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盗墓进行到底-第2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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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的跟在屁股后。晋普阿旺再一次感觉头皮发麻,一抽手,几乎用出全身的力量,挥动铁环砸了下去,但是这一下砸空了,跟着他的那个小孩儿转眼就消失不见。
几个人沉默了,这种情况该怎么去应对?如果遇到的对手是人,就算是个超人,也有他的弱点和软肋,想办法就有可能搞定,但是遇见了不是人的东西,他们束手无策。
“喇喇喇喇喇嘛,这些年你你你你你念经都白念了,出了事,佛爷也也也也也不管你。。。。。。”李能很无奈的放下手中的枪,他刚才开枪尝试过,但是子弹明显不管用。
“不要胡说!”晋普阿旺微微皱起了眉头。
几个人一下子就被堵在了这里,不敢再轻易进去了,随着那两个诡异小孩儿的出现,更大的危险显然还在后面,如果再硬着头皮呆下去,后果难以预料。当年的那批德国人可能就是仗着装备精良人数众多硬朝里闯,结果全都挂在通道里。
“你以前没有遇到过这种事吗?”小胡子问晋普阿旺。
晋普阿旺摇了摇头,他走南闯北,遭遇过的怪事很多,然而像这种情况却是第一次遇见。李能蹲在一旁,玩命似的嘬着烟,迟疑了片刻,就说他们是不是遇见鬼了。
这种话如果是在张猴子面前说出来,肯定又要挨两脚,但小胡子和晋普阿旺却没有说话,因为事情太不正常,尤其是小胡子,到藏区的一些经历和事实彻底颠覆了他过去的认知,对于有些事,他无法再一口否认。
“这座建筑,一定和原始苯教有关。”晋普阿旺道:“结巴说是鬼,其实我也这样想过。”
在生死这个问题上,古苯和藏传佛教有一些相同的认知,他们都认为人死去,其实只是皮囊腐败了,人的灵识是不会灭掉的,否则就不会有转世这一说,这个东西是藏传佛教精神领袖传承的根本观点,没有人可以动摇。
小胡子自己叹了口气,什么灵识之类的东西,在他看来就是扯淡,然而格桑梅朵的事该怎么解释?如果不是察那多的灵识在她心里种下了一颗神奇的种子,她会变得这样?
还有伏藏,伏藏中最神秘的意识传承,如果在找不到其它强有力的证据之前,只能解释为,伏藏者留下了一部分不灭的灵识意识,待有缘人苏醒发掘。
小胡子和晋普阿旺相互商量了一会儿,但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来对付,两个诡异的小孩就像两团影子,抓不住打不着。
说了一会儿,小胡子就感觉身边的格桑梅朵不见了,扭头一看,刚才还惊魂未定的格桑梅朵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古殿的一个角落中,她就像僧人盘坐一样,很端正,又仿佛入定,她的眼睛闭上了,手里摇动着转经筒。
“妹妹妹妹妹。。。。。。”李能感觉有点奇怪,开口要喊,但是小胡子中途就拦住他,格桑梅朵在这个时候做出这么奇怪的举动,不会没有原因。
“让她坐一下。”晋普阿旺也拉住李能,不让他去惊扰格桑梅朵。
转经筒已经成了格桑梅朵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在前几天,转经筒虽然被藏放起来,但每过一段时间,格桑梅朵就会把它拿出来,轻轻的抚摸,就如同一件自己无比珍视的宝物。
晋普阿旺说过,这个转经筒有一些异常,因为普通的转经筒内,六字大明咒是被放在一个封死的小盒子里的,取不出来,但这个转经筒内的丝帛经卷却很明显。不过这些东西,别人无法帮忙,只能盼望有一天格桑梅朵自己把其中的秘密发掘出来。
三个人都不说话了,保持着绝对的安静,大概过了二十分钟时间,格桑梅朵的身体抖动了一下,停下了手里的转经筒。对于自己的行为,格桑梅朵自己都说不清楚,她只是感觉自己必须坐下来。
她可能陷入了一种空洞的冥想中,就好像一个人置身在一片广袤的宇宙间,周围很黑,什么都看不到。
“得到了什么吗?”小胡子轻声问了一句。
“只有一个字。”格桑梅朵站起来,她被动的陷入那种冥想中,在二十分钟的时间里,只隐约感应到了一个字。
“什么字?”
