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瞳-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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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主任赶紧暗暗的收了收心神：“呃呃，我一个老家伙怎么思想还那么不健康，咳咳，以后不能看X片了…”接着用手抹了抹头上的汗珠，一本正经的说道（说到）：“嗯，是啊，晓晓你不能这么用力的压，要轻一点，不然很容易弄伤许先生的。来，许先生，我给你看看，都好了吗？”说着就走上前来按着许哲背部的肌肉问着：“这里痛吗，这里痛吗？”
“没有，嗯，有点，不过是按着疼，其他的都还好。”许哲悠悠的回答着。
“那就好，来，再给我看看你的眼睛。”林主任拿出一个小手电，说着就撑开了许哲的眼睛。
“唔，唔…”许哲虽然知道是正常检查，可是这么恍啊恍的还是让人不爽。
“咦，怎么变成这样了。”林主任看着看着发出一声疑问。许哲还没开口问是怎么了，晓晓就兴奋的靠拢过来问道：“怎么啦，怎么啦？是不是这个家伙的眼睛变漂亮了？”许哲和林主任听完都是一口血憋在胸口里差点喷出来，沉默了一会后，就听着林主任说：“什么漂亮不漂亮的，我是说他的眼睛怎么出现了重瞳的情况，不可能做一个手术就让眼睛退化了吧？还真是奇怪。”
许哲听的是一头雾水，怕晓晓又说出什么莫名其妙的话，赶忙小心的问道：“重瞳？退化？是怎么回事，我的眼睛没事吧？还有，为什么我会做这个手术的？”
林主任松开了许哲的眼睛，把手电放进了口袋里，表情轻松的说着：“你眼角膜坏死了，所以给你做的手术。没事的，就算是重瞳也不会影响视力，到时候再做一个详细的检查。重瞳嘛，没听说过吗？”许哲很纳闷的摇了摇头，表示不明真相，而晓晓却使劲的点了点头，不知道表示什么。林主任悠悠的说道：“重瞳就是一个眼睛里有两个瞳孔，重瞳的情况很罕见的，所以以前的人都认为重瞳是天赋异禀的象征，那个项羽就是的。而你这种后天的重瞳更是罕见，有种说法是基因原因导致的特征退化，有的说是白内障早期表现，嘿，不过到底是哪种我也不清楚，你身上倒是有好多值得研究的地方，我先回去了，又得在病历本上给你加一笔，到时候我会再来给你做一次详细检查的。”说完了林主任就走出去了。许哲听着林主任的话，若有所思的小声念叨着：“手术后变的，张莎她的眼角膜…”晓晓突然把脸凑近了挨着许哲的脸，兴奋的盯着他的眼睛，像找到什么好玩的一样，说道：“哇塞，我说呢，原来是手术后变的啊，变的很好看啊，来来来，给我自仔细瞧瞧，啧啧啧，迷死人了~”晓晓满脸花痴状，看着许哲那失魂落魄的表情，忍不住又说道：“咦，别摆一张死人脸嘛，变漂亮了耶，开心点啦，林主任不是说没事嘛，暂时又不影响你的视力。”
许哲超级无语，把离自己脸只有3公分的晓晓推开，盯着晓晓的眼睛，一脸严肃的说道：“晓晓，我问你一些问题，你要正经些回答。”
晓晓看着许哲的眼睛，还是一脸花痴状，语气有点怪怪的回答道：“嗯，好的，你问吧。”
“晓晓，我是为什么做眼角膜移植手术的，还有，告诉我一些关于这个医院的事。”。
“嗯。”不知道为什么，晓晓感觉到许哲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力，看着许哲那漂亮的眼睛，让自己的思维越陷越深，接着一字一句的回答道：“林主任说了，是因为你眼角膜坏死了，所以给你做了这个手术，医院就是医院，没什么好说的。”
“呃……我晕，全是废话，医院是什么时候建成的，在什么地方，有多大，以前这里是什么地方你知道吗？”许哲看着晓晓神经粗到一定程度了，只好一点点的问着。
“医院好多年前就有了，在荣光新区，多大？多大？不知道，以前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晓晓继续呆板的回答到。
