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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小村魅影三-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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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非常坚决,其实,我到哪里读书,这并不重要,她是担心我和亲生母亲相认,她担心我回到亲生母亲的身边。她突然觉得自己大半生的心血和汗水扔在了白地上,她不想再那么操劳了,这就是她停掉杂货铺生意的主要原因。”
    “她担心我和生母相认,这我能理解,但她竟然反对我和梁燕谈恋爱,而且态度非常坚决,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这我就百思不得其解了。”
    “你和辜望弟提买房子的事情了吗?”
    “提了,可我刚开口,她就哭了。”
    “哭了?你是怎么说的呢?”
    “我跟她说了很多,但归纳起来就只有两点,咱家和梁家无论从哪方面看悬殊都很大,不能让人家小瞧了咱,门当户对做不到,至少在经济上不能矮人家太多,这是第一层意思;第二层意思是,我要把母亲接到南京跟我们生活在一起。”
    “你说实话,你当时真是这么想的吗?”
    “当时,我是这么说的,但没有这么想,这毕竟是后一步的事情,只要我在南京买了房子,这件事情迟早是要考虑的。”
    “你并不想把母亲接到南京和你们一起生活,你只是惦记母亲口袋里面的钱,是不是这样?”
    “是的。”
    “你母亲不但不同意你和粱家结亲,她更不会跟你到南京去生活,你母亲是不会离开南山镇的,她即使离开南山镇,去的地方一定是溉北县的大旺寨。她之所以离开大旺寨,完全是因为你,既然你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并且已经找到了自己的生母,辜望弟就没有必要藏匿形迹了。”
    “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我问你,你母亲是怎么说的?”
    “她的回答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她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她是怎么说的?”
    “她叫我死了那份心,别再糟蹋、惦记她的钱了。情急之下我说漏了嘴。”
    “你说漏了什么?”
    郑峰深度挖掘,他想充分发掘辜文杰杀害母亲的动机和背景。

第一百八十六章母子俩互相摊牌 辜文杰暗中窥视
    “我说,到底我不是她亲生的,否则,她不会这么对待我,与其这样,当初为什么要抱养我呢?”
    “这是你第一次和辜望弟摊牌吗?”
    “是,其实,她早就知道了,只是一直憋在肚子里面而已。当我说出这些话以后,她一点都不惊讶,她甚至跟我说。”
    “说什么?”
    “她也跟我摊牌了,她说,她已经把我抚养成人,接下来只能靠我自己了,我的伙食费是有国家发的,以后,她会寄一点钱给我,她让我节省着用。以后不管有什么事情,自己斟酌着办,用不着再跟她商量了。”
    辜望弟的话确实非常直白,这也符合当时的情形和背景,辜望弟之所以毫不掩饰地说出自己内心的想法,应该还有其它的原因吧!
    “在我们看来,辜望弟和你摊牌的原因不止这些。你一定是在某些方面伤了她的心。是也不是?”
    “你说的没错,她到学校去看我两次,我因为她穿着太过——”
    “太过什么?你怎么不说了?”
    “她穿衣服颜色太过灰暗,在我的印象中,她衣服颜色不是灰色就是黑色,这大概和她过去的生活环境和她所从事的营生有关,我跟她说过很多回,可她很固执,从不愿意有丝毫的改变,她到我们学院去了两次,我能从同学们的眼神和表情看出来,他们看我母亲的眼神和表情都是怪怪的,我担心她吓着梁燕——怕梁燕有想法,所以,就没有让梁燕见我母亲,并且早早的把她打发走了,我想应该是这件事情伤了她的心,当然,主要原因是我瞒着她去找过自己的生母。”
    “我再问你,你母亲房间里面的密室,你知道吗?”
    “我知道。”
    根据辜望弟的性格,她是不会把密室的事情告诉辜文杰的,而根据饶鸿达的说法,辜望弟是瞒不住辜文杰的,因为,辜文杰“机灵的让人难于相信”。辜文杰跟母亲谈在南京买房子的事情,这说明他对母亲的家底是知道的。
    “你是如何知道的呢?”
