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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7章

小村魅影三-第3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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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个都听见了。
    毛书记也听见了。
    李云帆屏住呼吸,用刀尖将天灵盖上的“绞肉”挖了起来。李云帆挖出来的是一种糊状物。
    两分钟以后,一个黄豆大的窟窿呈现在大家的眼前——是那种比较大的黄豆。
    在人的头颅里面出现金属物件,那一定是杀人的凶器。
    杀人凶器植入深度在头皮一下零点二至零点三公分处,要想把凶器取出来,必须扩大窟窿的直径。
    李云帆用起子和小锤子,将张有贵的天灵盖砸掉一部分,这样,尖嘴钳子才能深入到窟窿里面把金属物件取出来。
    其实,笔者不说,大家已经知道张有贵的脑袋的凶器是什么玩意,根据窟窿的直径,植入张有贵天灵盖的应该是一个铁钉,我们再大胆一点说,它很可能是一根棺材钉。


第一百零四章 方头铁钉
    毋容置疑,张有贵得受点委屈了,但为了查清案情,找到凶手,张有贵不管受多大的委屈,那也都是值得的。
    现在,整个墓地,只能听到一种声音,那就是小锤子敲打在起子上发出的声音。
    三分钟左右的样子,李云帆已经将窟窿的直径扩大到一枚五分硬币那么大。
    李云帆左手拿着手电筒,右手拿着起子,用起子的前端拨了拨金属物件的头部,在手电筒的灯光下,金属物件的头部呈正方形。
    这显然是一个棺材钉,张有贵的尸体是放在棺材盖子上的,在张有贵的尸体旁边——在棺材盖子的边缘,我们就能看到用来封棺的铁钉,它的头部就是正方形的。目测可知,张有贵头颅里面的棺材钉和棺材盖子上的棺材钉的头部,无论形状,还是大小,几乎完全一样,这种铁钉是铁匠用锤子一锤一锤打出来的,所以,会有一点小小的差异。
    王萍早已经将一把专用的尖嘴钳拿在手上。
    李云帆从王萍的手上接过尖嘴钳,将尖嘴钳的前端伸进窟窿之中。
    李云帆用尖嘴钳慢慢夹住金属物件的头部,紧紧抓住尖嘴钳的尾部,然后慢慢向外拽。卞一鸣则稳稳地按住张有贵的脑袋。
    每个人都能看到,李云帆手中的尖嘴钳在缓慢向外移动。
    这时候,人群中出现了骚动,因为有相当一部分人没有看到正在发生的事情,而他们又很想知道,于是就不住地询问他人。
    半分钟左右的样子,一个方头铁钉出现在窟窿的外面——超出头皮大概有零点五公分的样子。
    我们已经能看到棺材钉的雏形了。
    李云帆将尖嘴钳的头部从棺材钉的头部松开,用尖嘴钳的腹部充分地夹住棺材钉的头部,人后慢慢向外拉。很快,一根十公分左右长的棺材钉呈现在大家的眼前——棺材钉的周围还附着着一些半凝固的粘稠状物体。
    在棺材钉被拉出窟窿的一刹那间,从窟窿里面冒出一些无法用颜色描述的液体。棺材周围的人都闻到了一股浓烈的令人作呕的气味。
    谭晓飞用照相机拍下了整个过程。
    人群已经不再安静,看到的人不断地传达他们看到的信息,听到的人就做广播员——或者二道贩子,将信息向更大的范围扩散。不管是看到的,还是听到的,每个人的脸上都神情凝重,惊愕不已。
    李云帆又对张有贵身体的其它进行了仔细的检查。
    张有贵的身体比较壮实,他的身高在一米七四左右,他脖子上的掐痕——或者勒痕说明张有贵和凶手之间有过一段时间的搏斗,既然搏斗,就一定会留下痕迹。邢惠开不让别人给张有贵穿衣服,其目的就是想掩盖张有贵身上的伤痕。
    很快,同志们有了新的发现:在张有贵的右胳膊肘上有一块银元大的摩擦伤,伤口已经发黑;在张有贵的右膝盖上少了一块鸡蛋大的皮。
    事实证明,张有贵在遇害之时,曾经和凶手进行了比较长时间的搏斗。当然最后致命的还是那根植入张有贵天灵盖的棺材钉。

