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组异实录-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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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仁身上负伤,拉着马陪俊就跑,欧阳道长挡住了去路。
欧阳道长对弥仁连击三掌,弥仁终于倒地不起。
就在我们想捆住他的时候,弥仁突然就带着假马陪俊不见了踪影!
眼看就要功亏一篑,我们都着了急。
我说:“我爸爸妈妈都还在道观,那里现在只有离惹一人守护,不知道会不会再出事?”
李道长说:“我们赶紧回去看看!”
我拔腿就往停车的地方疾奔,李道长和欧阳掌门在后面紧紧跟着。
我走近一看,却发现妞妞坐在我的车顶上,手里挥舞着弥仁的面罩。
我喊道:“妞妞,弥仁他人呢?”
妞妞淡定地用手向下指了指,我贴近车窗一看,弥仁已经昏迷在我的车里了!
我大喜,关键时刻,是妞妞摘下了弥仁的面罩,给予他致命一击。尽肝大技。
正在这时,储列带着地心世界的勇士们出现了,我赶紧把昏迷的弥仁交给他,离惹让一名勇士先把弥仁带回地心世界处置。
我对储列说:“国王的尸体还在地下行宫,你带我下去。”
储列和勇士们带着我下了地宫,找到了国王的尸体,离惹和勇士们围着它大哭一场。
我说:“还有马陪俊,也把他带上去吧!”
我们在卫生间里找到了被捆绑已久的马陪俊,勇士们抬着他出了房间。
我们正要离开的时候,肖师父突然从法器库跑了出来,边跑边喊:“小魏,等等我,带我上去!”
我吃了一惊,他什么时候下来的?
我问:“肖师父,你怎么下来了?刚才一直没看到你!”
肖师父说:“赶紧带我上去再说吧!”
于是我们都在地心勇士们的携带下,出了地宫,回到地面。
我对储列说:“现在祸害已除,你们叫上离惹一起,先回地心世界去吧!”
储列说:“如今地心世界失去国王,一定举国悲痛,我带离惹回去给国王治丧了,兄弟,我们后会有期!”
炎月见状说:“储列大哥,我也要去!”
储列说:“炎月公主,你确实该去参加国王的葬礼。”
他们说完就不见了踪影。
我问肖师父:“肖师父,你刚才是怎么回事?”
肖师父正要解释,爷叔在树林那边喊道:“不好了,海生醒不过来了!”
我心头一紧,赶紧跑到海叔身边,只见他仰面躺在地上,牙关紧闭,脸色发青,气息微弱。
爷叔带着哭腔说:“我唤他不回来了!”
我求李道长和欧阳掌门:“师父,欧阳掌门,求你们快救救海叔!”
李道长早就发急了,此刻他已经拿着香在海叔面部便熏边喊:“吴海生回来,吴海生回来……”
欧阳道长在旁边也摆开架势,舞动拂尘请天师救命。
可是不管他们怎么折腾,海叔就是不会醒来。
我哭喊道:“快送医院吧!”
我们七手八脚把海叔抬到车上,一路鸣笛送去了医院,并及时通知了小美。
经过医生抢救,海叔仍然没有醒来,但是也没有死亡。医生说他已经呈植物人状态,留在医院没有意义,回家鼻饲可续命,否则立即会死亡。
小美伤心欲绝,狠狠抽了我一顿,我任由她揍我,连道歉的勇气都没有。
小美要把海叔接回家,李道长却说:“我看海生不像是植物人,倒像是龟息状态。”
小美问:“龟息和植物人有啥区别吗?”
李道长说:“植物人就像医生说的,已经脑死亡,但身体机能却还在,你喂他吃的,他就能活下去,但脑子永远不会有意识。龟息的话,他的现在身体各机能都处于休眠状态,不用吃东西身体也不会瘦下去,等适当的时机,他就会醒来。”
小美说:“您的意识是我爸爸还会醒过来?”
李道长点头。
我说:“师父,那我们把海叔怎么办才好呢?”
李道长对小美说:“小美,你要是信得过我的话,让我把你爸爸带回鹤鸣山去吧!那里清风雨露,利于养生,我天天给他念咒,说不定不日就醒过来了!”
