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游侠传-第4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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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先生夤夜而至,必有要事。军营重地,不敢延入,不恭之处,尚祈见谅。”
“得见飞帅一面,程某已是大幸,何敢怪罪?”程文说话很从容,很直接,“程某与刘大兄乃是至交,听说飞帅所托之事,便留了心思,刚刚探得了准确讯息,特来相告。”
我心中大喜。
当时一时愤怒,让潜伏在许都的刘大派人去追查那群shè杀韩浩的黑衣杀手,后来也知道这只能当一步闲棋,没指望这么快就能有眉目的。
“刘大厉害啊,居然能使动这么高级别的探子。”程文是扁担社的三位大供奉之首,在扁担社地位很高,据说武功也是极高的。
“早知飞帅在此,我就不用来回跑两趟冤枉路了。”程文苦笑一声,“那些人的隐身之处,离此地却也不远。”
“程兄辛苦,某必有所报。”
“飞帅言重了,程某只是一向仰慕飞帅英名,别无所求。地址在信牌之中,程某亲眼所见,至此时未过三个时辰,应该不曾失效。”
他应该是探明车马,专程又跑回许都去将军府找我,然后又跑来西大营的。
四五十里地这通颠簸,真够折腾的。
“身在会社,不敢久耽,小人告退了。”
“小虎,给程先生换匹好马。”我明白,程文帮忙探密可以,要他跟带路甚至协助出手,就过于勉强了。像他这种地位的人,还是要顾虑所在帮会社团的利益,不能随心所yù的。
成小虎应了一声。程文忙阻止道:“不可,小人不能骑乘军马。”
我恍悟。程文这是怕被对方反追查到他头上。
“既如此,程兄后会有期。”
“飞帅,留步。”
程文跟着成小虎快步离去。
我握着小小的信牌,手心不禁微微热了起来。
“直娘贼,这次,敢威胁我,老子剿了你全家。”(未完待续。)
八十三、出人意料的演讲
() PS:有空就更。
誓师出征时间比我的预期晚了两天,不过这种延迟在正常范围。第四天上午巳时(10点),曹cāo派了夏侯渊和曹仁两位心腹大将,代表他为出征的大军送行。
郑重从老丈人手中接过八尺长的铜质节杖,我高高举起,向七军将士展示。
金黄sè的旄羽飘扬而起,士卒们在诸将的带领下齐声大喝:“威武!威武!威武!威武!”
高昂的叱喝气聚音凝,一声更比一声高,黑压压的人群之上,腾扬起阵阵杀气,军营之中,士气大振。
我点点头,这种jīng锐的气质,才是我真真喜欢的。
夏侯渊站在我身后,低声说道:“贤婿一路小心,听闻马超已经从河东战场离开,却断了眼线,目前去向不明。郭嘉的人正在拼命追寻他的下落。” 。。
我心中一凛。相对河内、徐州和宛洛,河东的战斗规模要小得多,袁绍的外甥高干在那边经常搞些小动作,在钟繇的请求下,马腾让长子马超年初率军去了河东,配合曹军进行有限的作战。
“噢!阿樱见着您没?”老婆前几天就回娘家去了。
“我已训责过她了,此时怎能如此不识大体?稍过几rì,我会亲自率军,护送三位公子南下,顺便把她也送回襄阳。”
我叹了口气,阿樱的图谋无法得逞了。
有点不爽,你们为了自己的大事,大体,就不想想我们夫妻聚少离多,该有多少烦恼?这也太没人xìng了吧?
再一想,你让夏侯渊这种五大三粗的剽捷飞将去想夫妻人伦、烦恼郁闷?他这一年到头在家也待不了几天的人,怎么可能为女儿女婿体会这种心情?尤其,现在阿樱关联到盟国局势的三位公子,在他老人家眼里,其他任何问题就都不是问题。都得为三位公子安全抵襄让路。
摇头。憋屈,无奈。
在夏侯渊高大的身材面前,我总有一种反驳不能的被压迫感,老丈人的身份可不是女婿随便能抵挡得了的。
当然了,心底里,我还是有几分轻松,毕竟关中的局势一rì数新。变数很大,阿樱她如果偷偷跟着我去,风险也不小,回襄阳也许是最佳选择。
“外舅费心了。”带着一种复杂难言的心情,我说了这么几个字。
转过身,却正看到另一位大将曹仁。正口沫横飞,热情四shè,开始了激励诸将士的战前动员。
“各位弟兄们,一场圣战即将拉开序幕!关中的匪军十分猖獗,烧杀抢掠,无所不为。百姓们流离失所,痛苦不堪。我大汉禁军,替天行道。必须为民除害。彻底剿灭这些匪徒。为此,我们已经jīng心准备了数月之久。现在。你们就要踏上征程了,当今陛下、曹丞相,他们都殷切地注视着你们,其他战场的将士们,也都把期望的眼光投向你们。你们有强大的盟友,我们伟大的阿飞大将军,他们jīng锐的襄阳军团,将与你们并肩作战,直到彻底地摧毁所有的敌军,所有的暴行……”
于禁等诸将,包括旁听的周瑜赵玉淳于铸等襄阳军方要员,个个听得诧异,曹仁这口才了不得啊!他的演讲感情充沛,煽动力非凡,不时激起士兵们的阵阵群吼。
“万岁,万岁!”
