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到原始部落-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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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狗尾巴草
晚餐的时候,石齐向大家介绍了我们部落的新成员,几个单身的小伙子顿时眉飞色舞,借着各种机会在两个姑娘面前晃来晃去。WWw。可是新来的两个“女婿”却有些害羞,低着头坐在角落里面,只顾对付手里的烤肉,对部落美女们抛来的媚眼视而不见。真真做到了木不斜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坐怀不乱。
吃完晚饭,石齐把两个媚眼抛得最多的美女叫过来,低声吩咐了几句,两位美女兴奋的跑过去,拉着快坐成化石的“女婿”回到自己“家”。没有拜天地,没有交杯酒,直奔主题,真是干净利落啊。部落里的几个小伙子一看都急了,围上石齐唧唧喳喳闹个不休,最后两个年纪比较大的帅哥兴高采烈的从人群中挤出来,剩下一群垂头丧气的郁闷男人在那长吁短叹。
第二天,木托就叫上两个上门女婿跟大家一块出去,整齐的制服,还有人手一把的弓箭,都让手足无措的两个人更加突兀,茫然的跟着队伍出发了。而两个新媳妇则被石齐安排留在山洞里照看小孩,现在部落的儿童达到了惊人的四十三个,吵闹起来都要把山洞掀塌。光是吃喝拉撒都让人头晕。
随着部落人口的增多,山洞里面渐渐的变得有些拥挤,看来扩大居住面积的问题要马上解决了。我走到石齐身边,拉了拉他的衣服,石齐放下是手中制作的羽箭,跟我走到洞口。
山洞外是一大片山坡,坡脚有一条二十多米宽的小河,左侧和背面都是陡峭的山脊,只要在西面筑起一道墙,整个山坡就变成了相对密闭的环境。虽然没解决居住问题,但是洞外的山坡,无疑变成了完全的活动场地,大家就不用每天都憋在山洞里了,甚至饲养场也能重建起来。
不过筑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即使是最简单的土墙或者木栏,没有工具,工程量都过于庞大。我指着西面的森林边缘,对石齐比画着,石齐听着听着眼睛就亮起来。
当天石齐就给采集队分配了新的任务,每天回来的时候顺便带一些藤条,最好是连根挖回来。然后每天下午,石齐就带着大家把藤条栽种到森林边缘的树下,拉着藤条缠到树干上,绕成一米五左右的高度,石齐看着渐渐成了规模的网墙,又突发灵感,嘱咐大家只用带刺的藤条,以至于每个人手上和胳膊上都是伤痕累累,不过大家想到上次来袭的狼群,全都干劲十足,不到十天的工夫,藤网就缠满了整个边缘,一米多高紧密的藤网,足以抵挡野兽,至于敌人,目前考虑不到那么远了,起码距我所知附近的部落,都是“爱好和平”的。
大门的问题就更好解决了,我比画着告诉石齐在相隔几米的两棵树上钉进几颗削尖的了木条,挂上一张藤网,进出的时候取下藤网就可以了,野兽应该没有聪明到掌握这种开门方式。虽然麻烦了一点,不过安全第一,安全第一嘛。
我终于又可以躺在山坡上晒太阳了,关在洞里一个多月,都觉得影响了我的发育,一群小P孩在我提议,石齐发布的“命令”下每天漫山坡的捉蟋蟀蚂蚱,为饲养场准备饲料,饲养场是在前几天重建完成的,狩猎队辛苦了好些天,终于抓回来几百只野鸡,三十多头山羊,还有几十只兔子,这些都是受了箭伤却命大没有挂掉,抬回山洞之后都被石齐没收,关到了石圈里,重伤不治的就去了它们应该去的归宿,命大的就能多看几天太阳……
不过相对于这个成果,我有更令人惊喜的发现,妇女们采回来的藤网上挂着很多枯草树叶,我“视察”的时候居然在“工地”上发现几株禾本科植物,像狗尾巴草一样,不过却结着米粒大的果实,我取下两颗扔到嘴里,嚼了下,发现淀粉含量相当高。虽然我四体不勤,分不清楚这个到底是稻还是栗,但肯定的是着个东西能煮出香喷喷的米饭。我流着口水把“狗尾巴草”递到石齐手中,告诉他我要这种草,越多越好。勤劳的采集队刚刚应付完徭役,又要面对新的任务。不过我想,要是这个东西真的是五谷之一的话,那么最多两年时间,采集队就不用辛苦的爬树采果子了。
