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论兵戈(愤怒的子弹)-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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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们依旧是按着值勤的班次上哨,值勤记录上也清清楚楚的记录着每天出入人员的名字。和我想的一样,除了几个基地的老大上核心计算机房里面看看实验进度之外,那些个技术军官连一次都没出来过……
我还记得,那是在第四天的凌晨时分?我猛地就听见核心计算机房里面传来了一声狼一般的嚎叫!
这可真是把我和站哨的兄弟们给吓着了!
这些个技术军官们从来都是比较斯文的,平时除了在争论某些个技术问题的时候有些脸红脖子粗的操行,通常都是一脸温文尔雅的操行。
怎么这大清早的来了这么凄厉的一声嚎叫?
难道是连续的在核心计算机房里面熬了几天,把脑子给熬出了毛病了?
兄弟们就都有点子担心了,可兄弟却是没一点办法!
核心计算机房,哪怕是基地中的老大也不过有两三个能够进去看看的,其他的闲杂人等一律都不得入内。
那里面可都是一些个核心的机密,万一漏了些玩意出去,兄弟们可就赔大了!
我还正想着是不是赶紧的通知上面的老大们,可从核心计算机房里面猛地就冲出来三四个技术军官,嗷嗷喊叫着就一头冲到了外面。
而最后冲出来的就是黄鼠狼那哥们,满脸都是浑浊的泪水,一把就抱住了我,朝着我拉开了嗓子嚎叫着说成了啊!
这么长时间,这么长的时间,我们成了啊!其实很简单,就是运算方式上的改换,我们就能……
我一句都没听懂,就是听懂了我也不敢插一句嘴。
基地的老大们也都赶来了,在听了那些个技术军官们的汇报之后,那些个基地里面的老大脸上也都出现了一丝丝压抑不住的激动神色。
就有两个老大三步并作两步的冲进了核心计算机房。没过多久,两个老大也是一脸兴奋的冲了出来,一把拍在了黄鼠狼那哥们的肩膀上说小黄,辛苦你们了!我要给你们请功!
也就是这么一拍,我估计那也根本就没多大的力气,可黄鼠狼那哥们却是嗷的一声怪叫,立刻就捂着肚子蹲在了地上。
旁边的几个兄弟就愣住了?
都知道这位老大也是文职军官出身,手上不会有太大的力气,就是叫他使劲拍一巴掌也不会有什么大事。
可黄鼠狼这哥们怎么就叫这老大一巴掌给拍蹲下了?而且还是抱着肚子蹲在地上?
难不成这这位老大还真是深藏不露的高人?居然还会点子传统武术里面的内家拳法之类的?
估计那老大也是没想到自己的随手一巴掌有这么大的杀伤力,赶紧的问说小黄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把你给拍伤了?
黄鼠狼那哥们依旧是使劲的哼哼,可嘴里说出来的一句话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笑了起来……
黄鼠狼那哥们说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觉着叫你一拍、疼倒是不觉着,可我就是觉着叫你一拍我就想上厕所!
这话一出来,几个技术军官同时脸色一变,齐刷刷的一个转身,全都是朝着不远处的厕所猛扑了过去!
黄鼠狼那哥们也就哼哼着站了起来,依旧是一路趔趄的操行朝着厕所晃悠了过去……
兄弟们就都不笑了。
核心计算机房里面,是没厕所的。
这些个技术军官们进去了四天,却没一个人出来上过一次厕所。
时间紧,任务重,技术军官们都豁出去了,连最起码的生理需要都全然给忘记了……
我记得当时黄鼠狼那哥们的眼睛是通红的,从他最里面喷出来的气息恶臭无比。熬夜熬出来的胡茬子胡乱的支棱着,就像是一丛丛杂生的野草……
可我知道黄鼠狼那哥们、还有这些个技术军官们熬夜苦干熬出了成果,说不定我们的新型导弹就能像是基地中的老大们希望的那样腾空而起,卫戍着华夏古国的天空。
我还知道,这些个技术军官们在我的眼里,或许依旧算不上是一个合格的军人。
可他们却绝对是最精锐的爷们!是最精锐的中国爷们!
