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魅影三-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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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峰,果然不出卞一鸣所料。”李云帆喜形于色,三个匆匆忙忙地赶来和郑峰他们回合,就是要把喜讯告诉大家。
食堂里面的刘师傅赶紧上菜装饭,天太冷,李云帆一行三人冻的鼻青脸紫,说起话来,舌头直打结。刘师傅特地烧了一个白菜粉丝汤。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个人来一碗白菜粉丝汤。
一碗汤下肚,身上顿时暖和起来。于是,大家边吃饭边谈起了案子。
笔者将李云帆的叙述概括如下:
据顾二满回忆,七月十三号下午,他第三节课没有上完就溜出了学校,第三节课是体育课,他的身体不好,体育成绩很差,在做一些运动项目的时候,时常遭到同学们的嘲笑,所以,他最不喜欢上体育课。
他溜进花长云屋子的时候,学校正在上课,下课铃响,学生们走出教室,顾二满就开始拉琴了。
花长云特别关照,就呆在屋子里面,哪里都不要去。顾二满就呆在屋子里面拉琴。
不一会,花长云说到后村花红旗家舀东西。花长云走后不久,顾二满才发现,花长云的床上躺着一个人。这把顾二满下了一大跳。他就怕有人看到他跟花长云学手艺。他们一定会和顾铁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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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时间上基本吻合花长云嫌疑确
顾二满走到大床跟前看了看,原来是郭福生,他睡得像一头死猪。而且满身的酒气。顾二满就继续练他的琴。
太阳落山的时候,花长云回来了。当时,花长云是什么神情,手上舀着什么,顾二满没有在意,当时,他正聚精会神地拉胡琴。
花长云一回到屋子就敦促顾二满赶快回家,顾二满这才背起书包走出了祠堂,他走出祠堂的时候,三位老师还在礼堂里面批改作业——顾二满走出花长云屋子的时候,瞅了瞅院子,他不想让人看到他。
至于花长云出去了多长时间,顾二满是这样描述的:“多长时间,我不知道,但我将曲子重复拉了十九遍,本来准备拉四十遍,花长云回来的时候,他只拉到三十三遍。”
至于拉一遍需要多长时间,顾二满说从来没有留意过。李云帆当场让顾二满拉了两遍,每一遍的时间是一分半钟左右,按四十遍算就是六十分钟,减去七遍的时间,是四十九分左右。这个时间和凶手作案所用的时间基本吻合。
那么,郭福生是在什么时候离开花长云的屋子的呢?
顾二满说,他离开祠堂的时候,郭福生还躺在床上,郭福生应该是在顾二满之后离开祠堂的。
顾二满的话也得到了郭福生的证实,郭福生根本就不知道屋子里面还有一个顾二满,他醒来的时候,屋子里面只有瞎子花长云。经过认真回忆,郭福生终于想起来了,是花长云喊他起床的,花长云说时间不早了,该回家吃饭了。他这才爬起床,头重脚轻地离开了祠堂,他在社场遇到了徐长水甥舅俩,回到家,刚坐下,就听见村子里面有人在嚷嚷。
郭福生还想到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闵宝亮,郭福生是在祠堂东边的十字路口碰到闵宝亮的。
那么,在案发之后,特别是谭科长和向杨勘查现场和调查走访的时候,顾二满有没有想到花长云呢?
