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寻蝉-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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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等张飞说完,褚飞燕突然松开手中的银枪双腿跪下哀求道:“不错,你是官,我们是贼。但人公将军已死,所谓死者为大,你们乃仁义之师,所谓士可杀不可辱,何况现在人公将军已死,为何你们连一个死者的尸体都不放过?只要你们肯放过人公将军的尸体,我愿一死!”
望着跪在脚下哀求的褚飞燕,张飞默然了。他明白身为一个武者对敌人下跪是一件多么耻辱的事情。男儿膝下有黄金,特别是武者,宁可站着死,不可跪着生,这是一个武者的做人格言。但如今褚飞燕却跪倒在自己脚下,乞求放过张梁的尸体,张飞默然了。
良久之后,张飞说道:“你要我放过张梁的尸体,可以。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别说一件,十件百件都行。”褚飞燕狂喜道。
“你要投降我大哥,加入我军。”张飞说道。
“什么!不可能,天师对我有知遇之恩,此事万万不可。”褚飞燕惊呼道。
“我没说要你现在加入,等我们平定黄巾之乱后你再归顺我大哥,如何?”张飞说道。
“好,只要你答应放过人公将军尸体,我答应你,如果黄巾军被朝廷剿灭,我就归顺你大哥。不过我们黄巾军不是那么容易就灭亡的。”褚飞眼沉思许久后一字一句应道。
“好,我回去后就让大哥放了张梁的尸体,不过你要记得你的承诺。”张飞说完打马朝营地奔来。
“谢…谢!”望着远去的黑影,褚飞燕勉强说句谢谢后,一头昏倒在地。
“燕帅!”此时,那刚才已被吓坏的黄巾并才清醒过来,见状立刻惊呼着奔了过来。
望着回到阵前的张飞,我赶紧迎了上去。
“翼德,没事吧!”
“没事,大哥。”张飞翻身下马,但明显下马时摇晃了下,嘴角边此时也露出一丝血迹。
“翼德!”我紧张地跑上前,扶住张飞。
“大哥不用担心,只是刚才一时收不住手有点震伤内腑而已,休息几天就没事了。”张飞声音明显比平常低沉了许多说道。
“恩,那你小心点,待会好好养伤。内伤如果调理不当可是会对你的武学生涯造成影响的。”我语重心长地说道。
“是,多谢大哥关心。”张飞连忙直点头。
“对了,对面那个褚飞燕伤势怎样?”望着被众人抢救起来的褚飞燕,我沉吟道。
“呃,应该只是****过度,虚脱过去了吧。在最后关头我收住了手,应该没什么大碍。”张飞望着对面的众人低声说道。
“大哥…”
“什么事?”
“呃…”张飞望着我,似乎有点害怕似的欲言有止。
“翼德,自家兄弟,有话就说吧。”
“呃,大哥,我已答应褚飞燕将张梁的尸体交给他们,不知大哥…”张飞明显害怕似的不敢看我。
“呵呵,就这事啊。翼德,自家兄弟以后有话就说,别这么扭扭捏捏的,像个娘们。放就放了吧,我刚才和公达也商议过,准备将张梁的尸体还给张角。你就不用担心了。”我拍了拍张飞的肩膀笑着说道。
其实刚才见到半天过后,黄巾军只这么点人出来,荀攸就意识到靠张梁的尸体想取到上次对张梁的大胜已经不可能了。而想靠蚂蚁啃大象般蚕食掉城里的十余万部队,简直是痴人说梦。或许头几批还可以靠计谋取之,但这种事可一不可三,我们这点人只要一战出现差池便会被打残,何况两军交战,无论你计谋有多得当,士兵有多精锐,它都避免不了死人。而我们此刻兵员有限,死一人少一人,实在是消耗不起,哪怕是1比10也不行。
