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灯之升棺发财-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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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我不由得多看了曾雯雯两眼,她这会正跟胖子缀在队伍后面,唧唧喳喳地不停地说着什么,不时传来阵阵咯咯的笑声。
一进内蒙古,胖子这小子就活跃起来,毕竟这是他呆了十来年的地儿,开山凿路的什么地方没去过?一路上指指点点地显摆开了,什么红松、水曲柳、落叶松、白桦、山杨……,就没他老林不知道的,还真别说,让我着实长了不少见识。
折腾完那些树,他又开始绘声绘色地形容内蒙古的风景名胜,从乌梁素海、大青沟自然保护区这些自然风景一直扯到昭君墓、成吉思汗陵八白室那些人文景观,一张嘴就没消停过。平时咋就看不出这小子口才这么好,敢情一门心思都放在跟小女孩显摆上了,也不看看自个比人家小丫头大了一轮不止。
按说胖子跟哪个女人对上眼了,我这做兄弟的该是高兴才对,但看胖子跟曾雯雯打得火热,我心里却只有担心。
这一行人不单纯呐!在北京那会我看他们就觉得有问题,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我愈加认为他们可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头,却又说不上来,现在只希望胖子不要陷得太深就好。
曾老头倒没忽悠我们,大致又走了一个多小时,一个小村庄出现在我们面前。
许是没公路的原因吧,这地方落后着呢,比我们当年呆的陕北农村看着还寒碜。清一色的小平房,破破烂烂一看就是有年头了,搞不好还是解放前的建筑。多数房前还挂着大叉子、渔网之类的东西,靠山吃山,这村子里的村民估计是靠打猎为生吧。
一想打猎,我肚子里就咕咕叫了起来,直想找个地方弄点野味祭祭咱的五脏庙。还没来得及找个村民打听打听呢,村里一个光屁股的小男孩看见我们了,忽然哇的一声大叫,嘴里喊着我听不懂的方言,跟飞似地朝村里跑了进去。
看这情形我们面面相觑直纳闷,难道是林子里走了一天我们就不成人样了?互相看了看,不至于啊!脏是脏点,还是挺齐整的嘛,怎么那小屁孩跟见鬼了似的?
我们还没琢磨出味来呢,那小孩就领着一个大辫子村姑朝我们走了过来。
一谈之下才知道,原来他是这大辫子姑娘的弟弟,刚看我们是外乡人,知道生意上门了,找他姐姐迎客来了。她们家里做的就是外地人的生意,这地方穷乡僻壤罕有人来,怪不得那小孩看我们兴奋得大呼小叫的。
既然到了地头也不忙了,这时候弄点野味吃吃,再洗个热水澡比什么都重要。一边跟着她们姐弟俩往家里走去,我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小姑娘说着话。
咱们摸金校尉跟中医有个共通的地方,也讲个望、闻、问、切,多跟当地人聊聊能知道不少事,也省得瞎晃悠的功夫。
“大妹子,你们村里有几家旅馆?”我笑着朝大辫子姑娘问道。
“哪有啥子旅馆嘛,俺们村才几十户人家,就一家招待所。”大辫子姑娘回答道,声音里有掩不住的自豪。
“这里这么偏僻,平时有人来不?”
“没啥人,每年就几个来收皮货的住住。”
聊没几句,我们就到地方了。
这村里唯一一家的招待所看着也不怎么样,就是两层高的一间大屋子,一样破破烂烂的连个电都没通。
好在我们也不是来旅游的,就不奢求那些了,有个地方歇脚,洗个热水澡,再吃顿饱饭就足够了。
第六章 【洞鱼,我爱你!】
那个大辫子姑娘倒是个机灵人,出去迎我们前就在炉子里烧上了开水,我们一进门,就有现成的热水澡可洗。
舒舒服服地洗去了臭汗与尘垢,我们一身干爽地来到一楼大厅时,晚饭也已经准备好了。
榛鸡、獐子、狍子、穿山甲……,清一色的野味,摆得满桌子都是。山里就这点好,日子过得虽然苦点,但不时有些野味可以打打牙签。偌大的大兴安岭,天下飞的,地上爬的,洞里钻的,什么没有。“打黄羊瓢舀鱼,野鸭飞到锅里去”,说的就是这。
我们正你争我夺地消灭满桌野味的时候,忽然一阵浓香飘来,七个鼻子不由得都是一阵阵抽动,那个香啊!
