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后大翻身:誓夺圣心-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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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拜是何意?”下山的路上,辰灏然走着走着,突然停下回头问了一句。
许娘子一愣,单手一个用力将木棍撑在地上,好不容易止住下滑的身子,她“哦”了一声道:“拜拜就是再见的意思,家乡话,你不懂。”
“朕懂。”就算之前不懂,但现在也懂了。
“哦,我知道你懂。”她怕再在这问题上纠结下去会露了马脚,便敷衍着转开话题道,“皇上,熟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您看这山路这么滑,我们还是飞下去吧!”
“嗯?”皇帝大人想了一下,道,“久未出宫,这还是用脚走动走动为好。”
好毛,不累死也快被摔死了,以为是你功夫高强啊!许娘子愤愤不平,刚准备拄着拐杖继续走,身旁的男子却突然将她拉至身后。
“小心?”他低低道了一声,许断桥当下也知晓事情有变,便是往前一看,只见她适才站立处的岩石上,一把明晃晃的飞刀正深深插、入。
靠,这么恶毒,杀人啊,还好她躲得快,许娘子心中一阵后怕,余光却突然瞟见一个黑影直直地落在了他们面前。
是谁?她还没发问,辰灏然已经主动解答了:“桃山的黑衣人!”
啊?是那人,不会吧……
“皇上何以见得。”黑衣人笑了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眼神。”他答。
“呵,果然,之前也有一名女子和在下说过,看来在下的易容术确实还没到位啊。”他说着又对藏在后方的人说,“小美人,咱们又见面了。”
“呵呵,你好。”许断桥嬉皮笑脸的打了个招呼,咱还真不想和你相见啊。
黑衣人道:“嗯,在下最近是挺好的,不过小美人似乎也红光满面啊?”
“有吗?”她摸了摸脸开始自恋了。
“有,当然有。”黑衣人打了个响指,暧昧地说。
☆、他“关心”你【2】
“有,当然有。”黑衣人打了个响指,暧昧地说,“之前在下看一些女子芳心大动就是你这般模样。”
“…………”
“你也别不承认,刚刚看你们两个的关系好像更进一步了,就他那一副万年不变的面瘫,刚刚救你那一刻明显有点慌了,呐,怎么样,高兴吧。”
高兴,当然高兴,可是也不能表现出来不是,哎,皇帝大人,你就别看我了,再看我我就把你吃了,要不我给你吃也行。(靠,这么没志气)
“可以了,今日你来此该不是为了说这些吧。”辰灏然终于移开目光,开始了这次见面的正式会话。
“是,在下这次前来是为了风若图的上半册,相信皇上也已猜到,怎么样,有带在身上吗?”
“有。”辰灏然冷笑了笑,说,“那阁下是否也将图的下半册带在身上?
“唔,你想干嘛?”他伸手护住胸前,活脱脱一副受虐样。
辰灏然见此抽了抽嘴角,微微低头对许断桥道:“你先退下。”
“退哪里?”
“下山去在马车那里等我,清风明月会保护你。”
“嗯。”她应了一声,随即又道,“那你回不来怎么办?”
唔,果然一出宫胆子就大,还敢诅咒他,皇帝大人转头看向她的眼睛,道:“怎么,不信我?”
“信。”她答得很坚定,“可是我可不可以就在这里看,放心,我会飞的很高,他绝对碰不到我的?”
“…………”辰灏然沉默了一下,之后才道,“好。”
“谢谢,加油。”
“嗯?”又是家乡话?
