。说来也怪,刚才来的时候怎么就没有这么大的雾呢?
    李伟大概是怕我和白方闲得难受,今天一早又带来了这个线索,一个扑朔迷离的工程队。据他说这个工程队很奇特,无论接什么工程,一规都是晚上十点以后开工。第二天早上五点收工。而且只要他们工地一开工,无论何时何地都会大雾弥漫。公安局早就怀疑这个工地不正常甚至有丢尸案有关。但是派来的人在儿总会迷路。
    白方用绳子栓在我们三个人腰上,然后就像瞎子一样慢慢往前摸着走。每走一步都得试试深浅,以免落到沟里去。刚走了几十步,前面的李伟就停了下来,我一下子撞到他的身上。
    “怎么不走啦?”我问。
    “这雾有问题,一定是人为弄出来的。”这是白方的声音。
    “人为,为了掩饰什么不可告人的目地?”这是李伟在问。
    “应该是。你们等下。”白方好像从包里取了什么东西出来,接着对我们说:“转到我身边来。”
    大概过了五分钟左右,我感觉周围刮起了旋风。开始的时候风很小,仅仅在脚下打转,后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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