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穿-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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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蕊儿看着楚容被她折腾得皱眉时,那个得意啊就不用说了,背转身偷着乐。谁要他不肯带上她?
她这么闹嘛,二人磕磕碰碰地到了苏州,楚容也就没能看出她肚子里的那点花花肠子,与她的不舍之情,反更为心痛,还没离开,对她就开始牵挂起来了。他也知道相思的日子并不好过,他在打拼中,时间尚还好过,一旦闲下来,对她的思想也是痛心疾背。而她在家中闲来无事,可见这日子越加的难以打发。所以任她怎么胡闹,也都宠着溺着。每到了夜晚,但将她搂到怀中,说是安慰她,却又何不是安慰自己的离别之情?他对她的不舍也并不在她之下。
小青见小姐回来,惊喜交加。再一打量楚容,小女子的心里就算折服,她生在江苏,见多了苏州的美女帅哥,可是这样神仙般的男人,还是第一次见,怪不得小姐一天见不到他,便如失了魂一般。
听楚容说蕊儿要在家住上一些日子,更是喜的抱着蕊儿直跳,但当爷爷和楚容一起离开时,见蕊儿脸上一扫不乐之色,心里便“咯噔”一声,小姐心里有鬼。
162 跟随上路
楚容对了不让蕊儿太过难过,又留下来陪了她两天,定好第三天一早出发。
不过碍于有小青爷孙俩在,二人不便过于亲热,晚上自也分房而睡。
在楚容离开的前一晚,蕊儿说不忍见到分离,要他走的时候不必前来告别了。
楚容怕她难过,自然是答允了,第二天清晨在蕊儿房外站了许久,才随小清上了船。他却哪里知道,蕊儿早在半夜便已经乔装改扮自行划了船上岸购置了马车,等着他了。
看到小清送他出来,便不远不近地尾随在了他身后。
银面刚到门口,小凤便迎了出来,小声道:“老爷子来了,在书房等少爷呢。”
银面微微一愣,将马交给属下,直接去了书房。
一个老人正坐在书桌前拿着一本书细细阅读,象是不知银面进来一般。
银面走到老人下首,也不敢开口打扰,恭恭敬敬地垂手而立。
足足过了半个时辰,老人才收起书卷,抬起头来看向银面,眼里寒光闪闪,“你可知道你犯了什么错吗?”
银面看着地面,“孙儿不知。”
“是真不知还是诈不知?”老人冷哼一声。
老人抿紧了唇不再说话。
“你为何知情不报?”
“我不知爷爷所指何事。”
“楚家后人居然是一个男丁,名叫楚容……”
银面知道芙蓉既然醒了,这事也瞒不住,“孙儿只是想查清楚些再回禀。”
“哼,再查清楚些?如果我不来。你会回禀吗?”
银面别开脸不看老人。^^首发。宝书…子…阁^^
“我看天时测到神剑落在了一个叫楚容的人手中。我当时还觉得蹊跷,神剑为何会被他所用。如不是久久不见你回报,也不会派人查探,也就不知芙蓉之事,更不知这楚容便是当年楚家的后人。既然他是楚家后人。这神铁为他所用也就是理所当然之事。如我不派人查探,你到底想瞒我到何时?”
“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
“知道,他手中的黑剑。”
“你没忘就好。当年搜尽了楚容也没找到这把神剑,没想到果然是这小杂种带了出去。”他却不知黑剑并非楚家流出,而是楚容在地宫所得。
“我会拿到黑剑地。”
“前些日子他身受重伤,你为何不出手?”
“对付一个伤重垂危之人,胜之不武。”
“胜之不武?你打小,我怎么教你地?为了目的,不择手段,你如此心慈手软,如何成得了大事?你这样下去。以后如何压得下你那两个叔叔。以后如何当得了这个家?”老人气得涨红了脸,使劲拍着台面。
“孙儿自有孙儿的方法。”
“什么方法?与他单刀独剑的一对一决斗?”老人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是。”
“你功夫是不错,但据我所知,你还并非他的对手。”
“这是孙儿地事,孙儿定尽力拿到黑剑。”
“如果你败在他手下呢?”
“难道爷爷真的对孙儿一点信心也没有?”
