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征战记-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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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抽去,生命转瞬就成为过去,我会人所有的记忆中消去。不过,在我短暂的生命之中,
我活过、想过、爱过。最美最可爱的花上,化作一滴露水。
我走过许多的路,看过许多的星,经历过许多美好的事物。可最幸福的,是在一朵
最美最可爱的花上,化作一滴露水。
我把无尽的寿命,化为露水,只为静静的,看她绽放花蕊。
我化作露水。
2000。??。??
这篇文章和正文一点关系都没有。它,只是,为了纪念…………的纪念……
悠长的一天
斗鱼
大陆上的战争已经持续一百多年了。很久以前,罗国人说了,这个世界就是大鱼吃小鱼的世道。所以,夫族的土地让他们吞并了不少。然后,布国人说,这个趋势已经变化成快鱼吃慢鱼了。于是布国海军的快船开始打遍大洋无敌手。教皇看形势不错,也赶紧拉上兰国曼国,要扩大他的领地。可惜,让一直争夺半岛霸权的丁国与里国合伙咬下去一大块土地。教皇宣称的圣鱼吃俗鱼成了笑柄,他本人也成为死后没有封圣的唯一一位教皇。曼国和典国联手,对付四处出击的罗国,说,现在该轮到专心致志的鱼吃掉三心二意用心太杂的鱼了,简称专鱼吃杂鱼。
后来,在百年前大陆的兰国,王座上挤进了一位大下巴胖身子国王。他的嗜好是一边吃肥鹅肝一边看他发明的断头台斩人。可惜原本强盛的国家现在已经外强中干,这位太阳王的孙子发现国库中的金币越来越少,就向他的祖父学习,跟周边的国家开战。但是得罪了几乎所有邻居的兰国除了将几万兵士留在他国当肥料之外,什么也没有得到。或者说,还有一个收获——国库的会计可以下岗几个了。加之穷鬼们最近又读了几个不安分家伙的书,竟然对加税的国王陛下说不。等镇压的时候国王先生才想起来,他的一半部队已经肥了外国的庄稼。没法子,被穷鬼弄翻了王座的他只好溜到曼国小舅子家呆着继续吃肥鹅肝了。无聊的时候写几封信给大陆上别的国王,发发牢骚。
不想一向跟兰国不对付的布国竟然很同情大下巴国王,决定出兵帮助他复位,并声称绝对不是贪图绍佛的纺织机器来编织布国的羊毛,说是对穷鱼吃贵鱼感到不安。大下巴国王毕竟是太阳王的孙子,觉得几百年前跟兰国打了一百多年仗的布国不会那么好心,但是手下没有一个骑士的他还能怎么样呢?
于是布国的王子带着舰队在绍佛登陆了。
所以革命政府决定征召志愿兵打击侵略者。
于是,故事开始了……
历史的齿轮开始转动
软弱狼的铁锹开始挖掘,在他30岁的最后一天
1试刀
刀,已出鞘。
冷冷的光,在上面慢慢流动。刀尖微微抖动,将太阳的光芒映进主人的眼睛。
而那双眼睛,仔细的看着刀刃。刀刃上面,镜子一般显着那双明亮的眼睛。
那眼睛,好像可以射出太阳一般的光芒。
握住这把刀,视线缓缓的从护手移向刀尖,那波浪一般的光亮刀刃,在厚实凝重的黑灰色刀脊映衬下格外的夺目。看着,凝神看去,仿佛整个精神都被那刀子吸收进去……
挥动了一下,这把长度刚好是使用者从肘到指尖的利刃,仿佛延长了的手臂一般灵活,就是长了一截的手臂,在小院的葡萄架子下面,展示着善良的光芒。
刀子忽然停住,然后指向了葡萄。架子上面硕大的叶子没有意识到什么,依然在清风中摆动,向阳光展示自己。只是一个同样有着光,带着冰冷光泽的人造物,和太阳的恩惠一样,也把这绿色的叶片作为目标。
缓缓的,刀尖靠近了叶片,轻柔的触摸着它。叶子被碰的微微一缩,就给锋利的刀尖破开,刀子慢慢的前进,波纹刃口也一点一点挤开叶子,将之最终撕成两片。
缓慢的,但是不可阻挡的,除了染上一些绿色的汁液,没有任何损害。人类的造物战胜了自然的造物。
大手轻柔的在刀背上摩挲着。这双手熟悉刀子上面的每一道花纹每一个煅痕,它慈爱的抚摸着刀子,就像父亲对他的孩子。是的,正是父亲和他的孩子。是这双手,赋予了一块顽铁以生命。也是这双手,赋予了一柄利刃以使命。
人,还有刀子,共同的使命。
