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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高门斗侯爷夫人不能惹-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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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紫依哭泣地迎合着宇文昱施加在身上的狂风暴雨,他要不够她,她亦是如此!两人恨不得深深的融在一起,揉成一个人再分开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两个人!

当她在他的唇舌下颤抖的哭叫求饶时,他却给她更多的刺激,仿佛要让她记牢这一刻,永远忘不掉!

狂乱得失去控制的*,想必两个人谁也不会忘。

结果,这一晚上小茶房的水烧了一宿,外面侍候的婢女和婆子瞌睡醒了又睡、睡了又醒,天将快亮时才听到屋里喊要水!



次日,在皇帝与皇后、太子的亲自相送下,宇文昱带着一千士兵、百车粮草向北疆出发了!

霍紫依跟在怀德公主身后,在宇文昱的身影消失于视线之内后落下了泪水。

她终是舍不得他的,谁会想到今生情根深种呢?

武安侯府的女眷能上城门楼相送的只有霍紫依和怀德公主,三名妾室最多是送到府门口,所以霍紫依一回府就听婢女说三位姨娘哭得都跟泪人儿似的!

霍紫依对此不甚在意,因为再过几日安稳下来,她就准备好好安置三名妾室了!

进了夏院更衣休息了一会儿,夏实便掀帘进来福身道:“夫人,阮姨娘突然晕倒了!”

霍紫依挑挑眉,不慌不忙地端起茶问道:“早上给侯爷送行时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子就晕倒了?”

“听桃院的丫头司画说,今天是阮姨娘小日子第二天,突然经血大崩,所以……”

放下茶盏,霍紫依勾了勾唇,“走,去看看!”

………正文4150字…………

男猪走了,女人们开始斗了,男配们该上戏了!

希望不要被和掉!

141。内院风波起(1)

昨晚被宇文昱闹得浑身酸疼,清晨又早早起*相送,霍紫依说不累是骗人,但一听阮姨娘又“晕倒”了,她就又来了精神!

唉,有时候霍紫依都觉得自己挺变|态,上一世她是极厌恶宅斗、宫斗这些,也非常不屑与人勾心斗角!这一世重生,她却像只斗鸡似的有点儿动静就兴奋!

摸摸自己的脸,霍紫依真有点儿惭愧!

霍紫依到桃院的时候,苏氏和田氏已经到了,怀德公主身边的路嬷嬷也到了,都在外间站着。

“阮姨娘怎么就突然晕倒了?卢大夫可来了?”霍紫依一条腿刚迈进屋内,就摆出关心的模样问道。

以前自己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明明心里乐得抽筋儿,但表面上还要装关心的两面派!但现在霍紫依正扮演着自己最不喜欢的人,心里却是没有什么愧疚感!谁让上一世阮氏也是这么对自己的呢?她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太对不起上一世的种种委屈了!

苏氏和田氏、路嬷嬷等人福身行了礼,桃院的大丫头司画上前福身答道:“回夫人的话,卢大夫已经过来了,正在内室替姨娘把脉,司琴姐姐与宁嬷嬷在旁侍候着。”

“嗯。”霍紫依点点头,寻了把椅子坐下来。

司画连忙让桃院的小丫头上茶,却被霍紫依阻止了。

不一会儿,卢大夫从内室走了出来,看到霍紫依后先上前施了礼,“夫人。”

“卢大夫,阮姨娘是什么病?”霍紫依对这个卢大夫没什么好感,总觉得他和阮春晓是一伙儿的!

“回夫人的话,阮姨娘是身体积寒、癸水不畅、腹痛如绞,昨日自行让婢女熬了热补汤饮下,结果造成了癸水剧增,失血体虚才晕倒的。”卢大夫用比较易懂的话解释了阮春晓的病情。

霍紫依点点头,“那卢大夫就速开个应症的方子给阮姨娘吧。”

卢大夫拱手称是,便到桌旁去开方子了。

路嬷嬷听完卢大夫说的话,便也不久留,向霍紫依和两位妾室行了礼便回东院去向怀德公主禀报。

路嬷嬷出现在桃院,霍紫依并不奇怪,因为怀德公主对阮春晓一向另眼相待!

同时,霍紫依以小人之心度了怀德公主的君子之腹一次,也许怀德公主是怕自己在其中做了什么手脚吧!

这种趁夫主不在,妻妾恶斗的事在高门里实属常见!

卢大夫开了方子后离开,司画便匆匆去找大管事领牌子拿药。

霍紫依站起身朝内室走去,苏氏与田氏紧随其后。

“夫人。”司琴和宁嬷嬷见夫人带着另外两名妾室走进来,连忙上前福身,“苏姨娘、田姨娘。”

霍紫依往chuang上看了一眼,只见阮春晓脸色苍白、嘴唇上一点儿血色都没有,看上去极为可怖!

