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神迹-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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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里有水,干吃要对身体不好。”信宏拿了一瓶水给Paul。
之后,我们就回到了各自的帐篷里。现在虽然是夏季,可是这里却只有14度左右,所以我们并不觉得热,反而还有一些凉快呢。这时,信宏突然转过身来,把我拉到他身边,说:“你今天别生气,我这样是有原因的。”
我就觉得信宏今天有点怪嘛,怎么动不动就对我生气。信宏继续说:“我是故意在这里宿营的,是为了跟着那个女生,我今天拧开她手的时候,看到了一块暗灰色的碎片,它上面像是一幅地图。我在那瞬间似乎看到了什么,再加上她手上的链子,所以我断定她可能在找某样东西,而那东西可能正是我们要找的。”
“你怎么不早说?可是那个女生看起来不像好人,还有枪呢!”
“因为Paul在啊,我不想让无辜的人卷进来。我们现在可是什么都不知道,那个女生帐篷离我们这里只有一小段距离,明天我们跟着她,说不定会有什么线索。我好困了,睡吧。”
听信宏这么一说,我也犯困了。这一觉睡得特别香,什么梦也没做,只是头有点晕,我现在特别怕做梦,怕梦到那个古人,怕看到他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是我的邹伯父吗,我为什么会有害怕他的感觉?太阳已经到了天空的正中央了,我们怎么睡了这么久,奇怪了?Paul的三只狗还在呼呼大睡,真是懒狗啊。可是,信宏却叫住了我,他说:“今蔚,你的手机呢?”
我摸了摸放手机的袋子,居然发现手机已经不在了。信宏说他的也不见了。我赶紧跑过去问Paul:“你的手机还在吗?”
Paul也是刚刚才起来,他说:“手机?你等一下。”他摸了摸口袋,然后大惊失色地说:“我的手机不见了!”
奇怪了,我们的手机怎么都不见了?我翻来翻去,还是找不到手机,反倒是发现被我用香烟头烫过的“红崖天书”的复印件却不见了!信宏想了想,他拿起我们存放盐的瓶子,发现上面有一些粉末,他说:“我知道了。昨天晚上我们吃鱼的时候洒了这些盐,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人把可以安眠的药粉之类的洒在了我们的盐里!难怪我们都睡得这么香!”
我恍然大悟,昨天晚上我拿瓶子的时候就发现上面有些许粉末了。我说:“原来是这样,一定是那个女生!只有她才会来偷我的那张图,竟然还顺手牵羊了我们三人的手机,她怎么这么狠!”
“说不定她真的认识‘红崖天书’的文字。”信宏说。Paul呆呆站在一旁,一脸迷茫,问道:“你们在说什么?是说那个女生偷了我们的东西吗?那我们去找吧。我叫狗带路。”Paul拍了拍三只大狗,大狗们就爬了起来。有一只大狗看到信宏就扑了上去,猛地舔信宏的脸,信宏好不容易把狗推开,他摸着狗的头说:“乖,听话!”大狗张着嘴喘着气,信宏看着狗牙齿上的一根细小的红丝,眉头一皱,说:“这是……”
“是什么?”Paul问道。
“没什么,赶快让够带我们去找那个女生吧。现在没有手机,要是我们出了什么事不好和外界联系!”信宏又恢复了刚才的神情,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地说道。
在林子的深处,我们找了一处有宿营痕迹的地方。地上杂草和落叶有些散乱,叶子上还有些许暗红的血迹。在一块石头上竟然摆着一块碎片,看来应该是昨天那个女生从古榆里取出来的那块。那个女生走了,她的碎片怎么留在了这呢?可是,她看起来应该不是个粗心的人。
“这个女生这么坏,现在这碎片归我们了!”我幸灾乐祸地说道。
信宏看着地上的东西若有所思,从刚才到这里我就觉得他一直怪怪的,也说不出为什么。他说:“今蔚,我想我们要找的东西可能需要一样东西去开启,而这开启之物可能就是这碎片!”