随手又舞动了两下,刀子被放到一张桌子上面。然后,那双大手拿起了倚在小树旁边的步枪。
看了看枪口,探了探膛线,又拿起了刀子,倒转过来,将刀柄塞进枪口。
那刀柄是他亲手车出来的,破开成了两片,打磨好,再夹住刀刃下方伸展的铁条,紧紧栓在一起,再用麻线好好缠上。就是那麻线也是一根一根挑好,再精心缠绕上去的。就跟此前数次试验的结果一样,刀子顺顺溜溜的滑进枪管,但是有弹性的麻线跟枪膛咬合的结结实实,怎么甩也不会脱落。
一双鞋合适不合适,脚最清楚。
不过一把刺刀合适不合适,却不能问枪。
为了生命,千万要精心检验,用心调校。
为了自己的生命。
为了自己的生命,一定要好好打造刺刀,精心养护枪械。慢慢的磨合它们,一点一点的改变……当然,如果差的太多,就要用火与冰来反复淬炼,认真修改,直到,它们配合的再无瑕疵。
这是力气活,也是细致活。还要有耐心。绝对匹配的兵器,不可能最初就存在。就是旁人用好了的,却并不意味着对你也合适。所以就得用大力气,花大耐心,精益求精的把它们调校到最适合自己的地步。
当然,除非不要命了,不然不会有人把自己生命的延伸和保障撅成两半,弃之不理。
那样的笨蛋,还真是没有见过。
爱惜的拿出一块软布,将刺刀上面的污物擦拭掉,哈口气,赶紧搽两下免得生锈。然后用通条再清理一下步枪。正在此时,院子外面传来了一声召唤:“隆美尔,快一点,马上就要集合啦!”
2保护
答应了一声,隆美尔又扫了一眼小院。炉火早已熄灭,门窗也已关严,现在,这个平日很吵闹的小院马上就会归于宁静。因为,它的主人要走了。
隆美尔是村里的铁匠,现在家里就他一个人。这一走,也不知道屋子会不会给顽童祸害了。当然,比起小捣蛋们乱写乱画,四处胡闹,隆美尔还有更加担心的事情。
“咣”沉重的盖子狠狠的扣在地窖口上。木板扣上之后扬起的灰尘飞的老高。隆美尔往后退了一步,看着那窖口。下面,是他在这混乱的世道里费尽心机存下的足够普通一家三口吃上一个半月的已经加工好的食物,大量的清水。这些在平日就很难积攒下来的粮食现在更是一笔巨大的财富。不过,还有更加不能让人知道的——地窖下面的更加隐蔽的藏身地窖里,那被共和国革命政府通缉的侯爵大人。和他的夫人。以及,隆美尔的青梅竹马,侯爵大人的女儿,伊莎蓓尔小姐。
加了一个一掰就能断开的小锁头,撒些土沙到那木板上去,用脚划拉两下,再踩上几个脚印,这地窖就很难被发现了。而且即使有人无意中找到了它,大概也会以为这不过是隆美尔为了掩盖那些出于私心藏下了的珍贵食物所设下的布置。他相信,不会有人发现地窖下还有一个藏身之处的。人啊,往往无法发现那些就在他们眼皮底下的事情。
铁匠将腰上刚刚检查过的匕首又拔出来一截,闪烁着的雪亮光芒是它在夸耀自己的锋利。将它收回刀鞘,看来不必再上油了。把装火药的小皮包拎起来挎在右腰,活动了一下,身上的装备没有乱动,都老实的呆在应该在的地方。摸了一下胸口的皮囊,一粒粒的子弹鼓溜溜的,让隆美尔放心不少——这,就是今后他保命的家伙了。
从院子里那加工金属器械的桌子上拿起两把手枪,一边一把绑在大腿外侧。活动一下腿,没有束缚的感觉。行了,时间快来不及了,得赶紧去队伍那里了。从这小院里唯一的一棵树上将那线膛步枪捡起来扛在肩上,往地窖那又看了一眼——尽管什么都看不见,但他还是多看了一眼。接着,便将小院的门关严,上了他能找到的最结实的锁,然后将钥匙揣到贴胸口的口袋。
你,就作为我的护身符吧,而我也将用我全部的力量来保护你。
这个小屋,连带那个不大的院子,虽然不起眼,但是和侯爵大人的承包一样有着悠久的历史。隆美尔家里几辈子的手艺,从侯爵的祖先建立这个地区的第一个承包开始,就为侯爵家族服务打造铁器,手艺一代一代的传下来,在这个艰难时世,总算保住了自己的小屋。
现在,这个小屋,保护着侯爵一家。而小屋的出产,要保护铁匠本人。
至于这个铁匠,要去保护他的祖国,要去保护共和国政府。
3集合
做人要厚道。人家侯爵一家跟旁的贵族老爷可不一样,压根就没有坏心思,连带的领地里面的日子也比别处好过多了。要不然,一个铁匠,没到收学徒的年纪,想守住一个铺子?痴心妄想!哪怕你是祖上传下来的,也早晚叫包税的给榨干骨头。既然因为人家宽厚的缘故才过了不差的日子,等人家遭难了自然不能袖手不是。哪怕被发现了会……哎,反正家里也就一个人,有什么好怕的?
