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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重生逆妃-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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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笙将药粉细细敷在霜子纤细的大腿处,用夹板包起来,细细缠好。

霜子醒过来时,天已经黑了,左腿痛的神经麻木,根本不受控制,她尝试了几次,动都动不了。眼睛滴溜溜的看着豆大的灯盏,一跳一跳的火苗,在努力挣扎着继续燃烧。

床头边小木桌上,搁着一碗药汁,霜子挪动上半身,侧着端过来,一饮而尽。

药已经凉了,凉透的药入口更苦,经历了刚才的痛楚,她不觉得有什么。

若是不痛不苦,她怕自己在平静的生活中,忘记仇恨。

忘记她是如何,在的甜言蜜语,宠溺爱抚中,一点一点的迷失,一步一步走入陷阱,又在一次一次倾其所有,帮助他攀到顶峰之后,被他推了一把,摔得粉身碎骨。

皇甫北楚,我与你,死生不复欢好!

第六章 东窗事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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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笙进来,霜子双目无神盯着房顶。她都记不清楚为何,躺着就爱看房顶,看着房梁上摇摇欲坠的灰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掉下来,落入她的眼睛,刺激出满眶的眼泪。

又喝了一大碗苦涩的药汁,霜子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叙笙诧异得看着举止优雅,仪态迷人的下贱丫头,笑着:“很少见有人喝药不叫苦的,特别是娇滴滴的小姑娘。”

霜子也笑了,她几乎忘记了,这具身体的主人,还是个十八岁的小姑娘。“药苦算什么苦,你若尝过绝望的滋味儿,就会知道,这世间,比药还苦的东西,多了去了,不过很多人没见识罢了。”顿了一顿,看着火苗映衬着的叙笙白净温和的脸庞,加了一句:“特别是斯斯文文的小相公。”

叙笙的嘴角咧开一个大弧度,清澈的眸子里,笑意快要溢出来,愈发温润如玉。

休养的日子无聊且快,霜子很少有这样平静的时候,躺在床上,百无聊赖,看看医书,认认草药,有时候接着叙笙的俏皮话,说上两句。

“师傅说你不简单,这么短时间就记住许多复杂的药性。”叙笙给霜子换药,唠叨着:“更不简单的是,一个破烂的丫鬟,有这么多银子看病,有这么好的学识,还有……。”这许多的风姿绰约。

她会弹琴,琴声悠扬,犹如天籁;她会读书,说起话来,引经据典,字字铿锵;她会笑,笑起来,高贵矜持,天地失色。

只是这样的时候,并不多。

更多的时间里,叙笙看到的,是粗布衣裳,手指枯瘦,脸色蜡黄,却挡不住眸子里,明亮的光,也遮不住举手投足间,绝代的风华。

这是个迷一样的女人。

霜子没有吭声,由着叙笙忙活。老者医治了一辈子的病人,熙熙攘攘,多不胜数,见过的人何其多,看出这点来,有什么稀奇,只怕更多的话,不方便跟叙笙说,他的世界,太干净,太简单。

叙笙2岁被老者捡回来,带在身边,学习医术,上山采药,治病救人,悬壶济世。正是医者的慈悲和耐心,造就他谦和有礼的性子。世间的苦难,他见过许多,经历过的,几乎没有。

霜子扶着拐杖,在院子里练习走路,老者的生意并不好,来的多数是穷人,没钱的时候,鸡蛋、猪肉什么都往屋里拎,换得一些草药回去。

有熟悉的人见着这个沉默寡言的女人,问候两句得不到回应,也就罢了。偏有一个聒噪的妇女,指着霜子背地里自以为小声的取笑叙笙,是不是养的小媳妇儿?

叙笙便涨红了脸,半响说不出话来,既不否认,也不应承,斜眼瞟瞟霜子,有一搭没一搭的晒着草药。

霜子冷冷看一眼多话的妇人,那妇人浑身发寒,在那样凛然的眼眸里,急匆匆告辞回去,再来时,不敢嚼舌根。

一个月时间很快,伤口并没有完全好,但已无大碍,剩下的,是自己调养。

老者冲她挥挥手,叹息着似乎洞察了一切:“去吧,姑娘,去吧,去你想去的地方,做你该做的事。”

临走时,没有见着叙笙,只在桌上看见一个包袱,里面装满了各式伤寒发烧的草药,干净整齐,一如叙笙温暖的笑脸。

霜子突然有些难过,也许这一别,便是天涯相隔,无缘再见。

却没有料到,不久后,会以那样一种惨烈的方式,与叙笙相逢。

如果时间能够重来,她宁愿,终此一生,跛足而行。也不要,曾经踏足过这个小院,和他遇见。

感情太泛滥,容易坏事的。

从前是,以后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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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到楚王府,已是一个月开外。修养的后期,老者遗憾的告诉她,腿骨已经接好,但受伤太重,完全恢复到无瑕疵,是不可能了。

