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規-第3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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蜂拥的人群散开,萧桐也理当被阿俏等几女扶到远处去细心照顾,莲影在风华公子的的人像前冷眼注视着她们,攥紧的拳使关节白到剔透。
休息的这段时间里,大部分人始终围坐在萧桐身边,温彩也仗着可爱几度强吻萧桐,使大家闹成一团不亦乐乎。
而易铁刚与季东华的隔阂,也就这样冰释。
莲影注意到,阿俏一只手不知在何时已悄然探入萧桐衣内摸索,这让她非常愤慨,在她眼里萧桐是她一个人的,只有她可以碰,可以献身或反过来索取,但那张可以让任何人心生涟漪的面孔,此刻却被众美哄抢,这个滋味使她抓耳挠腮,更欲念旺盛,恨不得即刻冲过去剥光对方一亲芳泽。
所以她微微地一皱眉。
蓦然间,萧桐捉住阿俏的手,皱眉道:“不要闹了俏,我有点不舒服。”
对方突兀地愣在那里,赔笑道:“对不起,那你要不要休息会。”
“等等,小四你告诉师傅,你腿上的血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伤到哪了?”
这时萧桐面向高进,但目光却还留在原来的地方,整个人呆呆的,乍眼一看就像盲人。
“师傅我没事,一点小伤而已。”他嗓音甜美,更具备着某种特殊魔力,只要他肯开口解释,大伙就会点头若捣蒜地附和。
“那就去休息会吧。”季东华笑道。
“好,那我去睡一会了,你们就在这聊吧,别跟来偷看哦。”
这句玩笑话使众人愣了愣,后又眼瞅萧桐举步匆匆,几乎是踩过季东华走远的,并且他臀部扭得让人看了都替他腰疼。
“你个臭小子不看路的”季东华笑骂后,笑容徒然一僵,蹙起眉对大家讲道:“他有点不对劲,你们发现没有。”
“话少,爱笑却笑的很女气。”徐超断言道。
陈舞铭咯咯一笑,懒懒地倒入雁翎怀中,笑道:“这不奇怪,他比以前祸水了,好看的让我无地自容,你说会不会女气。”
季东华摇了摇头,“不对,在先前他的目光根本没变,笑容也很自信,根本不是这样。”
萧桐来到自己的人像后面靠到青石上,目光怯怵地在看莲影。
莲影有点心疼,圈他到怀里哄道:“亲爱的不要怕,你暂时只是没了心智,等咱们远走高飞后,我让你打几顿发泄好不好?”
她揉着萧桐软软的肩,春心慢慢荡漾开来,并抬起对方的下巴,用指腹摩挲那两片粉润的唇。
“亲一亲应该没关系吧,她们都亲过了呢。”
落吻后,莲影的所作所为便和所想的完全反驰,一吻即吻遍全身,对方嫩如果冻的肌肤使莲影陷落癫狂。
一时间她忘却焚雷的告诫,反剪萧桐双臂狠狠地挤入,并且厅里有这些人在,还使莲影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她一边享受,一边轻声妄语:“阿俏你可以么?温彩你可以么?从今往后你们只看不能碰,他永远将是我的,每一寸肌肤都是我莲影的,迟早我要跟他做给你们看,嫉妒我吧,都快来嫉妒我吧。”
萧桐痉挛着却面无表情,眼里更毫无生气。
他柔顺的发在莲影眼下前后摆动,让莲影兴奋地翻筋斗打把势,连续换了三十来个姿势不等。
事后,莲影解开了禁锢对方的那个铁器。
于是白浊的瞬然倾泻,又令莲影**到无法自拔,但是,正当她要掠夺第二次时竟发生了意外。
首先,是萧桐背部赫然浮现出密密麻麻的荆棘纹路,这些纹路墨色惊骇,并非只是浮在肌肤表面,而是摸起来十分硌手的那种,就像一种疱疹。