    “**岁的时候,我在母亲的房间里面睡觉,有好几回在半夜醒来的时候,发现母亲不在床上,也不在屋子里面,我就从床上爬起来,我到西厢房、厨房和杂货铺找她,没有找到,而当我回到母亲房间的时候,母亲竟然就在房间里面——她正在里屋门口的地板上,他看到我以后,神情非常慌张。我就知道母亲的屋子里面一定有名堂,后来,我就——”
    “你就怎么样?”
    “我就留意母亲的一举一动,终于有一天,我看见母亲钻到地板下面去了。十几分钟以后,母亲上来了,她将地板恢复原样,然后上床睡觉。”
    辜文杰不但机灵的让人难于相信,他的胆量和心机也超出了我们的想象力。辜望弟把这样的儿子养在身边,就等于在身边养了一条毒蛇啊!

第一百八十七章狼崽子野性仍在 辜望弟请回观音
    “那时候,我才知道母亲为什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让我独自一人在西厢房睡觉,她是担心我知道她屋子里面的秘密。当然,她让我独自一人睡觉还和姓饶的有关系。”
    “照你这么讲,你在很早的时候就到密室里面去过了。”
    “读高三的时候。”
    “辜望弟知不知道呢?”
    “她不知道,但他很谨慎,自从我收到大学录取通知书以后,她把密室里面的东西转移到另外一个地方去了?”
    “辜望弟是在防着你吗?”
    “是的——应该是防着我的。”
    “她把密室里面的东西转移到什么地方去了呢?”
    “被填埋的那口水井。”
    “你家有两口水井,你说的的是哪一口?”
    “是我母亲房间窗户前面的那口被完全填埋的水井。”
    辜望弟真是煞费苦心啊!被填埋的水井就在东厢房——辜望弟房间窗户外两三米远的地方,辜望弟站在自己的房间里面就能看到这个位置。这说明辜望弟已经开始提防养子辜文杰了——一只被养大的,呆在羊圈里面的狼崽子,是非常危险的一件事,但辜望弟没有想到这是一只仍然保留着野性和兽性的狼崽子。狗念的食物,而狼念的是羊羔。
    这是大家没有想到的。辜望弟将密室里面的东**在被废弃填埋的水井里面,而她的养子则把她的尸体藏在了镇南湖的石头和淤泥下面。
    “辜文杰,我再问你,你母亲辜望弟从什么时候从净月庵请回观世音木雕的呢?”
    “观世音菩萨是什么时候请到家里去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杂货铺里面原来有一个弥勒佛,后来,在母亲的梳妆台上放了一个观世音菩萨——具体时候,我记不得了——大概是我读高三的时候,要不就是我考上大学以后——读高中以后,我在家的时间不多。”
    “观世音菩萨是怎么跑到水井里面去的呢?”
    “是我扔到水井里面去的。”
    “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知道母亲为什么要从净月庵请回一尊观世音菩萨。”
    “为什么?”
    “她把观世音当成了倾诉的对象。”
    在辜文杰看来,辜望弟把观世音请回家,应该是对他彻底的否定和恶毒的诅咒。
    “你为什么要把观世音菩萨扔到水井里面去呢?”
    “我担心警察会从它身上发现疑点。自从我到南京读书以后,只要我在家家,她大部分时间都坐在观世音菩萨的前面,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很多现象现在终于有了合理的解释,而同志们刚开始的分析竟然是如此地接近。情绪是很难做出准确判断的,但通过一些物化的东西,多少能揣摩出一点思想的痕迹来。

第一百八十八章辜望弟已有戒心 辜文杰树林藏匿
    辜望弟从小生活在一个非常特殊的环境里面,先是耳濡目染,长大后,又深陷其中,为了生计,他在人与鬼之间苦苦挣扎,心理上本来就有严重的疾病,再加上婚姻的严重挫折和生理上的突然变化,她的心理是非常脆弱的,而这样一种脆弱的心理是建立在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母子关系之上的,这样一来,她的心理会更加脆弱。最后,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她只能把自己的所有思想和情感寄托在神灵的身上。
    辜望弟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了观世音菩萨,这样一来,已经爬上天梯的辜文杰就失去了依托,他是在母亲的支撑下才爬到这个位置的,而他要继续往上爬的话,唯一能支撑他的就只有母亲的积蓄和藏在密室里面的东西了。这时候,母亲就成了他前进道路上绊脚石。从辜文杰考上大学的那一天起,母子深情在转眼之间变成了无穷的怨恨。世界上有这样一种人,你为他做了千万件好事,只要有一件事和他的愿望相左,那么,你就成了他的仇人,我们的老祖宗之所以赋予人十二生肖,就是因为人本身就具有动物的本性,蛇是一种冷血动物,如果人变成了冷血动物,那是相当可怕的,而在人群中,不乏比蛇还冷血的动物,辜文杰就是这样一种比蛇还冷血的动物。当然,笔者要声明一下,人的秉性和属相是没有任何关系的。在很多文学作品中,邪恶如毒蛇,狡猾如狐狸,凶残如虎狼的人物形象随处可见。
    “你到密室里面去过吗?”
