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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剧组异实录-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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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推门进去。
    我走到她面前,她毫无反应,我在旁边坐下,等她恢复正常。
    我望着她毫无生机晦暗的脸庞,突然从心底涌起莫名的忧伤:眼前这个形容槁枯的老太婆,真的是我前世的情人吗?我们在什么地方相识?我们有过怎么样的刻骨恋情?你让我不要喝孟婆汤,可是我还是什么都记不得了,那碗孟婆汤,我一定没能逃得过。

178 险遭一劫
    等了一会,曹冬娥眼珠一动,脸上恢复了生机。还没等我站起来,她已经走到了我身边。
    我陪着笑,正想起身向她道个歉解释一个白绸手绢的事,突然我就被她死死按在椅子上,然后我就被她给绑了。
    因为事发突然,我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因为我完全没有想到,这个走路都颤颤巍巍的老太婆,居然在一瞬间能变得动作敏捷,且力大无比。当然,我没反抗的主要原因,是我被吓倒了。
    她把我结结实实绑在椅子上后,又恢复了颤颤巍巍的样子,在我眼前走来走去,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我说:“您绑我干什么啊?有话好好说嘛!我把您的手绢送给秦爷爷,是我的不对,但我是有原因的,您听我解释好吗?”
    曹冬娥听我喋喋不休,显得有些不耐烦,随手找了张伤筋止痛膏就贴我嘴上了,这下可好,除了翻翻白眼,其他我什么都做不了。
    曹冬娥死死盯着我说:“你怎么能忘了我的话呢?让你过了奈何桥别喝孟婆汤,你怎么就不听呢?罢了,罢了。这回我带着你一起,有我提醒着,就再也错不了了。”
    我没有完全理解曹冬娥的话,但是能感受到她的话里透着诡异,她,她到底要干什么?我的心猛地颤抖起来。
    曹冬娥走出屋子,过了一会又进来。手里多了一个瓷碗,瓷碗里不知道盛着什么汤。
    她走到我面前。对我说:“这是你最爱喝的冰糖豆浆,这么多年我都没给别人调过,来,我喂你,你喝一口。你喝了,我也喝,喝完以后,一切都好了。”
    曹冬娥撕开我嘴上的膏药,把盛了冰糖豆浆的调羹送到我嘴边。
    我看到她诡异的笑容,自然不敢喝,我敢打赌,曹冬娥一定在豆浆里面下了毒!
    她看我不肯张嘴,就想来硬的,她放下瓷碗,一手捏开我的嘴巴,一手用调羹把豆浆往我嘴里面灌。我拼命摇头挣扎。不让她得逞,一急之下,她居然用手捂住我的口鼻,想把我活活憋死。我感觉自己越来越踹不过气来,我用眼睛瞪瞪着她,她也死死地盯着我。我看到她的眼睛里蕴藏着痛苦、焦虑、矛盾等复杂的情绪。
    情急之下,我只能装死。我两眼一翻,头往后倒去。
    我透过眼缝看去,曹冬娥错愕地松开了手,片刻后,她手指伸过来试我鼻息。
    我屏住呼吸骗过了她,她以为我死了,站在我旁边默默看着我,从深凹的眼窝里流下一行眼泪。
    但转眼她又擦去眼泪,露出诡异的微笑。她捧起那个瓷碗,准备自己喝下那碗豆浆。
    “住手!”我虽然身处险境,但也不能眼睁睁地看她服毒,便大声喝止她!
    她吓了一跳,紧紧拽住手里的碗。
    我盯着她的眼睛说:“曹冬娥,你简直跟你后妈一样恶毒!”
    闻听此言,曹冬娥手里的碗“噗通”掉地上了,她老泪纵横,激动地说:“原来你都知道?你都记得?你没喝孟婆汤,对吗?我知道,你一定会记住我的话,你不会辜负我的!”
    此刻为了逃命,我好汉不吃眼前亏,只能顺着她的话来:“我当然记得,否则我怎么会来找你?你先放开我!”
    “好,好!”曹冬娥忙不迭地解开绑在我身上的绳子。
    我站起身,先把她碗里的豆浆给泼了。
    我说:“不要再胡思乱想了,如果我现在死了,我发誓我一定喝下孟婆汤,把前世的一切忘得干干净净。”
    曹冬娥沉默片刻,抬头对我说:“蕴文,谢谢你回来找我。”
    蕴文?好熟悉的名字,我拼命搜刮脑子里的记忆库,终于想起来了,没错,就是怀化的印瞎子!我的前世就是印瞎子?难怪我宿在“心缘小筑”的时候,我对屋里的一切都那么熟悉!
