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笔记-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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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你这个假设,倒是很新鲜!”
冯天松道,“不管事实是怎样,刚刚我确实在那两个人的身体之中,看到了四个影子,这不是一体双魂,又是什么?”
我苦笑道,“假设毕竟是假设,况且我又没有亲眼见到,根本无法想象!”
冯天松道,“影子是虚体,鬼也是虚体,灵魂同样是虚体,所以我认为这三者之间,绝对是有联系的。你现在无法接受不要紧,如果你真对刚刚我所说的,感兴趣的话,我们可以去找找他们。”
我现在的心情渐渐有点放松了,没有刚刚那么恐惧。或许是冯天松假设之后,我觉得事情有了一个答案,不管这个答案是不是真的,总之,确实让我心跳变缓了许多。
我觉得冯天松刚刚说讲的事情尽管诡异,但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我们去做,所以这时我摇了摇头,道,“那件事情放在以后再说,难道你不想尽快找到迪楠的死因了吗?”
经我提醒,冯天松这才恢复了常态,道,“对,先找大师更加紧迫,只是不知道那个所谓的大师,到底是不是住在那间房子里呢?”
就在冯天松话音刚落,一个外表冰冷的男人,从那间房子里面缓缓走了出来。那男子带着一顶压得很低很低的草帽,身穿灰褐色的布衣,脚踩一双拖鞋,下身穿着一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就出现了在我们视野之内。
看他年纪似乎并不大,也就35岁左右的样子,会是我那个网友给我推荐的高手吗?这时,我实在忍不住了,下了车,就朝那人走去。那人站在没有门的房子前,冷冷盯着我们瞧,我过去时,他把头顶上的草帽用力按了按,压得更低。
我走到他身前半米远左右的距离停下,试探性的问,“你好,请问你是不是叫刘韬?”这是那个网友提供给我的名字,我不知道是真是假,也无法核实。
草帽男微微点了点头,在他对我点头的同时,冯天松也下了车,走到我身边,一起看着草帽男。这时,冯天松站在一旁细细打量着对方,并没有搭腔。
我和冯天松对视了一眼,又道,“我是橙橙介绍来的,你应该认识他吧?我想找你帮个忙,不知道可不可以?”
草帽男警惕的问,“橙橙让你们来找我的?帮什么忙?我只是一个农民罢了。”
我把事情经过简单说了一下,然后道,“我们想找人看看风水,不知道大师能不能给个面子,别让我们空跑一趟?”
草帽男当场拒绝道,“我说了,我只是一个农民,你们要找的话,去找别人,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他居然真的说走就走,健步如飞,很快就把我和冯天松留在了他家门口,一个人出去了。
我和冯天松都有些发懵,因为这里的人真是太奇怪了。
先是看到一对男女,居然每一个人都有两个影子,然后遇到这个戴草帽的,也不知道真名到底是不是叫刘韬,家里没有门,来人找他,他居然一点也不在乎,难道就不怕我和冯天松两人去他家偷东西什么的?
还是说他家里面穷的连小偷都下不去手,根本不值得修门?
接下来,我和冯天松站在原地呆了一会儿,冯天松忍不住好奇,想要进去看看,我却告诉他这里处处透着古怪,还是小心点为妙,最好等那个草帽男回来,我们再做打算。
没多久,天色渐渐黑了,周围一个人影都没有,那草帽男一直没有回来,我和冯天松只好坐回车里继续苦等,就在这时候,草帽男的屋子里面,蓦然发出一声女人的尖叫。
我和冯天松微微吃了一惊,这时才想到,屋子里面居然一直还有个女人!我和冯天松顿时一起皱了皱眉。
第八章。不同寻常的坛子
凤天市郊区外,古怪的,没有门的房子门口。
我和冯天松正坐在车里,等草帽男回来。天渐渐黑了。忽然间就在这时候,房子里面传来一声女人凄厉的尖叫,我和冯天松顿时面面相觑,这才意识到房子里面居然还有一个女人。
“怎么办?”冯天松道,“要不要进去看看?”
我望了一眼夜色下,那漆黑而又神秘的平房,想起之前那对表情痴呆,同时具有两个影子的怪人,情不自禁摇了摇头,道,“这里实在是太怪了,我们还是耐心等那个叫做刘韬的人回来,暂时不要节外生枝。
冯天松有些不情愿的点了点头,道,“那好吧。”
稍后,我和冯天松保持坐在车里的姿势。继续又足足等了两个多小时后,草帽男才从外面回来。我和冯天松赶紧下车,由于长时间在车里保持同一个姿势,这时候我和冯天松都有些手脚不过血的感觉,麻麻酥酥的,冯天松着急下车时更是脚下一绊,险些摔倒,多亏让我给扶住了,要不他刚刚指定得跪那。
这时,刘韬看见我们两个人仍旧没走,微微有些意外,走过来问我们道,“你们怎么还在这里?”
我非常诚恳的道,“我们确实需要你的帮忙。”
刘韬问我。“你怎么知道我一定能帮上忙?万一那个叫橙橙的,只是框你的呢?”