    这个问题似乎是多余的。
    “我下去过,但很不容易。”
    “很不容易,怎么讲?”
    “在我读高三的时候——是在高三下——准确地说是母亲知道我开始怀疑自己的身世以后,只要我在家,母亲就会呆在家里,夜里面,她的房间经常半夜三更还亮着灯光。”
    “那你是如何找到机会的呢?”
    “有一回她到县城去看我,送了一点吃的东西给我,然后就去了溉北县,她是去给哑巴送生活费去的。我把她送上汽车以后,然后搭上一辆马车回到南山镇。我潜入家中,折腾了好一会,才将密室的门打开,我终于看到母亲藏在密室里面的东西。我没有碰那些东西。合上密室的门之后,回到了学校。我在树林里面守候到太阳落山——看到母亲回到南山镇以后,才回到学校。”
    “你为什么要守候在树林里面呢?”
    “我怕在路上和母亲相遇,过去——在我很小的时候,他每次出去,要在大旺寨呆几天,但从我读高三开始,她从不在大旺寨过夜;你们也知道,从县城到南山镇,没有汽车,唯一的交通工具是马车和驴车。”
    辜文杰和辜望弟一样也是煞费苦心啊!从这个时候开始,辜文杰已经开始惦记母亲藏在密室里面的东西了。
    “你把杀害你母亲辜望弟的过程一五一十地交代一下吧!”
    “从什么地方开始交代呢?”

第一百八十九章写家书蓄谋在先 回南山自导自演
    “就从你写信给母亲开始。”
    在郑峰和李云帆看来,辜文杰写信给母亲,应该是他杀母计划的一部分。
    “从写信给母亲开始?你们是怎么知道我从写信开始就准备——”
    “等一下,这个问题,我们过一会再谈,我现在还有另外一个问题要问你。从你和母亲书信来往的内容看,你们母子的感情似乎不错,这怎么解释呢?”
    “我就知道这次是在劫难逃,你们连这么细微的地方都能察觉到,我辜文杰在劫难逃,那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
    “请你回答我的问题。”
    “母亲是一个要面子的人,她不想让别人知道家里面的事情,所以,他每次让周彬给我写信的时候,都和以前一样,在措辞上,没有什么变化。我也不想左邻右舍看出不妥的地方。”
    难怪左邻右舍没能提供一些有价值的线索呢!
    对辜望望弟来讲,辜文杰是他精神的寄托,是她一生的骄傲,她只能自苦,眼泪往自己的肚子里面咽。
    关于信,辜文杰是这样说的:
    六月十号,辜文杰往南山镇寄了一封信,信的内容无非是母亲身体怎么样,一定多保重之类的话,最后还特别缀上一句,说一放暑假就回南山镇。
    其实这封信是写给周家人和众邻居看的,辜望弟是六月十二号夜里面失踪的,她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见到这封信,这封信是为辜文杰六月十二号深夜潜回家中,杀害养母辜望弟所做的准备和铺垫。我们不得不承认,辜文杰的铺垫是非常成功的。
    “辜文杰,你为什么要选择六月十号写信呢?”
    “从南京到南山镇,信在路上要走三——五天。”
    辜文杰显然是算好了时间,几天后,正好是六月十三号,或者十四、十五号。周家人收到辜文杰的来信的时候,辜望弟已经失踪了两三天,辜文杰收到周彬的回信,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不露痕迹地回到南山镇,然后顺理成章地寻找母亲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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