看来是真的伤了身。

“平日里是谁侍候着阮姨娘?”霍紫依眼神一凛扫过司琴和宁嬷嬷,“怎么就不知冷热的给主子乱吃?卢大夫说阮姨娘是体内积寒,这不就是长期食用寒性之物才会引起的吗?”

司琴和宁嬷嬷连忙跪下请罪,“夫人恕罪!”

“夫人恕罪,我们姨娘平日里身子就弱,对饮食是极为注意的,轻易不碰寒凉之物,所以……”司琴是近身侍候阮春晓的婢女,她最是了解主子的日常习惯,在记忆中真的没见阮春晓吃过什么寒凉的东西!

除非……司琴的脑海中突然滑过某件事,心就是一沉!

霍紫依当然看到了司琴眼中闪过的某种光芒,她的嘴角让人不易觉察的微勾了一下,随即又冷脸道:“侯爷今天刚走,阮姨娘就病倒了,这还了得?你们这些侍候不周的下人统统该罚!”

“夫人恕罪!”司琴和宁嬷嬷低下头求饶。

自从霍紫依进来就没没机会开口的苏氏,见霍紫依摆出正室主母的威严喝斥妾室的贴身婢女,心底有几分不屑和妒嫉!

“夫人,妾身以为,这自个儿的身子自己调养,阮姐姐断是没道理祸|害自己的身子不是?”苏氏阴阳怪气地道,“阮姐姐这体内积寒指不定是怎么得的呢!就像妾身院子里大冬天的爬进一条毒蛇……怕是侯府里有人容不得我们姐妹吧?”

霍紫依冷眼瞥了瞥苏氏,唇边漾起冷笑,“苏姨娘这可是话中有话?”

“妾身不敢。”苏氏福了半礼后起身,“妾身也是着急想知道那毒蛇……”

“你急什么?你不是还活着吗?”霍紫依不留情面地打断苏氏的话,“要是真的有人想让你死,何需大费周章的在大冬天里弄一条睡觉的毒蛇咬你一口,搞得大过年的全府鸡犬不宁?”

苏氏的脸上红白交错,咬了咬嘴唇不服气地道:“难不成夫人认为是妾身自己作戏,搞了毒蛇咬一口,想引起侯爷注意?”

“这有何不可能?”霍紫依不准备给苏氏留面子!

苏氏没想到话说来兜去,却把屎盆子扣在了自己头上!一时又气又急,憋得脸通红!

“夏果,搬椅子来!”霍紫依冷声地吩咐婢女。

夏果连忙从小里间搬了一把椅子进来,扶霍紫依坐下。

霍紫依扫了一眼屋里的妾室和婢女,眸光微冷、面色阴沉,被扫到的人都是垂头不敢迎视!

虽然阮春晓躺在chuang上,但霍紫依相信她应该是清醒的!

“阮姨娘这一病怕是需要静养一阵子,侯爷走得匆忙,也不曾召集你们吩咐几句!现在大家都在这屋里,我便借着这个机会把话说清楚!

方才苏姨娘话里的意思不就是有人故意放蛇咬人和给阮姨娘的膳食里投寒药吗?侯爷只有一妻三妾,现在两个妾室不明不白的出了事,你又说有人容不下你们,莫不是影射我这个正室容不得你们几个妾室?”霍紫依看向苏氏,直接向这个整天挑衅自己的妾室开火!“说话前动动你的脑子!从身份地位上说,我是武安侯的正室嫡妻,出身华国公府的高门嫡女!从侯爷待我们的情份来说,你们三个又有哪一个比得过我?你小门小户出来心胸狭窄便也罢了,就算你猜忌我,我也可以大人大量的不计较,但若是无端挑拨是非,搞得后院不得安宁,也别怪我不客气!

越是侯爷不在府中的时候,武安侯府内外越要严加管束!免得给外面有心人落了把柄,毁了侯府的名声,连累在外的侯爷!”

屋里的女人们大气也不敢喘,就算是一向张扬惯了的苏氏也被霍紫依这股子气势压得没了声!

“记住我今天说的话,若是哪个不安分,侯爷不在我倒也不能怎样了你们,但城外的抱月别庄早在初五六时就已经收拾干净了,哪个想去住便说一声!也省得哪天被我打发去了没脸面!”

“……”屋内一片沉寂,躺在chuang上的阮氏在锦被中握紧了双拳,银牙紧咬却没睁开眼!

