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神秘事件录之古墓秘咒-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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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毫开心不起来,因为嫣然她伤心过度,昏厥了好几次了。
按照阿夏克族的族规,族长去世后,族长将由儿子世袭。但老头子膝下只有一儿一女,儿子萧楠因受到蛊神的诅咒,已经离开了人世。俗话说,国不可一日无君,阿夏克族自然也也不例外,族长的地位在阿夏克族族人心里,就像天神一样,而嫣然作为族长的唯一血脉,将承担起挑选下一任族长的义务(阿夏克族的族规,女人是不可以当族长的)。
嫣然很懂事儿,对于回苗疆的事情她只字未提,只是成天郁郁不欢,长长的睫毛上时常梨花带雨,虽然为她的绝丽之颜增色不少,但见她茶饭不思,身子骨也日趋消瘦,我虽然嘴上没问,但看在眼里,心都要碎了。
今天我早早地下了班,准备弄一桌子丰盛的晚餐,哄一哄嫣然,谁知道我走到家门口的时候,便闻到了我屋里传来的阵阵竹筒饭的香气扑鼻而来,我使劲嗅了嗅,微觉奇怪。正要开门的时候,便听到我屋里嫣然发出的阵阵银铃般的笑声,我掏出钥匙将门打开,一阵淡雅的茉莉花香便向我袭来,我还未来得及反应,嫣然便扑到我怀里,一双手轻轻地勾住我的脖子,只听嫣然笑道:“陆家阿哥,你真好!”
我对嫣然的举动一头雾水,正要开问询问,嫣然红着脸,羞道:“陆家阿哥,阿娇姐说你请了几天假,还买了机票,明天就带我回苗疆,是吗?”
我哭笑不得,丫的我还真想请假,可阿娇她老爸王局要批准才行啊,正要开口否认,这时王娇端着一盘子不知道是什么菜从厨房里走了出来,见我一脸茫然欲开口询问的样子,急忙将那盘菜放在桌上,纤手一伸,揪住我的左耳,“哼”了一声,道:“臭警察,你给我出来,我有话和你说。”
从左耳根部传来一阵揪心的痛,使我冷不丁多嘴里发出一声“哎哟”,我堂堂刑警大队长被一个女人揪着耳朵还是头一遭,我怕嫣然误会我和王娇之间有那种关系,给我下一个什么什么蛊,那我这下半生小日子就不好过了,于是我冒着耳朵被女魔头揪下来的危险,奋力从这个女魔头手里挣脱出来,向嫣然摆摆手道,道:“嫣然,你先去盛饭。”
“哦!”嫣然嘟着小嘴,看了我一眼,又瞥了王娇一眼,这才极不乐意地走进了厨房,嫣然前脚才迈进厨房,女魔头的魔抓又伸向了我的右耳,我狠狠瞪了她一眼,压低声音说道:“打是亲,骂是爱,你拉拉扯扯是什么意思?”
王娇嘴里“哼”了一声,脸上却笑靥如花地说道:“拉拉址址谈恋爱。”说着,将手缩了回去,向我打了一个手势,意思让我将大门关上。
“什么事儿嘛,你说啊?”我顺手关门的时候,就开口询问了。
王娇甚为得意地一笑,道:“臭警察,你丫的还真有良心。”
我忙道:“我又怎么招你惹你了,王大小姐?”
王娇嫣然一笑,从口袋里拿出两张纸,在我眼前一晃,故作神秘地道:“你猜这是什么?”
“机票。”我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咦?”王娇的目光充满诧异,又问道:“那你猜猜这是到哪里的机票?”
我汗了一个,没好气地说道:“昆明。”顿了顿,迫不及待地说道:“你是不是帮我和你爸请了假?”
“没有。”王娇这丫头倒也回答得干脆。
“没有?那你怎么和嫣……”说到这里,我下意识地瞥了瞥大门,将声音又压低了八度,“那你怎么和嫣然说我请了几天假,还买了机票?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手头这几件大案,我就这么走了,你老爸非毙了我不可。”
王娇小嘴一噘,道:“那让他先毙了我。”顿了顿,幽幽地道:“臭警察,别成天就一直忙着工作,嫣然阿爸死了,她是唯一的女儿了,你看她这几天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以前脸上随着都挂着甜甜地笑,而现在变得沉默寡言,人都瘦了好几斤,连我看在眼里都觉得心疼,你居然还有心思想你的工作?你别忘了,嫣然可是你带来的。”
我双手一摊,无奈地道:“那我有什么办法?案子没破,你老爸这几天正窝着火呢,我哪敢向他请假?”