一天时间,采集回来的狗尾巴草就堆了半人高的一堆,看来野生的分布很广,不用担心种子问题了。第二天上午,趁着所有人都在山坡上放风,我拉着石齐煮出了第一筒竹筒饭,把脱下来的果实堆到低洼的石坑里面,用石头砸了半天才脱掉壳。煮出来的饭米粒发黄,口感也很粗糙,不过从石齐的表情就可以知道,明年部落的主食,就是它了。
我和石齐决定暂时隐瞒这个秘密,直到采集回来的种子装满了十几个皮囊,而采集队坚决贯彻了越多越好这个指导方针,源源不断的狗尾巴草在山洞里堆成了小山一样,石齐和我商量着才把米饭这个东西展示出来,香气扑鼻的竹筒饭,轻易的征服了大家的胃,就更第一次的小鸡炖蘑菇一样,湖吃海喝,米饭的香气在洞里弥漫了几个小时,直到所有人都撑得走不动了为止。
不过消耗也是惊人的,小山一样的谷堆,消失了三分之一,脱下来的麸糠就喂饱了所有的野鸡而且还有剩余,让野鸡也第一次体会到小康的生活水平。
打饱嗝的声音仿佛传染一般的响彻整个山洞。
采集队完全放弃了本职工作,效率极高的带回数不清的狗尾巴草,摊到洞外晒干以后,堆满了山洞的一角。
第十章 抽风
夕阳渐渐坠下山头,天边的云层投过一抹艳丽的金色,将眼前的世界浸染成同样的色彩,石齐拉着我的手坐在山坡上,静静看着倦鸟归林,身后的山洞传出喧闹的声音,空气中偶尔飘过一道米饭诱人的香味。wWw、
冬天就要到了。
一阵风吹过,我缩了缩脖子,石齐伸过后帮我整理了一下衣领,一个月来,部落积存了大量的事物,山洞越发显的拥挤,看来,明年开春,除了种植,还有居住问题也需要解决。可是眼前的山坡并不大,养殖场明年肯定要扩建,还有近五十户的人口居住,孩子们的活动场地,规划中的食堂,作坊……似乎,种植的开展,只能另选地方了。
我把目光投向河对岸的山坡,坡度平缓,河面并不宽,水也只是齐膝(当然,对泥巴来说是齐腰),所以过河的问题不难解决。至于开荒,一把火就解决了。去年打雷引燃了洞前的树林,今天山坡上的杂草在草木灰的作用下长得出奇的茂盛。只是耕作的工具又是个难题。
难道真的只能刀耕火种?贫瘠坎坷的土地上,用木棍掏出小坑,撒上两颗种子,就看天老天的心情等待收获?可是平整和翻耕土地,没有工具怎么解决,要知道,被火烧过的地方,会出现大片的硬结,现在洞口的山坡都有些地方出奇的坚硬,寸草不生。难道真的要用手来刨?
我恶寒的看着自己的双手,白白嫩嫩的,与其他人不同的,手背上也没有深色的硬毛,用这双手去刨坚硬的泥土?我心里一阵嘀咕,工具,工具,锄头,犁,我前世是见过,不过是在电视里……试着和石齐商量,可是我自己都摸不着头绪的事情,石齐是给不了什么建设性的意见的,他只是良好的执行者,而不是万能的先知。
摇摇头,我抛开这些烦恼,拉着石齐往洞口走去,再不回去,全部落的人都会饿肚子的,长者最先动筷的习惯,原始人比后世执行得更加彻底和坚决。
我坐在火堆旁边,埋头发呆,对身边的事情茫然无觉,直到石齐走到旁边坐下,我顺手接过石齐递过来的筷子和竹筒,刚要开动,突然觉得气氛有些怪异,才发现全部落的人都用目光盯着我,我茫然的转头看向石齐,他笑呵呵的一脸无害,可我总觉得貌似慈祥的笑容下隐藏着什么,让人心里糁得慌。石齐拿起筷子,示意我也开动,搞不懂,不想了,我转回头扒了口饭,只听哗哗一阵乱响,抬头一看,大家全都挥舞起手中的筷子,咀嚼声,吱吱的喝汤声,所有人胃口都很好啊!
这个老狐狸,又玩了起权术,真不知道单纯的原始社会怎么出了这么一个天才,我终于明白了石齐的意思,却懒得理会他,继续埋头吃饭,不就是装神棍吗?后世三岁的的小孩都会。要是我把封建社会那套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搬出来,还不把你给乐疯,我心里恨恨的想到。不过被人安排到一个特殊的地位并不是件愉快的事情,无论我做什么,都有人用崇拜的目光注视着,孩子们也在大人的影响下对我恭敬起来,高处不胜寒啊!