“你怎么知道?”我有些不高兴地问,然后在心里抱怨地想,信宏昨天晚上才说不要在Paul面前说起这些事的,他今天怎么就说了这么多。
“你先想想看那幅紫微垣,他上面有几个很大的‘七’。也就是后来你烫的那些洞,一共有八个。紫微垣是以北极为中枢的,而天山天池正好以大天池为中枢,而那八个大洞则分布在大天池的周围,那棵古榆不正好是那八个大洞中的一个吗?”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按那上面来排列,的确是这样。可是这里有八处,这八块碎片除了这一块我看其它的都被那个女生拿走了!”我其实很不想说这些话的,因为信宏说过不许在Paul面前说这些事情,如今他却差不多把我们的事情说出来完了,他这个人怎么这样,他怎么回事啊?
“这块碎片上凸起的花纹很精细,可它的背面却像是一幅地图的一部分。你看”信宏说完就把岁片递给了我。
我很不高兴地接了过来,心里还是很生气地在责怪信宏。为什么他能说我就不能说?信宏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此时信宏竟然还继续说:“既然紫微垣又叫紫微宫,而紫微宫又代表了皇宫,这八块碎片又是按照它来分布的,可能这天山上真的藏有一座皇宫呢!”
太奇怪,太奇怪了!我不得不认真地注视着信宏,他究竟是不是和我一起长大的邹信宏!?
9。阴离红
我听了信宏的分析以后,却觉得信宏今天实在太奇怪了。他昨天不是明明说不要在Paul面前说这些事的嘛!为什么他现在却又滔滔不绝的。难不成,他本来就是那么的不讲理,只许自己做这做那?我本来就是有话就不能憋在心里的人,有一句话恨不得说另句。于是,我生气地说道:“你昨天晚上说了什么?你不是说不让Paul卷进来的吗?你现在说这么多你什么意思?”
“我叫你要听我的话,你忘记了吗?”信宏加重了语气!
我非常地生气,没想到信宏还真的是这么不讲理,难道还想和我吵一架吗?我生气地对他吼道:“好!就你聪明,就你厉害,你自己去找那个‘它’吧。“我说完转身就跑。信宏和Paul可能还没反应过来,全部都愣在了那里。我一下子就跑到了天池边。这时,岸上刚好停着一艘小船,我便跳上船,叫船上的人开到了天池南岸。天池南北长3。4公里,因为白天天池刮的是上山风,现在驱船直上,所需的时间并不多。到了岸后,我转身就跑。信宏和Paul可能还没反应过来,全部都愣在了那里。我一下子就跑到了天池边。这时,岸上刚好停着一艘小船,我便跳上了去上去叫船上的人马上开到南岸。天池南北长3。4公里,因为白天天池刮地是上山风,现在驱船直上,所需的时间并不多。来到南岸,我转过身向北岸望去,却不见有船只开过来。我想信宏他们怎么搞的,我跑了出来他们怎么不来追我,我怎么下台啊,气死我了。对了,我跑出来的时候登山的行李一样都没带,现在两手空空如也,他们该不会以为我还在北岸,在营地等我吧?哼,信宏总是小看我,我就自己上博格达峰,去找那个我也不知道的东西。我摸了摸口袋,嘿嘿,那个碎片我带了过来,就算只有一块碎片说不定我运气好真就给我找着了。
我上山的时候担心万一被信宏信宏他们追到,这样就非常没有面子了。于是,我都走一些没人走的小路。我的衣服都已经被野草野树的给划破了,真是狼狈。我赌气地想:反正我也不知道要去找什么东西,干脆爬到山顶上大吼一声,宣泄我的怒气。其实,爬到一半的时候我就发现我错了。这里地势太高了,我呼吸已经开始困难了。在博格达峰的3540米处,有一个登山大本营。从天池南岸到大本营,登山者一般走下面两条:一是沿大东沟向东折南翻过“三个岔达坂”,这条路较为平缓;一是向南折东沿将军沟翻过“以肯起达坂”,这条路则较为陡峭。两条路的全程分别为25公里和30公里。而我走的都不是这两条路,我要自己开创一条路。其实,我心里也没底,以至到了最后我连方向都迷失了,密密麻麻的山林让我晕头转向,突然不知道是什么硬硬的东西打在了我后脑勺上,我马上两眼一黑,失去了知觉。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一个很狭小的山洞里。而我旁边竟然是那个女生。我一想到那个女生曾经对我们做过的坏事,还有她身上有枪,又是她把我打晕了拖到这里的,马上害怕地把身子挪到了一边。我小声地说:“你想做什么?”