“威武,威武!”
曹仁这个演讲词明显属于jīng心准备过的,很具技巧xìng,攻击xìng虽然强,但有些关键地方却又说的很模糊,这个匪军、匪徒什么的,到底是谁?西征的对手,到底是那支敌军?
洋洋洒洒一篇激情大论,曹仁愣是一句都没露过破绽。
高手啊!
其实七大首将,包括大多数中下级军管,心里都明镜似知道,在关中横行的,必定是马腾和韩遂,或许还有部分隐瞒身份的河北伪朝军。
可是,目前阶段,至少表面上马腾还是和许都政权合作的态度,所以现在也无法把他归到敌人一栏。
曹cāo现在全据关中的意愿很强烈,所以,无论马腾韩遂是否驯服,都要显示强力控制的行为,表明必须达到这个目的。
据周瑜推断,马腾造反的可能xìng在八成以上。
曹cāo是早有心里准备的,就是要你自己造反,我才讨伐有名。
所以,这次基本确定会是一场恶战。
看着目瞪口呆的各位将军,我心里暗笑,这个演讲稿,可是经过在我的协助之下,曹仁数易其稿,反复润sè三遍之后昨天深夜才新鲜出炉的,抄袭了后世经典的名将演讲,能不出彩么?
顺眼一扫,我意外地在曹仁的身后见到了田豫。
这位黄脸将军,也跟我们出征长安有关?
“国让是许都方面辎重粮草方面的总督导官,配合朱灵将军,负责许都和洛阳、武关前线的诸方协调。”夏侯渊见我眼光看的方向,出口解释,随即又补充一句,“是我向主公建议的,此人xìng情温和严谨,能力也强,很适合这个位置。”
“多谢外舅!”嗨,老丈人疼女婿,也是如此无私而显有私啊!
夏侯渊拍拍我的肩膀,意思再明白不过,我对你很满意,别的事你都放宽心吧。
我是放心多了。现在我最担心许昌给我放一个徐晃、张辽什么的后勤,后心都得嗖嗖发冷。田豫是曹cāo、夏侯渊从地方上一手刚提拔起来的干将,素未参与过朝争,他肯定不会是拥汉一党。
曹仁的演讲赢得了山腾海啸般的欢呼。
恐怕曹仁自己,也没想到效果如此骇人吧,偶尔扫向我的眼光,充满异样sè彩。
带着无上自豪,他和夏侯渊、田豫等人与出征的诸大将一一握手言别,然后目送大军分为两路,缓缓启程而去。
我和他们打了招呼,便上了周瑜的指挥战车。
宽敞的车厢里,长案之上,灯烛明亮。
因为尚在绝对安全的地域中,战车上的大铁门并没有完全拉合上,留了一半约三尺宽的口子,我进去后放下了竹帘略作掩饰。
我这边的先锋大将是宋亮,率本部骑兵已按计划先行赴武关,尽快与蒯奇汇合。我们也担心马腾突然翻脸,不管不顾就去强吃武关。宋亮经验最丰,有他在,完全可以依靠。(未完待续。)
八十四、杀人之前的准备
() 周瑜独自端坐车中,定睛看我。
“飞帅创制的器具,总是令人耳目一新,不赞不快。”
“是吗?”我笑,“这句出自你口,可不容易,哈哈哈!”
“其中一宗我能理解七八分,不过,这一项器械,你想作什么用?”周瑜指了指某种特别之物。
“这个啊,看,这封密信里,就有全部用法。”我将早已准备好的一封锦囊在他眼前一晃。
粉嘟嘟的一个小锦囊,是以前周瑜在新野时坐堂下令交给我的,我忘了归还给他。
周瑜摇头一笑,正待接过。我手一收,说道:“莫急,等下再瞧。公瑾,现在咱们弓弩卫里,有多少能用的?”
