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阴司-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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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害怕还不快去”我不明所以催促他,此时黄纸一张一张的加火势越来越高,却不见扩宽,“快点,来不及了。”
闻言姜潮一阵小碎步跑下楼,等了五分钟左右才听到上楼的脚步声,不似方才下去的快速,有些沉慢,抱着四个黄包走到我面前,手上的红纸已经不见了。
我皱了下眉头问一边问他红纸怎么会丢,一边抓着红纸隔着手想将黄色包裹拿起来想要放在火里烧,却发现怎么都拿不过来,我皱着眉头看向姜潮,却见姜潮一脸阴沉,冷冷的瞪着我,我心里咯噔一下,手中的力道更是不放松了,姜潮这样子绝对是被鬼附身了,这家伙,怎么就把红纸弄丢了呢,一边骂姜潮,一边用力的拽着,突然刻刀剧烈的震动起来,我眼睛发亮,大喝:“天有道,地有常,鬼怪无常,速速逼退”
姜潮一抖,手中松动,我立时将四个黄色包裹夺过来放在火堆里,大火陡然放大,屋子里的阴气慢慢消沉,姜潮阴狠的看了我一眼,随后眼神慢慢失去焦距倒了下去,我走过去探了探他的鼻息,长舒一口大气,随后将其放躺在地上,走到火堆边,看着火堆慢慢稍微灰烬,随后将眼前的阵法全部踢乱,重新摆放。
最外层依旧是八卦阵,里面却摆了引鬼阵,也称天干阵,简单的用天干阵穿插在其中,分别在八卦阵的八个角落又摆了八卦阵,有些天干八卦连环阵的味道,做完这一切,我站在旁边,负手而立。
不多时就见阵法中出现了一个身影,骨瘦如柴,穿着白色的裙子,裙角一片血红,手骨干枯,我可以很肯定第一次来摸我的就是她,她此时怔怔的看着我,眼神里带着复杂的情绪,不是恨,只有阴冷,她被困在阵法当中,并不着急,脸上越发的苍白,能够证实她很痛苦,盘腿而坐,闭上眼睛不再看我。
“你是”我出声说话,却见她根本不打算会,就闭了嘴,心里莫名起了一股子火,“既然不搭理我,你就在里面呆着吧。”
我说回头蹲下身子拍了怕姜潮的脸:“起来起来。”
姜潮半天才吭声,缓缓睁开眼睛,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脸怎么这么疼。
我讪讪的一笑:“刚才你晕倒的时候脸着地了。”
第六十六章 化验,派克森
姜潮用手蹭了蹭头发,单手撑地站起来:“真是怪了,我怎么会晕倒,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不用急着知道你是怎么晕倒的。你知道你手里的红纸是怎么没的吗”姜潮不像是没脑子的人,告诉他隔着红纸抓,他一定会重视。
姜潮皱眉思考,言语间有些模糊,他下去之后好像平白无故挂了一阵风,看不见眼前的情况就想拿手电筒的,结果刚一脱下手上的红纸,就失去了意识,姜潮后知后觉的脸色发白:“难道我遇见鬼了”
我抿着嘴唇不知道该如何和他说。看着阵法里的骨瘦如柴的女鬼,此时她闭着眼睛忍痛,很镇定,白色裙子上的血迹还清晰可见,想起刚才姜潮所说的益智子,不由得心惊,这个女人在这里是被老葛养起来的女鬼,但是看到女鬼白色裙子上的血迹,定然是生前所穿的衣服,很有可能是下身血崩而死,我看着女鬼,满眼的不可思议,脑子里出现了八点狗血档:老葛和一个女人相爱了,两个人生活在这里。有了个孩子,但是女人意外血崩,孩子有没有生下来两说,但是这个女人虽然当时救活了,但是却还要用益智子保养,也许死的那天止住的血再次崩开。才导致了死亡。
“姜潮,如果血崩后的女人靠着益智子治病,那么还会不会再次血崩。”我问姜潮的时候眼睛紧紧的盯着女鬼,但是却没有发现她有任何的异常。
姜潮脸色苍白等着我的答案,听我突然问他,顿了一下:“益智子一般情况下不会,妇女生产的时候会有血崩,以前是死症,随着医学技术越来越发达,已经能够控制了,其实刚才闻到的那个药材袋子,我闻得益智子的味道有些偏颇,这东西是证据,我一会拿去我朋友那里验一下。我怀疑使用另外一种药泡的。”