因此,荀攸便将目标转移到应该已经打下曲阳的张宝身上。他根据此刻广宗城里的反应和推测,认定张角决定固守城池,待张宝大军回援的情况下两下出击,给予我们致命的一击。本来这个谋略是很合理也很恰当,但此刻却有破绽了。很简单,现在张角军不敢出城,又如何能得到情报与张宝军形成夹击之势对我们发起致命的攻击呢?就算张宝可以派人将情报送到广宗城里,但那也必将延误了战机。而且还有一点,如果你这边不出城,不给予我们压力,我们就可以放手在半路伏击张宝军,然后再图广宗。
总之不管怎样,以我们这点兵里,想强攻广宗是想都不用想的。就算此刻对方城门大开让我们进去,我们这点人马都不敢进去。10万对1000,除非我们个个都是张飞之流才行。自然,为了在半路伏击张宝军,荀攸决定将张梁的尸体还给张角,以坚定他死守广宗的决心。不然他天天派几千人,上万人出来跟我们要张梁的尸体,那我们还不烦死了。又如何能全心准备伏击张宝呢。到时只怕真的要被他们两下夹击,死无葬身之地了。
因此正好做个顺水人情,免得张角还怀疑我们就这么将张梁尸体还给他是否有诈呢!不过能得到褚飞燕在黄巾兵败后归顺的消息,则是个意外惊喜了。在笑着安排人将张梁的尸体送回给褚飞燕军后,我们引军退去。
(敬请期待第四卷第十六章张飞的往事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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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张飞的往事
俺叫张飞,字翼德。家住涿郡,世代卖酒杀猪为生。本乃小本经营,只能养家糊口而已,但老头子经营有方,在他死前倒给我留下了一套不小的庄园和一批协助我酿酒的工人,虽然那年俺才十岁。但别看俺才十岁,可俺天生就骨骼粗壮,力大如牛,这个小县城里还没有谁是我对手。经常俺一上去,同龄人在挨的俺几下揍后,就像个娘们一样哇哇大哭起来,跑到家里喊长辈来帮忙。
但别以为俺小,你们大人就可以欺负俺。俺的个头虽然还没你们高,但俺的拳头可比你们大。在干翻了几个大人后,这个小县城里就再也没有谁敢欺负俺是小孩了,但不知为什么,他们从此以后就叫俺“涿郡一恶”。至于那些时常想吞并老头子给俺留下来的遗产的那些叔叔伯伯们,在俺上门“玩”过几次以后,就再也没跟俺提什么俺年纪小不会经营酿酒生意之类的话了。
日子就这样天天过去,每天俺在家将一头猪杀掉后,就由下人去卖猪肉,俺就去卖酒。要知,卖酒可比卖猪肉有趣多了,没事喝上两盅,整个世界立刻便的有趣起来,而且俺感觉俺越喝酒,劲就越大。有一次就是一伙不长眼的外地地痞跑到俺们这来玩,结果看中人家一个姑娘,想强抢了去。奶奶的,俺刚喝上劲就被这伙人把整车的酒弄翻了,俺最讨厌就是这种破坏俺酒兴的人了,俺上去就是一顿暴揍,十几条汉子没几下就被俺揍趴下了,嘿嘿,第一次俺是在打架后还得到众人夸奖和掌声的,那个姑娘还说要嫁给俺,当然被俺拒绝了。虽然那姑娘看上去像花一样好看,很令俺喜欢,但姑娘哪有酒好,又不能喝又不能碰的,娇滴滴的,碰一下就喊痛哭疼的,那俺娶了她,以后不是天天哭哭啼啼的烦死了。还是酒好,越喝越开心。不过很久以后,俺才知道什么叫姑娘,可惜太迟了。
就这样,天天喝喝酒,打打架,日子过的悠哉悠哉的。一转眼,一年过去了。在这一年中,俺博得了个“涿郡猛虎”的称号,嘿嘿,这名字俺喜欢。而且由于俺家的酒好,因此生意也不错,成为这一带有名的酒庄。原以为,俺的生活就这样喝酒、打架的混下去,但在俺11岁那年,遇见了对俺一生改变最大的人,他就是俺的师傅。
那一年的第一场雪来的比往年要晚一点,但就在那年的第一场雪的晚上,俺卖酒后家时,碰见了一个大汉倒在路边,整个人身都被大雪覆盖了,几成雪人。本来俺是不准备管他的,这年头死的人多了,每年冬天都不知要冻死多少人,这种事早就看惯了,开始还觉的有点什么,但看久了自然就习惯了。就在俺准备推车走时,突然脚下踢到什么东西,拣起一看,居然是把长枪。莫非他是练武之人?