“怎么会这样?”莲影惊呆了,赶紧翻过萧桐来观察胸膛,自然那本该有粉色端点的胸膛也长满了那类鬼东西,甚至与萧桐心神相连的倾城宝石都无法幸免。
宝石此刻光华黯淡,表面纵横延伸着荆棘纹路,这些触目惊心的小玩意爬满了身体各处,并使体型开始微微膨胀。
赫然间,一只手掌的轮廓浮现于肌肤之下,吓得莲影一退松开了萧桐。
萧桐倒地后,他的绝代风华随之消失,取而代之的就是生长迅猛的纹路,以及一只另一只亲肤的手掌。
这些手掌在萧桐体内正极力上撑,像是要抻碎皮肉破体而出。
忽然,焚雷出现在莲影面前,蹲伏下去低声质问:“不是告诉过你不许碰的么?快把他交给我,事到如今只有我能救他。”
第二百二十二章 一滴难以遗忘的心血(下)
第二百二十二章一滴难以遗忘的心血(下)
莲影眼睁睁见萧桐被焚雷抱走,一时愣在原地不知所措,直到纠缠萦绕的两个人一闪消失在她面前。
“为什么有种被算计的感觉?”莲影麻木地念道。
身旁巨人像姿容倾天下,此刻人像笑的依旧媚眼如春,令其余人像刹然失色,沦为陪衬。萧桐获救,但莲影却如何也笑不出来,只知道循环重复着那句被算计。
奸计得逞,焚雷扛着轻飘飘的软物来到天塔顶层,唇边始终挂着笑意。
萧桐通体墨黑,此时已蜷缩为了鹌鹑。
荆棘纹路完全占据奶白色肌肤,横七竖八狰狞无比,唯有细看后才能发觉他是个人,而非深埋地下的煤疙瘩。
顶层偌大像焚雷在神调那个寝宫,布局也神似,可装饰却变了,从奢华到牙齿成了阴森森的晦涩深暗。
同样是一张软榻,焚雷把萧桐丢到上面,愣神看了那诱人的轮廓许久,适才一指点于对方脚踝。
这一指下去彷如点石成金,令萧桐瞬然恢复了原先的容姿。
意图撑破他的手掌消失了,荆棘纹路也从全身收敛于萧桐眉心,汇聚为一颗通体黑亮的宝珠。
宝珠一现身,令萧桐像刚做完美体一样,白肤透发出诱人的光泽,剔透更闪闪发亮。
焚雷倒吸了一口凉气,面颊悄然爬上两抹绯红。
“风华,把这样的你献给灵穴为兄还真有些于心不忍,但你三番五次伤为兄的心,最后这一点贡献,就当是给为兄的补偿吧,假若为兄计划成功,定会把你抢回来,但你不要恨,恨就恨自己罢。”
焚雷说完这番话后探手取下黑宝珠,又深深地看了萧桐一眼适才消隐。
顶层四面是酷似琉璃的结晶体,透过这些结晶体向外望去,能欣赏到地宫山的全貌。不计其数的蝙蝠贴在结晶体外壁,在贪婪嗅闻着生人味,萧桐的气味。
紫月光华将蝙蝠密密麻麻的影映衬到床上,就像有一只只魔爪在簇拥着萧桐。
忽然,浓密地眼睫抖了抖,于是萧桐便赫然睁开眼道:“萧先生你真是神机妙算。”
此刻萧桐微眯的眼是醉人的酒红色,他一只手撑起身子跪坐在床上,又将另一只手轻按在脚踝处,从小腿开始轻抚并渐渐来到腰肢,眼中尽是迷醉与癫痴。
突然,他俯首下去看向了倾城宝石,瞬间的一眼却仿若永恒。
于是接下来,他又消沉地合上眼。
有一颗宝珠汇聚于萧桐眉心,但这一次竟是娇艳欲滴的酒红色。
周遭万籁俱寂,宝珠在无人会来捡起,可它却凭空飘飞至床沿,变幻作一个侧躺于萧桐身旁的人形,转眼人形红光匿迹,是坏笑的东洋术士。
“咳咳咳”萧桐坐直狠咳起来,再次睁眼时又绽放了淡粉的本色。
他瞪大一双淡粉色的眼,左顾右盼把顶层打量了一番,最后把目光落在那些蝙蝠上面。
“这是焚雷的老巢吗?天塔顶层?”
东洋术士打了个响指,让对方穿了一件白狐毛领的黑色华袍遮羞,适才道:“是,先前我按照您的安排占据了您的身体,一切与您所想一样,我们骗过了莲影,更骗过了焚雷,否则您与我又怎会来到这种地方。”
萧桐盯着身上的衣服目瞪口呆,追问道:“在这你也有提升能力?”
“我与焚雷同为鬼,这些小把戏不足挂齿,但有一点您要记住,这些衣服都是假的,万万不可穿回现实世界,您的芳华还是藏着些较好。”
萧桐看向对方不语。
东洋术士感到尴尬,从容起身对他问道:“接下来我需要怎么做?”