我忙问是什么。姜潮摇头:“一般没有得到确切的验证我不会说。”
说着姜潮看了看四周,说差不多了,今天之所以来就是因为当时没有查看二楼,如今来找到线索算是了结一个心病,没什么可勘察的,就打算走了,姜潮问我走不走,我看了眼闭目的女鬼,想她一时半会儿出不来,就点了点头:“对了我有样东西,不知道能不能找你朋友验一下。”
姜潮一边往楼下走,一边问我什么东西:“先出去吧,我很好奇你是怎么进来的,你又没有钥匙。”
出了门,我将门虚掩着:“诺,就这样。”
姜潮一愣笑了,如今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外面的黑龙江老乡还等着,外面的车很不好打,正好解救了打车来没能留得住司机的姜潮,学校已经关门了,自然不能回去,就连夜去了姜潮朋友那里,车上我将裹起来的纸包递给姜潮,打开,白色的手指骨,和暗红色的血精展露在眼前。
姜潮下意识看我:“在小二楼找到的”冬斤冬扛。
我摇摇头,司机师傅一直和我说话,我两边答应着,姜潮见我摇头没有问下去,毕竟有第三个人在场,从小二楼到姜潮朋友那里,只有半个小时,倒是很近,到的时候才发现是一个荒地上自己用砖垒的屋子,很宽大,只有一层,四周都是草地,此时天色很暗,司机走了之后没了车灯,一下子黑了下来,不过从屋子的窗子处可以看到灯光,应该还没有睡下。
姜潮打开手电筒,不少的小飞虫绕着光飞:“进去之前你先告诉我,这骨头块和血液凝结的血痂是从哪里来的”
我叹了口气:“学校。”
在姜潮的疑惑下,我将学校云南老师的事情说了个明白,其中也说到了云南老师托我查案子的事情:“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也只是梦到了老师而已,看样子死的有冤屈,宿舍楼总是闹鬼,我才刚到学校,要在那里住四年,况且学校一直没有说明,定然是不想调查,如果我们学生不自己调查,岂不是要被吓四年”
姜潮嘲讽一笑:“你是学生,有什么资格调查。”
我微微一笑,看着姜潮:“你不是警察吗还是个急需要成绩的警察。”
姜潮一愣,认命的笑了:“那我们算是达成联盟了你帮我调查你养父的事情,我帮你这件事情,如果有疑点,再采取行动。”
我举起拳头和姜潮的拳头碰在一起,随后两个朝着门口走去,我看着姜潮先行的背影,不由得感叹人生的际遇的奇妙,还记得初次见面两个人就闹别扭,谁看谁都不顺眼,却因为案子牵连在一起,还达成了联盟,姜潮算得上我见过的最特别的人了,明明有着傲人的外冒,却对自己的梦想很坚持。
姜潮站在门口敲门,好半天才开了门,光线照到外面,我遮了遮眼睛,耳边充斥着一道抱怨:“姜潮我就应该猜到是你,你不是在天津么,怎么跑到北京来了,我刚才还在上网和美妞视频,就快要脱了,就差那么一点点。”
我适应了光线才看到门口站着一个肤色很黑的光头,嘴巴一张一合的,姜潮面露无奈,推着他往里面走,男人看到我愣住:“卧槽,姜潮你有女朋友了你竟然有女朋了”
“只是朋友,找你有事儿。”姜潮敢推一把将男人推进去,示意我进门,然后将门关上,屋子里清一色白色家具,白色的墙面,白色的电视,白色的沙发,白色的地面,与男人黑色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男人也不恼姜潮的粗鲁,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只比姜潮稍微矮一点,搓了搓手,在身上擦干净才朝我伸手:“你好,美女,啧啧,皮肤这么白,眼睛这么大,有一米六五吧身高也符合我的择偶观,我叫派克森,中美混血儿,从小在中国长大,很高兴认识你,你喜欢我吗”
我有些尴尬,一边伸出手和派克森握手,一边看像姜潮:“你朋友很是开放。”
“行了,我俩也刚认识,这次来可不是给你介绍女人的,找你有事儿。”姜潮严肃了神色,将我刚才交给他的东西和拆开的药材包交给派克森:“看看能化验什么,给我一份。”
“啧啧。”派克森悻悻的将手从我手上拿来,“你们警局不是有化验。”
