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之盗-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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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他。
再向后看,是这女子接济穷人的画面,一个空地上绑着一口大锅,两个年轻男子在烧着火,含玉走过来跟他们说了些什么,两名男子频频点头。过了一会儿,锅中饭熟,那两名男子就吆喝一声,旁边身穿破破烂烂的叫花子们就纷纷走上前来,那两名男子一一分饭给他们。嗯!由此可见她是个乐善好施的人。
再后面就是前面几个墓室内的女子杀人的场景,这场景过去后,是一间密室,密室里那男人正在和那八位女杀手商量着什么,看那情形十分郑重。却不料这名叫含玉的女子却在外面偷听,看相貌明显老了许多,就见她一会紧皱眉头,一会咬着嘴唇。
接下来就是和前面那幅图完全一样的了,这含玉将茶水里下毒,然后给那男人喝。男人喝完后,倒地身亡。随后外面冲进来几个人,把这含玉给绑了。
顺哥喃喃自语道:“有什么原因会让这女子狠下杀手来毒杀了自己的亲夫呢?”
华子揭下壁画最后的石灰纸,上面几个字更是让我们惊讶不已。华子读道:“愉父赵放,落款是一气含玉。”
“愉父”?赵放?在桃花山石窟里的古墓里有他的灵位,那这整个墓室都是他一人所有?这画中男子就是他无疑了。
我瞅瞅顺哥,顺哥也是一脸的茫然。
陈瘦子道:“这什么迂腐赵放,到底是个什么来头?竟然让文武百官一同与他陪葬。而且这墓室里竟然还有皇帝司马睿和‘仲父’王导的灵位!”
我脑子里飞速的回想着前面遇到的事,在那石窟古墓里的那个葬石碑的墓室里,那些个石碑上刻着陪葬的官员的官衔和名字,几乎都是五品以上。大司马……太尉……!对!就是前面墓室里那些女杀手所杀的人,全部都给弄到这里来陪葬了。
那这赵放到底是何许人也?在东晋历史上没听说过还有这么号人物啊!
华子疑『惑』道:“这个含玉为什么要杀赵放?怎么没具体描写?”
陈瘦子调侃道:“你没看她又撅嘴又皱眉头的?肯定是看到赵放和那八名女子鬼混,一气之下就给他毒杀了。”
顺哥道:“这个猜想说不过去,这八名女子都是赵放手下的得力干将,就算她们跟赵放真的有染,含玉也没争风吃醋的理由,毕竟古代三妻五妾的男人多的是,更何况这么一个势力庞大的男人了。”
我点头赞同道:“这含玉杀赵放的原因,很可能是听到了他们谈论的计划,而那计划可能会对她不利,所以先下手为强。由于她一生只记载了杀了赵放一人,可见她不参加赵放的任何计划。”
顺哥点头道:“如此说来,这含玉就是赵放的结发妻子。并且两人关系非常的好,如果不是,以赵放这种穷凶极恶之徒,疑心必不可少,定不会不存一点疑心就喝了那碗茶。”
顺哥所言极是,我们纷纷赞同。
正在我们议论纷纷之时,我突然听到墓室左上角的木门里传来一阵声音,我连忙打断他们的谈话,一切都静下来,但那声音很微小,仍然听不真切。
看这墓室也没什么东西,我们就直奔小木门而去。
顺哥一脚踹开木门,那声音就清晰起来。我们竖直耳朵,就听到从木门里面长长的暗道里传来一句令我们『毛』骨悚然的话:入此墓者,死!死!死!
安乐庄 第三十七章 血虎子
这吼声出自一个男人之口,粗犷且有力,在这静的吓人的墓室里格外刺耳,让人不由的后背发凉,我感觉自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小说网)
陈瘦子悄声道:“这他妈的什么东西!难道这里还有活人?”