老人叹了口气,“不是对你没信心,而是这个人太可怕,被二百多号高手围攻,居然越战越猛。=宝书…子阁…首…发=被鬼毒偷袭正中后背。居然不死,逃回中土。”
“孙儿只知道越强的敌手。对自己越是一种挑战。”
“哼,强辩。”
楚容上了崖告别了小青,购买了马匹快马加鞭地赶路,直到远离了苏州,才寻了间带着饭馆的客栈订了个房间,靠桌边的座位坐下,炒了两个小菜,要了些白饭填肚。
抬头见对面桌一个黑衣人正上下打量着自己,然后又不露痕迹地转开了头。
刚从下不久,就见一辆马上停在了饭馆门口。脑中一闪,不禁犯了疑,这马车在他身后已有两天。打量着赶车人,却是一瘦弱的男子,那男子戴着斗笠,斗笠上蒙着幕离,看不到长相。
男子下了车进了饭馆看了楚容一眼,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要了两个包子,一碗稀饭。
楚容听着那男子要包子时那明显压低的噪子,皱了皱眉。再看他拿着包子的手,衣袖略略下滑,露出一小节雪白的手腕,再看到她拉高幕离露出的雪白脖子,后颈处有一粒小小地红痔,无奈地叹了口气。吃完饭便直接进了房。
那男子不是别人,正是蕊儿所扮,见楚容打了尘住了店,也忙要了间他隔壁地房间。
两天的赶路,灰尘扑扑,又周身酸痛,但去找了小二送来浴桶热水,打发了小二,删了门,便在热水中加了些治辽肌肉酸痛的药未,褪去衣衫,迈进飘着药香的热水中。
热水瞬间舒缓了肌肉的酸痛,靠坐在大浴桶壁上,雪白的粉臂随意地搭在浴桶边缘,舒服地闭上了眼。
就在这时,突然感到头顶有一双眼睛落在她身上,迅速地睁开眼抬头看去,只见一个依坐在房梁上,一条腿曲在横梁上,一条腿悬掉下来。
这一惊非同小可,忙将手臂抱在胸前,身子尽量坐低,将脖子以下的肌肤全掩在药水中。“谁在上面?”
梁上之人跃身而下,站在浴桶边,锁紧了眉头看着蕊儿被蒸气薰得微红的脸。
蕊儿看清来人,长松了口气,同时不安在心底蔓延开来,怯怯地小声叫了声“楚容……”
楚容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眼里有着一抹愠怒。
“你……怎么认出我地……”蕊儿自认乔装得十分好了。
楚容上前一步,拨开她颈边地秀发,“你难道不知道你自己后颈处有一粒红痔?”
微儿微微一愣,她颈后的红痔,是听小青说起过,但一直没放在心上,没料到这么一个小小地特征也被他记在了心里,心里没来由地一喜。心里一乐,脸上自然也露出了笑意。
“你为什么不听话,不好好留在家中?”楚容对她这般私自跟了来,十分头痛,也怪自己太过不小心,被她跟了两日方发现。
“我想你……”蕊儿偷眼看着楚容因为怒意而冰冷的脸,却并不怕他,反正他的冷脸从小没少看。现在反正离苏州已远,他是不可能再送自己回去的。
蒸汽中的蕊儿在昏暗的烛光的闪烁中美得如同雾中的仙子。
楚容盯着她看了许久叹了口气,她便是他的弱点,他再怎么笑傲江湖,到了她面前便只有伏低的份。
虽然放了药未的水已是暗褐色,蕊儿将身体藏在水中,并不会春光泄露,但她仍感到楚容象是可以看透她身体一般,羞红了脸,“你……打算就这么看着我吗?”