“司琴、宁嬷嬷,好生照顾着阮姨娘,若是再有差池,你们主子不罚你们,我也饶不了你们!”霍紫依站起身冷声地道。

“是,夫人!奴婢等自当悉心照料姨娘!”司琴和宁嬷嬷不敢怠慢地答道。

霍紫依颔首,昂着头出了阮春晓的卧房。

田氏看了一眼气急败坏的苏氏,垂下眼帘马上跟了出去。

**

回到夏院,夏实奉上温热的蜜水来,霍紫依喝了一整碗才解了喉间的渴。

待夏实接过瓷碗,夏果便上前往霍紫依腿上盖了条薄毯,然后跪在脚踏上用美人锤给主子锤腿。

“夫人方才在桃院阮姨娘的卧房里说那些话,会不会太直接了些?”夏果有些担忧地道。

那番话很容易让人误会霍紫依狂傲得目中无人!特别是侯爷前脚刚走,霍紫依后脚便对妾室发威,若真传到公主耳中,恐怕公主要误会夫人。

那个婆婆对自己的误会还少吗?霍紫依明白夏果的担心。

别看上元节那天在宫里,她们婆媳配合默契的将阴嫔推到了坑里,那是一致对外而才那么和|谐!关起门来,怀德公主跟自己还是恒古以来比较令人头疼的“婆媳”关系。

“无妨,母亲是太后所出的嫡公主,定是能理解我说这番话的原由。”霍紫依摆摆手,的确不太担心怀德公主如何看待自己今天在桃院发威的事!

宇文昱不在武安侯府,这个时期的侯府的确是需要严加管束、不能出现任何事端!偏苏氏闹闹腾腾这样那样个没完,自己不收拾苏氏,怀德公主恐怕都是要出手!

东院里晚膳过后,怀德公主倚在榻上听着宁嬷嬷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把霍紫依在阮姨娘房中所说的那番话学了一遍,保养得没有半条皱纹的脸上木无表情。

……………正文3050字…………

今天还是双更,但第二更要晚些,白天有事早早出门,到家可能就比较晚了。

嘤嘤,鸟儿其实不爱出门的。

142。内院风波起(2)

正如霍紫依所想的那样,武安侯府里发生什么事也瞒不过怀德公主的眼!她在桃院发了一通威风,扔下那么多自傲的话,怀德公主很快就会得到消息!但具体的内容恐怕还真得叫上当事人去说!

“夫人说了这些话后便甩手走了,我们姨娘心里不好受,硬生生憋屈得又咳了血!”宁嬷嬷老眼含泪地道,“我们姨娘哭成了泪人儿,说自己好歹也曾是太傅的孙女、将军的嫡女,如今即使成了侯爷的贵妾,日里言行那也是高门嫡女的作派,不敢有所差错!夫人一句话就把阮姨娘扫进了和苏姨娘、田姨娘一堆儿里去,姨娘能不难过吗?”

抬起衣袖擦了擦眼睛,宁嬷嬷一副替主子抱屈的样子。

“若说起情份来,阮姨娘在侯府也是由公主与侯爷照抚了三年,情份自然也是深厚的。可我们姨娘又何曾拿出来说过、显过?奴婢不敢编排夫人的不是,但奴婢是担心侯爷刚离府,夫人就这般雷厉风行,怕也是对侯府不好。还请公主定夺!”

宁嬷嬷一席话说下来,听着倒也没有逾越之处,反倒显得忠仆似的卖了个好!

乔嬷嬷本就是看不上阮姨娘,觉得桃院那位实在是小气得紧!如今听宁嬷嬷说阮春晓也有高门千金的风范与作派,无形中抬高主子的地位与品行,不禁无声地冷哼!

怀德公主听毕,沉吟了一会儿后便让宁嬷嬷下去,没有作任何表示。

宁嬷嬷一双贼溜溜的小眼睛在离开前偷瞥了一眼面沉如水的怀德公主,然后才退了出去!

待丫头来报说已经送宁嬷嬷出了东院后,怀德公主才捧起已经重新冲泡的茶水抿了两口。

“这个宁婆子是阮氏从阮府带过来的?”

“回公主,宁婆子原就是阮府的老仆,听说是当初阮太傅书房侍候的婢女,因阮太傅夫人善妒一直未能收作通房,不过暗中似与阮太傅已经……所以阮府败落,这宁氏却是留了下来照顾年幼的阮姨娘。”乔嬷嬷早两三年就把阮春晓身边的丫头婆子查得清楚了!

不然随便个阿猫阿狗都能进武安侯府还了得!

“原来也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下作货!”怀德公主冷哼了一声,“难怪阮氏扶不起来!都是被这样的人给出馊主子害了!”

乔嬷嬷点点头,赞同地道:“奴婢也这样认为。头三年阮姨娘一直称病,在府里还算安静,瞧不出什么来。这半年多倒是病也少了,花样却多了。”

“可惜这孩子了。”怀德公主嘴上说着可惜,但表情却是淡漠,“本想着抬她这个没有什么背景的做贵妾,霍氏也不会太不乐意,一边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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