“帮我借到卷轴。”
“您不怕我见财起意,得到卷轴后半路逃跑?百鬼卷轴可是我一直想要的东西。”术士站姿傲然,眼中兴味盎然。
“我信你。”萧桐莞尔笑道。
于是对方先是一惊,随后看到那八颗皓齿又是一愣,最后鉴明那闪动地目光又是一痴。
豁然间,术士变得严肃,可话却非常急切,“其实我可以与他单独较量,请您准许我试一试。”
萧桐笑容不变,眨了眨眼,“谢谢你,但这件事我会自己了结。”
术士听后不禁举手指向对方的脸想要反驳,但想了想又气结道:“我懂了。”
术士走后,萧桐一个人躺在床上出起神来。
可奇怪的是他没有考虑焚雷,思绪中满满都是莲影令他蒙羞时所说的话,并且还有一个他苦心藏匿许久的人名,渐渐浮出并凌驾在了莲影之上,那是一滴心血,一滴让他一夜沉沦的自身映照,风华。
“风华你在哪,我来救你了。”萧桐念完后蓦地跳下床,向周围仅有的那一扇门快步走去。
然而,门外却传来了一个女声。
声音轻柔地如同天籁,但乍一听却是他萧桐的嗓音。
女声在哽咽哀求,“雷,求求你让我见见他,你把我抓到这我不恨你,你万般折磨我,我也可以忍受你不是么,但我只求你这一次,让我见见他吧。”
焚雷冷酷的话随后传来,“你只是他心底的一滴血,你没有资格哀求我。”
“对,我只是一滴卑微的血,我没有能力能帮到他不是么?我只看他一会,静静地看他一会就好,求求你。”
门外寂静了许久。
“那好,今晚我要你主动。”
“我答应,我什么都答应。”
顿时,萧桐在房内攥紧了拳,弧度优美地菱形指甲生生刺入掌心,使那一滴滴诱惑的红色穿过指缝,在地上绽开一朵又一朵妖异的花。
“卷轴还没到手,还没到手…”萧桐念叨着转身走向床榻,腰一弯摔了回去,但却没发出半点声音,这就像他的脸一样,明明惨白如月却还能美得使人一眼万年。
门被一个娇媚地身影推开。
萧桐听到门响便紧合上眼,但还是让一颗顽皮的泪珠挂到了眼睫上面,湿润了那一抹幽芳。
那个人轻手轻脚地来到萧桐跟前,曼妙的身段仅穿着一件坦胸露乳的短袦,而下半身更毫无遮掩,无时无刻不展现着她的神秘与傲挺。
熟悉且陌生的馨香味,在这一刻使萧桐蹙起眉。
对方跪坐在床边,泪眼婆挲地一遍遍摩挲他的眉宇,动作轻柔地怕是会吵醒对方,更让萧桐恨不得一把捉住这只柔荑,狠按在自己脸上。
“桐。”一声隐忍着万千委屈的呼唤,轻轻打动了某颗心灵。
使这颗心灵泄洪他的愤怒,挣脱他人性良知的枷锁,他要杀,要毁灭,哪怕挫骨扬灰在他眼里已不算什么。
顷刻间,团团围在顶层的蝙蝠在这一刻望风而逃,仿佛感受到了毁灭的来临。
萧桐猛地捉住那只玉手,后又在主人惊恐万分地注视下,将手掌压到了倾城宝石上面。
她的手与他的心被宝石隔绝,可她却能清楚感受到那颗心在澎湃的跳动,剧烈地颤抖
“宝贝…对不起我来…来晚了…”萧桐注视着那张泪流满面的脸,用颤声与无能的啜泣,努力拼凑出安慰的笑脸。
忽然,萧桐前探身体圈住想要逃的她,用湿濡的舌撬开两排贝齿,忘情索取。
这一刻,两个相貌相仿的男女在唇齿相依,那份至高无上的爱,仿若使天塔豁然不再黑暗,仿若带给地宫山每个虚构的角落那一份祥和,更为它们尘封千年的故事点下了句点。
大厅内,萧桐的巨人像在悄然落泪,大伙注意到这一幕后纷纷聚到人像前,莲影也来到人像前,露痛定思痛的表情。
“他在哪他人呢”季东华第一个吼出声来,仿佛感受到了萧桐在哭泣。
“不是在睡觉吗?”温彩哽咽地说完话后连自己都吓傻了,届时才赫然发现她在落泪。
“温彩你哭什么?”莎木才问完,便被在面颊上划过的滚烫触感惊呆,原因是他也在哭。
陈舞铭哀怨地弯下双眼,啐道:“不知怎么搞的,忽然好想哭啊,有个人好想非常伤心,我能感觉到他好伤心。”
场中从弟子武士到长辈,每个人都流落下了滚烫的泪,还感觉到心头处像压了一块巨石那样喘不过气。
莲影目瞪口呆地望着人像,心如刀绞,面如刀割,而在割痛脸的却是泪珠,她一颗接一颗流落的热液。
故此,莲影心灰意冷,联想到是焚雷害了挚爱,跟着弯腰变作雪狐一闪泪奔出天塔,就此消失。
蓦地,灯箱光束在莲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