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刚兔兔-第2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要她改吃素,只能由他亲自调教!
正如此自信着,但是,他没料到那道粉红身影态度良好,笑容可亲,与王医生一问一答的,两个人聊得好像还挺愉快。
他马上准备走近,无论如何也得把那只败类赶走。
“肖医生,请让一下。”身后,有道沉稳有力的声音提醒他。
原来,他霸了道。
肖图一回头,正好看到赵医生拿着饭票,准备打饭。
“赵医生!”他还来不及点头招呼,身后一道声音已经在热情四射。
肖图又一个转身,见到惟惟如花开般的笑颜。
只是,她亲切笑容的对象明显不是他。
肖图的心,一沉,不是滋味。
惟惟最大的优点就是亲和力,即使对第一次见面的人,也会释放出她的善意。
他如此安慰自己。
“赵医生,你要什么菜?我帮你点,待会儿大家一起吃饭吧!”惟惟已经排在最前面,用天使般甜美、热情的笑容问身后的男子。
一听姓氏就知道,被关怀、被邀请的对象不是他肖图。
“赵医生,对啊,一起吧,我们正想替惟惟庆祝她入职呢!”身旁的王医生马上装熟的帮腔。
但是。“不用了,谢谢。”赵医生还是淡淡回绝。
惟惟顿时一脸的失望。
“朱惟惟!”肖图再也看不下去,很不爽。
他被忽略的够彻底!
而且,至于对第一次见面的人这么热情吗?
谁在喊她的名字?惟惟被阴侧侧的声音叫唤得脖子寒毛直立,一一定睛,果然见到自己此刻最不想见到的人。
经过昨晚,她只想离他远点。
“嗨,肖医生!”惟惟大大方方的与他招呼。
“你在搞什么?”肖图皱了眉。
最好只是来找他,但是,见她一身制服就知道,这个可能性几乎为零。
“你不是看到了,我在工作啊!”惟惟依然笑得自若。
“为什么不和我商量?!”他的脸色变得阴暗,生硬地吐出几字。
外面的色狼很多!特别现在食堂内,都是穿着白色衣袍的狼。
大家住在一个屋檐下,不是应该任何事情都有商有量吗?在医院里做招待和在飞机上抛头露面又有什么区别?
如果他提早知道的话,一定会反对她走入狼群。
周围好几个“狼”的目光都注视了过来。
“我和你商量过了啊!”惟惟一脸的无辜。
因为,她想试探。
哪有!他想进一步把她抓来拷问,但是——
“啊鳅!”他又打了一个喷嚏。
鼻子好痒。
“你干嘛喷杀毒水?”他眉头打了结。
闻言,惟惟笑了,如朵盛开的粉红玫瑰,理所当然地说,“工作需要啊!”果然,这家伙和以前一样,一点也受不了香水味。
小时候,她还为了他偷偷扔掉妈妈的香水,但是,他现在回报她的是什么?借酒装疯!
对,她到现在都还在怀疑,昨天晚上她根本是被人卡油了。
还把舌头伸进来,她现在回想一次就恶心一次!昨天晚上她怎么就被吓傻了,任着自己吞了他多少口水?
现在,这家伙估计在暗爽,以为自己征服了她吧?
“你什么时候和我商量过?“他不再敢靠近她了,因为那一身呛鼻的香水味,让他如果再进一步就会忍不住转身跑到厕所去吐了。
被熏毒到他连中饭都没有胃口了。
“你干嘛把自己化得跟块调色板一样?”又有条新的发现,他怪叫。
她的妆很完美,眼线很精致、睫毛刷得很浓密,口红更是涂得很到位,但,就是怪!
他喜欢她的自然清新,像个濛着一层雾气般楚楚动人的洋娃娃,不是现在的人工美女脸!
惟惟笑得乐怀,踮起脚尖,佯装天真地仰头,吐出来的还是那五字,“工作需要啊!”她就是个空有徒表的大花瓶,怎样,他咬她?
不能拖了,这一季两个作战目标,第一,拿下赵医生,第二,让兔兔对她倒尽胃口。
所以,她准备在赵医生面前走热情可爱、亲切温柔路线,争取他的好感,在肖医生面前走矫揉造作、狂野放荡路线,争取他的倒胃口。
“至于工作,昨天晚上和你商量过,你还点头说好呢!”她微微蹙眉,故意委屈地说。
都说酒醉三分醒,她倒要看看,他朝她伸舌头的时候,是不是刚好醒着!
