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组异实录-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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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地,“我”发现头很晕,听力正在丧失,我猛然醒悟,这个空间和陈家村湖底的空间一样,有放射性元素,正在侵害着“我”的身体!趁着“我”的**快要死亡之前,我赶紧离魂脱身,向之前“我”那个家飘去。
家中,老妇人和陈素娘在等待着,我想附到陈素娘的身上,可几次都没成功,我突然醒悟,他们太空异族的躯体,根本不能承载地球人的魂魄。
无奈之下,我只得附身在老妇人的身上,她们等了一夜不见阿成回家,就去姑姑家找。当她们发现阿成不在姑姑家时,老妇人就哭了,而陈素娘一言不发,就向她哥哥家走去。
我心知肚明,陈素娘一定知道阿成被她哥哥害了,不知道她是否会救出她的丈夫呢?
我已经确定了精绝国空屋之人离开尼雅湖后,来到浙江长兴,第一步的探索已经成功,我得离开这里,去下一个时空了。
我的魂魄离开老妇人的身体,静心默念,不一会儿,又上升到了空中,等再次降落时,映入在我眼前的,却还是陈山。
我吃了一惊,难道肖师父没有感应到,所以没有把我推送成功?
我赶紧往阿成的家飘去,可是已经找不到他家的房子,这村里的变化很大,我几乎已经认不出来了,而村里的人,我也一个都不认识。
原来我虽然还在原地,但时代早就变迁。
我飘到一户大户人家,看到一个富态的老爷,立马附身上去。
此时的“我”显得有些着急,象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屋里转来转去。而“我”的太太更是焦虑不安,红着眼睛,仿佛哭过。
“我”对太太说:“你在这里哭有什么用?还不赶紧去祠堂求祖宗保佑,保佑我们女儿能顺利生下孩子!”
“我”和太太一起向祠堂走去,身后跟着丫鬟和仆人,皆大气不敢出。
走入祠堂,“我”和太太就跪在祖宗牌位面前,太太哭着祷告:“求列祖列宗保佑我的女儿能顺利生产,她第一胎就遇到难产,已经痛了一天一夜!求列祖列宗开恩,我愿意减寿十年,为女儿祈福!”
我心想,真是自古都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我”太太祷告完,“我”也跟着拜了祖宗,趁这机会,我看了一遍祖宗牌位,在十代高祖中,竟然看到了吴阿成和陈素娘的牌位!
我心里一惊,原来我已经被肖师父推送到了十代以后,就算古人结婚生育早,也过去有二百年了吧?而现在的“我”,应该就是阿成的十代孙了。
正在这时,门外有仆人来报:“恭喜老爷,恭喜太太!姑奶奶生了,是个男孩!母子平安!”
“我”和太太顿时大喜,立马又跪倒在祖宗面前,磕谢祖宗保佑。然后急急忙忙就回家了。
第二天,女婿带着礼物前来报喜,我一看见他,就知道应该是陈达一族的后代。
“我”和太太喜滋滋地迎接女婿,女婿放下礼物,行了大礼。
太太问:“我外孙名字可有起好?”
女婿笑着回答:“家父起的名,叫霸先!”
太太说:“陈霸先,好名字!”
“我”也跟这点头:“真是祖宗保佑啊,自从我们吴氏阿成祖宗山中得道成仙以后,子孙皆得福泽,真是我吴氏之幸啊!”
太太说:“现在是他们陈氏得孙,该贺他们才是!”
我暗暗吃惊,他们说的阿成山中得道成仙,那肯定就是阿成在山中失踪后,被人讹传,或是陈达他们故意传播谣言。十有**,阿成是死在那个秘密空间里了。
而刚出生的这个孩子,将来无疑就是南朝开国皇帝陈霸先!
我觉得时间紧迫,不能再在此地久留,赶紧再次离魂,在空中默念!
我又飘到空中,这次停留了很久,似乎在寻找方向,很久才往下降落。
这次,我落到一个很大的花园里,展眼望去,处处繁花似锦,奇石兰阁。
几个年轻婢女打扮的女孩子在采摘玉兰花,我正想选一个附身上去,突然从远处走来一个丽人,发髻如乌云高耸,肤若凝脂,眼若寒星,身着华丽缎服,配饰名贵珠翠。她身后紧紧跟随着七八个婢女。打扫庭院的婢女女瞧见丽人走过来,立马低头跪在两旁,大气都不敢出。丽人昂首从她们面前走过,眼睛都不带斜一下,那通身气派真不一般,不知是何方人物。我立马放弃附到采花婢女身上的想法,转而追上那丽人,牢牢附身于她,想探索个究竟。
“我”向一座宫殿走去,宫殿正门匾牌上写着临光殿。我心里揣测,这里莫非是皇宫?