这顿时引起俺的兴趣来。要知俺虽然被称为涿郡猛虎,打遍涿郡无敌手,但偶尔和路过的几个武者交手中,俺也知道这个天下还是很大的,很多人俺都要花费好半天的工夫才能打赢,而且有几个俺还打不赢,因此我决定将他救回去,待他醒后和他切磋一下。下雪了,喝喝酒,打打架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就这样,在俺将他救回后,经过大夫的救治和十来天的调养,这大汉总算恢复过来。不过那个什么大夫说他有什么内伤,而且日久成疾,已经很难治好了,除非碰见什么千年何首乌或者天山雪莲之类的东西才可以痊愈。奶奶的,虽然俺从小到大没生过病,但俺也知道这个什么千年何首乌、天山雪莲之类的东西有多贵重,连皇帝老儿都很难有的东西,居然要我们拿这个来治病,这狗屁大夫不是讹人吗?不过听说他很有名,叫什么华…,对,叫华佗。俺看也不怎么样。
不过这大汉病好后的第一天,就把我叫过去。在盯着我猛看了好一阵子后,居然说要收俺做徒弟。什么?要俺涿郡猛虎张飞做你的徒弟,你以为你是谁呀。我当然不干了。于是,这大汉就说只要我能摸着他,他就不收我做徒弟,反拜我做师傅。一听他的话,俺火就大了。俺从小到大,还没这么被人看不起过。俺立刻怒吼着向他扑去,你敢看不起俺,俺就再把你打到床上去。顶多俺再叫那个华什么佗的把你治好就是。
但令俺意想不到的是,俺追着他打了半天,就楞是连他的衣角都没摸着一下,饶是俺从小力大如牛,体壮如虎,在这番折腾下也累的气喘吁吁,汗如雨下。这时,他笑了,他问俺服不服。靠!你不就是会个娘们的功夫躲来躲去吗,俺才不服呢。但俺话才说完,就不知他使了个什么手法,俺就给打趴下了。
他再问俺服不服,俺说不服。结果俺又给打趴下了。不过这次俺是看清楚了,好象有什么东西从他手里冒了出来,然后俺就倒下了。就这样,俺被连续打趴下十几个次后,俺知道俺是打不赢他了。于是,俺就只有老老实实拜他为师了。
以后的日子,俺的生活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每天天没亮,俺就被他给打起来练什么马步,还要象个傻冒一样对着空气喝喝不停的打上几千拳,最后再疯子一样大清早去爬山,而且还要背着个装满了水的酒坛子在身上,并且不准洒一滴。少一滴水,俺就围着涿郡跑一圈。奶奶的,开始时,俺每天累的个半死,连酒都没兴趣喝了,幸好还有些工人可以帮俺卖酒,不然俺连吃饭的钱都没有了。而且晚上还有更恐怖的等着俺,而且每天还要练个不知有什么用的吐钠之术。总之,俺每天就是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
就在这个暴虐师傅的摧残下,俺度过了拜师后的第一年。这一年里,虽然俺每天受他摧残,但俺发觉俺的力气更大了,身体也更壮了。以前涿郡就没人是俺对手,现在就更不谈了,百来个人根本近不了俺身,一拳一个统统解决。但俺还是摸不了这个暴虐师傅的衣角,而且他依然不知怎么弄的,一下就让俺躺下去了。不过,俺总有一天要摸到你的衣角的。
第二年,俺受摧残的内容变了点。除了他所谓的基本训练外,终于开始教俺最喜欢的拳脚功夫了。不过他那些晃来晃去、忽前忽后杂耍似的功夫俺总学不会,而那些简单直接的招式俺是一学就会,而且这种招式一到俺手上,比他使出来威力更大,令他大赞俺乃武学奇才。嘿嘿,那当然,俺可是涿郡猛虎。
第二年也这样过去。这一年里俺总算可以摸到他的衣角。不过这一年里,最令俺头疼的是他居然要教俺读书识字,俺一看到书就头晕,而且俺是卖酒的,俺只喜欢练武,读书有什么用?不过在他的虐待下,俺还是将什么狗屁三字经之类的背了下来,只是有什么用俺就不知道了。不过对于那些什么琴棋书画之类的俺就是彻底没兴趣也没天赋了。俺弹坏的琴已经有数十个了,可楞是一首没学会。棋嘛,一子点下去,棋盘就烂了,自然也就不学了。书法嘛,捏起笔就烂了,不过在他给俺弄了支铁笔来后,俺就只有老老实实练书法了。不过练了大半年后,俺的书法依然如故,他也就不再逼我了。自然他也不期待我的画艺有什么突出表现,但没想到的是,俺对绘画还是特别有天赋的,几笔下去,一幅仕女图就勾勒出来。俺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想到女人,就想到俺第一次救的那个女人。虽然俺当时拒绝了她,但她的音容俺还记在眼前。那时,俺是小,什么也不知道,可俺现在长大了,明白了,已经迟了,她已嫁作她人妇了。唉,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如果上天给俺……
到了第三年,俺就开始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