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亲王府的贝勒要出嫁-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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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和他貌合神离的模样便映入了她的眼帘。
一阵笑语喧哗之后,泰博儿奇好整以暇的开了口:“她即便是抓了弓也是好事儿!指不准儿就是代表将来会嫁一个将军呢!”
“哈哈!子爵大人你这话有意思,难不成咱今天是在给穆丹找婆家呀?!哈哈哈”
硕塞巧令言辞的笑谑再次将众人引乐。叶布舒终于开口说到:“你们这些当长辈的没个正经,弓同‘功德’,枪同‘体强’,不都是想讨个吉利吗?!怎么跑到你们嘴里,就变成找婆家了!别吵,我女儿要出招了!!”
“哈哈,四哥,穆丹只会出手,哪来招可出!在座的女人中会出招的怕是只有你的福晋!你若不怕穆丹也变个假小子,大可再培养一个‘贝勒爷’出来。”
多尔博这话一说,笑声再起,关注穆丹的眼光都纷纷落到了东莪身上。东莪不自在的讪笑着,瞪了瞪咧嘴大笑的多尔博。
“我阿玛说,东莪已经不是四皇叔的福晋了!”查克旦坐在东莪身旁懵懂的开口说到。那稚嫩的声音将所有笑声陡然遏制了。
东莪尴尬不已的一把揽过查克旦的肩,想说的话还未出口,叶布舒抱起女儿来俯视着查克旦说:“倒是把你给忘了干净,苏克萨哈真是有心了!”
查克旦被那冷冷的凝视怔住了,他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不过眼神却清澈透明的未曾躲避。东莪急忙站起身来冲叶布舒递了个眼色,示意他别跟个孩子过不去,叶布舒拧着眉头没好气的别过了脸,复而坐下了。
借着皇上大婚,特赦天下的机会,他们夫妻俩能得以短暂的团聚,这本就是天上掉下来的好事儿。苏克萨哈虽然极不情愿,却又无可奈何,他没亲自来“监管”已算不错了,让查克旦同行不过是他的一点小情绪作祟而已。
东莪早已学会了调整情绪,并不在意,不过心存芥蒂的叶布舒自然是没法跟她一样,多少带着排斥之心,若不是念及查克旦只是一个孩子,恐怕少不了冷嘲热讽的话语。
有硕塞在的场合,鲜少有一僵到底的,他就是有能力将气氛缓和。齐妃娘娘却上眉头的郁结,在他一番聒噪中,好歹缓解了下来。
看孩子抓周的兴致顷刻消散,叶布舒下令开席。奴仆们鱼贯进入,收的收拾桌子,传的传菜,不多一会儿,众人倒是也将这个事淡忘了。
席散,将军府在温馨的余温中静谧了下来。哈岱嬷嬷带走了穆丹,焦承惠不惜翻出了年生久远的皮影戏诱导,好说歹说将查克旦也骗走了。
舒云阁的烛光扭着腰肢,拉长了身影在墙上跳起了舞来,叶布舒带着近乎大婚的紧张,局促的说:“饿吗?要不要让祝玉做几个点心来?”
“噗——”东莪被他莫名的神情引发了笑意,她端着参茶一屁股坐到床沿:“不是才用了晚膳不久吗?臣妾又不是猪,怎么可能这就饿了”说罢她将茶杯递给了叶布舒。
“你笑什么嘛!爷在关心你!”叶布舒窘迫的抬高了声音,脸上竟浮起了红云,他急忙接过茶杯借着吹茶末将他的异样隐藏。
“得!臣妾领情了!”东莪偏着头打量着他,眼里弥漫出了温柔的爱意。能在舒云阁打量他,而非宗人府,更非男爵府,这机会太难得,太珍贵了。
“啪”的一声轻响,叶布舒放下了茶杯,东莪还未反应过来,一片阴影便将她的视线扰乱,一个炙热如火的吻印在了她的唇上,听得那边厢颇为困惑的喃喃说:“宠幸自己的福晋,闹得跟偷情一样,真该死!”
东莪的笑意被止在了缠绵中,她能听到他的心跳咚咚的狂响,随着他一把将她抱在了身上,她也能隐约感到臀下的坚硬。合着耳畔回响着“偷情”二字,陡然将她推向了澎湃的高潮,她通体滚烫的燥热起来。
他终于放过了她的樱唇,进攻起了她细滑的脖子,一阵小小的痉挛袭来,东莪呢喃着在他怀里缩了缩身子:“爷——”
“叫我的名字”
“叶布舒”
“叫再叫”
欲念的狂潮带着两人颠簸,舒云阁里荡漾着莺声呖呖、燕语喃喃。东莪那星眸迷离的眼中,氤氲起了些许雾气,他的呢喃看似挑逗,却如此悲情,他想证明什么呢?!