走路尚不受影响,一旦剧烈奔跑起来,左腿筋肉反应迟钝,会跟不上,轻者重现跛足,走路一瘸一拐;重者再次伤及筋骨,只怕腿以后就彻底废了,必须砍掉,以保全全身筋络。

霜子牢牢记住,像从前一样,缓慢而行,左腿拖在右腿后面,在地上划出一道看不见的线。

王嬷嬷笑意盈盈:“秋叶去伺候老夫人,你要跟着沾光啦。”

霜子无谓笑笑,结果早在意料之中,至于沾光,哼?老夫人那里,她岂会看得上眼。

她要的,是利用那个呼风唤雨,王者一样邪魅绢狂的男人,翻云覆雨,站在楚王府最高处,睥睨所有背叛她的人。将曾经的苦楚,十倍加注于他们身上。看着他们痛不欲生,跪在她裙下,来问她,来求她,来苦苦哀怜,咬牙切齿,恨不能撕碎她,却只能无助的,看着她哭。

绝情薄幸的男人,口蜜腹剑,为了天下放弃我,那我,就倾覆你的天下,用你,最绝望的方式,让你生不如死!

蛇蝎闺蜜,踩着我的肩膀上位,那就摧毁你的荣华富贵,将你压在最低贱的乞丐窝,日日受辱,求死不能!

那些冷漠麻木的帮凶,一个个不得善终!

无意识握紧拳头,霜子坐在破烂的床上,“咯咯咯”欢快的笑了起来,经过门口的洗衣女,看着清瘦脸上蜡黄狰狞的表情,浑身打了个寒颤,快步走开。

几个凶神恶煞的婆子冲进来,揪起霜子的头发,架起胳膊,直直往外拖,霜子挣扎了几下,瞥见院子里王嬷嬷焦急的眼神,淡然的顺从。

被掼摔到台阶前“噗通”跪下,膝盖隐隐作痛。

沈雪如居高临下,高贵骄矜。只是因着小产,脸色微微苍白。

狭长的凤眼轻蔑的扫了脚下骨瘦如柴的瘸女人一眼:“是她?”

“正是。侧妃娘娘流产之前,奴婢多次见她扫地时,鬼鬼祟祟在锦苑门口,往里面东张西望。她是浣衣房的人,可不是打扫处的人。”彩青气呼呼的向沈雪如奏报完,转头冲霜子怒喝:“贱婢,见着侧妃,还不认错?”

第七章 东窗事发(下)

沈侧妃小产坐月子,足足一个月才好,若是不找个出气筒,只怕怒气怨愤,统统都得她受着了。

霜子一言不发,既不为自己辩解,也不向沈雪如求饶,甚至,连头不曾抬起来。

沈雪如本不愿意追究,皇甫北楚最厌恶她飞扬跋扈,小产之事狠骂了她一顿。只是怒火,已经成功被脚底下沉默的卑贱婢女激起。

“彩青,掌嘴,教教她规矩!”慢条斯理的下令。

彩青冲上去,揪起她的头发,“唰、唰”两个清脆的耳光,掴在霜子脸上,顿时红肿起来,留下五个指印。

一缕血丝,从她嘴角溢出,合成一条直线,停滞在小巧尖利的下颚上方。

霜子下巴被捏起,桀骜的眼神投向高高在上坐着的女人身上,她还是如同以前一样,明艳妖媚。

沈雪如扬着微圆润的下颌,狭长的丹凤眼微微眯着,穿着兔毛夹袄的身段,仍旧是苗条的。她走下台阶,看着跪在地上的女人,有些嫌脏的保持着一段距离。

“嘴挺硬哪,再打!”

彩青抓着霜子头发的手没松开过,一听到命令反手两个耳光,霜子的脸颊高高肿起。

沈雪如得意的笑了:“拿罪状来,让她签字画押,叫王爷来。”

对着霜子得意的笑了:“你最好乖乖认罪,还有一条活路,若是不听话,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霜子仍是一言不发,凌乱的头发下面,低着的脸,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

这笑,沈雪如自然看不见,她盘算着,将所有事情推到这丫头身上,她的罪过,可以减轻一些。让北楚亲眼看看,多么卑贱恶毒的奴婢,居然害得她没了孩子,那是她登上楚王妃宝座最有利的筹码!

她会在她画押之后,故作慈悲放过她,北楚冷酷无情,岂会饶恕她。

这贱婢,就为她未出世的孩子,陪葬吧!