王娇“咯咯咯”一笑,道:“所以啊,咱们来个先斩后奏,有什么事情,我帮你担着……”我怔怔地盯着王娇看了三分钟(足足三分钟啊,哥们儿~~!),然后说道:“好了,你和嫣然先吃,我去找王局商量一下……”
话音刚落,只听见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从楼下传来,紧接着便听见王局的声音:“找我商量什么?”我转头看了王娇一眼,只见王娇脸色微微一变,我做了一个很无奈的手势,俯首在王娇耳旁轻声说道:“这中国人说不得,说曹操曹操就到。”
果然,王局的话音刚落,从楼道的拐角处,王局稳重地走了上来,见我和王娇站在门口,微觉得奇怪,问道:“你们站在门口干嘛?特意欢迎我这老头?”
我刚要开口说话,只听王娇说道:“爸,这陆大队长想找你请几天假。”
我一听这话差点儿没背过气去,这臭丫头,刚才还说有什么事情帮我担着,这女人变脸也变得太快了吧,跟翻书似的。
我狠狠瞪了王娇一眼,然后做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王局说道:“王局,我想请几天假,你也知道,嫣然她……”
王局摆摆手,道:“我就是为这事儿来找你的。”顿了顿,说道:“刚才局里接到云南警方的一个电话,说在昆明花鸟市场发现了一个小贩,和消失在塔克拉玛干沙漠里的考古队长韩墨十分相似……”
“真的?”我没等王局说话,急切地问道。
王局摇了摇头:“还没有确认到底是不是韩墨本人,所以我来找你,就是想和你商量一下,让你去云南跑一趟,你也知道,对于土城和考古队的事儿,警方十分重视,韩墨是考古队唯一幸存的人,所以我们必须找到他,除了了解考古队出事的经过以外,还不能排除他有贩卖文物的重大嫌疑。”
天哪,上帝,你对我也太好了吧,我只想要一棵树木,你却给了我一片森林。原本想着请假去云南,却变成了“出差”去云南,不但不扣我薪水,还有出差费可以报销。我心里正得意地时候,王局低声道:“你小子的心思我还不知道?念在你平日里劳苦功高,这次就算我通融一次,下不为例啊。”
我立马一个立正,向王局敬了一个标准的礼:“Yes,Sir!”
王局拍拍我的肩膀,转身向楼下走去,我忙喊道:“王局,正要开饭,吃了饭再走吧!”
王局头也不回,摆了摆手,道:“不了,我还有点事情要办,吃完饭叫阿娇早点回来。”
我斜眼瞥了瞥站在一旁的王娇,低声问道:“怎么啦,是不是和你爸闹别扭了,怎么都不叫他一声?”
王娇狠狠瞪了我一眼,没好气地道:“还不是为了进刑警队的事情,我爸他说什么也不同意,说什么当刑警太危险,随时都有可以为国捐躯。”
“是啊,是啊!”我深有感触地点头应道。
“是你个大头鬼!”王娇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野蛮,伸手狠狠地在我手臂上一拧,只疼得我冷汗直冒,“我就算来刑警队,那也是法医,会有什么危险?”
“那可不一定,我告诉你啊,前年有一件案子,有一个人被歹徒连捅数十刀,哇,血肉模糊,那叫一个恶心,这都不说,那人死不瞑目啊,当时那法医来了以后,伸手将他的眼睛合上,可这手才拿开,那人的双眼又睁开了……”
王娇脸色微变,却又不屑一顾地哼了一声,道:“所谓的死亡,指的是脑死亡,但脑死亡并没有意味着神经、肌肉都死亡,所以这种情况其实很正常。”
我得意地笑了笑,道:“不错,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后来,那尸体突然间坐直了身子,将那法医差点没吓得尿裤子,然后尸体还说了一个人的名字后,这才倒下,而双眼也合上了。后来我们刑侦大队就根据尸体所说的名字展开排查,当天就将凶手捉拿归案,这个你又怎么解释?”
王娇面如土色,几欲开口说话,但嘴巴张了张,半晌才从银牙缝里挤出三个字:“怎么可能?”
