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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上古神迹-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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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转来转去,由于心里实在好奇信宏的去处,所以又走进了他的房间。他的床上乱七八糟的,好多东西都是他带去内蒙古的,好象它们是被从包里倒了出来,不过还没来得及整理。信宏好象还拿走了一些衣裤,好象又出了一趟远门,我嘀咕着,莫非是去找我了?可是他根本不知道我去了西藏。我记得他去内蒙古前,拿了一本黑色的笔记本,说是要把何凯教授告诉他的内容都记录在里面。可是,我翻了很久,都没有找到那本笔记本,估计是信宏还带在身上,这么重要的东西,当然不能乱扔。信宏装行李的背包也不见了,不过他的房间里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告诉我他又跑去了什么地方。
    我在屋子里无聊透顶,而且电力也没恢复,家里也没固话,所以我就下了楼,决定找个公用电话打给信宏,问问他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下了楼,准备找家小卖部打个电话,我却又看到了林月。在去西藏的时候,我就是在家的附近看到她的,怎么现在又看到她。我一直觉得奇怪,林月的家也在附近吗?我看到她急冲冲的走着,好象也没注意我,于是自己情不自禁的跟了上去。这一次,路上行人不多,天气冷了我们这里的人就不大出门,除非上班,大家都是窝在家里。或许这就是人的一种惰性,和西藏那里热情奔放的人们是不能比较的。
    林月走了很远的路,我跟着她都冒出了一身的热汗,而她还没疲倦一样,速度都没有慢下来。我走着走着逐渐发现她去的地方好象是老城区,难道林月住在那里?带着满肚子的疑问,我跟着她走进了狭窄的巷子里,这个时候巷子一个人也没有,我怕会被她发现,所以就没有跟进去,只是停在了巷哭。我哆嗦着站在一根电杆下,一直对着双手哈气,虽然现在才步入十一月,可是气温却冷得可以。我看了四周的街景,觉得有些眼熟,随即马上想了起来,在报纸上我看到过这个地方,这里是几十年前,那场抢劫案的现场!报纸上登过那家银行的地方,我记得就是这样的,虽然老城区很多地方都一样,但是身后一处废弃的建筑有一道痕迹,上面隐约还有银行二字,估计就是这里了。而且,徐峰也告诉我,以前他就是和养父母住在井水街的附近,而这里正好就是井水街,而报纸上说,那家银行就在井水街!
    我皱着眉头,心里极是纳闷,林月跑到这个地方做什么,莫非这个地方还有她想要的东西?我探一个头,看到巷子里已经没有人影,于是急忙跟了上去。谁知道,走到巷子里的时候,才发现这里四通八达,林月早已经不见了踪影。我丧气的走来走去,终于发现了一处早在几十年前就荒废的工厂,不知道是何原因,到现在一直没有拆除。记得,徐峰和驼背老头都说过,他们是在一处荒废的地方发现了枪械,而且是在银行的附近,莫非这个废弃的工厂大有问题?我悄悄的走近工厂,才发现这座工厂是一座炼钢厂,不过现在腐朽得像鬼屋一般。
    我看了看左右,没有行人,于是马上偷偷的钻了进去。这里寂静得诡异,我的呼吸都被放大了好几倍,不时的还有虫子在爬,而且这里的温度比较暖和。我还没走进工厂,就听到了枪械的声音,而且还听到有人用英文说话,最后还听到林月说了一句话,不过很是模糊,没听清楚,只听到最后两个字——羌塘。这些家伙有枪械,我不好靠近,所以又悄悄的钻出了工厂。看开,我得好好向上级反映一下,居然在这种地方有枪械储藏,真是奇怪。回头也要查查枪械的知识,看看林月使用的枪械究竟是哪一类的,知己知彼才能应付自如。
    这个叫林月的丫头真是谜一样的人物,本来是查老馆长他们抚养的,结果却变成了这样的一个人。查老馆长啊,我真的有很多话要问你,要不是上次在广西太匆忙了,早问个明明白白。如果再找不到信宏,我就要自己回去老家那边,问问查老馆长。这次无论如何都要问清楚我父母和林月的事情,想到这里,我的脚步更加急速了,回家的路却异常的遥远。离开老城区后,我就坐上了公交车,本来想继续步行的,但是刚才遇到林月后,心里迫切想知道答案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如果现在有飞机我也会坐上去的,更别提公交车了。
    回到家以后,电力已经恢复了。我急忙把手机充电,当电源接通手机的时候,手机就香了来信息的声音,而且连续香了一分钟。我都快愣住了,等到手机停止响铃后,我准备一条一条的把信息看完,可是这个时候却有一通电话打了过来。我看了手机屏幕,是信宏的号码,我正想找他呢,没想到他却抢先了。
    我接通电话,还没来得及说话。信宏就在那边扯开了嗓门:“你去哪里了,快回老家,查老馆长已经去世了!”
