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种人-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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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两仪还是四象,是五行还是八卦,都有着他们的本质,就是既生生相克,又生生相生。柜子里出现的霜雪,如若是以生生相生的说法来解释,一点都不难。”老杜一脸肯定的神情望着我们,看看我们有什么更好的解释。
不管是六月飞雪还是两广飞花,始终还是故事,或者是好事者或者是文人杜撰出来的,又或者真有其事,如今已经无法考究,但是在自己眼前的事,一个柜子里居然有霜雪,而且不会化掉,如此怪异的现象,目前用科学来解释,还是一个很大的难题。但是老杜用玄学来解释这个现象,却合情合理。
“杜老能否说的更加详细一点?”王博士不愧是老学究,说话口气和思考方式有着过人之处,一个考古学家,本来见识就博,王博士做这一行这么久,不可能听不懂老杜的话,只是想进一步听一下意见。
“用玄学来说,就是柜子里在某一个时候,因为里面有某些元素,发生了生生相生的事,咱们打个比喻,用化学科来解释,就是柜子里发生了化学反应,从而导致柜子内壁像冰箱一样,出现霜雪。而在柜子里产生的化学反应,是需要一些外置的因素,比如我们常说的催化剂。”
“你是说,装在柜子里的盒子,是催化剂?”任天行听了之后,脱口而出。
“有这个可能”王博士对老杜的解释好像非常满意,点了点头,说道:“一种物体被埋在地下上千年,有可能在本质上发生变化,从而产生一些跟平常不一样的物质,只是我们的肉眼是无法看到,无法察觉到的。比如,美国加州圣母流‘血泪‘之事,如若不是人为的,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解释。”
我在报纸,网页上听说过美国加州圣母流‘血泪‘的相关报道,美国加利福尼亚州首府萨克拉曼多市郊区的一座教堂,的一尊圣母雕像几天来都在流泪,而从圣母象的眼中流出的物体看上去象是鲜血,红色的有如血滴一般。只是我对老杜的这些解释过于牵强。
老杜的这种说法,是在科学解释不了的时候,用这个解释是唯一的办法,但是玄学的范畴实在太大,而老杜所掌握的,只是玄学其中的一部分,或者说是一小部分。我脸上不以为然的表情,让老杜以为我对他的解说持有相反的观点,脸色稍微变了一下,不巧正被我看到,不由的抱歉的说道:“实在对不起,老杜。我没别的意思。只是,如若科学解释不了的东西,用玄学去解释,那是唯一的办法,不过玄学的范畴实在太大,老杜的解释不无道理,但是,玄学里还可以用另一个方式去解释。”
“另一个方式?”王博士一脸惊异,敢在一个专家、学者面前委婉的说其研究的专业只是其专业中的一小部分,而能提出另一部分的人,看来没几个,就连老刘对我的话也很好奇,但只是好奇而已,并没有太多的惊讶。而任天行是个警察,对事对物都丝毫不奇怪,讲究的就是证据,而王丫头和老刘知道我话中有话,一脸期待的神情关注着我,不像老杜和王博士有这么夸张的表情。
我舔了舔舌头,咽了一大口啤酒之后,继续说道:“老杜所研究的玄学,都是史书上或者历代流传下来的相关书籍,不知道有没有看过一本在汉代时候一东洋人写的书,叫《支那异志》?”
“你说的是小岛秀夫的《支那异志》?”
“不错!”我说起这本书,连镇定自如的任天行,眼睛里也泛出一丝的好奇。“我们中国人,在从汉代之前,被日本人称为支那人,而我们称日本人为东瀛人、东洋人或者倭寇。这种称呼不管是否有污辱民族人格之说,我们不必要去争字眼。《支那异志》的作者叫小岛秀夫,是一个喜欢游历之人,他游历我们中国几年后,回去就写了这本书,至今还在日本的收藏馆里,被列入古书保护的名单中,民间有几本手抄本正式销售,但是里面的内容却是原书的一小部分。”
“既然是异志,想必有与众不同的内容。”王丫头一口道开,一脸的期待,问道:“里面主要写什么?”