“我”走进大殿,殿中案桌旁做着一个中年男人,正在低头书写。
“我”屈伸行礼:“皇上万安!”
中年男人抬头一挥手:“爱妃免礼,快来看朕写的新曲。”
就在这位皇上一抬头的功夫,我已经看到他的面容,和陈帅虎一般无异,正是上次在古玩店看到的画像上的南陈后主陈叔宝。
“我”走上前去,陈叔宝左右的宫女皆向“我”行礼:“张贵妃千安!”
“我”并未搭理她们,而满面春风地坐到陈叔宝旁边,娇笑到:“皇上又做什么好曲子?快让臣妾瞧瞧!”
陈叔宝展开纸帛,递给“我”:“是一曲玉树后庭花,请爱妃为朕吟唱!”
“我”看着新曲,朱唇轻启,美妙的曲声从歌喉中缓缓流出:“丽宇芳林对高阁,新装艳质本倾城;映户凝娇乍不进,出帷含态笑相迎。妖姬脸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后庭;花开花落不长久,落红满地归寂中!”阵在私技。
陈叔宝听后乐得哈哈大笑:“果然是丽华深得朕意,竟能唱得将此曲言外之意尽显!爱妃啊,朕真想与你永生永世同享这安乐富贵!”
“我”起身躬身行礼:“谢皇上厚爱。”
因为之前恶补过南陈历史,看到这一幕,我便明白这张贵妃就是南陈宠冠后宫的张丽华了。史书上说,因红颜祸国,隋朝打败南陈后,隋炀帝本来还想纳张丽华为妃,却被大臣阻止,最后将她斩首示众。想到这,我对现在这个“我”既可怜又鄙视。
正在这时,有人来报,仆射袁宪求见。“我”却并未回避,与陈后主一起并坐在龙案前。
袁宪进来,参拜过陈后主和张贵妃,说:“皇上,臣听闻大隋皇帝杨坚下诏数皇上二十大罪,散写诏书二十万纸,遍谕江外,看势头,是想过江讨伐啊!”
陈叔宝闻言一怔,却依旧满不在乎地说:“爱卿何必惊慌失措,纵使他杨坚再厉害,难道能过长江天堑?他们是北人,又不谙水性!”
袁宪苦求道:“陛下万不可掉以轻心啊!臣请求陛下,看一眼这罪诏,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陈叔宝生气地把龙案上的茶碗扔向地上,碎渣子溅了袁宪一脸。
陈叔宝怒道:“朕难道要受杨坚小儿指挥吗?你是我们陈朝的大臣,不是他杨坚的家奴!退下!”
116 红颜误国
袁宪无奈退下。
看到这一切,我心里想,这样一个陈叔宝,不亡国就没天理了。
袁宪一走,“我”便上前柔声劝慰:“皇上莫要动气,小心身子要紧,隋朝大军又没长翅膀,怎么能飞过长江天险?袁大人危言耸听,皇上不必理会!”
我总算见识到了什么叫红颜祸水了,我现在对这种女人只剩下鄙视,仅剩的一点同情也消逝了。
陈叔宝转怒为喜,摸着“我”的手,笑道:“走,去你的结绮阁,叫上孔贵嫔和何婕妤,一起练习朕的新曲。”
“我”喜滋滋地站起身道:“臣妾觉得孔贵嫔的望仙阁更适合练曲,我们去那里吧?”
陈叔宝赞同地:“也好,还是爱妃想得周到。那望仙阁凌波而建,在那里吟唱,犹如仙乐飘飘。”
之后一连几日,陈叔宝深居高阁,整日里和妃嫔们花天酒地,不闻外事。
这一日,又在他自己的临春阁设宴,众妃嫔皆在,济济一堂,莺莺燕燕好不热闹。
这时,又有人来报,袁宪求见。
陈叔宝觉得扫兴,便派侍从孔范出去打发。
过了一会,孔范回禀说:“陛下,臣已经将袁大人打发了。”
陈叔宝问:“袁宪他有什么事要秉告朕?”
孔范不屑地说:“还不是老生常谈,危言耸听!他说沿边州郡隋兵入侵,各州郡相继告。”
陈叔宝问:“真有此事?”
孔范说:“回陛下,臣等未尝闻言。”
陈叔宝呵呵一笑:“以前齐国的兵来了三次,周国也派兵来过,都想灭我大陈国,却无不摧败而去,你们认为是什么原因呢?”