“你敢一个人跟了来,还怕我看吗?”说完在蕊儿睁大双眼,目瞪口呆的注视下,除去衣衫,露出那让鬼神嫉妒的修长驱,迈进热水中。
“你……”蕊儿忙往后缩了缩。
还没能缩开,便被他抓住手腕,拉进了怀中,贴上他**的肌肤,脑中“轰”地一下炸开了。
楚容拉她坐在自己怀中,在她耳边媚惑地道:“你不听我话,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蕊儿虽与他已有肌肤之亲,但这般跨坐在他腿上,造成极为暧昧的姿态,仍十分难为情,慌乱得手脚都不知该放在哪里,又哪还敢回话他的话。眼睛东看西看,上看下看,就是不敢看身前之人。
楚容一声轻笑,崩紧的脸放松下来,捏着她的下巴,令她正视着他,“说啊。”
蕊儿装着傻,身体慢慢后缩,想摆脱这种让人瑕想连连的姿势。
楚容在她退缩的一瞬间,环住她的腰将她拉进,紧紧贴近自己的身体。
蕊儿一声轻呼,紧张得心都快跳出了噪子,接下来便是一阵狂乱的跳动。她柔软的胸脯贴着他结实的胸脯上,小腹紧紧贴着他的腹部,可以感到他腹部的收缩。而最**的部落正实实在在地压在一个硬硬的东西上面,滚烫的温度烫得她心里一阵慌乱,身体也瞬间起了变化。吓得哪里还敢动弹半分。
楚容的呼息急促起来,按住她的后脑,一低头,深深地吻上了她柔软的唇瓣。
蕊儿的理智刹间被卷来的灵舌击破,回应地轻吮着探入她口中的舌,楚容舒服地轻“哦”了一声,更疯狂地狂吮着她口中的芳香。
按在蕊儿头上的大手慢慢下滑,顺着蕊儿柔美的后背一直向下轻抚。
163 挑战书
当蕊儿疲惫不堪,又心满意足地在楚容怀中如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睡着后。
楚容看着怀中熟睡的蕊儿,又怜又爱,又头痛,事到如今也只有带她上路,有她在身边,自然不能如一个人那样来去自由,龙潭虎穴,想闯哪儿就闯哪儿。这以后也只能走一步是一步,处处小心了。
第二天清晨,等蕊儿收好东西,一同回他的客房取行礼。走到放行礼的床边见床栏上有把一把飞刀,钉着一页白纸,写着挑战书几个大字。
这对他而言本是极为平常之事,自他名满江湖后,就有许多人前来挑战,只想击败他从而一举成名。遇到这种事,他惯来不会搭理。
但当他摊开信笺,脸上瞬间布上一层寒气。这张挑战书与以往下战书之人不同,上面竟写着赌注……黑剑,楚家被诛杀的原由。
蕊儿以前跟着父亲东奔西走,这样的事也是缕缕出现。也不以为怪,但见他神色有异,凑上前问,“出了什么事吗?”
楚容将信笺揉成一团,抛出窗外,回过头时,脸上已看不出一点波澜,“没事,不过是一些寻求刺激的人的小把戏。”
“那我们今天还上路吗?”
“这地方山清水秀,也是个游山玩水的好去处,不如我们再多呆两日。你也正好可以多些时间休息,你说好不好?”
“好啊,这么说。我那房间也就先不退了。”
“嗯。”
“那我们一会儿吃完早饭,出去游玩,可好?”
“我看今天暂时还是先在客栈中休息,明日再去,你会不会觉得闷?”
“有你陪我,怎么会闷?”蕊儿脸上微微泛红,“你去柜台结了这间房吧。”这间房这么空着,也是浪费。
经过昨晚的药浴。身上的酸痛已去得七七八八,虽根本没必要照楚容所说在客栈中休息。。。宝书::子::阁::首::发。。但见他虽故作轻松,眼底深处却隐藏着让人不易发觉地纠结,象是负着千钧重担一般。心知这份挑战书绝不象他说的那样平凡。但他既然不肯说,也就不点穿。
“也好,你先回房。我顺便去叫小二把早饭送到房里来。”
楚容送了蕊儿回了她原来住的房间,才往前院柜台去了。
蕊儿趴在门边听他走远,抽身打开窗户。见左右都没有人走动,翻出窗外,在草丛中寻到那团信笺。打开一看,脸上瞬间苍白。这挑战书的署名,竟是银面。楚容将信笺揉成一团时,已在信笺一角做了手脚,划下了接受挑战的记号。想来不久就会有人来这窗外拾这信笺吧。看完后将信笺仍揉成一团,放回原处,又再爬回房间,关好窗,刚到桌边坐下。楚容已推门进来了。
“你脸色怎么这么白?不舒服吗?”楚容审视着她的脸。拉过她的手腕,见脉搏跳得急快。好不担心。
“没事,刚才丝帕掉在在地上,捡丝帕站起来时急了点,头有点晕。”
“这是贫血之症,我去请个代夫给你抓些药。”楚容边说边要往外走。
蕊儿一把拉住,“别去。”
“怎么?”
蕊儿笑笑道:“我自己也学了这一些日子的医,哪能这点小病都治不了?我已经服了药了,一会儿就没事。”
楚容再看她脸色果然已在好转,仍不放心地问了句,“真不要紧吗?”
“真不要紧,我没你想地那么娇气。”蕊儿扬着脸充他笑开了。
楚容这才作了罢,“那我扶你上床休息一会儿?”
蕊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