寻着香味望过去,原来是店主姐弟两人也开饭了。忙完了我们这边,她们搭了个小桌子也开始吃饭了,比起这边满桌子的菜来,她们自己吃的就寒酸得多了,就一样菜,用大锅子装着,正一阵阵地往我们这飘香呢。
这味怎么这么诱人呢,闻着像鱼,可没这么香的鱼啊。我闻了半晌,忍不住问道:“大妹子,你这煮的是什么?”
大辫子姑娘闻言愣了愣,说:“没啥,就是条鱼。”
还真是鱼,靠,什么鱼能香成这样?跟这味一比,我们这满桌的野外就是渣。
看我们七个人十四只眼睛,直愣愣地盯着那锅鱼,那姑娘不好意思了,放下筷子跟我们解释了起来。
原来这种鱼是这里的特产,没名,村里人都叫它洞鱼。说是在离村子十几里地的地方,在山脚下有个鱼洞,每逢雨水充足的年景,在七八月的时候洞里都会涌出大群的鱼来。村子里的人在这时候都会捎上鱼网去网鱼,一网子下去就是一大堆,吃都吃不完。
大辫子姑娘比较客气,她那混小子弟弟就不地道了,我们这边说着,他那边大块鱼肉狼吞虎咽地吃着,浓烈的香气直往我们鼻子里钻。
实在忍不住了,我咽了口口水,说:“大妹子,你也别掖着藏着了,快给我们也上一锅。”
听我这么一说,他们六个也一个劲地点头,看来也馋得不轻。
那姑娘在围裙上擦了擦手,一副很为难的样子,看着我说:“您是不知道,这鱼你们是吃不得的。就是俺们村里人,第一次吃也是要长疹子的。”
“你们看,俺弟弟就是第一次吃。”说着她拖过正大快朵颐的光屁股男孩,拽到面前让我们看他的小屁股。
凑上前一看,只见他的屁股上长着块手掌大小的红褐色斑疹,上面还有不少凝血的爪痕。
我看了有点乐,长哪儿不好偏长屁股蛋上。我伸手在他屁股上一拍,问道:“娃子,会痒痒不?”
“痒!”小屁孩红着脸,闷色闷气地说。完了猛地一挣扎,脱出他姐姐的魔掌,掩着屁股跑了回去。
嘿,这小子还知道害羞。
我笑着转头朝他姐姐问道:“这要多久才会好?”
问这话的表明我已经打算豁出去,不是说拼死吃河豚吗?我看这味比河豚只好不差,咱也拼他一回,不就是长斑嘛,只要别长脸上我就认了。
“要一个多星期才会好嘞,这鱼要雨水多的年景才能吃,要是雨水不够,出来的鱼又瘦又小,也不香,只能拿来喂狗。这几年只有今年雨水足点,所以俺弟弟也是第一次吃,看把娃痒的。”大姑娘一脸心疼地看着弟弟说。
得,不就一个多星期嘛,咱忍了,上,坚决上。
那姑娘看我们坚持,也就没再说什么了,跑到厨房忙活去了。
没一会儿,一大沙锅的鱼就摆到了我们桌上。放到了面前,才真正感受到这鱼香到了什么程度,扑鼻这么一闻,顿时口舌生津。吃上一口,满鼻满口都是浓烈鲜香,刚还你争我抢的野味顿时连看都没人再看上一眼。
开始大家还有点犹豫,但临到头来被这味一熏,什么都管不了,连两个女孩子都不顾矜持地大口吞咽了起来。
这一顿吃得爽啊!都赶上我跟胖子当年在陕北饿了几天吃的那顿小米饭了。这几年不缺钱花,大块吃肉大碗喝酒,不时还上西餐厅打打牙签,什么好吃的没吃过,但却再也找不到那时候的感觉了。
这下好了,总算是又重温了一回。
酒足饭饱后,我跟曾老头抽着烟,在大厅里聊开了。
我问他那墓到底在哪,这几天走的都是鸟不拉屎的地方,什么时候是个头,都这地步了,你倒是透个底啊。曾老头说肯定就在这附近,准确的地儿他也不知道,但一定离不远。
于是我们说好明天一早就到四处去晃悠晃悠,踩踩盘子。
“旺~~~旺旺~~~~~”正说着呢,忽然一阵凄厉狗叫传来,扭头一看,只见一直趴在门口吐舌头的那条土狗夹着尾巴跑出老远,回过头来正对着小三一阵狂吠。
看我们都朝着他看,小三讪讪地收回高抬着的脚,不好意思地朝我们笑笑。
“小三儿,这狗怎么惹到你了?”我笑着问他。
小三嘿嘿一笑,说:“小的看这死狗在那挠痒痒心里就不舒服,恨不得一脚踹死它。”
我正想问人家挠痒痒碍着你了,却见他倚着门框,正一上一下地来回蹭着,舒服得直呻吟。
靠,我算明白过来了,敢情丫的是看那狗爪子挠得到背上,他那人爪子挠不到,眼红来着。
那疹子这么快就发作了,这才几支烟的功夫,没这么快法吧。