第一百二十二章
第一百二十二章
我再次的递交了一份入党申请书。
除了入党申请书必要的格式之外,整篇入党申请书,我都没从现成的范本文章里面抄袭一个字。
我就是把自己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心里想到的那些个事情都写在了我的入党申请书上。
我就不说什么好听的来掩饰我的入党动机了……
首先,我看不得江宽那巨孙子的家伙夹着个小板凳去开党小组会议的时候那一脸得意洋洋的操行。
说起来,论兵龄大家都是同一年当的兵,论当班长我还比这小子早了不少的时候。要说平时的操练和出去死掐,我也向来是冲锋在前从来都没露过怯懦的狗熊操行。
可真要是有了危险,军队里面的老规矩就是基层主官们带着党员先上去玩命,然后就是共青团的小兄弟们随后冲杀,最后才是我们这些个人民群众在后面拾荒似的打扫战场。
凭什么啊?
都是一个马勺里面混吃喝的哥们,都是血里火里闯出来的兄弟,这要拼命的关键时刻来了这么个差别,怎么着我心里面都觉着憋屈!
其次,我这人对那些个真正的英雄好汉们是很有点子个人崇拜的。
朝着大了说,毛总周总都是我的绝对崇拜对象。
朝着身边的人来说,我的团头参座我的指导员我的旷明哥哥还有那些个我见过的老大们,他们也都是很能叫我崇拜的人物。
在他们的身上,我看到的是一些个中国爷们所特有的忠诚勇敢,无私无畏,厚道谦恭……
他们都是党员。
我崇拜他们,我也想像他们一样,我也就要是党员。
最后么……
这就有我的一点子私心在里面作祟了!
当兵几年,怎么的也要有点子拿的出手的成绩给家里人看看吧?
我家老爷子就是党员,一辈子苦干实干、克己待人,从来也没辱没了党员这个称号。
我想,我也不会辱没了党员这个称号的……
我就眼巴巴的等着指导员给我一句话,我就想知道在指导员的眼中,我是不是已经有了成为党员的资格?
可在夜半时分响起的紧急集合哨声却让我彻底的将这个事情忘到了脑后。
我们得去和某些个同样挂着特种兵招牌的家伙争夺一件东西,一件从天而降的东西。
中国的航天事业始终就是被各位上层老大们密切关注着的。从当年全国人民节衣缩食勒着裤腰带把原子弹弄出了动静,到后来的全国各个高等学府中募集专业人才进行科技攻关,几乎是凝结了所有中国人的心血汗水。
也就是那句老话说的吧?
东方人向来擅长聚财,更擅长藏富。除了当年那原子弹炸出了个天下皆惊的动静之外,其他的时候,一些个技术上的事情也就没怎么满世界的嚷嚷。
所以那某些个在半空中盘旋的玩意在回归地面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怎么就被漫天乱飞的石子给撞了,居然就没按照预定的位置下落,反倒是落在了一个在地图上比较有争议的地方。
我们的任务就是要把这件东西给弄回来,即使是实在弄不回来,也不能让那玩意落到了别人的手中。
兄弟们就都憋足了劲头,打算练个漂亮的活儿!
依旧是坐着盗版黑鹰,兄弟们就在一片漆黑中朝着那一片渺无人烟的雪山中飞去。
陆航的几个老大也都算是熟人了,也就没那么严格按照飞行条例中要求的那样,一板一眼的跟我们讲究个规矩。尤其是在直升机编队迎着呼啸的狂风强行穿越一个峡谷的时候,兄弟们干脆就拉开了嗓子嚎叫着说朱头朱头,有本事你就再表演个绝活,还是像上次调戏那德国汉斯似的那么飞!
朱头就转过头来朝着我们骂,说你们这帮子屌毛真是缺德带冒烟!还想着叫我再背个处分是不是?
大家伙就哄笑起来……
朱头,虽说年纪不算太大,但在陆航的飞行员里面可算是个祖师爷级别的人物。各种型号的直升机只要是落在了朱头的手里,不出一个月,朱头就能完全掌握那直升机的一切性能和操作方式上的细小差异。
而且朱头这人厚道,但凡是掌握了一手绝活,都是向下面的小兄弟们倾囊而授,绝对不会有丝毫的藏私。
按照朱头的话说,老子会的套路,其他人多琢磨几天也能学会。还不如早早的教了人家,老子还能赚那些个屌毛们几盒子烟抽!