“胡——”他及时咬住。
皱了皱眉,“我昨天晚上整个人都是糊涂的,你有和我提过?抱歉,我忘记了。”简直是哑巴亏!
呵呵,抱歉,对吗?
惟惟在心底冷笑。
到底现在是谁在装天真?她昨天晚上回房反复想了又想,越想越不对劲。
特别是,她一骂就被火速“灭口”的动作,越想越诡异啊。
而且,某人睡着的时间还真是刚刚好,刚好在她快要抓狂的边缘,准备踢人的时候。
“昨天晚上我喝醉了,只记得自己后来进了浴室洗澡,原来是你在照顾我?!”他唇角轻扬,露出感激的笑意。
惟惟整个人警觉,因为,每次他这样笑,她就起毛。
“累着你了吧?这样的同居生活,真好。”他继续感恩道。
身边,冷抽一大声。
“惟惟,你和肖医生同居?!!”王医生先诧异地惊问。
同居?原来名花有主?没这么劲爆吧?!
就连赵医生端着肉汁饭,也朝他们的方向扫了一眼。
不是这样的,她又被暗算了!
惟惟偷偷抹掉心头的那滴泪,继续甜笑,见招拆招,“哥,你又健忘了,昨天晚上我们还说好,在医院里不公开我们的兄妹关系。”
一声“哥”,喊得肖图胸口一窒。
赵一声的脚步没有停留,从他们身边擦身而过。
“原来你们是兄妹啊!”王医生惊喜。
身边的那群白衣狼,也露出了欣慰安心的笑容。
“是啊。”惟惟笑着。
肖图的脸,越发阴沉。
“朱惟惟,你为什么来医院上班?”他总感觉很怪,所以,一定要知道原因。
是因为,她要履行12岁那年的约定?她虽然成不了护士,但是,也努力实践诺言?最好是他现在脑袋里这样天真的想法!
面对他的质问,惟惟先不语,却故意越过他,看着他身后不远处的那张桌子,那里,赵医生正专注的用餐着,他额前略长的发垂下,低敛着眉
,英挺而迷人。
肖图随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心中警钟大响,有一股很不妙的感觉。
果然。
“兔兔,我想,我遇见真爱了!”惟惟收起笑容,轻声而认真地告诉他。
第三章
“小姐,请问您预约哪位医生?”导医台前,惟惟用亲切地微笑询问着病人。
“听说你们有位美国来的医生?”又有位病人,因为医院的宣传栏上吹得天花乱坠的文字而上当受骗。
“是的,他是肖图医生,是很棒的一位医生!”惟惟笑容不改地亲自带着病人上三楼,“小姐,请跟我来。”
她也希望多替兔兔带点客人,可惜——
也要他自己肯争气。
“肖医生,您的病人。”她敲了一下门提醒,随即打开诊室的门。
里面冷冷清清的,没有病人,只有肖医生自己一人。
不同于刚开诊那几日的门庭若市,现在,肖医生的诊室可谓门可罗雀。
基本上,没有“回头客”,患者对他的评价不是医术不精就是态度散漫。
诊室内,独自一人的肖医生专心致志地盯着屏幕,一副表情严肃的样子,头也不抬。
惟惟上前一步,偷窥了一眼,顿时呆如木鸡。
连连看!这家伙居然在上班时间打游戏!
她及时挡住病人的视线。
“肖医生,有病人找您看诊。”惟惟暗磨着牙,用轻柔的职业化嗓音提醒着他。
怪不得他会门可罗雀,活该啊!