第一百零五章 线索中断
    同志们在介入“11。7谋杀案”的过程中,遇到了另外一个谋杀案。这是一个案中案吗?现在还很难说,但有两点是可以肯定的,第一,这个案子的凶手之一邢惠开和“11。7谋杀案”是有一定关联的;第二,“11。7谋杀案”的凶手将棺材钉从缪智文的耳朵植入脑袋,本案的凶手将棺材钉从张有贵的天灵盖植入脑袋,这绝不会是一种偶然的巧合,杀人的凶器是一样的,杀人的方式也出奇的相似。仔细想一想,那缪智文谢顶的厉害,他的天灵盖上是没有头发的,如果从天灵盖将棺材钉植入他的脑袋,很容易被别人发现,所以,凶手选择了耳朵;张有贵呢?他的头发很长,而且很密,再加上他的天灵盖上有一个蚕豆大小的猴子——或者胎记,如果李云帆不做认真仔细的检查,还真很难发现。
    就目前的情况而言,开棺验尸的全部意义在于进一步验证了任大爷和邢家村人的猜测,因为,邢惠开突然失踪了,本来,同志们是想通过邢惠开找到杀害张有贵的凶手,然后顺藤摸瓜,找到“11。7谋杀案”的真凶。事实是,整个案情的发展完全脱离了李云帆和卞一鸣事先预设的轨道。邢惠开是两个案子——两条线索的关键人物,邢惠开的突然失踪,不但硬生生地掐断了新案子的线索,还掐断了“11。7谋杀案“的线索。
    李云帆陷入了深深的反思之中:如果安排人在暗中监视邢惠开的一举一动,情况就不会像现在这么糟糕,他应该能想到的,在这种情况下,脱离了警方监控的邢惠开随时都处于一种非常危险的境地。
    张有贵死的很惨,这是一起恶性的谋杀事件。
    接下来,在邢四爹的监督下,大家又将张有贵的尸体进行了第二次安葬,几个人在任大爷的指点下,将张有贵的尸体抬入棺材之中,戴好了帽子,整理好了衣服,盖好,并钉好盖子,在盖棺之前,邢四爹让任大爷将那块黑布盖在了张有贵的身上。
    邢四爹还在棺材里面放了一瓶酒和两包香烟:酒放在张有贵脑袋的右边,香烟放在脑袋的左边。
    邢四爹说,张有贵身世本就堪怜,又遭遇了这样的横祸,委实是一个苦命的人,他生前爱喝酒,好抽烟。
    十点半钟,坟墓恢复了原样。
    下山之前,邢四爹从包里面拿出几沓纸钱,在张有贵的墓碑前烧了烧。
    在一些人看来,邢四爹是一个封建迷信思想非常浓厚的人,但李云帆和同志们看来,这里面充满了对死者的尊重,多少有那么一点人情味。
    现在,我们总算知道邢四爹为什么在邢家村德高望重了。
    同志们步行——随邢四爹一行去了邢家村。
    邢惠开还没有回家,她不是藏匿起来了,就是遭遇了不测。
    邢四爹把邢惠开的女儿燕子接到了自己的家中,让老伴和两个儿媳妇照应着,燕子也是一个苦命的孩子,先是没了爹,现在,娘又不知道到哪里去了。一个十岁的女孩子,她的未来将走向何方呢?


