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征战记-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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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这短暂的时机,斯科尼招呼着,老哥列莫尔带着高地雇佣兵冲进来了。
这可不是民兵那种草草搭配的长矛方阵。人家从小配合几十年,就指着这个吃饭呢。乱七八糟的营帐给火烧的一堆一块,倒跟巷战有些相似。骑士们稍微休息一下,就跟随着分成四个小队的雇佣军去砍敌人。一个十人的小队,让民兵知道了什么叫做矛阵,什么叫做死神。至于袭击小队侧翼——加入他们找的到这种机会,也要先跟骑士的军刀较量一下。
四十人的精锐高地雇佣军虽然分成四个小队,但是彼此之间的默契很快就使他们组成了阵线。而敌人,依旧是那样混乱,只是,这不知道从哪里刺来的长矛也很令人头痛。不只是当面,还有两翼,甚至是某个角落绝望的人当标枪投掷出来的长矛……但是,三十多个长矛手,夹杂着十几个骑士,慢慢的把三倍数量的敌人推向失败,让这些敌人一步步退后,灭亡。
瑞宁砍断了今晚的第三根长矛,但并不很高兴。真的就没有什么力量能够干脆利落的收拾掉这些民兵吗?他们也太坚韧了吧?这么死人还不崩溃?少说也杀掉四五十人了,剩下这百十人咋就不崩溃呢?
你不能让已经崩溃的队伍崩溃。
瑞宁预备接受这个事实了。
接着,敌人彻底崩溃了。
下午出去烧烤来着
弄点木炭,烤点香肠,吹吹风,真好
更好的是点击在分类里面六七的位置,真高兴
多写一点,感谢大家
64好心肠的维尔榭怎样制止混乱失败
经过一次不成功的偷袭,瑞宁跟着斯科尼苦战一番,击败了敌人,可是这些已经撒腿跑过几次的家伙却好像吃了枪药,死战不退,虽然队伍混乱,却没有崩溃。
当瑞宁已经放弃迅速解决这些民兵的希望,预备收拢部队再做打算的时候,敌人却突然崩溃了。
可是瑞宁不但高兴不起来,而且也几乎崩溃。
那时一排火枪齐射,无差别的攻击了混战中的双方。
当时就有将近三十来个民兵倒下了。于是,共和派彻底垮掉了。
而瑞宁这边总共不过五十来人,也倒下去十多个——没哭出来就不错了。
好在骑士们虽然下马,但也多还穿着半身甲——斯科尼身上那件还是值两百个里弗的“破灭”,这个可是老费尔南穿不下才出让的好东西啊,这次是真的让维尔榭无差别攻击,最好打掉敌人指挥官的希望破灭了。而那些高地雇佣军虽然都是穷汉,可是都是几辈子干这一行出身,谁家里不是一整套铠甲?何况这次暴乱来的突然,把宫里面配发的装备穿走也没什么,是以这匹长矛手都是正经的禁卫军步兵铠。可是,就势再好的铠甲,也抗不过火枪劲射啊,好在混战之中共和派为他们的敌人挡了不少子弹,可是有了肉盾铁甲双重保护的盖尔内西自卫团,还是损失了十几个好汉。
总算是敌人损失更多。那些共和派民兵本来是不得不来,顺便看看能占什么便宜不,可是敌人偷袭打得他们连逃跑的念头都没来得及冒出头,光核计咋顶住攻击了,结果倒好,背后来一顿排枪……当时死的心都有啊。要不是没有大树跟绳子,估计马上就能吊起来几十口子。不过两种恐怖的联合刺激之下,这些懵懂的家伙也开窍了,跑吧,打也是个死,跑还有一条活路……
然后第二道火舌鞭打了他们。
急切之间维尔榭也就只能组织两次齐射了,可是这两次齐射让一向死战不退的高地雇佣军都有转进的倾向了,要是能有第三次齐射……仓促的自由射击开始了。
斯科尼损失了一半的人手,他现在连骑士带雇佣军只有不到三十人——七十不到的精锐队伍就剩这些,怎么跟费尔南交代啊。一时间,猛地突击,然后死在火枪射击之下的念头矛出来了。
不过三支民兵队伍已经毁了一半。眼前的被两面攻击,最终处于维尔榭的无差别攻击之下的民兵们全都跑散了,留下七十多尸体,而凯伯爵从侧翼攻击中路民军时发现人家早有准备,一遇攻击,反应比左翼支队快多了,撒腿就跑,甚至为了逃命直接冲进没有多少建筑残存的弥瓦村,把没来得及组队前来的正规军队伍都冲散了,维尔榭就带着一半的队伍,冷漠的不停攻击着——无论眼前是同志还是敌人,这些大兵都不断的倾泻着火力。
要是手头还是完整的队伍,不管队形冲上去也好啊,骑士们的刀子肯定能全干掉这些火枪手!可是现在只有一半……
维尔榭是不理会那些败兵,连自己的弟弟在收拢部队的时候受了重伤都不管。他就是一个劲的打下马骑士和雇佣军,两组排枪连环发射,最后的接近五十个预备队射了一次,把中路的败兵干死几个,用中路的混乱局面作为正规军右翼的屏障抵挡凯伯爵的骑兵。如果消灭这百人的偷袭部队,在反转队列,无差别攻击骑兵……
可是他到底没法这样做。因为老哥列莫尔追随着费尔南用火枪手打败了最后一支民兵。三支败兵就像四百头大象一样蹂躏这弥瓦村的留守步兵。维尔榭唯一能做的,就是用组织好的循环齐射压住阵脚,带着不足三百名正规军在夜色中退出弥瓦。
下周末考试
以后更新不会很多
但是,要天天更!