终于,肖医生有了一点点动作,他慢吞吞地抬眸,慵懒中又带点冷漠地瞧了她一眼。
惟惟的心房,莫名一抽,那天以后,兔兔不再和她说话了,两个人就算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他也是把自己关在房里,彼此关系陷入王不愿见王
的无声硝烟味。
“请坐。”她退出游戏,对病人轻指位置。
惟惟松了口气,悄悄退了出去,带上门,帮病人提供最隐私的服务。
走廊的这一头,是肖医生的诊室,冷冷清清的。走廊的那一头,是赵医生的诊室,截然不同,人声喧哗,忙碌一片,更有专门的电脑排号工作
人员,病人通常要在外面等很久,才轮得到诊号。
惟惟习惯性地站了一会儿。
唉,虽然故意和兔兔说清楚了,但是,这几日她和赵医生的关系丝毫没有更进一步,依然在隔着千山万水的冷疏中一日一日的毫无进展的度过
。
惟惟哀怨地站了几分钟,正想转头离开之际,诊室门口的一角,吸引了她的视线。
那里,有个约莫十岁左右大的女孩坐在等候区的座位,安安静静、专心致志地做作业。
像喧杂的人世间中的一道清泉。
她的座位旁边放着一小筒的动物饼干和盒装牛奶,显然,是用来给她充饥。。
女孩小小的个子,瘦瘦弱弱的,不同于其他同龄女孩子,她没有扎辫子;半长不短的头发轻披在单薄的肩上,有点点的凌乱,又说不出的柔弱。
这个女孩,惟惟不是第一次见着。
事实上,有些女病人因为时间上的不方便,把小孩带过来陪着一起就诊其实也没什么好稀奇。
比如。
“宝贝,妈妈好了哦!”有一位女病人刚好就完医,步出诊室就急忙奔向等候区。
那里,也有位约莫
六七岁的小女孩,一边打了游戏,一边等着妈妈。
“妈妈讨厌,把我扔下这么久,人家等的累死了!”小女孩下巴抬得高高的,佯装生气。
“哦,我的宝贝受委屈了!”妈妈急忙哄着。
“我们现在可以去吃肯德基了吧?!”如果不是妈妈食诱的话,她才不会这么乖!
“宝贝,肯德基吃多了对身体不好!”做妈妈的赔笑着。
“讨厌,你骗我!”小女孩娇蛮地怒视。
“就一包薯条,好吗?”妈妈急忙让步求饶。
“不要,我要薯条、可乐、上校鸡块、冰淇淋!”小女孩很贪心。
“不行!你昨天晚上闹肚子,今天不能喝饮料、不能吃冰!”妈妈不答应。
“坏妈妈,你骗人,我恨你,我恨你!”小女孩剁剁脚,嘴巴一扁,快要哇哇大哭。
“宝贝宝贝,别哭,我们今天先只买薯条和上校鸡块,妈妈和你一起吃,可以吗?”妈妈慌了,急忙割地让步。
六岁的小女孩想了一下,终于勉强点点头,“好吧!”一副小孩不与大人计较的样子,和妈妈手牵着手,和好如初。
那名十岁左右大的女孩不写作业了,她放下笔,眼神专注地望着那对母女。
直到那对母女走出她的视线,她还在一直朝她们的背影看着,一脸的羡慕。
这位女孩出现在这里的频率太高,而且一直没有见到她的家长,所以引起惟惟的注意并不稀奇。
而且,真正让惟惟注意到她的是,女孩有一双很孤单、很安静的眼眸,当她遥望着那对母女的时候,惟惟说不上来那种感觉,就是让人心房一
悸,让人看着很心疼。
这位女孩出现在这里的频率太高,而且一直没有见到她的家长,所以引起惟惟的注意并不稀奇。
而且,真正让惟惟注意到她的是,女孩有一双很孤单、很安静的眼眸,当她遥望着那对母女的时候,惟惟说不上来那种感觉,就是让人心房一
悸,让人看着很心疼。
于是,惟惟走近她,笑着蹲下,轻柔地问:“小妹妹,你在这等妈妈吗?”
顿时,女孩似乎被她的举动给吓到,张大一双惊慌无措的大眼睛瞧着她。
“我、我。。。。。。”女孩甚至害怕到说不出话来。
“告诉姐姐,谁是你的妈妈好吗?”也许,她刻意通过广播找人。
虽然医院治安很不错,但是老是这样把孩子丢在这里,一个人枯坐着等候,真的不好。
“我、我、我没、没有妈妈。。。。。。”结巴了老半天,女孩才回答。
没有妈妈?
惟惟愣了又愣,急忙回过神来:“那告诉姐姐,谁是你的爸爸,好吗?”是哪个医生上班还带着小孩?医院的制度规定这种行为,是不被允许
的!
“不、不行!姐姐,我不会打扰爸爸工作的!”女孩虽然被她的问题吓到,“爸爸说过,工作的时候不能打扰他,不然他会出错误!”
“没事的,你可以告诉姐姐,谁是你的爸爸吗?”惟惟尽量让自己笑得很亲切。
她没有打算邀功向上级报告捅谁一刀,只是,想知道女孩的爸爸是哪位同事,这样大家也许能沟通一下,能找个更好的方法来安置小女孩
。
但是,显示女孩误会了她的用意,她的一再逼问,让女孩竟吓得转身拔腿就跑,连作业本和饼干牛奶也不收一下。
“。。。。。。。”惟惟呆住了。
她长得有这么可怕吗?
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急忙追过去,“小妹妹,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