许哲现在对晓晓又有了进一步的认知：神经不是大条，而是非常大条。于是很爽快的放弃了继续提问，偏开头看着落地窗外的阳光，事情没有一点进展，让许哲整个人陷入了萎靡之中。
……
第八章 医院里
“许哲哥哥，换药了。”晓晓捧着个托盘一蹦一蹦的走到许哲的床边，脆脆的叫着。
许哲一阵恶寒，那个‘许哲哥哥’叫的太亲昵了吧，搞的他浑身像被电流穿过一样。真不知道这个护士丫头是怎么回事，一下就转性了，虽然说话还是那么没头没脑的，不过变的却很亲昵。许哲看着晓晓，满脑袋的浆糊，问道：“换药？换什么药啊？还有拜托你别叫的那么恶心好不好，叫我许哲算了，哥哥也不要叫了。”
晓晓把托盘放在了床上，皱起可爱的小鼻翼，哼哼道：“什么嘛，自己说许先生叫的太生分，要人家叫你哥哥的，现在又不要了，真是一个怪人。”说完还很有型的半伸出双手，张开在肩旁，摇摇脑袋叹口气说：“唉，换药嘛，不就是给你的腿换药么，还有什么。”
“呃，哦。”被青春小护士打败了的许哲很无奈的应到。
晓晓从托盘里拿出剪子，把许哲右腿上的纱布剪掉了。许哲坐正起来，看着自己的腿，腿上的那个伤口果然不大，至于深度已经看不出来了，因为伤口都快要完全愈合了，只留下一道难看的疤，向外凸起。许哲叹了口气，幽幽的说着：“这个疤也许以后都消不了了。”
晓晓一边用镊子夹起药棉在许哲的腿上涂涂抹抹，一边满不在乎的说着：“要什么紧嘛，一个大男人腿上有点伤疤什么的根本不要紧，大不了以后都穿长裤就是了，反正也没人看你的腿，嘿嘿，瞧~”晓晓说完抬了抬自己的腿，乐呵呵的：“看~我的腿漂亮吧~”
许哲差点喷血，立刻闭上自己的凸出的眼睛，心里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看不得、看不得，我是有女朋友的了…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晓晓呵呵的笑着：“啧啧啧，不就是大白腿嘛，大家都有的，和你的不一样吗？再说，就算我不抬起来难道你就看不见？我穿的是护士装唉，笨蛋~话说你的眼睛真的好好看，闭着干嘛，睁开了多看别人美女几眼，说不定就会被你迷倒了，呵呵呵~”
许哲听的是满头黑线啊，心里超级无语的骂着：“我靠，果然单纯到一定境界了，简直就是小白兔啊，天啊天啊，还护士装，这不是制服诱惑吗！妹妹的，静心，静心，我现在还在生死关头啊…”没敢直接把自己想的说出来，许哲只是稍微提点到：“那个，腿大家都是有的，只是那个，呃，别人看是别人的事，你以后不要主动给不是你男人的人看就行了。”说完闭着眼还静心念了两边‘阿弥陀佛’。
晓晓随便的‘嗯嗯’了几下，继续给许哲换起纱布来。许哲接着问道：“对了，晓晓，有轮椅吗，我想出去逛逛，顺便带我去院长那里，我要仔细问问我这是怎么回事。”晓晓一边裹纱布一边答道：“轮椅，有哇，不过你想出去逛逛怎么逛啊？院长不知道在不在，他好像很忙的。”
许哲又被打败了一次，无力的瘫倒在床上，颓废道：“当然是我坐在轮椅上，然后你推着我逛啊！”接着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坐了起来，义正言辞的说道：“晓晓，你这样下去不行啊，天知道你这19年是怎么活的，活的也太，呃，太白了一点吧，不行，既然你叫我一声哥哥，那我就要做到一个长辈的样，你以后得多听听我的教导。”
晓晓‘哦’了一声，接着‘啪’一下打在许哲的腿上，愉快的说道：“好啦，包ok啦，嘿嘿，这次我包的比上次好看多了，果然多联系才是王道，哇哈哈哈~”许哲又要晕了，这家伙到底有没有听见自己在说话啊…
……
许哲终于出病房了，虽然楼道里充斥着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不过总算是能够放宽视野，好好的让自己舒心一回。晓晓则是满脸幽怨的推着轮椅，恨恨的嘟囔着：“可恶，可恶，只说我在病房里照顾你，又没说叫我做苦力，啊啊啊啊！”