虽然平时都是陈瘦子打头阵,但他现在伤势严重,于是顺哥就走上前去。他左手握紧五六式半自动步枪,右手轻轻一挥,我们就紧跟在他身后,进到暗道里。
这个暗道只有两米多宽,高度却一眼望不到顶,地面由花岗岩铺置,两面石壁则为琉璃所嵌,看起来干净利索,富丽堂皇。我们小心的向前移动着,前面的声音仍旧不知疲倦的每隔两三分钟左右就喊一嗓子。
我们大气也不敢出,轻步向前,不敢想象这密道里会有什么机关暗器,若是真有,在这宽度只有两米的空间里,我们连逃命的可能『性』都没有。想到这些,我感觉特别难受,这种命不由己的感觉,好像每一步都在被人所控制,真是让人崩溃。但已经进到这里,回头也已经没路,只好硬着头皮向前拱了。
好在这间秘道并不是很深,一眼就能望到头。
顺哥每一步都在试探着地面,唯恐触碰到暗器机关,我们三个紧跟着他,屏住呼吸继续走着。
终于走到暗道的中间部分,什么情况也没发生,我们稍稍松了口气。
“什么玩意?”顺哥的声音低沉且惊讶。
他话音刚落,我们就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从密道的顶端传来,好像是一些什么虫子,那东西的速度之快绝非常人所能想得到。
我们不由的抬头向上看去,就看到两面石壁上密密麻麻的爬下来一堆东西,刚才离我们还有十几米,一眨眼的功夫,就只有五米远了,我看清楚了那些玩意,全身血红『色』,结实的皮肤里面包裹着软绵绵的**,松塌塌的感觉好像全都是水。它们正用四条小腿紧抓着琉璃璧飞速的向我们爬过来,越来越近。
顺哥气道:“『奶』『奶』的!真他妈倒霉!碰上血壁虎了!”说完朝我们吼道:“还不快跑!”
我们三个才回过神来,这血壁虎是个什么东西?看它和普通壁虎个头差不多,能有什么能耐?但看到顺哥一脸的惊恐,看起来这玩意绝非简单容易对付的主。想到这,我们连忙跟着顺哥向出口跑去。
可惜才没跑一步,我们就发现已经太迟了,就见那些密密麻麻的血壁虎有一部分已经爬到地面,挡住我们的去路,有几只竟然“吱吱”叫着向我们爬了过来。
情急之下,顺哥连忙夺过华子手里的火把,向它们探过去,那几只冲上来的血壁虎躲闪不及,经火一烧,直接着了起来,它们疼痛难忍,在地上打着滚,眨眼就化为灰烬,紧接着一股恶臭传进我们的鼻子。
华子惊愕道:“这是什么玩意?这么不堪一击!”
顺哥大口的喘着粗气,对我们说道:“这东西叫做血壁虎,以前听我爷爷讲过,但还是第一次见。这玩意貌似软绵绵的不堪一击,实则大恶之物!这东西是打不死砸不烂的,它身子里面都是死人的血『液』,而表皮上有一层油脂,遇火便着,所以除了火之外,它好像再没什么怕的东西。”
那些趴在琉璃璧上的血壁虎在离我们三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而地面上的那些则离我们只有两米,一个个虎视眈眈的看着我们,好像做好了随时冲上来的准备。
若不是顺哥手里的火把让它们心存顾虑,再加上刚才惨死的几只,所以其余的便不敢『乱』动,但也完全没有退缩的意思。
我们四个人同样不敢轻举妄动,等了一会儿,那玩意仍然不向前一步,只是和我们对望着。
华子急了,抓起抢来就要打。顺哥连忙按下他的枪头,对我们说道:“省点子弹,弹『药』已经不多了,这些个小玩意拿枪去打完全是浪费子弹,等会儿有更厉害的东西。”
更厉害的东西?那是什么?
华子收起枪,气急败坏道:“这些小玩意我们怕它干什么?看我一脚踩死它一只,一会就给全弄死!『奶』『奶』的!”说着抬起脚来冲身后的血壁虎就要踩下去。
顺哥连忙一把拽回他来,骂道:“『奶』『奶』的!你小子想死?你要是被这玩意咬上一口,半分钟就得去阎王老子那去报到!”
这玩意竟然如此厉害?毒『性』有这么强吗?真是骇人听闻,我们更加恐慌。
华子听了也是打一哆嗦,再不敢『乱』动。
我问顺哥道:“看这些东西一动不动的,也不进攻我们,也不撤退,它们到底想干什么?”
顺哥皱眉道:“我爷爷说,这玩意若有一群,那就必有一个个体巨大的存在,看它们一动不动的,肯定是在等着那个最大的血壁虎!”
他话音刚落,我们果然听到几声爬动的声音,我抬头看去,差点没晕死过去!那是个什么玩意?他和这些小血壁虎长得完全一样,但身体却大了不知多少倍,身长能有五米,肚子位置直径更是应该有半米。它慢腾腾的从上向下缓缓爬下来。一双血红『色』的眼睛如同牛眼般大小,一身的癞皮疙瘩,爪子好像鸭子的蹼,离我们只有七八米远了。
顺哥举起枪来就要打,但寻思了一下又连忙放下,大声对呆住的我们说道:“等会它再向下爬一点,我把火把丢过去,你们就跟着我快跑!都听到没?”