“快查吧,少废话。”姜潮笑着仍在派克森手里。
派克森颠了颠手里的东西,点头,鄙视的看了看我们转身离开,嘴里喊着:“等着吧,困了就睡,我只有一间卧室,你们睡沙发或者地面。”
等到派克森进了一间房子,我坐下:“你朋友也是奇葩,啧啧,不过他好像很厉害,这屋子给我的感觉特别像科学家的房间,高科技的感觉。”
“他就是喜欢白色而已。”姜潮也坐下,“我朋友不多,他算一个,派克森父亲是美国人,但是他从不会说话的时候就随着母亲回了中国,他母亲是个化学老师,当时已经拿到了美国绿卡,回国实在是因为派克的父亲结婚后吃喝嫖赌,一个传统的中国女人无法接受,后来还对她打骂,回来后凭借高学历当了老师,租了简陋的房子生活,派克对于化学的天赋远远超过了他母亲,有今天的成就是他自己的努力,别看他看到美女就把持不住。”
姜潮一顿,大笑起来,随后压低了声音:“他还是个小童子,哈哈。”
第六十八章 射干,血型骨龄
我一愣,还真是没想到,不过想到派克森评价姜潮直愣愣的看着他:“你不是也没谈过恋爱”
姜潮一顿,随后勾起嘴角:“入世太浅。lanseba 网终究还小,没有过女朋友一定是童子吗太小瞧我了。”
那不就是鸭我干咳两声,不敢说出来,姜潮明天还要进行调查,邀请我去老葛在北京的另一套房产去调查,我拒绝了,那套房产是老葛的师弟的,本来老葛的意思是让我来北京找他的,但是爷爷却来信让我别去。还是生死选择:“明天学校还有事情。”
被我拒绝,姜潮很淡定,坐在沙发上等着派克森,我是熬不住就靠在沙发上眯着眼睛小睡,明天还要回学校,下午出来的时候上官琳才刚刚给了12人通过第一轮审核的消息,如果不出意外,剩下的审核最近就会有,谁知道是不是明天。
不知不觉的睡着了,直到感觉人有推我才清醒过来,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依然凌晨两点了,没想到只是一闭眼就睡了两个小时,推我的是姜潮。脸色凝重,见我清醒,伸手递给我两个封好的透明袋子,袋子里装着骨头和血痂,血痂的上面显示b型血,年限两年,骨头外面的标记年限是38岁。
“这个怎么解释”我没了睡意,派克森大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揉着睛明穴,听到我问,指了指姜潮。
“我来解释吧,他累坏了。”姜潮指着我手里的东西,“你现在应该去调查一下那个云南老师是多少岁的时候出事的,听你所描述的,那个老师年龄应该不会有这么大,但是手指的骨零是三十八年,指的是死亡时间。也就是当这个手指骨头被切下来的时候,它在人身上长了三十八年,明白吗”
“明白。”我皱着眉头,“切下来”
姜潮解释说,这块手指骨头切口平滑,应该是用利刃所致,能切的动骨头的要么是快刀,那么是电锯之类的东西:“现在没有办法给出确切的答案,在你的描述中我只能听出云南老师莫名的死了,然后学校进行了隐瞒,当时看到案发的同学,也只看到了云南老师的血从厕所流出来,而在宿舍门口仅看到一具尸体,所以我让你回去调查一下云南老师的年龄。lanseba 如果是三十八岁死的案件就简单一些,如果不是那可就复杂了。”
我这下明白了,心情略微复杂,顺手将袋子放在口袋里,姜潮的话还没完:“这就皱眉头了,看看这个。”
说着将另一个小袋子放在桌子上。里面是一根根益智子,从药材包中取出来的,我疑惑,谁知姜潮说:“这里面不是一味药材,我当时就闻出来不对劲,重要不同于别的,只要是干了就能很好的保存,虽然泡发过一次,但我还是通过闻味道看形状,能确定是益智子的味道,可是当时就觉得味道很怪。”
我纳闷将塑料袋翻过来,上面写着五个字:益智子,射和谐干。
“两味药可是我看到药材包里只有一种药材不是吗”我指着益智子。
“泡发啊。”派克森突然插话,嘴唇很厚,如果他说话的是单看嘴唇,会觉得有些滑稽,可是他的话却让我笑不出来,“一种药材煮水,煮好的水泡另一种药,姜潮很懂药草的,他和我说射和谐干是打瘀血的。”
我一个激灵,蹭的一下站了起来,随即腿有些发软,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