扭头一看,正看到曾老头那张老脸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搐着,一支胳膊掖在背后,不知道在挠哪里。别说曾老头,连黑金刚万年不变的棺材脸都有点扭曲,只见他不动声色地后退两步,靠在柱子上有样学样地蹭了起来。
还是Hellen好点,至少人家两只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上,虽然坐在椅子上不自在地扭来扭去,但至少没到处找地蹭痒痒不是。
奇怪了,他们都发作了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胡乱扭了扭身子,还是没感觉,我疑惑地看了胖子一眼,只见他也正向我看了我来,看他那平静的样子就知道他也没事,要不就胖子那性子,早上窜下跳地找我帮他挠痒痒了。
难道我们俩对这“鱼斑”免疫?想到这我有点乐了,值,真值,这顿美味算白吃了。真他妈高兴,占大便宜了。这时候我心里那个舒坦哪,就像出去嫖,酣畅淋漓地完了事,回过身正想付钱呢,却发现上的是自家媳妇,免费。
呸~~呸,看我打的这叫什么比方,昏了头我这是。
“给,药膏,俺姐给的。”我一旁正幸灾乐祸地乐着呢,光屁股小孩走了过来,递了个罐子给我。
我接过了打开一看,里面是些半透明的膏,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做的,闻着有点腥味,又有点药草的清凉味,可能是村里为这病特制的吧!
我摸着他的脑袋问:“你姐姐呢?”
“网鱼,还有那个大姐姐。”说完他一溜烟就跑得没影了。
大姐姐?我扭头一看,这才发现曾雯雯不见了,刚才顾着乐居然没注意到她什么时候走的。
“雯雯看鱼洞去了,小孩子别理她,快把药膏拿来,可痒死我了。”曾老头一把抢过我手里的药膏,带着保镖伙计风一样地冲上楼去,腿脚那个利索啊,平时还真看不出来。
十来分钟的功夫吧,三人施施然地从楼上下来,不用问,光看曾老头脸上那副跟吸了鸦片烟一样的表情就知道这药膏管用。
随手接过他递过来的罐子,打开一看,大半罐子都空了。靠,丫的是拿这药膏洗澡还是怎么地,用这么多。
不过不是自己的东西不心疼,我没在意,掂量着罐子琢磨着我跟胖子为什么不会得这病。没一会儿我就觉得不对劲了,怎么这么不自在呢?
扭头一看,只见Helllen涨红着脸,额上还挂满了汗珠,正眼巴巴地盯着我手上的罐子看呢。
我一拍额头,怎么忘了这还有一病号呢,连忙把罐子递过去,关心地说:“Helllen别忍着了,快去抹抹,就样子这东西管用。”
Helllen摇了摇头不接药膏,声音都有点颤抖地说:“够~~够不着。”
“没事,我帮你。”我拍着胸脯说,刚说完就回过味来了,人家指不定是什么地方痒痒呢,你丫的这么说不是找扇嘛。
妈的,那两女人没事去网什么鱼,看把我家Helllen难受的。我心里一边埋怨着,一边琢磨开了她到底是什么地方痒痒。
看我眼睛骨碌碌直转,尽在她胸口和下半身瞄了,Helllen的脸上更红了。我有点讪然,小心翼翼地说:“要不,等等她们?”
出乎我意料地是,Helllen摇了摇头,说:“等~等不了,你帮我吧!”
说完一溜烟地窜回了二楼她自己的房间,留下我一个人愣愣地举着药膏,傻乎乎地站在大厅上。
靠,还等什么,千载难逢哪!我回过神来,连忙脚步沾地地跟着上了楼。
我一边跑着一边在心中狂吼:
“洞鱼,我爱你!”
第七章 【尸斑鬼洞】
进了Helllen的房间,正见到她背对着我坐在床上,肩膀不停地颤动着,看来痒得够戗啊!
我有点不好意思,一边琢磨着怎么开口,一边在心中暗暗祈祷着:两个死丫头,千万不要在这个节骨眼回来,祖师爷爷,你睁开眼保佑下俺吧。
“在~在背上。”Helllen头也不回地说完,然后飞快地把衣服一扒,紧紧地抱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