霜子沉默着被迫在认罪书上按上手印,冷眼看沈雪如讨好的拿给皇甫北楚。

这是重生之后,第一次看见他。

仍旧是丰神俊朗,冷漠邪魅,一脸无情,似乎世间所有事情,都与他无关。长昂的身姿,着一件及地的墨绿色大氅,傲立于天地间。

偏生这样的外表下面,长了一颗七窍玲珑心,步步为营,欲壑难填。

吞噬了她半生痴情,满腹才情,为他筹谋算计,最终却被当成棋子,一脚踢开。挖好了坑,放满了毒蛇,怂恿她往里跳。

粉身碎骨的那一刻,才看见他狰狞的笑。

霜子握紧拳头,浑身肌肉紧缩,使出了所有力气,才嘶哑着声音,吐出对他的第一句话:“奴婢冤枉。”

她等了许久,等他来!

皇甫北楚虽然冷酷,却并非是非不分,她想看看,沈雪如在他心里,究竟占了多少分量。

一直沉默不语的兔子,突然扑上来反咬一口,沈雪如气得脸色煞白:“胡搅蛮缠,拖下去,等王爷处置!”

皇甫北楚抬手,示意她说下去。

霜子却又恢复沉默,她看见了在院门外,跟在老夫人后面的秋叶,以及看着她被抓走的王嬷嬷。

事关亲王家子嗣,老夫人不会不来。

很快水落石出,王嬷嬷作证,霜子打扫庭院,是与病了的洁儿换班,奴仆录上有记载。

彩青咬牙指认:“打扫便打扫,何必鬼鬼祟祟?定有所图。”

霜子双肘撑着有些麻木的双腿,面前站起来,一瘸一拐诡谲的走了几步。秋叶告诉老夫人:“她是个瘸子,走路身子向右偏,彩青误会她向里面张望,也是情有可原。”

老夫人笑着点点头,看着沈雪如,满是厌恶:“犯了错,不好端端的学着规矩,闭门思过,偏生出这许多幺蛾子,北楚,好好管管吧。”

秋叶冲霜子使个眼色,跟在老夫人身后走了。

皇甫北楚看都不看沈雪如,低头审视着摆弄着衣角的瘦削女人:“如此好的证据,方才为何不说?”

他不是愚笨之人,这丫头,偏挑好时机辩解,不简单。

霜子抬起满是血污的脸,看着他,毫无畏惧,口齿不清:“侧妃骤然失子,心情悲痛,哪里听得进去?”

沈雪如听她话里含沙射影,早气的浑身发抖,却在看见皇甫北楚之后,冷静下来,软绵绵的回应:“是呢,雪如心里难受,失去和王爷的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有。”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怅然若失。

皇甫北楚有些动容,耳边就传来一句铿锵有力的话:“侧妃不必伤心。人生一世,得到的,未必能长久;失去的,也不一定不再拥有。”

余音绕耳,字字珠玑。

说给沈雪如听,不如说是给皇甫北楚听,霜子一字一字,刻在自己心里。

皇甫北楚墨色瞳仁紧张一缩,目光咄咄逼人:“你是什么人?”

霜子不卑不亢,俯下身去行礼:“奴婢浣衣房婢女毕霜。”单薄的身子在呼啸冬风中,瑟瑟发抖。

皇甫北楚凝视几乎与青石板贴合的女人许久,拂袖叹气道:“去吧。”

霜子从冰凉的地板上艰难爬起来,一瘸一拐捶打着麻木的双腿,孤独的离开。

沈雪如咬牙切齿,扑进皇甫北楚怀中,嘤嘤哭泣:“凭什么放过她!”

皇甫北楚嫌恶的一把推开,皱皱眉头,散发出浑身慑人的气势,彩青吓得急忙跪下:“王爷息怒,侧妃无辜。”

充满冰霜的冷哼一声,皇甫北楚扬长而去。

沈如雪伏在地上痛哭失声。

霜子一步一步慢慢挪着,耳朵不放过身后的任何一丁点声响,心中暗恃,皇甫北楚还是怜香惜玉的嘛,虽然震怒,却没有出声斥责。

一股凌厉的风刮向面门,霜子一时未回过神,胸口就被抓住,几乎要窒息。皇甫北楚冰冷的眸子在眼前放大,似乎想看穿她的灵魂:“脸洗干净,三日后到书房。”

霜子懵懂的点点头,抖如筛糠。

“楚王怒气再大,又何必为难一个小丫鬟。”男声朗朗。

皇甫北楚放开霜子,脸色恢复冷漠,面向来人,一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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