65痛苦的回忆
老费尔南德斯躺在大床上。此时已经不是清晨了,慷慨的太阳大度的用阳光浸泡着这个懵懵懂懂的壮汉。那阳光有些刺眼,尤其从厚实的窗帘夹缝当中射进来,就更显得明亮、锐利。
窗帘因为窗台上一盆不知名的小花而没有合紧,留下任阳光闯进的一条缝隙。老费尔南的身子早就沐浴在这阳光当中,但是,现在他的大脑袋也给照到了。
无法睡眠。
休息,在很多时候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且不去说那些农民水手终日劳作,就是商人也会呗金钱无形的鞭子抽打,无法停下脚步歇一口气。甚至于贵族,不说那些破落贵族,那些穷贵族,那些整日为了保存祖先颜面而发愁的贵族,就像盖尔内西子爵家这样富有而无进取心的贵族,难道就有时间休息吗?
这是在哪里呢?
挣扎着,使劲想。
费尔南的偷袭被发现之后,陷入很危险的境地。他的主力跟战斗力不强的民兵绊在一起,却没有及时结束战斗继续进攻正规军,如计划一样破坏其指挥体系,反而被下了很受的维尔榭无差别攻击之下将精锐的步兵干倒一半。虽然凯骑士袭击了中路民兵的侧翼,使维尔榭无法全力攻击,不过,损失善战的部队本身对费尔南自卫军的压力绝对要比一边攻击一边整理部队的共和国正规军来的大得多。而那些枪手,费尔南这边的,却没有发挥应有的作用。
因为这些枪手,不过是一些临时拼凑的火枪兵。
那是哥列莫尔的主意。老管家认为,如果偷袭成功,那么破坏混乱的敌人,这些杂牌军就足够了,而万一偷袭不成功——这个不幸成为了事实——那么,后手应该成功起作用了。
哥列莫尔自己就是后手。当然,他不是全部。二百名打过仗,打过胜仗的火枪手,还有一个精力旺盛身先士卒的费尔南德斯子爵才是最重要的。就像维尔榭的无差别攻击打得精锐下马骑士都无法招架一样,哥列莫尔指挥的枪手也打得右翼民兵溃不成军。更加令他们迅速崩溃的是费尔南,这厮一时兴起,也没有拔刀,直接捡了一根当作工事构件的房梁就开始拨拉可怜的共和派民兵。那可是小孩脑袋一般粗细的房梁啊,足足三四人高,给这个狗熊一样的壮汉抱着就是一顿横扫,三下两下就彻底打乱这支部队了。要说白天还有可能用火枪对付这种人形怪兽,可是这都半夜了怎么瞄准?再说这民兵本来火器就不多……
于是被斯科尼和瑞宁击败的左翼,被凯搅乱的中路,以及子爵亲手驱赶的右翼,将维尔榭重整队伍的愿望彻底打破。
维尔榭失败了。据说他连夜跑出二十多里才能开始收拢队伍。
是的,这次赢了。那是第几次?第四次吧?
赢了。费尔南心想。
那么为什么会在这里呢?脑子开始疼痛。
在阳光之中,可怜的老费尔南想起为什么躺倒在这大床上——红酒喝的太多了。
那么,再好好想想,明明打败了维尔榭,咋还是被赶出盖尔内西呢?