坐在轮椅上的许哲出了住院大楼，到了医院的一个操坪上。操坪很宽广，可是还是塞满了来来往往的车，看来医院的生意不错，许哲看了看自己的住院大楼，20几层，然后又转头看了看其他的楼，这么高的有几栋，看来医院发展的非常不错，这更说明了当初那个姓周的抢这块地的理由。许哲拍了拍晓晓推着轮椅的手，指着不远处的一栋比较旧的楼房说道：“晓晓，别在太阳底下晒，到那边的走廊上去。”
谁知晓晓平时不来劲，现在却又来劲了，气气的说着：“哼，不要动手动脚，乱摸我的手，你不觉得太亲昵了吗？！”许哲哑口，刚刚这话是许哲开始自称为长辈时教训晓晓不要太随便的话，没想到这么快就应用上了，无奈的许哲投降道：“sorry，sorry，我错了，推我过去吧，ok？”晓晓‘哼’了一声，慢悠悠的推着许哲过去了。
“已经脱漆了，而且墙有些地方都开裂了，楼梯的扶手也有些起锈，这么看来，这栋楼至少有10年以上的历史，慢着，凭那个姓周的贪污克扣的手段，房子的使用寿命再减2…3年，也就是7年左右的样子，都7年前的事情了，这怎么查……”许哲叫晓晓推着自己围着这栋看起来最老旧的房子绕了绕，默默的想着。当初他和方晴一起商量的时候考虑过直接报警，可是一没证据，日记本都不知道到哪去了；二是，就算有证据，医院也不可能让你随便挖，日记本里又没说他们被埋在哪里，而自己即使继承了那个记者的临死前的记忆，可也只知道是姓周的杀害了他们。最可恨的是，在那个记者临死前的记忆里，居然没看清姓周的长什么样，不然直接把姓周的绑了，自己再随便拷问一下就好了是这么YY，可实际上，许哲却什么办法都没有，只好背负着诅咒的阴影，痛苦的开始了寻找起一切对自己有利的证据来挖出这个大案子。
许哲想清楚后，回过神来问道：“晓晓，知道这栋房子的年份吗？”
晓晓停了一下，努力的回想什么，不过回想了半天就憋出一句话：“我是新来实习的，医院这么大，这么多事，我哪一一记得。”
许哲一阵气结，想叫晓晓推自己上楼再看看，可是推到楼梯口发现这栋房子并没有残疾人专用楼梯，也没有电梯。没办法，许哲估计是这栋楼太老又不高的缘故，所以一些基础设施都没有，准备放弃查看，打算先回病房休息休息，等着方晴来了再一起合计一下。于是对晓晓说道：“晓晓，我们回去吧，这里凉快倒是凉快，就是没看见有人，无聊的很，回病房睡觉去算了~”
晓晓推着轮椅正烦的很，听见许哲发话了，哪还不答应，‘哎’了一声，就高兴的推着轮椅就往回跑了。许哲无语的笑了笑，怕这丫头跑太快，不小心把自己甩出去，那自己就惨了，于是伸出一直兜在病服里的手，抓紧了轮椅。
晓晓跑着跑着看见了许哲把藏着的手伸了出来，有些调皮的说道：“嘿嘿，许哲哥哥啊，都和你说了，伤疤不要紧的，藏着干嘛，怕被美女看见嫌弃你吗？嘿，没事，你的眼睛可迷死人了呢，没人要不如就嫁给我好了，天天看你的眼睛我也可以看的幸福的死掉呀~哇哈哈哈。”
许哲对晓晓已经产生一定的免疫力了，脑袋冒汗的说着：“我有女朋友了，你不用怕我没人要的。”
晓晓一听，又来神了，兴奋的说道：“哇塞，许哲哥哥你有女朋友了？长什么样啊？高的矮的，瘦的还是胖的？啧啧，有女朋友了，住院这么多天我都不知道哇，真是的~难道不要你了？”
“呃…晓晓我真服你了，你管的事还真多，是不是你全勤看护我还要给我调查户口？切~”许哲开始批评起晓晓来，“我说你啊，说的好听是单纯可爱，说的不好听就是笨蛋一个，你都19了，不小了，该懂事了啊。你看你护校的吧，才19，最多进护校1年，连你这种新生都要来实习，何况我们这些都要工作的人，每天白天当然是要上班了，你嫂嫂自然也是这样咯，所以只是白天上班的你，就没有碰见晚上才能抽空来看我的小晴。再说你这个粗神经，就算小晴白天来看过我，估计你也不知道她是谁，说不定隔天就忘记了~唉，你啊你啊，要多用用脑子，社会是很黑暗滴~”
许哲像个教书先生一样，摇头晃脑的说着，而晓晓，自然不可能是一个好学生了，不知道听进去多少的她开始评论起许哲了：“啧啧啧，还小晴、小晴呢，叫的真是一个劲的肉麻，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却总算有点印象吧，再说你这些天来，孤零零的连个家属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