随着衣带渐宽,那抚上峰峦的手不住的拨弄,也不住的让她打颤,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已无暇去悲哀。她柔软的身子烂泥一般瘫倒在他的怀抱中,任凭他予取予求,一地的霓裳衬着她肤白如玉的胴体,就像是剥开的果实,让人垂涎不已。
叶布舒在蓓蕾上的吮吻让她窒息,她竭力的缩向怀抱的深处忍不住呻吟出声。下意识的抬手捂住了嘴,羞怯将她淹没。叶布舒却意乱情迷的更加卖力起来,似乎致力于将她的意志摧毁。他缓缓将手伸向了禁区,东莪欲罢不能的拧紧了眉头,终于如他所愿的哼出了美妙的呓语。
顺势抱起她来放到了床榻上,叶布舒微睁着眼,朦胧的欣赏着他的杰作,东莪轻轻扭着身子竟然摸索着解起了他的盘扣,他唇边荡漾出了一抹坏笑,腾出了一只手去“帮她”。
他感到自己就要燃烧,男人的膨胀将欲望写到了他的脸上,他抚摸着她的柔肤,亲吻从颈部而下。他要用绮丽的前戏,来让他的妻感到愉悦,充分容纳他。东莪呢喃着他的名,不知是哪一次之后,他倾身而上,低如耳语的回应到:“东莪,我来了,叫我的名、别停”
那震撼的一瞬将两人合二为一,这种充实感来源于情欲,这种忘记羞耻感的愉悦却来源于他的爱意。她高挺的峰峦被身体的摩擦蹂躏的不成样子,荡漾而起的心悸让她的声音颤抖,也让叶布舒受到了听觉上最大的刺激。他竭力的和她融合再分离,再融合、再分离,用汹汹欲火烧毁了让他们痛苦的现状和记忆,心灵和身体都得到了片刻的庇护。
这样的交付对男人太重要的,这种交付倘若被侵权,是男人一生的耻辱,这种交付倘若被夺取,他会不顾一切的追回。只要他们俩都还活着,他便不会放弃,当他淋漓尽致的交付给她时,她耦臂一抬紧紧裹住了他厚实的背,那一声名字唤得如此清晰,他知道,这种交付和授予关系,他会倾其所有去捍卫。
【第一百零九章 福晋是爷的小诸葛,爷是臣妾的孔明】
“福晋”
“恩?”
“你怎么老是喜欢背对着爷睡觉?”
听罢叶布舒夹的抱怨,东莪撅着嘴扇了扇睫毛,却仍旧羞于转身,一动不动的悻悻说到:“后背乃空门,是人最薄弱的环节,臣妾这是依赖爷!”
“屁!什么乱七八糟的,又不是格斗、布库!”叶布舒没好气的将她转过了身:“看着爷——”
“做什么嘛??”她娇嗔了一声,埋首躲进了他的怀里,不过那通红的脸,却已被叶布舒看了个仔细,想藏也藏不了了。
“没事,就想多看看你”他唇角上翘,温柔的笑了。紧紧拥着她的身子,抚着那一头秀发,他对这从头到脚的“绸缎”爱不释手。
东莪愣了愣,安安静静的赖在他怀中不作声了。这是他不熄灯的缘故吧,他是想将缠绵的记忆都揉进脑海中,慰藉那无止境的分离吗?
舒云阁的陈设未曾更换,更。甚保留了他们大婚用的喜床,这百子帐内关了太多浓重的情欲,空气中让人躁动的气味久久不散,微弱的光线映照着两人赤裸的肩,东莪羞怯的拉起薄被遮挡,半撑起了身。
叶布舒毫不迟疑的拉下了她的身:“干嘛?”
“还还能干嘛,穿内衫”
“就这么着吧!和爷袒呈相见容易。吗。”叶布舒不放手的紧贴着她,滚烫的身体捂出了汗。
东莪偷偷抬起头来打量了他。一番,听出了他硬邦邦的话里带着的无奈和凄凉。她顿生感伤,耦臂紧缠的回拥起他来。
有些疑问尚盘踞在脑中,她斟酌了半饷喃喃道:“硕。塞不是救灾去了吗,怎么回来了?”
叶布舒正出神的用下巴摩挲着她的头顶,微微一。愣:“你怎么知道这码子事儿的?”
“这——这不是,黄河泛滥是夏季的大灾,哪能不知道。啊,京城都传遍了。”
“哦,不是泰博儿奇告诉你的?”
东莪心一沉,仰起头懵懂的问:“爷都知道了?!”
叶布舒垂下眼。帘扫了她一眼,故作凶态的点了点她的鼻尖:“福晋打算瞒着爷吧?!该打屁股!!”说罢他若有所思的眨了眨眼:“原来他大费周折就是告诉你‘黄河泛滥’了?!他勤政爱民快赶上硕塞了吧?!可是福晋已经不是贝勒爷了呀,他告诉你这些有什么用呢?”