好吧
看倒数第二倒数第三来回浮动也很痛苦
66黑头发的美人
阳光好像有点刺眼。但是费尔南德斯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瞅着太阳。
眼睛难受总比心里难受好些。
而心里难受和脑袋难受那个更容易接受……不知道,反正现在最好都别难受,可是事实是眼睛、心里还有脑袋一起难受。
究竟是怎么被赶出盖尔内西呢?
曾经又一个朋友写过一篇关于鸡很诡异的鸣叫的文章。现在想不起来是谁写的,也想不起来写的内容是什么。那是很遥远的过去了。可是,几天之前的事情,怎么就记不起来呢?
休息,在很多时候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而有时候什么都不干想找点事情打发时间是更加奢侈的事情。为了不去想,为了忘记掉……然后老费尔南发现那真是一种奢望。
好吧,为了平静一下心情,为了找点事干,他选择了消灭红酒这种伟大的事情。于是很头痛。于是连在哪里都记不起来。于是连怎么失败怎么被赶出封邑都忘记掉了。
于是,再花费力气仔细想,滚来滚去想,知道想起来为止。
然后,再用红酒灌溉胃袋,再忘记……
日子就这样周而复始。
不要停,就永远这样吧……
壮汉的头清醒了。
门开。一个黑发的少女走进了房间。她拿起窗台的一个带钩的竿子,将窗帘完全拉开。这下,不但老费尔南身上,整个屋子都充满了阳光。
哦,瓦莱丽雅·琼尼特,你这狡猾的家伙。怎么会忘记你呢?
费尔南德斯沉醉在没人的注视之下。两个人用全部心神望着对方。壮汉四肢伸展开来,淡定的看着那个鼻子是尖的,下巴是尖的,眼角眉梢也是尖的狡猾的象狐狸骄傲的象猫咪的黑头发美女。她的头发在脑后盘起一半,还有一些象半个马尾辫子轻松的晃荡。而这个美人也在端详着军官,懒洋洋的遭人恨,身体那么壮却整天倒在床上泡在酒里,好像什么也不干天经地义似的。
“起来了起来了!”提着裙子,琼尼特走到窗前,吸了一下鼻子“这酒味还这么冲,得打开窗户散散味……啊!”壮汉没理她的话茬,直接把娇小的少女拉到床上,然后……
“真累。瑞宁那小子还在楼下吗?该去打牌了。你怎么还是穿这件衣服?撕掉扔了,我给你几个里弗,你先找裁缝定一件好一点的裙子,合身的,要定做,等我赢了钱或者……反正不用操心”头似乎不那么痛了。身心舒畅的老费尔南穿上衣服,往楼下走去。而给折腾够呛的女子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被榨干的她什么也没说,只是眼光流动,目送汉子走下楼梯,消失不见,还用耳朵仔细听那脚步的声音。
瑞宁那家伙现在还没有恢复过来,听到稍微大点的声音就把手按到刀柄上面,如果刺激着了还会大叫“国王万岁!”就要找人拼命。老费尔南砍倒他的时候,这位正守在楼梯口,半梦半醒的打着瞌睡。这个孩子,不知道酒的妙处,看,能吃能喝,几天不就没事了。子爵猛地搂住他的跟班,瑞宁一下子醒过来刚要大叫,就发现擒住他的是领主而不是共和派……这小子身体还算棒,没一下子晕过去。
要了一瓶葡萄酒摆在牌桌上面,喝下去一口。子爵已经完全恢复了。他拿着凯尔特京城的腔调说道:“先生们,有谁来和我玩牌?”
是的,跟那个倒霉孩子不一样,他已经完全恢复了。
纪念一下不幸的骑士代表瑞恩斯坦
庆祝一下天下布种的铁汉公爵苏醒
67多少人的良心能有六磅?
一个汉子听到有人叫嚣,马上就坐到了费尔南德斯的对面。这个小胡子很精悍的样子,虽然不是很壮实,但是潜藏在衣服下面的是无穷的精力与力量。他一身很简单的打扮,衣服并不用很昂贵的料子,但是做的很合身。几件值钱的小饰品,也是不贵但是很精致的那种。这是一位绅士,一个不张扬的世家子弟。这点很容易就看的出来。
但是子爵知道这位绝对不是贵族。谁也别想在这点上欺骗老费尔南。就像凯伯爵报上名号费尔南德斯就知道那是一位真正的绅士一样,这个人藏拙不报家门也无法掩盖他并非世家出身。这种味道,只要一吸气就知道了。
好吧,不过玩牌而已,不要那么讲究了。即使只是一个有礼貌的商人,但是在这样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