第二章 休整半年
    这段时间,我一直在给自己打气,在下定寻找父母的决心,而唯一能给我线索的人家是查老馆长,现在我听到信宏在电话里说的话,半天没醒过神来。怎么查老馆长早不死,晚不死,偏偏赶上我做这个决定的时候就忽然去世了,上天啊上天,你是故意捉弄我吗?查老馆长是一位慈祥的老者,对待我们年轻人总是非常的宽容,我的心里除了遗憾,还有悲痛,这大半年来经历的痛苦实在太频繁了。要不是我天生活泼开朗,说不定早就进了精神病院了。
    “喂,喂,你倒是说句话啊?”信宏在电话的另一头焦急的催促道。
    “哦,我在听。”我急忙回应道。
    “我打你手机几百遍了,怎么老是关机,你跑到哪里去了?”信宏把消息告诉我后,就开始发牢骚,估计这把闷气他也憋了很久了,现在逮着了释放的机会,还不狠狠的批斗我一番。
    我简短的说了一下这段时间的遭遇,信宏随即惊讶了几声,但是当我们又谈起查老馆长的事情时,双方又难过了起来。信宏在电话里告诉我,从广西回来后,查老馆长就住进了省城的医院,而且身体越来越差,几乎都不能开口说话,嘴里只嚷着我和信宏的名字。信宏从内蒙古回来的当天,他就接到了老家那边的电话,然后就急冲冲的赶了回去,也难怪家里会有这样凌乱的痕迹。更可惜的是,我当时远在墨脱,没能见上查老馆长最后一面,实在是太遗憾了。我心里琢磨着,他临终前嚷着我们的名字,会不会是想在弥留的时候告诉我们他保藏了很久的秘密。或许里面还有关于我父母的事情。游牧之神手打。
    “你快点过来吧。最好现在就赶过来。”信宏毕竟是好脾气,抱怨了几句话后,语气又没那么僵硬了。
    “好的,我马上买票回去,那先这样了。随时联系。”我说完把电话挂了。
    可是。手机一放下来,心里就大喊倒霉。这手机都没能充电,怎么可能随时联系,要不是我现在用充电器连着插座,根本不知道信宏现在在老家。我心想,管他呢,回到老家再充电也不迟,反正现在已经联系上了。我才准备把手机从充电器上拔下来,哪知道又是一通电话打过来,我一看号码。是博物馆里的同时打过来的。我看着号码,心想,该不是叫我马上去馆里报道吧。我一接电话,果真给我猜中了。博物馆前几个月因为偷工减料,而且又被闪电击中。所以被迫重新装整,而且相关领导都被办理了。听说,馆里来了一位作风超级严谨的领导,动不动就要处分。同事在电话的另一头催促我明天回来报道,我却推脱说要回老家。同事犯难的告诉我,馆里的领导已经找我很久了,而且说明天要是再不出现,直接开除。我在心里叫苦道,我真是流年不利。联系不上我,那是因为我去了墨脱。那里没信号很正常嘛。再说,有信号又怎么样,我都没能充电,我的手机电池又是一个水货。同事没听我解释,再给了我领导的电话号码,让我自己去解释。我拨了号码后,被领导狂批了一阵。此时,我心里早已是又悲又愤,加上自己年轻火气大,脑子冒烟后居然和领导对骂起来,结果可想而之,我立即被开除了职务。其实,我并不是入编国家的,所以开除的事情对领导来说并不烦琐。
    我气愤的走出家门,此时已经下午五点钟了,我估算着时间还够,还有一趟回老家车子,于是就仓促的赶回了老家。路上,我火气一过,想起查老馆长,想起父母,又想自己自己被炒了鱿鱼,心里的滋味就如醋酸加盐一般的难受。不过后来自己又开导自己,这博物馆的工作不做也罢,反正自己也大半年没做了,也习惯了无业游民的生活,只是生活没了着落而已。安慰自己了上万遍后,我终于回到了老家。我还没来得及和信宏诉苦,哪知道他倒先说:“我被炒鱿鱼了!”
