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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重生逆妃-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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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子细细说明来意,秋叶觉得此事不妥,却又在听了霜子讲的事情始末之后,沉默了。

知恩不报,最是卑鄙。

“万万不可。老夫人身边少不得你。我只是想,万一被人察觉,你能否站出来为我作证,就说你劝我讨老夫人欢心,去佛堂求签,后院是必经之路。”霜子说明来意,想秋叶与她串供。

秋叶一口答应,又细细叮嘱霜子:“一切小心。此事结了,以后好好本分的做你的姨娘,可别再惹事端。”

“我代你去吧。”秋叶下定决定。

三十六章 大婚危机(上)

霜子每出一回事,她都跟着心惊胆战,却帮不上什么忙。

大喜之日准备停当,霜子披着红红的盖头,坐在屋里,等人叫过去拜堂。因是纳妾,除了府中上下人等,没有一个客人。

喜娘进门,将她背出去,连乘小轿也没有。

大堂上人声鼎沸,霜子蒙着盖头,什么也看不清,只听司仪大声唱喏:“一拜天地。”

霜子拿着红绸布,机械的转过身,弯腰行礼。

熟悉的流程,熟悉的新郎,熟悉的满堂宾客,却早已经是天攘地别。

前一次的大婚,不是晚上,是白天。

她是楚王妃,是皇上亲自指婚的楚王妃。

皇亲国戚,满朝文武,上至天子,下至臣民,偌大的楚王府,几乎要坐不下。

那时的她,拜的是皇上和皇后,拜的是天下间最尊贵的两个人。

父亲母亲将她送上马车,带着洋洋洒洒几十个奴仆,几大车嫁妆,辉煌十里长街。

她的夫君,皇甫北楚,天地间最优秀的男儿,骑着高头大马,来接她去楚王府,做他的楚王妃。

荣耀历历在目。事还是那件事,人却早已经不是那个人。

几壶酒,几桌菜,几个下人粗鄙的幺幺呵呵,她就再度成为她的女人。

转身,鞠躬,跪下,磕头。她几乎能感受到皇甫北楚的不耐烦。

皇甫北楚对她还算用心,格外开恩让她与他公开拜堂。别人家纳妾,静悄悄的一起吃个饭,宣布一下,就算是了。

她是该感激他?

霜子有些茫然。

感觉到皇甫北楚牵着自己走向新房,她脚步格外沉重。

为自己,还是为傅余婉?

答案都一样,两个同样悲哀的女人。

亦或者,上一世,这一辈子,她的命早已经注定,要与皇甫北楚,纠缠不休。

明知道是豺狼,还得强颜欢笑着投怀送抱。

她早已经没了幸福的资格。

却不知道,宾客席间,有一道灼热的目光,正盯着红盖头下看不分明的娇颜。皇甫瑞谦自嘲的笑笑,纳个妾还拜天地,四哥此举,无非是做给他看的。

坐在新床上,霜子想到丁元,心神不宁。

清水进来,问她是否要喝茶,再得到否认之后,叹口气:“总算能伺候您了,奴婢盼了好久。”上一次都被挑中了,临时却又出了变故,她有感而发。

霜子将盖头揭开,明眸皓齿,胆鼻红唇,笑着道:“迟早我都不介意,唯独有一点,必然是忠心耿耿。”

清水急忙表态。霜子笑了:“瞧你紧张的,若是不觉得你忠心,我也不会专门挑了你出来。眼下,就有一桩事,是检验你的时候了。”

清水换上新娘衣服,惴惴不安,可想着霜子若是能第一天就讨到老夫人欢心,她跟着,也荣耀许多,咬牙答应了。

霜子换上丫鬟服饰,悄悄地沿着墙根往后院走去。

到约定地点,果然静悄悄的没人,柴房里间或传出呻吟声,霜子听的心如刀割,那是丁元痛苦的哀嚎。

两个婆子坐在门口打盹,地上放着酒瓶,想来绿荷说的“搞定”,就是这个意思。

霜子在门口等了一会,却不见绿荷身影,眼看拜堂的时辰越来越近,现在所有的下人都在喝喜酒,等待她和皇甫北楚的新婚。

忍不住脚步靠近柴房,里面传来低声呼唤:“霜子?”随即没了声息。

霜子心酸难捱,丁元对她的敏感,更让她无地自容。

他用生命替她铲除障碍,她决不能心安理得享受她的荣华富贵。

春寒料峭,霜子又到踱着步子到后院角门处,发觉果真有一辆马车,停在那里。

看来绿荷是有事情耽搁了。

一抹藏青色的身影靠近,霜子看他身形高大,定是个男人,以为是绿荷请来的帮手,躲进暗处,待他走近时,悄悄的唤道:“绿荷?”