那个女生还是一样面无表情,她说:“你和那个人是一伙的?”
“那个人?哪个人?”我还真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你还在装?这块碎片我可是从你身上找到的。”
我看到她手中的那块碎片,就赶紧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果然碎片已经不见了。我说:‘你怎么乱拿我的东西?“
“这不是你的东西,你也别想找到它!”那个女生狠狠地说,眼神还是那么的冷漠。
真是奇怪了,这碎片不是我捡到的吗?怎么说是去抢她的?她说的“它”会不会是我们要找的东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今蔚,今蔚!”
是信宏,我听到了他在叫我,他来找我了!我赶紧拼命地喊:“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那个女生看到我在拼命地喊叫,就马上冲了过来,还有刀子顶住了我的喉咙。不一会,山东外的树枝沙沙做响,信宏还在叫我的名字,谢天谢地,他总算来找我了。快来就我呀,不然我的小命就没有了。老天果然还是疼惜我的,信宏他们最后还是找到了这个狭小的山洞。信宏看到那个女生拿刀子顶着我的喉咙,马上说:“你想做什么,快放开他!”
那个女生蔑视地答道:“亏你们还是中国人,竟然背叛自己的民族。我虽然国籍在非洲,可是我也知道自己的血是中国人的,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背叛?你误会我们了。”信宏一脸无奈地说道。
“你们别想找到它,就算找到了我看你们也没命拿走。”女生说。
我在心里说,奇怪,奇怪了。我怎么听不懂了。他们都在说什么,怎么乱七八糟的。这个女生是不是有什么地方误会我们了?但是信宏怎么知道她一定就误会了我们呢?他是怎么知道的。这个时候,Paul的三只大狗突然像是害怕什么东西一样,都蜷缩在了Paul的后面。我觉得奇怪,就抬头一看,马上吓得我尿都要出来了。
有一只蛇正从山洞上方的树枝上慢慢地游了下来。这只蛇的身子有藤条大小,可是它全身都是暗红色的,身子也是半透明的,它眼睛鲜红得像要滴出水来,这样的蛇我可从来没见过。可是这个时候,除了我和Paul的三只大狗外,都没人注意到这只红蛇。红蛇的头开始往后仰了,我知道这是它要攻击目标的先兆。可是,它的攻击目标好象不是我,它似乎看中的是用刀子顶着我的这位女生。这个女生手上有一道新鲜的伤口,血液还在往外六,难不成这只蛇喜欢喝血?蛇已经开始攻击了,已经来不及了。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我用力地推开了那个女生,她摔到了一旁,而她的刀子也划破了我的脖子。那只红蛇飞一样地蹿了下来,狠狠地咬住了我的脖子。我立即感觉身体里的血液似乎在被它迅速地吸去,我的血脉像是要爆炸一样地疼痛。我是非常害怕蛇类的那种人,也不知道我哪里来的勇气把蛇用力往后一拉,疯狂地把它往有许多石子的地上一摔,然后捡起一块石头就猛地砸它的头。不知道这只蛇喝了多少人的血,从它的头部竟然流出了一大滩鲜红的血液。蛇终于死了。
信宏和Paul直到我把蛇给砸死了才反应过来。他们马上跑到我身边,我已经没有力气再站起来了,一下子就瘫在了地上。信宏扶着我做在地上,他关切地问我:“你怎么样,你这里痛吗?”
我刚想回答我很痛,痛得要命,那个女生却把话接了过去,她说:“这是阴离红,他没救了!”
“阴离红?我怎么没听说过?”我听了这个女生的话还真不爽,好歹我也救了你,怎么一开口就是咒我没救了。
“那是什么蛇,你知道它?”信宏还是有些冷静又有些惊慌地问道。
“阴离红喜欢喝人血,刚才可能是因为我手臂上的伤口引来的。这种蛇的毒性很强,是很久以前一个已经消失了的民族中才有的。如果那个民族的灭亡了,怎么这里还会有阴离红?”
信宏把我扶起来,说:“别担心,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来不及了,”那个女生也站了起来,她说:“就算你现在送他去,也来不及的。这只蛇的毒性可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况且阴离红在历史上只有几处有记载,很少有人知道它。等医生想出对策来,恐怕他早可以投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