可是共和国现在受到攻击,也不能坐视不理。还是那句话,做人要厚道。人家读了好多书的英才,有田有地有产业的富户,甚至还有善良正义的贵族,都不要了性命带着穷汉们打该死的包税佬大官僚,免了债务分了无主的田地,因为给穷人做主让哪些外国佬跟坏蛋们打进来了,当然豁出命去保卫才是。这没什么说的。
往集合地点的路上隆美尔一边闪开几个跟他一样赶往队伍那里的战士和不知谁家绊脚的小孩,一边又检查了一下步枪的膛线和刺刀架。这本没有必要,他手中这杆来复枪可是出自村里,不,本城最好的枪械制造者之手,那也就是说,它可是隆美尔本人的杰作,这个铁匠对它的了解不会比对他的双手更少。但是隆美尔还是又检查了一遍。枪膛、刺刀、扳机,无不寒光闪闪。右手把住枪托,左手握紧护木,舞动几下——就是现在突然有敌军出现在眼前,他也有十足的把握对付十个八个的。
小路不长,一会就走完了。隆美尔稳了稳心情,迈着坚定的步子,终于来到铁匠作坊前面不远的空场了。这个兼作集市的空场并不是很大,但是已经有几十个精壮的汉子站在那里,排成简单的队列,还不算拥挤。就在煤堆的前面,数列衣着不整齐但是充满杀气的汉子已经站好了,除了在新来的人找位置的时候彼此互相招呼一下,几本上没有什么声音。冲熟识的几个人点了点头,隆美尔赶紧在排尾找了个位置。还好,待他站定之后还不时有小伙子赶来,加进队伍里面。所以,站在这几列汉子前面的革命军军官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卷了根烟卷,点着了叼在嘴里,慢慢的来回踱着步子。
看着那个一身半旧军服下面带着懒惰气味的军官走来走去,隆美尔的心忽然有些慌乱起来。这种心情很久没有了——自从在保护侯爵和保护共和国的思想冲突之后,他下定决心,接了兵单打定扛枪的主意,这还是第一次。不是害怕,而是一些别的感觉。必定,这是第一次离开家乡去远方,去远方的战场,而家中,还有另外一家的命运也维系在他的身上。
小城里的教堂将报时的钟声传了过来。隆美尔一向弄不清楚,是这钟声敲醒了太阳还是太阳晒醒了敲钟的。时间到了,该开拔了。听到了钟声,隆美尔的心情一下子安静起来。很宁静,平和,就是身上有点发凉。那军官碾灭了烟头,点了点数。本来应该有55个人,可有三个没来。“胆小鬼”不知谁压低声音说了一句。留着小胡子的军官跟村里的军事人民委员,面包店老板卢瑟福说了几句,军事人民委员便让大家站成五派,头四排每排是十一人,要他们自己推出个头来。隆美尔正要去跟相熟的兄弟呆在一起,卢瑟福老板却一把抓住了他,还拽了几个小伙子,让他们去照看马车。
4远征
小胡子也懒得训话,他只想平安并且迅速的把这批平民拉到前线。至于到了那里他们能做什么,这不是一个小人物应该考虑的事情。一个小时以后,武装村民们的队伍离开了故乡比绍,往南方战线开拔了。也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刚才还哄笑给叫去负责马车的隆美尔几个命不好的那四个排现在发现——他们倒霉了。这四个纵队倒没有搬给养到那两辆马车上,可是等到开始行军的时候,就得自个扛枪了。而铁匠他们8个刚才被抓了劳工的此时倒能将枪支什么的扔车上,而且还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