李云帆也向顾二满提了同样的问题。
顾二满的回答是,他就是想破了脑袋,也不可能怀疑到花长云的头上去,因为花长云是一个瞎子,他连基本的生活都很难自理,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呢?直到李云帆表明自己的想法,顾二满仍然不相信这个案子是花长云做的。顾二满没有往花长云身上想,还有两个重要的原因,第一,花长云是他的师傅,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大家都知道,在人们的潜意识里,感情经常扮演着偏袒者的角色;第二,郭书记对花长云很好,花长云也经常把这个挂在自己的舌头上。同志们在向花长云了解情况的时候,他同样把这件事情挂在舌头上。
情况已经比较明朗,瞎子花长云有重大嫌疑。
花长云果然是一个隐藏很深的杀人凶手,他也是一个心机极深的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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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 谭科长前往青江 满主任即将登
人们之所以要掩饰一些东西,其目的一定想隐藏什么东西,在花家村,很多人对郭根生微词颇多,连花长云的哥哥花长松都毫不避讳,惟独他花长云对郭根生的关照感恩戴德,难怪段高山会说,千万不要被表面现象所迷惑。
很多人都被花长云蒙骗了,包括郭家两个最天真善良的女孩子——她们也被蒙骗了,特别是天真无邪、纯洁善良的郭筱兰,无谓的付出了青春和生命的代价,连郭队长也被花长云蒙骗了。郭队长在回忆阴毛的时候,竟然没有想到花长云。
接下来,就看花长云能不能和那根至关重要的物证扯上关系了。
大家用很快的速度吃完了饭。
郑峰决定派谭科长回地区一趟。
“这时候回去,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吗?”向阳道。
“谭科长,你们到青江医院找眼科的满主任,如果他不在医院,你们就到和平路解放街16号大院3号楼201室去找他。就说我请他到花家村来一趟,你们在青江市休息一个晚上,明天早晨和满主任过来。”郑峰道。
当大家沉浸在喜悦之中的时候,郑峰想的更深,花家村众口一词,都说花长云是一个瞎子,同志们也这么认为,以至于在摸排嫌疑人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把他考虑在内。如果花长云是杀害郭筱兰的凶手的话,那么,他的眼睛一定能看见东西,至少有一只眼睛能看到东西,我们在前面的描写中,曾经做过一些铺垫,郑峰和李云帆也注意到了,花长云的右眼始终是睁开的,右眼的上下眼皮已经失去了开合的功能,但花长云的左眼的上眼皮一直耷拉着,只能看到一条缝,也能看到镶嵌在缝里面的眼珠,咋看上去,确实和正常人的眼睛不一样,但他为什么始终仰着头呢?因为上眼皮的遮挡,必须仰起脑袋才能看到想看的东西吗?
盲人对固定不变的物体,只要熟悉其方位,比较容易辨识,但对运动中的事物,辨识能力就没有了,郭筱兰不是一个固定在某一个特定点上的物件,在作案之前和作案过程中,郭筱兰在运动,一个双目失明的人是如何确定目标的呢?
郑峰和同志们不是眼科专家,所以,郑峰就想请眼科专家满主任来甄别一下,说不定会有新的发现。
走出公社大门的时候,大家碰到了梁书记,他和几个干部到下面去检查收山芋和防冻防寒工作,一直忙到现在。
“郑局长,你们怎么也搞到现在?案子是不是有头绪了。”
“您看出来了?”
“我看你们走起路来脚底生风,一定是有眉目了。
“是有了一点眉目。”
“说来听听。”
“我们怀疑瞎子花长云和这个案子有关系。”
“就是那个曾经说过书的瞎子吗?”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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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一席话暖人人心窝 祠堂前路遇
“郑局长,我越来越好奇了,要不,你收下我这个兵,让我跟你们过过破案子的瘾。”粱书记说罢,哈哈大笑。
“我们只是怀疑,但愿我们的努力没有白费。”
“说实话,我希望你们快一点把案子拿下来,但我又希望你们多花一点时间在案子上。”
“粱书记,您这是什么意思?”
“嗨,案子一破,你们就拍屁股走人了。”
粱书记真风趣,郑峰和同志们都笑了。
街上没有路灯,所以比较昏暗,只有几家店铺还亮着微弱的灯光。
快走出大街的时候,路南边有一家小店,郑峰走了进去。
郑峰卖了两瓶二锅头。
“局长,你买酒做什么?”
“送给段高山,我们要感谢人家,如果不是他老人家一句醍醐灌顶的话,我们现在可能还在花家大塘的芦苇荡里面转悠呢?”
走下河堤,远远地看见一点亮光,那亮光是由一盏马灯放射出来的。马灯挂在一根桅杆上。船停在码头上,一个模糊的身影坐在码头旁边的一块石头上,黑影的上面有一点更加微弱的光亮,这光亮是从烟锅里面发出来的。
“段大爷,您吃过饭了吗?”