    既然我是印瞎子,我就有好多问题想问曹冬娥:我们是怎么相识的?你不是让后妈给毒死了吗?怎么活过来还变成曹记绸缎铺的大小姐了?
    可是这些问题我都不能问,如果我问了,曹冬娥就知道我其实并不记得前世的事情,那么我还是有危险。
    我只能问道:“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曹冬娥垂泪说:“那么多年,我一直在找你,为了找到你,我……”
    曹冬娥止住了后面的话,把她的秘密又吞了回去。
    接下来她又说了一句话,我就更糊涂了。她说:“蕴文,几十年来,他们以为我死了,我却活着;你以为我活着,可我却死了!我的心好苦啊!”
    什么叫“他们以为我死了,我却活着;你以为我活着,可我却死了”?这话怎么理解?
    但我还是不能问,因为这句话里应该是包含着曹冬娥和印蕴文之间的秘密。
    按我的理解,曹冬娥被后妈毒死,大家以为她死了,而她却活着,这尚能理解,但是后面一句“你以为我活着,可我却死了”,说明当年印蕴文当年其实知道曹冬娥没死,但曹冬娥却说她其实还是死了。这个就太让人费解了,如果曹冬娥还是死了,那现在站在我眼前的又是谁?这两句话本来就互相矛盾的嘛!
    我小心试探道:“对,我知道你活着,可你怎么又说你死了呢?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曹冬娥却摇摇头,长叹一声:“苦哇!你休要再问!”
    我问:“那以后我们怎么办?”
    她说:“等你寿终,我再和你一起投胎转世。”
    我一惊,难道,她还是要害我?
    于是我问道:“可我今年才二十多岁,你能等到我寿终?”
    曹冬娥说:“已经等了几十年了,再等几十年又何妨?”
    她还能活几十年吗?这是又是什么道理?
    我心中又升起另一个疑问:“冬娥,既然你想和我一起投胎转世,我上辈子死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跟着去了呢?非要等到现在,弄得这么麻烦?”
    可曹冬娥还是摇摇头,还是那句话:“苦哇!你休要再问!”
    “那好,冬娥,我再问你唯一一个问题,你现在到底,是人,是鬼?”我恳切地问道。
    曹冬娥犹豫片刻,说:“似人非人,苦不堪言,但是你放心,我不会害你。”贞岛上技。
    我问:“方旭尧也不是你害的吗?”
    曹冬娥说:“不是。你不要再问我了,我累了。”
    说罢,她又坐回椅子上,变成那种晦暗的样子。
    我悄悄退出,帮她带上房门。陈帅虎已经在院子里等我了,他看到我就说:“你进去那么久没出来,我怕你出危险,所以进来看看,你没事吧?她有没有为难你?”
    我说:“咳,刚才差点被她害死,幸得我机灵,才逃过一劫,而且还知道了一个重要真相!”
    陈帅虎急切问道:“什么真相?”
    我说:“你知道我的前世是谁吗?”
    陈帅虎:“印瞎子?”
    我泄气地:“靠,你怎么那么确定?”
    陈帅虎说:“那天你一进印瞎子的屋子,就开始眼瞎,而且知道那个落地柜子是装马桶的,我就猜你有可能是印瞎子投胎。可是你和曹冬娥是怎么扯到一起的?”
    我说:“这我不知道,也不敢问她。因为曹冬娥现在以为我投胎时没喝孟婆汤,才放过我的,但其实我真不记得前世的事了啊!”
    陈帅虎说:“你真喝了孟婆汤,那你怎么还记得印瞎子家的模样呢?是不是你当时不愿喝,被孟婆强行灌了下去,孟婆汤就撒漏了一些?所以你还有些残存的前世记忆!”

179 再赴怀化
    我说:“你想象力还挺丰富嘛!”
    陈帅虎嘿嘿一乐:“那是,搞音乐的,没点想象力怎么行?小魏哥。%d7%cf%d3%c4%b8%f3你现在知道你的前世就是印瞎子,那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呢?”
    我说:“曹冬娥现在巴望着我死后她跟我一起投胎转世再接良缘,这怎么能行?我必须弄清楚她究竟是人是鬼,才好想办法。”
    陈帅虎说:“要不,再去怀化问问?”