“墙。”格桑梅朵很肯定,因为这种想象从头到尾就没有其它任何内容,所以她得到的这唯一的一个字就显得印象很深刻。
小胡子和晋普阿旺都是明白人,马上就知道这很可能是一种提示。他们马上开始计划,通道是进去的唯一道路,不管怎么样,都要想办法扫除障碍,这个提示很重要,让他们有了一个明确的切入点。
格桑梅朵和李能留在了古殿里,小胡子晋普阿旺重新走下了石阶,进入通道,危险是逐次升级的,他们的时间不多。
通道两边的墙壁,是一层和砖头一样薄厚的石块砌出来的,他们舍弃了其它地方,直接就到刚才出事的那段通道去,德国人死在那里,说明问题的根本也出在那里。然而刚才的情景真的让人受不了,就连这两个牛人走过拐角的时候也感觉头皮再次紧了一圈。
小胡子推测出了一个具体的切入点,那是格桑梅朵第一次回头看到小孩儿的地方,他和晋普阿旺想了一下,之后就选择了左边的墙,那里有两具尸体,横卧在墙根下。
第三十六章怨灵
小胡子和晋普阿旺把两具尸体挪开,他们试探着在墙壁上以此敲了一遍,但是这种结构的墙壁无法听出里面是否是空心的,除非把石块拆掉,用眼睛去看。小胡子吃了这么多年土饭,有些习惯是很难改变的,出来做事情,不管用的上用不上,总会带两件家伙事。
两个人就蹲在墙根,先一点点的把石块之间的粘合物敲下来,然后再想办法抽出一块石块,只要能抽出一块开个口子,那就好办了,时间允许的话,能把整堵墙都给拆掉。
他们的配合很默契,一个人主力干活,另一个则不停的注意周围的情况,尽管知道这种注意其实没有多大的用处,但做事谨慎的人就是这个样子。墙壁很难搞,粘合物几乎和石块连为一体了,而且石块之间的缝隙很狭窄,不好下手,需要一点一点的去敲。小胡子闷头就敲了半个小时左右,然后他们替换了一下,由晋普阿旺全力去敲,小胡子把风。
“不行的话,不用把风了,一起干吧。”晋普阿旺边干边说:“时间很紧张,我们防备也没有用,那两个小孩儿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镇不住它们。”
晋普阿旺身上有一块拖甲,是天铁拖甲,这是藏传佛教密宗的辟邪物。密宗所说的天铁,其实就是陨铁,被称为来自天上的铁,他们认为这种铁本身具有极其强大刚猛的能量,藏传佛教的寺院里,有喇嘛专门收集这种陨铁,用来锻造金刚杵之类的法器。
拖甲就是一种陨铁切面的挂件,据说拥有灵性,可以辟邪护身,如果是僧人佩戴的拖甲,常年持之诵经,就更了不得了。这个东西是老货,真件很少,就算在例如北京潘家园那种大的文物市场里,藏民们出售的天铁拖甲大多也是赝品。但晋普阿旺身上这块是货真价实的,却在这里没有半点用处,之前那个诡异的小孩儿,依然肆无忌惮的拽他的衣服。
小胡子答应了一声,把手里的灯放在地上,就在他弯下身子准备和晋普阿旺一起动手的时候,那种非常不祥又让人心里发憷的感觉骤然而生,他习惯性的一把操起合金管,头也不回的朝身后划了出去,晋普阿旺也产生了反应,他们两个一左一右的分别抓着武器,猛一回头。
就在他们身后三四米远的地方,两个又白又胖,穿着红裤子的小孩儿再次出现了,它们并排站在一起,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睁着黑乌乌的眼珠子,一动不动的死死盯着小胡子与晋普阿旺。
两个小孩的眼睛让小胡子觉得有点邪异的感觉,但就在他们回头之后的一瞬,小孩儿不见了,就像一片水汽一样,蒸发在空气中。尽管之前已经看到过小孩儿,然而小胡子和晋普阿旺仍然忍不住冒出一层冷汗,两个诡异的小孩儿真的太吓人。
这个插曲让小胡子和晋普阿旺心里的危机感更重,他们的动作已经提升到了极致,但是他们要对付的是一堵坚硬的墙壁,急也急不来。
更加要命的是,两个诡异小孩儿出现的频率开始频繁,最多十分钟之后,小胡子和晋普阿旺又同时感觉到了异样,这一次,晋普阿旺有些急了,他直接就握住那块天铁拖甲,连同铁环一起抡出去。
当两个诡异的小孩儿第三次出现的时候,小胡子反而镇定下来了,因为他想出了一个对付它们的办法,这个办法很无奈,那就是不予理会,因为他看的出来,这两个诡异小孩儿出现的目的,目前为止还是恐吓,把他们吓退。就好像麦田里的稻草人一样,把来偷吃庄稼的鸟儿给吓跑就算完事。