“我记得里面有提过作者路过茅山大茅峰的时候,写了一段情景,其中的意思是,见一道人,身穿黄色长褂,前有八卦之图,背有阴阳之相,手持木剑,口中念念作词,呼而大喝打雷,周围眼能见处,必当雷声滚滚,喝而口念风来,狂风必当大作。见此人能呼雷唤风,视为天人,对其跪拜不已。
按照年代的推算,汉代正好是张天师的时代,能手拿木剑而不用符咒呼风唤雨的高强法力,说不定,他在茅山见到的就是张天师本人。”
“既然这个道士能呼雷唤风,如若想下一场雪,必定是看家本领!”王婷婷一脸兴奋的说。
老杜以为我钻牛角尖,对我甚是不肖,呲之以鼻,冷笑道:“那些道术法术之说,都是小说杜撰的,不可当真!古时候的人明智未开,有人为了某生计,以己之私,怪力乱神,迷惑众人而已。”
这种说法,却是有点太勉强,在这个时代以这种方式来解说,难免让人接受不了,我丝毫不解释,耸了耸肩,不作表态。
不过值得安慰的是,王丫头对老杜这话甚是反感,第一次为了我辩护,一张漂亮的脸蛋生起一股寒潮,对着老杜一脸的质问,冷冷的道:“你口中所谓的玄学,研究的学识,不也是古书上留下来的吗?你怎知写那书的不是杜撰的?”
之后自顾坐着,嘴里还小声的唠叨道:“坐井观天!”声音虽小,但是却能听得清清楚楚。
老杜一听,先一愣,之后听到王婷婷说他“坐井观天”,脸色不由得一变,一脸怒气,想来他这个玄学得领袖级人物,平时被人阿谀奉承管了,如今想来是第一次被人如此当面批判,对他丝毫不留情面,面子上挂不住,一红一白的相间。连脖子都给气红了。
幸好人多,大家都是理智之人,老杜也顾着自己的身份,不至于当面发作,只是一脸怒气,狠狠的喝了一大口啤酒。心地不知道对王婷婷咒骂了多少次。
“婷婷,不得无礼!”我见场面如此尴尬,不由的喝了一下。
正好此时,任天行的手机响了,把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任天行接了个电话之后,脸色一脸凝重,跟电话里的人说话的时候,语音里带着一股怒气,我看他似乎神色不对,好像出了什么事。
他挂上电话之后,看了看我们,淡淡说道:“张院士离奇死亡!”
“离子研究所的张院士?”王博士和老刘同时惊呼的站了起来,一脸焦急道:“我们去看看!”
老刘眼光转到我这里来,示意我一起去看看。我看了一下表,已经凌晨两点了,本想过会就休息,不过既然出事了,也不能不去。而且也想看看任天行口中说的“离奇死亡”是怎么个离奇之法。随着众人一路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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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神秘得菊花花瓣
张院士的死,果然是“离奇死亡”。
要不是没有呼吸,没有人会相信张院士已经死了。他就坐在电视机旁边,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电视屏幕,眼珠几乎都是凸出来一般,呈现一种血红色,那黑色的眼珠完全变的通红。本来垂下来的眼袋,如今周围都变成紫黑色。嘴巴张的大大的,完全能看到他最口中的假牙痕迹。一道唾液从嘴角流出。
最让我们吃惊的是,张院士的如银丝一般的短发,如今居然往上竖立起来。而脖子中间,有鲜红的血从四周流出,像是被人用高超的刀法往脖子那里从中砍了一道,而头颅居然还在脖子上一般。王丫头第一次见如此场面,吓的面无表情。别说是王丫头,在场的那些取证的和照相的、三名法医等专业人士,也都面无表情。
让大家感到十分的震惊,就连我也感到“离奇”之至。任天行一脸冷淡,看着法医和其他同事在房间里取证拍照,甚至连“PS光粉”都用上了。“PS光粉”是国际上最先进的取证光粉,在一个地方散上这种光粉,带上特殊的眼镜,可以看到那个地方的所有痕迹,包括指纹,脚纹,就算是有如蚊子大小的一个迹象,都能明显的看出来。这东西可算是破案中最实用的东西,而且起功能和效果,比起其他光粉要好的夺,当然,成本也会相对的高许多。
张院士死的离奇,就是因为,他的死,完全像是被谋杀,但是确找不到任何杀人的痕迹。
张院士住和其他研究人员一样,住在研究所东面的一个房舍里,因为他们都属于重要人物,所以在这些房舍的周围,放置了高精度的摄像头,而且在房舍的门前,还安装了红外线热度感切器,这些器材直接连接到研究所的中央系统去。门外有任天行亲自带来的人手在门外负责保安工作。这些人手,可以说个个都是警队精英,身手不凡。如今张院士在房舍内离奇死亡,丝毫没有任何动静。服务员如果不是路过房间,见房门没锁,还不会发现这个事情,怪不得说死的离奇,让任天行如此震惊。
一穿着T衫的年轻人,匆匆忙忙走了过来,对着任天行敬了个礼,然后对我点了点头。我认识这个小伙子,他就是在机场接我的黄风。老任点了点头,问道:“有什么线索?”