那人迟疑的回过神,看到暗处里的人影。

淡淡的月光打在浓妆的脸颊上,是魂牵梦萦的那张脸。男子心神漪荡,有些局促不安。

“你为何会在这里?”她应该在新房,等着四哥牵着她的手,拜完天地,共入洞房才是。

听到他的疑问,霜子才抬起头,看见一张熟悉的脸。

“七……瑞王吉祥!”飞快的改口,霜子想,该如何向他解释。

“是挺吉祥的。”皇甫瑞谦自嘲的笑笑,纳妾而已,本不用来。可他,为何还是忍不住备了一份大礼,恭恭敬敬的来贺四哥“喜得佳人”?

是为了让别人的洞房花烛,狠狠打击一下他那些不合实际的幻想。

四哥的女人,那是四哥的女人。

可若不来亲眼看一看,她穿着红嫁衣,与四哥携手,共接连理,他又如何甘心放弃?

在等待吉时的空隙,他发觉自己越来越紧张,几乎在筹谋是否要抢了人便走。忍不住走出来,

他低下头,看着霜子满脸的急切之色。

绿荷不见踪影,又碰上瑞王,霜子听着柴房里丁元虚弱的呻吟,心念一动。

她骤然想起,上次她与皇甫北楚在书房亲热时,皇甫北楚对她说的那句:“老七是为你而来。”

皇宫内宴上,他不惜顶撞皇上,只为要她。

或许可以搏一搏。

“奴婢请王爷成全。奴婢有一知交好友,被关在柴房,奴婢想救他出去。”霜子言语中满是期盼,背靠着墙壁,黑暗中的清亮眸子,灿若星辰,看的皇甫瑞谦心中,升起一股热流。

“好。”答应的干脆。

因为是你,不管什么事情,我都答应。亦或者,在这大婚之日,霜子居然没想着跟四哥圆房,而是伺机搭救朋友,他有些庆幸和感动。

霜子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爽快,吓了一条,赶紧回过神,信誓旦旦:“如此大恩,奴婢定当回报。”

皇甫瑞谦看她殷红的嘴唇一张一合,灼热的气息微微喷在他的脖颈处,痒痒的。

突然俯下身,温热的唇堵在红润的唇瓣上,轻轻一抿,又飞快移开:“足矣。”

霜子愕然,蜻蜓点水般柔软的吻,她从未尝试。皇甫北楚的吻,总是霸道嚣张,带着情欲。

无暇细想,拉着他向柴房走去。后门有人驾着马车在等,只要他们合力救出丁元,也可以将他拉走。

三十七章 大婚危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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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门的婆子仍然在呼呼大睡,皇甫瑞谦什么都不问,运用内力将门锁拧开,霜子急忙蹲下身,去翻看地上奄奄一息的丁元。

眼前突然灯火明亮,将昏暗的柴房照得犹如白昼。丁元躺在地上,嘴里堵着一团抹布。

柴房的角落里,黑压压站着许多人。

她看见了绿荷,站在彩青旁边。

沈雪如悄无声息的笑了。

皇甫瑞谦尚未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门后已经传来一阵沉重的怒气:“老七!”

霜子僵硬着转过身,皇甫北楚在柴房门口,乌云密布,满脸怒容。

一切都完了。

无需再审,不用再问,她一脚踏进了圈套,从上一次绿荷舍身相救开始,就注定了失败。

难怪她进门,沈雪如一点意见都没有,霜子以为她是被皇甫北楚呵斥变乖巧了,却不料,是早有后招。

皇甫瑞谦显然没有料到如此大的阵仗,但他明白,毕霜的处境,非常不好。四哥的一声呵斥,却又让他将辩解悉数吞进肚子。

此刻为她求情,无疑是雪上加霜。

他听见沈雪如口中的罪名是“男女私情。”

霜子大脑早已经懵了,她再没有任何可供解释的借口。

绿荷指认她是主使者,所有人的眼光都像刀子一样,扎在她脸上。

“奴婢是被逼的。”绿荷跪在地上,一个耳光接一个耳光的扇着脸颊,很快肿起来一大片。“霜姨娘之前给了我一些银子,救了我娘亲,后来,她说她要见丁元,请我掩护。那日情急,奴婢没办法,只能认了和丁元的私情,以为就此还了她的恩情。可谁知道,今日她却要趁着大婚,带着丁元私奔。奴婢唯恐玷污了王府的声誉,急忙赶去告诉侧妃……”

皇甫北楚一脸平静,几乎什么情绪也看不出来。

绿荷趴在地上战战兢兢,颤抖着拿出上次的字条:“王爷若是不信,奴婢有证据,奴婢不识字,怎么会给丁元写信呢,这字条是霜姨娘提前给我的道具……若是不信,门外有等候的车夫,他也能证明,是霜姨娘请的他。”

丁元早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一双带着血丝的眸子,哀戚的望着霜子。

许是一声声霜姨娘刺痛了心,亦或者是人赃俱获,无可抵赖,皇甫北楚冷漠的问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还能有什么话。

霜子心中冷哼,皇甫北楚已然完全相信,她还能说什么?