小美想想反正医生说海叔已经醒不过来了,不如死马当活马医,跟李道长去了鹤鸣山,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于是就答应了。
于是我们把海叔又弄回了道观,小美也跟着来照顾他,过了一天一夜,我们发现海叔真的是不吃不喝也不拉撒,脸色也如睡着一样。我们这才相信了海叔真的是龟息而不是植物人。
马陪俊已经被我们交给了公安局,他现在身上道法已废,以后在高墙内就插翅难逃了。
肖师父打算明天就回泰国,我问他:“那天在地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肖师父说:“唉,那天你海叔冒险走阴去找红衣女鬼帮忙,可是那些女鬼哪里是这么好请的?她们不但没有帮忙,还搞得你海叔不能回阳。”
377 金灵失魂
我说:“那您是怎么下到地宫去的?还有那个假的马陪俊又是怎么回事?”
肖师父说:“唉,你海叔走阴以后,我就一直在旁边等着,可是怎么也等不见女鬼出来带我下地宫。我心里着急。正在这时,来了一位姑娘,刚开始我还以为是无意间闯入树林的路人。但她走到我面前以后,我却发现她没有影子。”
我问:“也是异灵吗?”
肖师父说:“对,她也是异灵,但是这姑娘长得干净清秀,跟那些红衣女鬼完全不一样。那姑娘走到我跟前开口道:‘你跟我来,我带你下去。’作罢她就拉着我下了地下行宫。到了下面以后,我把人偶变幻成一个马陪俊。配合你们对付弥仁。”
原来如此,难怪这个假马陪俊处处牵制了弥仁,使他施展不开手脚。
我好奇地问:“带你下去的异灵,长什么样子的?”
肖师父说:“二十来岁样子,相貌十分清秀,说话也挺温柔。对了,雪白的胳膊上还长了一颗血痣,十分醒目。”
血痣?左丹?我突然想起几次在树林里看到的黑影那么熟悉,原来和左丹很像!
左丹的异灵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又怎么能指挥这些红衣女鬼呢?这简直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嘛!实在是太奇怪了。
肖师父第二天一早就直飞泰国。爷叔也要回荆州了,我爸爸妈妈和爷叔一起走,我给他们买了火车票,送上了去荆州的动车。
临走时,妈妈对我说:“儿子啊,其实我觉得北京也没什么好的,城市那么大,竞争又这么激烈,还不如回到荆州来找个工作,平平淡淡安安稳稳过日子好。”
我非常理解妈妈的苦心。她是怕我留在北京再出什么危险。我安慰她说:“妈妈,您的话我会考虑的,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会出这样的危险了,这次让您受惊,是我不好。”
妈妈拍了拍我的脑袋,叹了口气,挽着我爸爸就上车了。
爷叔拉着我的手说:“你海叔一旦醒来,你马上就告诉我。爷叔我老了,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不知道这辈子还能不能和你海叔说上一句话。”
爷叔说出这么伤感的话,弄得我心里也很不好受。
我说:“您放心吧,相信海叔吉人天相,很快就会醒来的。”
爷叔说:“唉,我早就给他算过,今年是他的大劫年,能不能逃过还真不好说。”
火车开走后。我又回到道观。现在道观里只剩下李道长、欧阳道长和妙音仙姑师徒了,海叔躺在床上依然如故,小美一直陪着她爸爸。
道观里一下子就清净起来,晚上我们几个围着炉子煮茶聊天,聊到那天的惊险场面,聊到最后居然是妞妞制服了弥仁,大家都感叹不已。欧阳道长称妞妞是仙童下凡,从娘胎里就自带道法,不像我们这些凡夫俗子,修炼一辈子有时也赶不上人家。
我突然想起还没有好好谢谢陈帅虎,关键时刻,是他把妞妞带来现场的。我打电话给他,他接了电话,但没说话。
我也不管他说不说话,反正就把自己的感激之情表达清楚。
妙音仙姑说:“我明日带着莫弃也要回湘西了。这次我们也没帮上多大的忙,真是惭愧。”
我赶紧说:“妙音师姐,您这么说,我就无地自容了。大恩不言谢,您和莫弃的这份情我记着。”
李道长说:“哎,都是同门师姐弟,就不要见外了。你们谁有难,都理当相互帮衬。”
我问李道长:“师父,您和欧阳道长什么时候回去呢?”
李道长斜了我一眼,说道:“怎么?事情解决完了,就嫌弃我们这把老骨头了?”