陆航的小兄弟们听了朱头的这个话也就都笑,然后就赶紧的掏出烟来给朱头点上……
据说……
有那么一回,有个德***方的爷们来中国转悠,碰巧那爷们也是玩过直升机的,在看到了中国陆航的爷们玩了些常规花样之后,眼神里面就很有点子牛皮哄哄的味道。
然后就是一脸德***爷特有的傲慢神色,张嘴就说这些个套路实在是落后于时代了。俺们德国那地方的孩子们都会这手……
这话一出来,上面的老大们也就是笑笑,根本就没拿着这位德***爷的话当真。
你个德国汉斯也就是来中国看个西洋景的,咱们也不过是尽个地主之谊弄点子小花样来招待你开开心过过眼瘾。
反正不到真正的死掐时,谁的水平更高还真是不好说!
可下面陆航的那些个哥哥们就真有点子生气了!
术业有专精,大家操练的时候谁都会有几手绝活在手上搁着。爷们时看你远来是客,也就跟你客气客气,你还真是登鼻子上脸了啊?
当时还比较年轻的朱头也就是个血气上涌,居然就几步跨到了那德国汉斯面前,那就是一口标准的上巴伐利亚德语说其实真正的直升机飞行在地面上是看不出什么玄机的,就像是在耶稣基督的石像下站着、那是永远也看不出耶稣基督石像的头顶上有璀璨的圣光。
要是想看看中***爷玩直升机的真实水平,那还得是在直升机上才能……
就看你有没有这个胆子了!
然后朱头也就摆出了一脸的趾高气扬,纯粹就拿着眼角瞟着那德国汉斯。
估计那德国汉斯也是被朱头的那种趾高气扬给憋着了,居然就是一脑门子倔犟的死活要上朱头的直升机上看看,任谁都拦不住!
朱头就开着直升机上天转悠了,而且还真是拿出来几手绝活。
半小时后,朱头驾驶着直升机平稳降落,端着个飞行记录本相当利索的就从直升机上面窜下来了。
然后就是那德国汉斯满脸惨白的从直升机上晃悠下来,尽管腰杆子还是挺的笔直,可那双裹在德***裤中间的腿却是一个劲的哆嗦,活活把那笔挺的军裤哆嗦出了浪花一朵朵……
朱头因此得了个记大过处分!
不管怎么说,军队里面的规矩不能废!这要是是个人都想着率性而为、不管不顾的显摆一把自己的本事,那军队里面还不乱了套了?
可那德国汉斯在离开中国之前,却是给朱头留下件礼物,是个德国空军的军徽。
还有一张卡片,那上面也是用上巴伐利亚语的文法写着一句话——赠与生有双翼的奥丁!
朱头的威望在下面的小兄弟们心目中,也就像是冲天而起的导弹一般飙升了起来。
也就是在兄弟们的哄笑声中,朱头猛地就吆喝了一嗓子说兄弟们安静下来,咱们已经接受到了那宝贝兄弟发出的讯号。大家准备一下子,二十分钟后降落!
第一百二十三章
第一百二十三章
我独自在雪中奔跑着,尽管皑皑白雪足以盖过我的膝盖,尽管我每跑一步都要费尽了全身的气力,可我依旧要在着一眼看不到尽头的雪原中狂奔。
我们要找的东西在我们降落后不久就被找到,可骤变的天气却让我们的空中接应成为了泡影,只能是靠着兄弟们的肩膀和双腿来将那宝贝般的东西运回去,运到那些个早已经伸长了脖子盼望的军方研究人员手中。
但长达数百里的路程,途中还要经过诸多的山谷隘口、险要境地,要是一个不小心遭了埋伏……
尤其是那天上掉下来的玩意上面还有个讯号发生器,在我们跟踪着讯号找到这东西之前,只怕其他人也已经顺着这讯号朝着这边过来了。
我们不能冒险。
所以我就携带了那个足有十来斤分量的讯号发生器,独自朝着更深的雪山中走去。
都知道那宝贝玩意有多重要,也都知道一旦失手会造成怎样的损失和麻烦。兄弟们也就都没和我争,更没有人说些个多余的蛋话……
我已经在雪地中跑了两天的时间,而且在几个适合布设陷阱的位置上布上了两三个反追踪触发地雷。虽说那小玩意只有拇指大小,而且杀伤力也不算是太强,但一旦被那小东西炸上一下,丧失作战能力却是肯定的。
我无法和那些正在追踪着我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