即便她能反驳绿荷的所谓证据,可她今晚来了,就是最不利的证据。

她来做什么?她来救丁元。

昭然若揭。就算沈雪如挖了坑,可她不是鼓着劲儿往里跳么?

怨不得别人。

她本以为只需要在门后看着,就算被抓,也可以用与秋叶商量好的托词蒙混过去,可如今,是她以身犯险,推开了柴门,意图带走犯人。

霜子冷静下来,这一盘,是翻不转的了。

皇甫瑞谦几度欲开口,被皇甫北楚狠狠一瞪,又悻悻住口。

“瑞王没事的话,可以先回府了。”沈雪如淡淡开口,替皇甫北楚解了这个围:“都是家务事,你不过是被坏人蒙蔽,不小心做了帮手而已,我相信瑞王不知情。”

是,他的确不知情,可他想知道。

有关她的,他都想知道。

却不是此时。

依依不舍的看了孑然而立的女人一眼,瑞王明白,自己离开,她才好下台。

待将无关人等都赶出去,只剩下两位主子和几个贴身伺候的奴才之后,皇甫北楚突然大步上前,狠狠一个耳光,掴在霜子脸上。

怒气冲冲,阔袖一拂,看着霜子:“你有什么话说。”

霜子镇定的看着他,不顾脸颊高肿:“若我说是被陷害的,你信吗?”冷漠的笑笑:“你不会!奴婢无话可说。”

想了想,又补上一句:“奴婢与他,绝无半点儿女私情,若说有情,也不过是同为仆婢的义气。”

皇甫北楚捏住她的下巴,脸若寒冰:“奴婢?你以为自称奴婢,就能与他双宿双栖,别忘了,我们拜过堂的,你就算现在死了,也是本王的女人!”

一把将她推到地上:“下贱坯子,不知好歹!”霜子跌坐在丁元旁边。

丁元浑身不能动弹,在地上嗯嗯啊啊,不知道在说什么。

长卿急忙把皇甫北楚拉着:“王爷息怒,丁元像是有话要说。”俯下身,仔细听了下。又站起身向皇甫北楚禀告。

不多时,让所有人都出去,只留下长卿和丁元,柴门吱呀一声关上。

很快长卿出来,附在皇甫北楚耳边说了几句话。

皇甫北楚指着丁元和绿荷,告诉沈雪如:“处理了吧,按照王府规矩。”

又将毕霜指着,平静如水:“你不必伺候了,到佛堂闭门思过十五日,罚跪六个时辰,抄写金刚经一百遍。”

沈雪如愤愤不平指着霜子:“王爷,她与野男人勾勾搭搭,就这么放过了她?”

皇甫北楚怒道:“本王评判的事情,什么时候需要你来指点?她不过是一时情急,想救人出府,哪里有什么私情可言?”

沈雪如几乎带着哭腔:“北楚……”她处心积虑,明知道被绿荷下毒,弄得病怏怏的,却忍着不处置她,就是想让她作为细作,引毕霜上钩。

原本上次就该下狠手处置的,彩青出主意说罪名太轻,要么不做,要做,就至她于死地。

毕霜果然上当。

可如今,皇甫北楚只是不清不楚的处罚了她,让沈雪如情何以堪。

“她与奴才勾勾搭搭,又蛊惑王爷您的心,为了掩藏私情,合谋杀人,背上了人命。大婚之日,居然妄想与人私奔,王爷,楚王府的名声,您不要了吗?”沈雪如声泪俱下。

皇甫北楚冷淡反驳:“名声,你大张旗鼓抓奸拿脏,何曾顾忌王府名声?一个残缺的连男人都算不上的阉人,毕霜如何与他私奔?”

沈雪如愣住了,所有人愣住了。唯独长卿上前,小声告诉她:“方才丁元说他从小家里穷,原本阉割了准备进宫做太监,却没银子进不去,无奈才卖进王府。下属已经验过,的确是阉人。”

沈雪如浑身犹如站在冰天雪地里,半响不得言语,终于呐呐道:“人算不如天算。”旋即抬起头,望着霜子,眼睛里闪着精光:“就算没有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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