我急道:“您这是说哪里的话?我是怕您出来久了,不放心明月观。”
李道长说:“我偏不走,明月观迟早要交给清玄子,那就让他去折腾好了。”
欧阳掌门哈哈大笑:“我就喜欢看李兄口是心非的样子!现在就把掌门位让诶清玄子?我看不能吧?”
李道长对欧阳道长说:“欧阳兄,你是不知道啊,我没你有福气,已经选好得意的接班人,我的徒弟不听话,我有什么办法。”
李道长的话句句甩在我脸上,看似在说清玄子,其实都是说给我听的。
我讪讪道:“师父,您要在北京住,就住下去好了,我又不是真赶你走!我会经常来看望您的!只是明天我也要回家了。”尽肝助血。
欧阳掌门说:“你们都走吧,我陪了李兄再住几日,然后到其他地方再走走,过个一年半载再回鹤鸣山去。”
第二天,我把妙音仙姑和小蕊送到了机场,就回了银豪筑境家中。
梓萱看到我回来就问:“你出差去了吗?怎么那么多天没回来住?”
我说:“我工作已经辞掉了,这几天出门办了点事。”
梓萱说:“你知道吗?上次那个越狱的嫌疑人、叫马什么来着?他已经被抓获了。”
我说:“我知道啊,网上新闻不都有吗?”
梓萱吐吐舌头:“那倒也是,传得沸沸扬扬的。”
我洗了澡换了衣服出来,问梓萱:“金载新呢?他最近怎么样?”
梓萱说:“金灵还没搬回来,金载新每天都是一个人回来住的。”
我说:“你这些天都睡我房间里的?晚上没有发现什么可怕的东西吧?”
梓萱点头又摇头:“对,我还是睡你房间的,反正你又不在。你房间挺安全,我每天都睡得很香。”
我说:“你打算一直睡我房间?那不如我们索性换房间好了!”
梓萱说:“这么小气!那这样好了,你在我房间里再睡一个星期,如果平安无事的话,我就和你换回来。”
我说:“那一言为定哦!”
我正和梓萱聊着,金载新就开门进来了。
他跟我打招呼道:“回来了?”
我说:“嗯,金灵现在怎么样?”
金载新苦笑道:“她还是老样子,总是失魂落魄的样子。小魏,你师父还在吗?能否请他来看看?”
我疑惑道:“请他老人家在看什么?”
金载新说:“金灵现在身体已经恢复了,脑子也没问题,这些医院都检查过了。可她为什么总是失魂落魄呢?我觉得你师父可能会知道其中缘由!”
我说:“我师父倒是还在北京,但金灵又不在这里,怎么看呢?”
金载新说:“明天我就打算把金灵接回来了,要不麻烦你师父来一趟吧!”
我说:“我师父也累了好几天了,我问问他再说吧!”
我本来想等李道长好好休整一下,过几天我再去找他。可是当天晚上发生的一件事,让我非得第二天就去道观找李道长了。
当天晚上,我睡到半夜尿急起来小便。因为我们小区户外的灯光很亮,所以我晚上起夜一般不开灯的,户外的灯光照进来,房子里面也挺亮堂。
我像往常一样去拉厕所的门,因为这个卫生间只有我和梓萱共用,只要没锁门,里面肯定没人。
但我拉开门却看到坐便器上坐着一个人,低着头双手托着下巴,像是便秘的样子。
我吓了一跳,赶紧关上门,心想梓萱大概睡迷糊了,上卫生间连门都不插。
我尿憋得急,就在客厅等着,等了半天也不见她出来。我实在尿憋急了,就上前敲敲卫生间的门。我敲了几下都没动静,我心想梓萱不会出事了吧?于是就打开客厅的灯,在卫生间门外叫道:“梓萱!你上完没?”
378 无形恐怖
可我叫了她好几声,她也不出声,我突然想到不久前就有年轻人上厕所猝死的案例,也顾不得避讳。一把拉开卫生间的门。
这门一拉开,可把我吓坏了:卫生间里面空空如也,根本就没有人!
我这时候已经憋尿憋出屎来。肚子也开始痛起来了。于是我就先顾不得那么多,走进厕所插上门,坐在坐便器上畅快解决。
还没等我起身,我听见客厅里有人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