吃过晚饭,我无聊的走出山洞遛弯,呼吸着略带寒意的空气,胸口的郁闷也渐渐消散,石齐这么做对我也是件好事,起码我的很多想法可以方便的实施,原始人单纯的崇拜强者,藤网,弓箭,还有每天的肉汤和泥巴裹肉(原始人的命名能力真是让人不敢恭维),都让我的部落的地位变得特殊,单纯的原始人只要觉得你能让他们吃饱饭,就值得崇拜。
夜晚的景色很美,抬头就能看见满天的星辰,从穹顶到天边,仿佛很近,近到张开双手就能搂抱进怀里,闭上眼睛就能感受到星辰在身边闪烁,一丝丝的牵引力,拉扯得让人迷失方向,我懒散的席地而坐,放开四肢,仰面躺下,感受着大自然的呼吸,略微的眩晕感荡漾着整个身心。
沙沙的脚步声从头顶的方向穿来,石齐走到我身边坐下,也抬头看着天空,浩瀚的星空无论任何时候,都让人感动和敬畏。一老一小两个人,就静静的感受着夜晚的宁静。
在这个世界生活了一年多,我努力不让自己表现出哀伤的情绪,可是这样的夜晚,总让人思绪纷飞。那些渐渐模糊于记忆中的面孔,一张张闪现,隔得很远,可他们的喜怒哀乐,却清晰无比的传达过来,在我心头弥漫。
“石齐,你知道天空之上是什么吗?”
石齐还是望着天空,只是目光更加的深邃,仿佛要看透天幕。
“天上也有一个部落,很大很大的部落,他们居住的地方,叫天空之城。”我喃喃的自言自语。
“他们生活得很开心,有吃不尽的食物,温暖的家,不用担心野兽,每天只开心的活着。”
哀伤的情绪一发不可收拾,我无比想念的人们,都在另一个时空继续着他们的生活,有没有人会像我一样,抬头看着夜空的时候,怀念起曾经在一起大把挥霍青春肆无忌惮的打骂嬉闹勇敢而无畏的直面人生如今忙忙碌碌卑微的屈服于生活的狰狞面孔只能在寂寞夜晚空旷的地点一个人怀念却再也找不回的日子。(抽风,大家表理会)
“活着”石齐苍老低沉的声音平静的传过来
呵,人生不过就“活着”二字,我支起身子,转头看向山洞,杂乱的影子晃动着,间或传出几声低笑,还有小孩子响亮高亢的哭闹。只是“活着”,不是么?
我微微的笑了笑,摇着头把这些伤春悲秋的无聊情绪驱散开,起身拉着石齐往回走。
明天的太阳升起,又是新的一天。
只是
突然想起后世看到的一首小诗。
“多年后的夜里
你掩面哭泣
青春的灯火若即若离
是谁让你一生怀疑
是谁守着最初的誓言站在原地
谁在天堂
谁在地狱
谁在年轻的梦里一直找你……”
第十一章 价值与价格
冬天的第一场雪,夹杂着细小的雨滴,飘飘扬扬的落下,在地上化成污浊的泥水,一如后世江南的梅雨季节,潮湿而压抑。Www!我裹了裹身上的兽皮风衣,举步走到洞口。望着对面山坡漆黑一片的废墟和横架河面的木桥,心里不由得有些低落。我想着也许是整个部落有史以最为忙碌的一个冬天。仅是木桥的搭建就花费了半个月的时间,即便是在原始森林,三十多米高的树木也不好找,更何况还要求树干笔直,木质紧密,然后在树根部点起火堆,还要不停往树干上浇水防止火势蔓延。把烧断的树木拖回来,两根直径一米左右的树干架到两岸高高堆起的桥墩上,才搭成了这座简陋的木桥,我有些明白为什么古代人会把搭桥当作是了不得的善举,全部落男女老少齐上阵,才艰难的完成这项并不复杂的工程。
明年开春,还有更多的问题要解决,可是没有工具,所有的事情都变的困难无比。试着把尖锐的石块绑在木棒上当作锄头,可是最强壮的木托,一锄头下去,也只能刨开浅浅的一层土,还有那密密麻麻的树桩,最大的甚至扎进地下深达数米,想要平整这块三个足球场的的坡地,不知道要耗费多长时间。
可即便是万幸找到了露天铁矿,以现在的水平,也没办法提炼出铁。史实上起码还有一两千年的时间,人们才掌握了青铜的提炼,铁器,更是在遥远的以后了。
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