不跑等死吗?我们自然的拼命点头。
那巨大的血壁虎蠕动着肥大的身子向我们慢慢靠过来,眼看就只有五米多,我甚至能看到它阴险邪恶的笑容。而与此同时,我们四周的小血壁虎也开始四散开来。
说时迟那时快,顺哥将火把向前伸了过去,前面的那些立马着了起来,那些小玩意连忙四散奔逃。顺哥瞅准机会向大血壁虎扔过去,它头轻轻一歪,竟然被它给躲了过去。
安乐庄 第三十八掌 虎口逃生
顺哥大喊道:“快跑!”
我们连忙撒丫子狂奔起来,也顾不得前面还没被烧死的小血虎子了,踩着它们的尸体一路奔木门而去。()
那大血壁虎显然气急败坏,恼羞成怒了,看着即将到口的美味就要逃之夭夭,再看看自己的子民惨遭横死,火气马上就上来了。它也不再慢悠悠的蠕动,几步爬到地面,摇头晃腚的就向我们追过来。
看那架势定要置我们于死地,『奶』『奶』的!顺哥骂一声,逃跑的速度明显加快了。可怜我呆在最后,不得不一边跑一边回头去看,生怕那玩意冲上来。
更让我们崩溃的是,那些个小血壁虎也蠢蠢欲动起来,那些玩意个头小,速度快,在这窄小的暗道里,明显占尽优势。我回头看那大血壁虎,摇头晃脑的模样,活似一条大鳄鱼,若不是暗道窄小,论速度,我们根本不是它的对手。
好在这条暗道不是很深,半分钟的功夫,我们就跑到了小木门边上,那小木门实在太小了,只能横着身子钻进去。顺哥不由分说,一脚给踹开,接着飞身跃了进去。
华子总是给我制造意外,像他那笨拙的身手,在这危急关头,竟然也干净利索的逃了出去。可怜了陈瘦子,重伤加身,行动完全慢了太多,钻了几下硬是进不去。眼看那玩意追了上来,就在我身后几米远的距离,我不敢多想,飞起一脚,直接把陈瘦子踹了进去。
我一个鲤鱼跃龙门,向那暗门飞身而去,只感觉脚像是被什么东西牢牢拽住,我回头一看,妈的!那玩意直接咬住了我的脚。
妈的!我暗骂一声,连忙用力甩腿,那血虎子愣是咬住不放,死死的咬住我的脚不说,竟然还连拖带拽的,我只感觉进到木门内的身体上半部分已经被拽回去一大截,我急忙用双臂撑住石壁。
顺哥他们看到这种情形,也是焦急不已。石门实在太过窄小,虽然有枪,但却没法瞄准,也只是个废铁。
那玩意的力气明显占优,眼看我就支撑不住,顺哥和华子连忙拽住我的两只胳膊,陈瘦子左看右看没地用劲,直接拽上了我的脖子。
三人狠命将我往木门内拉,纵然那玩意力气极大,也完全不是他们三人的对手,就这么几秒钟,形式立即转变,我感觉自己像是被拽成了两半,苦胆内苦水涌了上来,我不由的一阵咳嗽。
顺哥喊道:“你忍着点儿!来,一起用力,一二三!”
“扑通”一声,他们愣是把我给拽了进来,但那血虎子仍旧不肯撒开口,所以连同它的大脑袋一起给拽进木门里,但它试了几次,却进不来,退了几下也办不到,显然是被门洞卡住了脖子。我回头去看,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原来那玩意一直咬着的不是我的脚,而是我那厚底登山鞋的底,怪不得我感觉不到痛。
顺哥『摸』出匕首,直接向它脑袋上砍去,连砍几刀,鲜血四溅,疼的它嗷嗷直叫。实在忍不住了,只见它上下颚一用力,我们只听到“咔嚓”一声,我那厚厚的登山鞋跟底就被它拦腰咬成两截。
我总算是回到了自由身,连忙向前紧跑几步,华子和陈瘦子也跟着我退后几步。那玩意愤怒之极,直接张大嘴去咬顺哥,顺哥一闪身,掏出打火机,点着了扔向它。
它身上那层油遇火便着,随着几声惨叫,一时间火光冲天。
大火烧破了它那结实的皮肤,里面的血『液』立即井喷而出,将火势浇弱。
它整个身子把木门口堵得严严实实得,所以那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