第一百零六章 心情沉重
    李云帆和卞一鸣的心情都很沉重。
    毛书记已经答应从民政这个口子想办法给燕子一些帮助。这也是李云帆的意思,孩子是无辜的,她还要继续生活下去。至此,邢四爹由衷敬佩李云帆的所作所为。
    “李处长,你这个人——仁义啊!跟你们比起来,我这个邢家村的老长帮算个屁啊!”这是邢四爹在回村的路上跟李云帆说的一句话。
    李云帆也不含糊,他也说了一句肺腑之言:“邢四爹,经过这件事情,我们才知道,你在邢家村德高望重,这绝不是一句虚话。您是我们见到的最值得尊敬的老长帮,谢谢您对我们工作的大力支持。”
    同志们离开邢家村的时候,邢四爹和村子里面的人将大家送到路口。在和李云帆握手的时候,老人眼窝里面汪这一点浑浊的眼泪。
    李云帆和同志们也很感动,这次开棺验尸,多亏有他老人家大力支持,要不然,不会这么顺利。万一开棺验尸查无结果,除了同志们要承担一定的责任之外,邢四爹也承担着一定的风险——毕竟是邢四爹点头让同志们开棺验尸的。
    离开邢家村以后,李云帆一行直接去了粮库。
    贡明启正坐在站长办公室里面看报纸,他将整个身体摊在椅子上,将两只脚放在办公桌上,一副逍遥自在的样子。办公桌上放着一杯茶和一包烟。
    当同志们走进办公室的时候,贡明启显得非常紧张,他费了老鼻子劲才解决了身体的平衡问题,他试了两次,才将两只脚从办公桌上放下来:“请坐——请坐。”
    贡明启迅速从椅子上站起来,从办公桌上拿起一包香烟。
    “来,请抽烟。”贡明启首先把香烟递给了严小格,他已经认出了严小格。
    严小格摆了摆手:“贡明启,请你坐下来,我们来找你,想向你了解一点情况。”
    “严同志,你们莫不是为缪智文的案子来的?”
    “这位是地区公安局刑侦处的李处长,这一位是卞处长,我们想重新调查缪智文的案子。”
    “不知道你们还想问些什么?”从见到贡明启到现在,李云帆和卞一鸣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贡明启的脸和手。李云帆的总体印象是,贡明启言行举止有些慌乱;卞一鸣的总体印象是,贡明启好像已经知道同志们要来找他,他装出一副出乎意料的样子,尽管如此,他还是没能掩饰住内心的恐惧——卞一鸣从他的眼神之中看到了些微的恐惧。
    “贡副站长,昨天晚上九点多钟,你到什么地方去了?”严小格道。
    “昨天晚上?我在这里值班。”
    “粮库一共安排几个人值班?”
    “就我一个人。”
    如果同志们去找贡明启的家人了解情况的话,他们也一定会说贡明启昨天晚上在粮库值班,贡明启在粮库值班可能是真的,但是不是整个晚上都在粮库,这就很难说了,关键是粮库只安排一个人值班,同志们无法证实贡明启说的是不是谎言。
    贡明启给了同志们一个无解的答案。

第一百零七章 睡前喝酒
    “粮库为什么只安排一个人值班呢?”
    “用不着两个人。”
    “这怎么讲?”
    “你们看一看就明白了,咱们粮库的粮食只剩下十几吨了,现在是只出不进,要不了多长时间,我们这个粮库就要取消了。别说现在,就是过去,我们也是一个人值班。就这么几个人。”
    “你现在还和邢惠开保持那种关系吗?”
    “严公安,我和邢惠开早就断掉了,这——您是知道的。”贡明启圆睁双眼,说话的调门一下子提高了许多,“自从发生了那件事情以后,我们就没有再在一起了。”
    “贡明启,你没有跟我们说实话啊!”
    “我说的全是实话,绝无半句虚言。”
    “据我们所知,你一直和邢会开保持着那种关系。”
    贡明启的值班室和邢惠开家的院门只有一百多米远,两个老情人恐怕不容易一拍两散。至少还保持着藕断丝连的关系。
    “我们确实断掉了,如果不相信的话,你们不妨去问问邢惠开。”
    贡明启好像并不知道邢惠开已经失踪的事情。
    同志们算是遇到厉害的对手了。
    贡明启的回答应该是有问题的,昨天夜里,几十号人聚集在邢家村的社场,贡明启竟然会不知道?关键是贡明启的办公室和社场也只有一百多米的距离,当时的动静不能算小吧!
    “贡明启,昨天夜里,你难道没有听到窗户外面的动静吗?”
    “昨天夜里?什么动静?”
    如果昨天夜里贡明启确实在粮库值班的话,他就一定会听到窗外的动静,如果他不知道——或者不能准确描述的话,那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当时根本就在不在粮库里面,他当时应该在墓地附近的树林里面——或者别的什么地方。
    “什么动静,你是应该知道的。粮库和邢家村的社场,近在咫尺,如果你确实在粮库里面值班的话,你就一定能听到社场上的动静。”
    “很抱歉,我这个人,夜里面睡觉很死,更何况我在睡觉之前还喝了一点酒呢?”贡明启一瘸一拐地走进另一扇门前,推开门,另一扇门里面是值班人员睡觉的地方,里面铺着一张床,床前靠墙的地方放着一张长桌子,“你们看,桌子上还有小半瓶酒呢。”
    李云帆坐的地方正好能看见那张长桌子,长桌子上确实放着一个酒瓶子,酒瓶上写着“双沟大曲”四个字,里面还剩下小半瓶酒,酒瓶旁边还放着一个搪瓷茶缸,茶缸的旁边还放着一个专门用来包卤菜的荷叶。贡明启想用这个来证明他昨天晚上确实在粮库值班。
    “这只能说明你昨天晚上可能喝了酒,但并不能证明你整个晚上都在粮库里面。”
    “严公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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