“哦,是必胜?”她说着握紧拳头,做了个“干巴爹”的手势。
皇帝大人淡淡地点点头,边负手走向前边不自觉得伸出两个手指。
“哈哈。”许娘子难得见他这么可爱,便是轻笑着一跃飞上一边的崖顶。
……………………………
崖下的栈道上,一黑一白两个身影相对站着,黑衣人处于低势,此刻他微微仰起头,望着立在上头的白衣人,挑挑眉道:“皇上动手吧(W//RS/HU),在下受教了。”
“不急。”辰灏然摇摇头,“动手前朕想问问阁主为何相助于沈从云,论能力,阁主可不像是会受制于人之人。”
“哟,皇帝陛下还真不是普通人,一眼可看穿我两个身份。”闲饮一脸惋惜,“可惜要不是一山不能容二虎,在下倒真想结交你这朋友。”
朋友?多么陌生的词,辰灏然悄无声息的叹口气道:“听阁主口气,倒像是自立为君啊。”
“嗯……,非也非也,在下对当皇帝可没兴趣,在下只是要代人拿回本属于他的东西,至于沈从云,大家也只是相互利用而已,这些事情,你懂的。”
辰灏然皱皱眉,对他的话似乎颇有些疑惑,但也不再追问,只伸手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道:“请。”
☆、他“关心”你【3】
辰灏然皱皱眉,对他的话似乎颇有些疑惑,但也不再追问,只伸手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道:“请。”
“请。”闲饮嘿嘿一笑,一把提起大刀飞身而上。
“铛……”两件绝世兵器交叠内力相撞,四周的积雪一下子便被震起飞落,这力量,简直比城市中清理垃圾的垃圾清扫车还要厉害那么几万倍,许娘子在上方虽然已有心理准备,可还是被这威力倾倒了,她想,这要是拉去和炸弹比比,能不能比出个高下来啊。
“哗……”激战良久过后,不知是谁又使出了一招,一颗碗口大的松树应声而下,辰灏然趁机飞身至树旁,一抬腿便将它袭向闲饮。
闲饮咧嘴一笑,轻松提刀一劈,刹那间,那树就分身破碎,直把他得意地哈哈叫。
可说时迟那时快,没等他从中回过神来,正前方便有一人影呼啸而至。
那人身形极快,闲饮见了立即欲闪躲,他一个旋身向后,可那剑还是堪堪穿过他的腰侧,将腰带撕成了两半。
“呼,还好还好。”闲饮衣裳不整地落在雪地上,他拍了拍胸口,弯腰捡起跌在一边一块圆形“天”字玉佩,道,“皇帝陛下可真是心狠手辣啊,”
“…………”有吗?也许吧!辰灏然刚想开口,却听对面的男人惨叫了一声,“哎呦,谁,放暗器。”他边揉着头边拿起那个不明物体看了看,就一下子,他愣住了,那暗器明明就是先前他捡起的那块玉佩。
怎么回事?他探了探怀中的硬物,发现自己的还在啊,那这块是……?
他略有所思地抬起头,果不其然,上头那个女子正直直地盯着他看。
“走。”许断桥张嘴用口语道了一句,方才看见玉佩从他身上掉下来的时候她就觉得很熟悉,随即一想,发觉这东西居然和之前宫中黑衣人给她的信物一模一样,于是当下她就记起他说的“呵,果然,之前也有一名女子和在下说过,看来在下的易容术确实还没到位啊”。当时紧张没注意,而后想起来他的眼神,他的口头禅‘在下’,才觉得这人明明就是闲饮,而他口中的女子也就是她自己。
就这样,想明白一切的她心下就拿出自己那枚因有利用价值而随身携带的玉佩扔到了下面那人头上,他说他欠她一个恩情,所以这一个小小的要求他应该会答应吧……
也确实,闲饮在得到这个讯号后,摇摇头苦笑着说:“哎,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啊。”
他一堂堂天一阁阁主的恩情,她竟然为了别人白白浪费,虽然他说过“只为她”,但这陷入爱中的“可怜人”,他还是不忍拒绝,况且就今天这情况来看,他想要拿到风如图也不会似上次那样有“狗屎运”般简单,思及此,他便道:“哎,在下还有事,先走一步咯。”话音刚落,轻轻地他就走了,正如他轻轻地来了。
☆、他“关心”你【4】
思及此,他便道:“哎,在下还有事,先走一步咯。”话音刚落,轻轻地他就走了,正如他轻轻地来。
身后方,秉承穷寇莫追原则的皇帝大人收起软剑,扬起内力对上方道:“下来吧,走了。”
“来了。”许断桥见危机解除,“天仙般”的身姿就缓缓从天而降,“怎么样,打赢他了?”
“没有。”
“那……那他怎么走了?”心虚……
“这不得问皇后你吗?”辰灏然转个身径自步下栈道。
许娘子立即跟上道:“哎,你不是怀疑我吧?”
“…………”
“哎,你误会了,其实是有一次,就是挺久前,他受伤了,我救了他,然后他就给我那块玉佩说让我有事找就他,然后这次我也是刚刚想起他的眼神才知道是他的。”
“真的?”皇帝大人终于有了点反应。
如此上次在桃山他不是被骗了?