    “怎么,原来你也……”我哭笑不得。
    “你先放好行李,我们就到查老馆长家里去一趟。”信宏很快把话题转正。
    “去他家做什么?”我不明白道。
    “他有遗嘱,上面写着家里的东西都归我们。”信宏表情很是复杂。
    我本想努力做出惊讶的表情,可是又觉得应该做出悲伤的表情,结果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反应,脸上的表情大概和一鬼脸没两样。把行李放在信宏爸爸的家里后,我们就去了查老馆长的家里。路上,信宏抽空告诉我,他到内蒙古的经历,那里也发生了很多希奇的事,他只挑了主要的说。何凯教授见到信宏给他的字样,也很是惊奇,居然还说见到过这样的文字,而且是在1976年曾和综合科学考察队进入羌塘无人区考察,在一个地方曾经见到过这样的文字。我听到也是一阵诧异,当时也听到林月说到羌塘这个地方,现在何凯教授居然也说到这个地方,荒芜的无人区能有什么秘密呢?
    “那何凯教授还说了什么?”我接着问道。
    “没说什么,只说他最近和一位科研者在筹资再赴羌塘,等到资金和国家批准后,马上就前往羌塘,如果我们愿意,何凯教授还愿意带我们一起去。”信宏说到这里眉头也有些松展。
    我听了心里的阴云也总算淡去了一些,只是心里不明白,何凯教授怎么不告诉我们那些文字的含义,也许他自己也不知道,这些文字又没在历史的文献和遗迹里出现过。不过,能搜集越多的神秘文字,就越能解读这些文字的含义。再说,我们现在都被炒鱿鱼了,正愁没地方发泄呢,或许此去羌塘,还能赚些银子花花,再幸运一点就能再找份考古相关的工作,和大教授工作一般很容易找到工作。游牧之神手打。
    “那要什么时候去羌塘?”我问道。
    “半年后。”信宏面无表情的回答我。
    “啊?半年,没搞错吧,要这么久!”我很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又不是不了解羌塘这个地方,现在的天气能去那里吗,你就是想去送死,他们可不想。”信宏说到死这个字眼时,脸上又画上了悲痛。
    “说的也是。”我无奈的答道。羌塘这个地面面积达60万平方公里,几乎是整个青藏高原的四分之一,而且它地势高亢,平均海拔都有4500米以上,所以羌塘实际上是青藏高原的主体以及核心部分,简直就是世界屋脊的屋脊。因为空气稀薄,寒冷干燥,加上地理位置偏远,交通闭塞,所以导致那里渺无人迹,赤地千里,这可是我国境内可以和号称“死亡之海”的新疆塔克拉玛干大沙漠相比的著名无人区。这个地方大家对它知之甚少,而且现在天气寒冷,根本不是进到那个区域的最佳时期,而夏天是最适合的时候,所以要等到半年以后也说得过去。何况,还要国家批准和资金到位。现在做研究要找赞助资金,这好比讨饭似的,艰难得比科学攻关还难。
    信宏看到我不反对一起去羌塘,好象挺开心似的,难得他对寻找我父母也这么在意,本来我以为他会对我寻找父母的事情不理不睬呢。他说我们既然已经都没了工作,那么就先在查老馆长这里的博物馆先找份临时工作,反正这里都是认识的叔叔阿姨,他们不会不帮我们,等到半年过后,我们再和何凯教授会合。
    我顺带又问了一句:“何凯教授有说又去羌塘是什么事情吗?”
    “没说,只是最近决定和另一名教授一起筹备再去一次,具体的没告诉我,只是问我们有没有兴趣一起去,到时候他会把那里的文字记录下来,然后结合我们的文字,再帮我们分析。”信宏解释道。
    “那他当年没把那些文字抄下来?”我不解的问道,因为这么一个严谨的学者,怎么可能不把这么希奇的文字抄下来做研究。
    “不知道,我没问。”信宏答得干脆。
    言语之间,我们已经来到了查老馆长的住处。他一直是一个人生活,从没见过他有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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