那黄风道:“死者屋里有被人翻过的痕迹,但是财物没丢,不像是谋财害命,倒好像是要找什么东西。经过PS光粉的检测结果,房间里只有两个人的指纹,一个是死者的,一个是服务员的。”
“那就是说,屋里被翻过的痕迹,很有可能是死者自己翻的了?”任天行一脸疑问。
黄风接着道:“如果是第三个人在场,一定会留下痕迹,除非他没有重量。”
一说到重量,我和老任立即醒悟了过来,如若一个人能在一间屋子里翻东西而不留下痕迹,只有可能脚不着地,那么,屋子的空间必定是那人的着力点。
老任喊了一声:“大家注意一下墙壁上,天花板上有没有线索。”
之后,我和老任分别往窗口那跑去。老任先洒上一层光粉,之后递给我一副眼镜。我带上眼镜之后,看到除了光粉之外,其他地方都是黑的,而光粉所洒之处却是红色发光的。有如有人从窗口进来,只要一碰窗口,光粉那里就会暗淡,甚至显示出一个形状,可以利用电脑分析出指纹来。
光粉一层在窗上铺着,只是有三个黑点,我们两人不由的同时惊呼了一下,仔细观察那三个黑点。
第一个黑点,非常的细,就像一根针一般,插入窗台上面的墙壁上。插入之处,正好是大理石之间。我不禁说了一下:“这个黑点会不会是以前就有。”
但是这个观点马上被老任否认掉,他说:“如果以前就有,小点里面的颜色跟外面必定一致,PS光粉也不会发出异样的光。”
第二个点,稍微比第一个点要大,像是铁钉一般,而不是针的大小了。那点的附近,还能看出从黑点里面拔出来的时候,在附近落下的石灰硝。
而第三个点,却是一个如拇指大的黑影,我不由的拆下眼镜,仔细看了那个黑影。那黑影居然是一辨黄色花瓣。
其他同事见到我们有所发现,马上把器材和相机拿来,取证,检测。
虽然发现如此的少,但是总比没有的好。王丫头嘴里挤出一句话:“如果是杀手杀的,我敢说,这个杀手一定是世界一流的杀手。”
一名带眼镜的法医拿着一个资料袋,走到任天行面前,说道:“死者大约死了一个小时左右,颈部流出的血浆刚刚凝固,还没有被氧化。”
“死因呢?”任天行问了一句。
法医答了一句非常经典的话:“死因不明!”
一个法医居然对一个死人分析不出死因,我心里不得不对这个法医的专业水准有所怀疑,不禁冷笑道:“死因不明?”
我这么一个冷笑的表情,让老刘和王博士他们两人都变色。黄风在一旁急忙解释道:“大家别急,听听法医的解释。”
那法医感激的向黄风点了点头,我对他的态度如此,居然还能从容不迫,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反问道:“如若我说死者在同一秒钟内被割喉,电死,又被吓死,你信不信?”
这法医一说,让我们在场的人都愣了一下。所有人都停下手头上的工作,突然的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