孔范媚颜说:“回陛下,长江天堑,古以为限,隔断南北,今日隋军,岂能飞渡?那袁宪想捞作功劳,这才妄言战事紧急。”
陈叔宝说:“可恶!幸好朕不上他的当!”
这时,孔贵嫔说:“臣妾听兄长说,北军的马在路上死去很多呢!”
孔范故意说:“可惜啊,可惜!”
陈叔宝疑惑地问:“你何出此言?”
孔范说:“这本来应该归我们缴获的马,死了太可惜了!”
孔范此言一出,陈叔宝和嫔妃们皆哄堂大笑,深以为然。君臣上下吟曲纵酒,赋诗如故,似乎亡国的威胁并不存在。
又过了数月,宫内气氛开始惶惶不安,各宫都在传言隋军屯兵于长江北岸,随时会打过江来。而陈后主却仍然抱着侥幸心理,只听好话,不听坏消息。这个新年,宫内依旧歌舞狂欢。
新年还未过完,到正月十二,噩耗终于传入皇宫:隋兵已经自广陵渡过了长江!
宫内妃嫔宫女们哭作一团,性急的已经开始想着怎么自尽。
陈叔宝也没有了往日气焰,终日愁眉苦脸,不知所措。唯有“我”还是神色自若,小心翼翼地陪伴君侧,仿佛不知道大难临头。
从孔贵嫔的兄长是长江驻军统领,从她口中得知,隋军将领贺若弼老谋深算,使用了兵不厌诈的策略。他先用战马买陈朝战船隐蔽起来,再买破船五六十艘置放于长江小港汊内,故意给陈朝造成隋朝没有水军的错觉;又让沿江部队在换防之际,大张旗鼓,聚集广陵,陈人以为敌兵要发动进攻,慌忙准备,但隋军并不发一矢一镞,便匆匆而去,日子一久,陈军知是换防,也就懈怠了。贺若弼又使人故意缘江狩猎,人马喧噪,声震江岸,以迷惑对方,因此隋兵渡江时,陈军并未发觉。与此同时,韩擒虎也攻占了采石,杨广帅大军屯驻**镇之桃叶山。
陈国上下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后主这才慌了手脚,召集大臣退敌。
可为时已晚,隋兵一鼓作气,以秋风扫落叶之势连下京口、故孰(安徽马鞍山市当涂县),军纪严明,秋毫无犯,深得人心。陈军连战皆北,望风溃逃。
消息传来,后宫哭声一片,几个有点血性的妃嫔已经带着宫人已经投湖自尽,而陈叔宝却破罐子破摔,将朝政交给施文庆办理,自己却日夜啼泣,不像个样子。
我暗暗感叹,当初凶悍的外太空异族,经过一代一代的同化,居然演化成今天这付德性了。
话说这施文庆也是个傻叉,硬说陈国诸将嫌功高赏薄,对后主有怨言,不可委以重任,因此诸将凡有建议,他一并回绝。当隋将贺若弼攻京口时,陈国大将萧摩诃请战,后主不许;贺若弼攻占钟山,萧摩诃又建议说,隋兵孤军深入,立足未稳,如果偷袭,定可奏捷,又为后主所拒。
连孔贵嫔的兄长孔忠也上奏说:“给我精兵一万,金翅船三百艘,直趋**,等到春水涨,上流我兵必沿流赴援,这样,陈朝江山就可保了。”
但陈叔宝也屏而不纳。
后宫背地都在偷偷抱怨后主,唯一“我”却安之若仪,仍然天天陪着皇上。
有一天,陈叔宝对我“我”说:“爱妃,朕恐怕要食言了,不能与爱妃共享百年荣华富贵了!”
“我”宽慰道:“陛下,臣妾即使不能和陛下共享富贵,也愿同受贫寒,天高地远,做一对逍遥夫妻也很好。”
陈叔宝叹息说:“自古亡国之君有谁能保住性命的?倒是爱妃你美颜如花,看得开的话,在隋宫倒会有条生路可走。”
“我”正色道:“如果陛下遭遇不测,臣妾必不独活。”
破城这一天终于来了,关键时刻,孔贵嫔兄长孔忠叛敌,众军一哄而散,城内文武百官皆遁,朝堂为之一空,只有仆射袁宪仍然跟随后主。阵在私划。
后主吓得魂不附体,摒弃后宫之人,迳率陈氏皇族十余人来至后堂景阳殿。唯有“我”悄悄跟随后面,躲在景阳殿外。
陈叔宝跟陈氏皇族说:“这下可真完了,亏我早就准备,那边早已经发出信号,今天晚上,我们悄悄去皇陵守候,等待指示。”
陈叔宝的弟弟长沙王陈叔坚说:“我们和他们又一样,又不会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