    我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心缘小筑的老板娘不是你姨妈同学吗?我们去问问她印瞎子的情况,一定会找到新的线索。”
    跟海叔爷叔简单汇报过后,我们就再次启程去怀化。
    心缘小筑的老板娘柳生花再次看到我们俩,马上认出来了:“帅虎,你们又来玩了?这次给你们半价。”
    陈帅虎忙说:“柳阿姨,我们这次不住店。就顺道路过,您生意还好吗?”
    柳生花说:“还行吧!你们进来坐会,我刚炒的辣味花生,来尝尝。”
    我们顺势进店坐下,柳生花就去厨房拿花生。
    陈帅虎挤眉弄眼地对我说:“哎,这是你前世的孙儿媳妇呢!”
    我不理他,心里盘算着等下怎么套柳生花的话。
    柳生花出来了,在桌子上摆了一大堆的花生,还客气地给我们俩泡了茶。
    她说:“我也是闲着没事,就弄点花生吃吃。帅虎,我记得你朋友是姓卫对吧?上次还说和我家有什么亲戚关系。”
    我赶紧说:“对,您记性真好。”
    柳生花妩媚地笑笑:“怎么样?上次住在这里,感觉好吧?”
    我笑道:“不错,挺有特色的。那天我晚上还做了个离奇的梦呢!”
    柳生花好奇地:“什么离奇的梦?说来听听?”
    我一看把她引入我的话题了,就高兴地说:“真是好奇怪,那天晚上的梦里。我变成了一个瞎子,还梦见我推了一个晚上的磨,在磨米粉。”
    柳生花停下剥花生的动作,问道:“瞎子?还磨米粉?”
    我点头:“是啊是啊,可把我累坏了。”
    柳生花下意识地向楼上望去,显得有点惊惧。
    柳生花又问我:“还梦到什么?”
    我想了想说:“还梦到,我喜欢吃冰糖豆浆。我之前从来不知道豆浆也可以放冰糖呢,您说奇怪不奇怪?”
    柳生花“嚯”地站了起来。双手合十对空拜拜,嘴里不知道在念叨什么。
    我和陈帅虎交换眼色,会心一笑,我们猜她肯定被我的话吓到了,在祷告让印瞎子不要出来吓人什么的。
    柳生花祷告完又坐下了。陈帅虎故意问:“柳阿姨,您刚才在跟谁说话?”
    柳生花说:“这也太吓人了,小魏,你知道你梦见的是谁吗?是我们印爱武的爷爷!”
    我说:“哦?真的吗?他老人家是死在这间屋子里的?”
    柳生花说:“这有什么?以前的老人,可不都死在家里的吗?你放眼望去,这条街上的老房子,那家没死过人?”
    我赞同说:“那倒也是。可我一个陌生人,为什么会在你家梦到他呢?”
    陈帅虎跟演双簧似的机智接话:“柳阿姨,一定是他老人家要托梦给小魏哥,想要交待他做什么事吧?”
    我说:“对啊,对啊,是不是他有什么心事未了。要我替他办的?”
    柳生花将信将疑地:“可他爷爷死了有二十多年了吧?怎么到现在才托梦?我想着早该投胎转世了呀!”
    陈帅虎辩解说:“这说明问题就大了!老人家一定还没能投胎转世,所以才会托梦,您知道他为什么会托梦给我们小魏哥吗?那是因为我们小魏哥是天生的纯阴体,非常罕见!”
    我顺着陈帅虎的话搭腔:“是啊,如果他老人家因为什么原因还不能投胎转世的话,就太可怜了,阴曹地府地狱之苦,无穷无尽啊!而且我听说,祖宗在地狱受苦不能超度,对后代也不好!”
    柳生花一听对后代不好,真有点着急了,她说:“难怪,他们印家孩子都没出息,我男人爱武高中没毕业就出来混,混到现在也没混出什么名堂,我儿子文文读书也不乖,原来是这个原因啊!气死我了,改天我叫个风水先生来看看。”
    我说:“老板娘,您家这种情况,叫风水先生没用,我玄学风水我也学过一点,依我看来,把印老爷爷超度了才是重点。”
    柳生花说:“是吗?你也学过这个?那你说怎么办吧,阿姨听你的。”
    我们费尽心思兜来兜去半天,总算可以引入正题了,我不由松了口气。
    我假装沉吟片刻,说道:“既然印老先生托梦给我,说明我和他有缘,况且我们两家算起来还是远亲。我现在要帮助他,首先要了解他。这样吧,您把他的生平告诉我,我再来做个判断。”
    柳生花为难地说:“我嫁到印家的时候,他爷爷已经过世了啊,我就听我家爱武和他爸爸说过一点,确实怪离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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