“真……的。”虽然不是全真,但也不能说是假的吧。
“嗯。”他轻应了声便不再说话,良久才道,“以后少和他接触。”
许断桥点点:“哦。”
其实本来也什么接触。
…………………………
雪后几天,京城的气温随着天气放晴愈发寒冷,而于此同时,年关也渐渐将近。
在这一年的最后一个月之中,天元大陆所有的人也都变得忙碌起来,结账,回家乡,买年货,一件件事情虽是繁琐,但却也乐在其中。
“哎,非言,尚衣间给各宫主子做的裘皮大衣做得怎样了?”皇宫中,作为后宫之主的许断桥也自是不免杂事缠身,此刻吸取上次经验教训的她再也不敢轻易相信人,只得事事亲力亲为。
“回娘娘,适才宫人回话说已完成了一大半,如无意外,小年夜前定是可成。”
“哦,那行,你再去看看御膳房的酒水备得如何?”
“是。”
………………
“初兰,来,帮我把那边的账本拿过来,我再算算。”忙完那边,许娘子依旧担心自己的数学能力,便拿个笔边转边写。
“可娘娘,你已经算了三遍了,还是先歇会儿吃点东西吧。”初兰端着一盘糕点放在桌子上,摇摇头递过去一碟簿子。
许断桥抬臂接过,顺手携了一块糕点放入嘴中,只一下子,她突然站起来道:“唔,今天的点心很好吃诶,哪里买的?”
“嗯,这是奴婢专门求郑师傅给您做的,别的地方还真买不到呢。”
“啊?真的,他肯啊?”她几次求他可都没成啊。
“这,奴婢也不知道啊,许是这些天瞧娘娘太辛苦,皇上特地准的吧!”
额,有可能吗?许娘子顿时心里暖洋洋的,她思量着自从那天回来后,因为两人各忙各的,已经有好久没见了,现在还真怪想他的,要不找个理由去瞧瞧吧。
于是乎,说干就干,她端着盘子就急急跑了出去。
☆、御花园“偷情”【1】
于是乎,说干就干,她端着盘子就急急跑了出去。
初兰只感觉一阵风吹过,房间里就剩她一个人了。
“哎,娘娘,您干嘛去,这账簿不看了?”
…………………………
人类作为一种高智商的动物,生来便具有一种叫做冲动的东西。
比如说现在正捧着一盘糕点在御花园里瞎转溜的许断桥就是这样,刚才一时兴起她没多想,直到走带御花园才有了一丝犹豫,如此,在时间的消逝中,她的心跳越来越快,脚步却越来越慢。
该已什么理由去呢?
我想你了?太直白了,肯定不行……
替皇奶奶来看看你?额,太假了……
报答救命之恩?太见外了,况且也没东西报啊……(作者说,以身相许吧)
于是,纠结了很久的她“贼头鼠脑”地在御花园中逛啊逛,终于在一个偏僻的地方被人给逮住了。
“唔……”救命啊!
“嘘,是朕。”辰灏然在确定她不会挣扎后松开了掩住她嘴鼻的手。
许娘子顿时大呼一口气,少顷才无声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没有回答,只挑挑眉示意她看假山后的情景。
许断桥点点头,猫着腰从中央的缝隙中一看,刹那间,她僵住了,只见山后方的干枯草丛中,一对男女正欢愉地做着某种爱做的事。
Wocao,这词用在这时显然是恰如其分,许娘子心想,这宫里的人还真是大胆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也敢打野战,就不怕被人发现吗?
只是这两个人是谁呢?来,咱看清点,皇帝大人感兴趣的事肯定是大事。
只是你们能换个姿势吗?这样看不见诶。
嗯,对就这样,看见了,不过好像有点熟悉啊。
额,不会吧。半晌过后,许断桥终于抬起头带着一脸怜悯看向皇帝大人:哎,可怜的娃,被带了绿帽子却只能在一旁无能为力,这文王平时看起来挺娇柔正派的,没想到是这样的人,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啊……”
“嗯……”
干什么。高、潮了?两人被这一带着痛苦于欢愉的叫声喊得都有些不好意思,皇帝大人红着双眼,极其不自然地将她身子转过背向他,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这妞肯定会有这种想法,但没料到她会这么明确地传达出来,这“单纯”的性子,于她到底是好是坏呢?
摇摇头,他闻着她身上散发出的阵阵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