周瑜一愣,沉声问:“飞帅意yù何往?”。。
“临走之前去收点儿外债。”我言简意赅。
“孟子曰:知命者不立乎岩墙之下。”周瑜淡定地说道。
我汗,公瑾什么脑子,眨眼就明白我要干什么了?岩墙,就是要倒塌的墙,这句话意思是:懂天命的人不会站立在危墙下面。
“知道,知道,所谓:家累千金,坐不垂堂。所以啊,你不能去。我是穷人,就必须得出去要债了。”我随口开了个小玩笑。
周瑜瞪我一眼,不过也没继续追究。
“亲军三百步弓手,卫队四十弩手,可用。阿昌和阿风你都带去吧。”
自从随军北上以来,周瑜忙里偷闲,经常指点淳于铸的亲卫营和阿昌的百人近卫队。这千余人能成为我的直属亲军和贴身卫士,个体素质自是极佳的,周瑜能指点的,也就是攻防的节奏以及与同伴配合的效率。
作为汉末三国有数的名帅,周瑜的能力自然很全面。但他最突出的长处,当然首推训练水军。水军作战,弓弩为先。所以,在弓弩手的调教上。周郎亦是顶级专家级别。
虽然教授时间不长。但效果相当惊人。其中,以淳于铸军中的三百弓箭手和卫队里专jīng弩箭的四十余名卫士提高最快。偶然见识过一次训练成果之后,我很震惊他这方面的先天才华,这种天赋肯定不可能后天学会。
在我与李成之战中,淳于铸以区区二百弓箭手就敢喊出对付甚至捕杀像李成这种级别的顶尖强手,其野望的诞生,亦不无整体配合能力提升快速、自恃实力足以相抗衡的因素。
“好。你放心,汉升和史阿也会跟我去。”公瑾这么配合,我反而有点儿心虚,“不过淳于铸留给你。”
周瑜没有反对。
我把锦囊往矮几上一丢,转身跳下了战车。
招集人手的任务,当然还是让阿昌和成小虎。阿昌是卫队老队长,人头都熟。成小虎则是我预定的卫队副队长之一,多磨练一下比较好。
前锋刚刚出发,主力行军就比较慢一些,我也不着急,今天肯定走不多远,等晚上扎营立寨了再行动不迟。
因为阿樱未能随军,四辆铁甲马车分别给了周瑜、华佗、赵玉和黄忠。不过华佗为了看护赵玉。经常在赵玉车上。这样正好,我反正也是没事。一上午就在赵玉的车里跟华佗闲聊医道花絮,偶尔赵玉插插嘴,说点天下兵器谱什么的,倒也新鲜,午饭三人一块吃了。
下午的时候,史阿遣人来请,说黄忠找我有事。我过去一瞧,这小子纯是忽悠,黄忠双目微阖,正忙着感悟天地,哪里是有事的模样?
不过史阿立刻填补空白,跟我恳谈些拳剑刀法的技巧八卦什么的。这时候我才知道,王越这一派的正式称呼:紫电剑派,亦是汉代剑法名门大宗,但是弟子们出外都很少报门派名字,因为最好的弟子都是打出门的,出去不愿意报名。一般的弟子又不允许出山门,也没得什么报名的机会。
我的聊天兴趣倒是被他勾起来,说起剑法,史阿倒也有许多特异的看法,尤其在用剑养剑的许多小细节上,远远胜过他派。后来黄忠也被吸引过来,加入恳谈会,一聊就是一个多时辰。
这车构造真是不错,不但内部通风设施良好,而且周围不时有点小凉气漫漫侵袭而来,喝茶论剑之中,毫无夏暑应有的燥热感觉。
很快,一天就过去了。
等战车又一次停下,我从黄忠的车里再探出头来时,发觉太阳不知不觉已经西偏,天sè虽然明亮如旧,外面的温度却不再过分炎热,露出了将晚的苗头,应该是酉时左右(下午五六点钟)。淳于铸的声音隐约从前军传来,似乎前面的队伍正在慢慢停下来。
我回过头,笑道:“rì落了,要安营扎寨了。好吧,你可以再问我一个问题,记住,不许又是剑法方面的。”这方面我已经理屈辞穷,再聊要出丑露陷了。
史阿腼腆一笑:“那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