但这种恐吓却不是危险的上限,如果鸟儿不理稻草人,赖着不走,那么接下来,迎接它们的很可能是猎枪。小胡子要做的,就是不理,全力在猎枪打过来之前把事情解决好。
这个不予理会的办法有些效果,再出现情况的时候,小胡子和晋普阿旺干脆就不回头了,这需要极强的心理素质和勇气,想象一下,两个人蹲在一个不见天日的通道里,身后就站着两个穿着红裤子的诡异小孩儿,那种感觉,语言根本形容不出来,换成普通人,估计裤子已经尿湿了。
“再快一点!”小胡子对晋普阿旺低低说了一句,因为他已经听到身后的两个诡异小孩儿一个在哭,另一个在笑,哭声和笑声参杂在一起,说不出的恐怖,这很可能是危险升级的征兆。
“快了快了!”晋普阿旺也咬着牙回了一句。
他们合力把一块石砖四周的粘合物全部都敲掉,然后用工具插到缝隙里,一点点的把这块石砖往外撬,当石转被撬出几厘米长的时候,就有了下手的机会,他们的力气都很大,一起发力,把这块石砖一下子给抽了出来。
墙壁的后面有一个不知大小的空间,就像一个夹层一样,拆掉的石砖正在这个夹层的边缘,石砖拿掉之后,露出一条不到十厘米的缝隙,看的不很清楚。
这时候,小胡子和晋普阿旺的身后就传来了隐约可闻的凄厉的吼声,就如同两个小孩儿在惨死之前发出的声音。
“快!”小胡子明显感觉到了危险,但此时此刻如果再匆忙的半途而废,那么事情不知道会不会变的更棘手。
好在墙壁上的一块石砖已经抽掉了,再拆下去就容易了很多,他们飞快的把石砖一块块的拿下来,当墙壁上被掏出一个直接将近一米的窟窿时,身后凄厉的嘶吼声瞬间就消失了,小胡子下意识的看了一下,两个诡异的小孩也无影无踪。
墙壁后是一个长宽都在五六米左右的空间,一口巨大的罐子把这个空间几乎塞满了。罐子是粗陶的,就是陶泥成型后直接烧出来的器皿,没有任何彩釉和其它加工。一种红色的粘土封住了罐口,封泥上刻满了一个又一个古朴的符印。
经过小心的试探,晋普阿旺砸碎了红色的封泥,罐子里蜷曲着两具很小很小的尸体,已经完全脱水,不知道在这里封存了多少年,他们头脚相连,抱着盘着一圈,有点像阴阳鱼。
晋普阿旺知道一些古苯的秘传,他虽然以前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东西,但凭猜测也能想象的出来,这是原始苯教的秘法,用死去的小孩儿为灵,守护神庙的通道,罐子里的小孩儿是被活活弄死的,它们残存不散的灵识就是一种怨灵,会毫不留情让任何冒然进入神庙的异教徒死的很惨。
古苯和藏传佛教都信奉灵识可以脱体,也可以寄住的观点,但是普通人死去之后,皮囊腐败了,灵识也会很快消散,只有那些经过秘法修持的人,才可以自掌生死。然而这座古苯神庙的原主可能掌握着不为人知的秘法,把两个小孩儿的怨灵锁在通道内,残余的灵识经久不灭。
看着看着,晋普阿旺就有点后怕的样子,根据他的所知,世间没有永恒的东西,即便经过巫蛊秘法加持过的灵识,也不可能永远的长存,也就是说,两个小孩儿的怨灵在一年一年的消散,如果再过若干年,他们可能就完全无法作祟了。
但反之推理,在若干年前,两个小孩儿的怨灵可能不止只拥有恐吓的能力,只不过经过时间的磨灭,一些东西无形中被改变了。就好像一个练武的人,五十年前他身强力壮,打遍村子无敌手,想揍谁就揍谁,但五十年后他年老体衰,力量退化了,谁想揍他就揍他,他能做的,就是虚张声势的恐吓。
“如果我们在几十年前来这里,可能会和这些德国人一样,死的很惨。”晋普阿旺伸手就朝小胡子要燃料,想把两具小孩的尸体烧掉,小胡子有点迟疑,这种东西是古苯流传下来的,那些古朴又神秘的符印,总让人感觉有点禁忌的意思。
“没有事,腐败干硬的尸体本来无法供灵识寄居,就算这两具尸体有秘法加持,彻底把它们烧成灰,小孩儿的残存怨灵就会很快消散。”
小胡子把随身带来的燃料拿出一些,晋普阿旺干脆利索,点燃了就丢到罐子里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