黑影立了起来:“是你们啊!吃过了——吃过了。你们今天怎么忙到现在啊?别太辛苦了,事情得一步一步做。”
“大爷,再辛苦也没有您辛苦啊!您长年累月在这渡口,风里来雨里去,起早贪黑,不容易啊!”
“瞧郑局长说话就是中听,说得人心里舒坦,热乎乎的。”
“大爷,拿着。”谭科长将两瓶用绳子拴在一起的酒放到老人的手上。
“这——这如何使得。你们上回给的酒,我还没有喝呢!”
“大爷,这是咱们局长给您买的。”
“嗨,我一个孤老头子,还劳你们惦记着,同志们快上船。”
“大爷,夜里面冷,喝点酒,暖暖身子。”
段高山一时无语,船篙在他的手上挥舞这。
走到祠堂门口的时候,一个人正从祠堂里面走出来,身后还跟着一个人,郑峰定睛一看,前面这个人是花红旗,后面那个人是花长云。
“郑局长,你们回来了。”花红旗道。
“花红旗,你来有事吗?”
“郑局长,我娘蒸了一笼馒头,让我送几个给二爷吃。”
郑峰一行没有进祠堂,大家都应该知道他们要到哪里去。对了,他们要到郭队长家去,郑峰想知道花长云的阴毛有什么特点。
“二爷,我走了,你进屋吧!”
“慢走。”花长云低声道。
“二爷,等我有空再陪你到街上去洗澡。”
“不用了,你忙,我可以让长水陪我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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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郑局长以实相告 母子俩莫名惊
花长云转身走进祠堂,他并没有关门,他以为同志们要进祠堂,等到大家走到十字路口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关门声,大家都知道,祠堂有一扇门已经坏了,所以,在关门的时候,动静比较大。
“花红旗,你过去经常陪花长云洗澡吗?”
“也不经常,每年冬天,我会抽空陪他洗几次,一个人过,眼睛又看不见,我娘让我多帮衬点。今天,我特地抽了一个空,想陪他到街上去洗把澡,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好说歹说,他就是不愿意。”
“他以前从来没有拒绝过吗?”
“是啊!就奇怪在这。”
花长云一定感觉到了什么。
“你上次是什么时候陪他洗澡的呢?”
“有一个多月了。唉,郑局长,你们问这个做什么?”
“走,我们到你家去谈。”
郑峰临时改变主意,他想请花红旗领花长云去洗把澡,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今天晚上,先听听花红旗和郭队长怎么说,然后再到澡堂看看实物,这不是更好吗?
十分钟以后,花红旗叫开了自己家的院门,一条黑白相间的狗摇着尾巴热烈欢迎主人和大家。
开门的是花红旗的老婆。
花红旗的母亲从堂屋里面走了出来:“大莲,快给同志们泡几杯茶来。”
同志们还真有点口渴。
这边刚坐下,花红旗的老婆就端着一个茶盘走进堂屋,放好茶杯以后,就退出去了,临走的时候,还将门关上了。
“郑局长,想说什么您就说吧!”
“明天,我们想请你领花长云到街上去洗澡。”
花红旗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是为何?”
郑峰犹豫了片刻,被花红旗的母亲看出来了:“郑局长,不管什么话,您尽可以放心大胆地说。只要是在咱家说的话,一个字都跑不到窗外去。”
“说起来,话有些长。”
“那就长话短说,我们能听明白就成。”
“我们怀疑郭筱兰的死跟花长云有关系。”
花红旗母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郑局长,你们是不是弄错了。”
“花长云,他不过是一个瞎子。”花红旗眼睛睁得大大的。
“我们只是怀疑,还没有足够的证据。”
“花长云是一个瞎子,他什么都看不见,他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呢?我有点糊涂了。”老人还没有从惊诧中走出来。
花红旗母子有这样的反应,郑峰和同志们早料到了:“大娘,明天,我们会请来一个眼科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