我“哈哈”一笑,道:“怎么不可能,不信你回家问你爸,当时他也在场。”
王娇颤声道:“或许,那……那个人才被杀,大脑还没……没有死……死亡……”
我装着深沉说道:“嗯,这种的确有可能,但那人是头一天被杀,捅了十多刀啊,当场就是大流血,120急救的人来都说当场死亡,法医验尸的时候是第二天下午的事情了,难道这么长时间,他的大脑没有死亡?不可能吧?”说着,我夸张地张大嘴巴看着王娇。
王娇脸色大变,轻轻地用手拍拍自己的胸口,道:“臭警察,你……你别吓我……”
这时,大门突然间开了,嫣然站在了门口,一脸正色地望着我和王娇,一字一句地道:“阿娇姐,陆家阿哥没有唬你,我听阿爸说过,我们阿夏克族曾经有一种蛊术,可以控制尸体的行动,不过,这种蛊术早已失传。”
王娇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道:“没可能,人死了之后,由于体内循环系统停止,这关节、肌肉因缺少能量的补给也会渐渐死亡,身体就会变得很僵硬,所以称之为僵尸,僵尸可不是指电影里那些,而检查尸体推算死亡时间的时候,检查尸体的僵硬程度往往是最重要的步骤,别说控制尸体行走,就是想改变僵硬尸体的手臂姿势,那也是非常吃力的。不可能,绝不可能!”
我也附和着王娇,连连摇头道:“是啊,这种事情绝无可能的。”
嫣然见我和王娇都不相信,急得一张俏脸通红,忙辨解道:“尸体不一定都会僵硬,有一种尸体它不会变僵,关节的灵活性和常人没什么两样,这种尸体叫‘荫尸’。”
第二章反常
从昆明国际机场出来后,我打了一辆车,直奔长途汽车站,准备买两张去文山的高快车票,却不想嫣然轻轻扯了扯我的衣角,道:“陆家阿哥,买一张就行了。”
我奇道:“一张?”
嫣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陆家阿哥,我们阿夏克族的风俗,族人去世,外人是不能参与的,你不是还要去查那个叫韩墨的考古队长吗?这样吧,我独自一个人回去,你去办你的事情,七天后我到昆明来找你。”
我沉吟道:“你没有通讯工具,咱们联络不是太方便,要不我买台手机给你。”
嫣然“咯咯咯”娇笑一声,道:“陆家阿哥,你忘了,我们那没有信号的,手机打不出去的。”
我想了想,也是,就阿夏克族生活的那个地方,鸟都不拉屎,还谈什么###?不过我还是不放心让嫣然一个人坐长途汽车回去,毕竟嫣然太单纯了,纯得就好像一张白张。嫣然见我满脸担忧之色,“嘻嘻”一笑,道:“陆家阿哥,你忘了?当初我们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你去订婚宴酒席,那时我便是一个人来昆明的。”
嫣然不提起那事儿,我倒忘了,于是我笑道:“当时我还以为是你哥让你来劝我的,我还记得,当时我抓住了你的手,不让你跑。”
嫣然俏脸一红,低声道:“当时你对我轻薄无礼,差点丢了性命,知不知道?”
我想了想,确实,当时嫣然说过这样的话,她说“你再对我轻薄,可别怪我不客气了。”于是我笑道:“是啊,当时你说要对我不客气,怎么不客气?下蛊?”
嫣然顿足道:“我不和你说了……”
话音未落,只见车站旁一间小诊所门口传来了“呯”的一声响,只见一个衣着朴素的中年男子被年青的医生一脚从诊所里踹了出来,那中年男子接连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看到这一幕后,我不由地窜起一股莫名的火气。
只听那年青的医生说道:“没钱还想让我帮你看病?你趁早滚吧,别死在我门口,我还要做生意呢。”
只见那被医生从诊所里踹出来的中年男子“扑通”一声跪在了那年青医生的面前,一个劲儿地磕头,边磕边求道:“求求你医生,你行行好,救救我,我实在没钱去大医院看病了,我还不想死,求求你了,求求你了……”中年男人嘴里说一句“求求你了”,就磕一次头,一连磕了七八个,只听“呯呯”的磕头声作响,这时周围已围了一大群看热闹的人。那中年男子磕头用力颇重,七八个响头磕过,脑门上已是一片乌青,这时我再也忍不住,走上去,刚要将那中年男子扶起来时,嫣然突然间双手紧紧地拉着我的手臂,一双迷离的双眸盯着我,轻轻地摇了摇头。
我微微一怔,低声道:“嫣然,放手,我去扶他起来,他再磕下去,非得死在这里不可。”
嫣然还是一声不吭,拉我的手更加用力了,我微微有些生气,将声音提高了八度:“嫣然,你干什么?这可不是我所认识的那个单纯善良的嫣然哦!”
嫣然嘴巴动了动,欲言又止,我用力一挣,走上前去,伸手要扶那中年男子,嫣然这时叫了一声“陆家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