“不、不是唉!别埋汰臣妾了”东莪极为窘迫的低下了头,吞吐说到。
不过叶布舒也并不追究,淡然的抿嘴说到:“硕塞直赴重灾河北省,此举太为草率,皇上大婚何其重要,在太后眼里他这就是大逆不道!朝廷下旨召他回来,他冷静下来后,兴许也大为咋舌太过鲁莽,只好掉头返了京。”
“哪能那么快呀?”
“得!就你问题最多!”叶布舒笑而凝视,捏了捏她的鼻尖:“爷一早劝阻不了,那还不脚跟脚的派人追上他,一路骚扰。他的行程因此被拖住了进度,走得并不远。”
“硕塞设计爷,害得爷损失惨重,你还帮他!”东莪撅起了小嘴,翻了翻眼帘。她那管家婆的模样逗得叶布舒乐了:“看来子爵大人告诉了你不少事情呀!你还知道了些什么?!”
“最重要的就是知道爷拿银子当宣纸,动不动就抛洒!”
“哈哈哈!谁说的!那哪能叫抛洒啊!硕塞这个亲王当得好!爷敬重他的作为,出把力不好吗?”
“这么大个朝廷才拨了五万两纹银,咱们家出什么风头啊?”
叶布舒低下头来认真看了看她,摆出了教育的严肃神情:“朝廷的勋旧大臣对此事态度很冷淡,如不是皇上力争,还拨不出那么多!皇上也尽力了!”
“这些勋旧大臣为什么会阻挠?”东莪两手一抬,圈着他的脖子露出了请教的神态。泽泽生辉的娇颜纯净如水,那神情就像是一个绝不会怀疑先生的学子一般赤诚。
“因为他们混蛋!”
“什么?”
叶布舒陡然露出了不善的神情,东莪大为吃惊追问到:“何出此言呀!爷,咱可得谨慎言语啊”
“打仗需要银子,救灾也需要银子,对于他们来说汉民就是奴隶,满人的天下比他们的死活更重要。”叶布舒听而不闻,径直说到。那眼里冒出了久违的光辉,东莪为此心疼,如果不是因为她的缘故,叶布舒的仕途不会如此坎坷,他的抱负一定能得以更好的施展吧!
“可是现在汉民也是咱们的子民啊??”
“是呀!这天下就凭杀戮坐得稳吗?!你如何跟那些老东西说得通!!皇上当这个家太不容易,爷现在逐渐明白他的难处了!除开阿玛那件事儿,他的政治作为算是个好皇帝了。不是他力争,根本没这五万两!”
“那咱们那五十两金”
“算是为天下做了点好事儿吧!佛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图,捐这些金意义重大,好过丢进济尔哈郎的腰包里!!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福晋还怕爷把家业都捐垮了?”
对上叶布舒那狡黠的神情,东莪讪然眨了眨眼:“爷倒是可怜天下苍生!好个千金散尽还复来”
“怎么?不相信爷的能力,那若是将来咱们没落了,福晋还愿意回来吗?”
“——当然”
“什么什么——怎么跟蚊子叫一样?太让爷失望了吧!”
“当然!当然!当然!”东莪拉高了下颚嚷嚷起来,语落没好气的鼓着腮帮子瞪了瞪他。
“哈哈哈,好!这样明理的嫡妻,爷娶得好呀!先替那些生灵谢过福晋了!咱积这些德,将来会有好报的,多少个‘穆丹’能因此而获得生命的延续啊!咱就算是给女儿积德吧!”
叶布舒大笑搂了搂怀中的妻,瞥见她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便顿生了感叹:“早知道先将这一条搬出来,爷就不必费这些口舌了嘛!这下释然了吗,‘额娘’?!”
“去!谁是你的额娘!”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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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的午膳,叶布舒安排在了舒云阁的堂屋。哈岱嬷嬷带来了穆丹和查克旦,焦承惠显然昨日演了大半夜的皮影戏,老鼻子老眼的露着疲态。东莪瞄了瞄查克旦欢欣的模样,忍俊不禁的将他唤到了身旁,挨着她坐下了。
小福子和锦儿绣儿,如今算是捡回了条小命,他们此次躲过劫难全仰仗着姑爷的庇护,眉宇间的伤痛还在,却压制不了感恩的神情。加上主子回府与姑爷小聚带来的喜气,那亦喜亦悲的一张张面孔不禁让人窥见到他们复杂的纠结之情。
这一屋子的奴才,进进出出张罗了之后,竟没人肯出去侯着,两位主子略感堂屋拥堵,纷纷抬眼一扫,旦见奴才们在焦承惠一板一眼的指示下,眼观鼻鼻观心的尽心伺候着,生怕主子们赶他们出去的模样,心一软便由得他们去了。
东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