我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不过我感觉你应该有点本事。而且刚才我问你是不是刘韬的时候,你没有否认。”
刘韬问,“为什么感觉我有本事?”
我看着周围的环境,道,“只是一种纯粹的感觉,再说你要是真的没本事,家里怎么可能连门都没有?而且你屋子里面还有个病怏怏。不断呻吟的女人,你要是没本事的话,能把她一个人扔在家里?”前半句我说的是实话,后半句我微微有点扯了。其实刚刚实际的情况是,我和冯天松确实听到了女人的声音,不过不是病怏怏的声音,而是突如其来的一声尖叫!
这时候我之所以这么说,目的就是为了看看他到底会有什么反应。当时,我也只是随口一说,但我万万没想到刘韬接下来的反应。会这么的大。
他几乎是第一时间,立刻就瞪大了眼睛,那顶被压得很低很低的草帽,也在一瞬间被他往上抬起了不少,露出他额前少许的刘海来。
刘韬的表情忽然变得十分严肃,他几乎是把整张脸都向前贴了过来,然后一动不动盯着我的脸,道,“你真的能听到她说话?”
他这么一问,我先前那种心凉的感觉忽然又来了,隐隐预约感觉他这句话问的十分别扭。但还是重重点了点头,道,“是的,我听到了,而且不止我听到了,我朋友也听到了!”说完,我一指站在我身旁的冯天松。
刘韬表情阴晴不定,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我们没打搅他,就静静的等。
良久,刘韬叹了口气,道,“你们先跟我进来吧,进屋再说。”说完,当先带路。冯天松瞅了我一眼,我对他点了点头,我们就跟在后面走了进去。进去之后我和冯天松很快发现,刘韬的家并不算简陋,地上铺的是瓷砖,屋子里面有各种现代化的设备,虽然这些设备有些破旧和落后,(老式的电视机、冰箱、洗衣机、家具等等),但总算是一应俱全,该有的都有,实在想不出来刘韬有什么理由不修门,而且到了天气凉的时候,他就不会感觉冻得慌么?
这时,刘韬指了指距离我们不远的那张床,道,“请坐吧,我这里很少有客人来,所以没有准备凳子,你们就坐在床上好了。”
我和冯天松点了点头,但奇怪的是,自从我们进来以后在屋子里面打量了好几圈,也没发现任何女人的身影。于是我忍不住猜测,刚才那个女人的尖叫声,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呢?
见我们目光在周围不断的搜索,刘韬就像能看透我们心里的想法似得,道,“别找了,我这屋里根本没有女人。”
我和冯天松同时一怔。
刘韬道,“或者应该这么说,这屋子里面没有活着的人,‘死人’,倒是有一个。”说着,刘韬目光有意无意望向不远处,墙角处放着的一个神秘瓷坛子。
那是一个黑色的,高度大概20厘米,宽5厘米左右的坛子,外表有点像是酒坛,但仔细一看,又大不一样。因为这个坛子的外形上粗下窄,有点像是一个倒着的葫芦形,虽然我不懂坛子的做法,但也明白这么制成的坛子,头重脚轻,明显站立不稳,如果不靠墙的话,重心不稳,根本就无法独立站住。
在当时,一看到这个坛子之后,我就感觉制作它的人一定是精神不正常,在不就是极度白痴,哪有人制坛子,会把上面做粗,下面作细的呢?
这时,冯天松对刚刚刘韬‘死人’的说法,非常感兴趣,于是深究的追问了一句,道,“死人在哪?我怎么什么也没有看见?”
刘韬非常神秘的道,“不,你看见了!你的那位朋友,也看见了。”
“在哪?”我似乎已经预感到他接下来要说什么,但还是和冯天松异口同声的问了一句。
果然,接下来,刘韬神秘兮兮的指着那外形奇怪的坛子,淡淡道,“不错,“死人”就在坛子里面。”他说这话时,故意加重了“死人”两字的语气。
但这话一说出口,我和冯天松立刻就感觉谈话瞬间进入到一种非常奇怪的气氛之中。因为,毫无疑问,在正常情况下,无论死人还是活人,都是绝对不可能进入到那个坛子里的。除非是……死婴儿。
想到这里,我居然还能顺着他的话,往下接道,“坛子里的死人,是婴儿吗?”
刘韬缓缓摇了摇头,反问我道,“你觉得刚刚你所听到的那个女人的尖叫,是多大年纪的?”
冯天松接道,“女人尖叫的声音,最难分辨,但至少可以肯定的是,那绝对不是婴儿所发出来的声音!”
刘韬淡淡笑了笑,笑容却有种说不出的阴森味道。一时间,我们三个都不说话,周围静得只能听到我们三个人的心跳,此起彼伏。
良久,冯天松道,“哥们儿,其实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们,这坛子里面装的,是鬼?”
刘韬高深莫测的反问,“你觉得呢?”
冯天松沉声道,“刚才那个女人的尖叫声,难道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刘韬不说话了,不说话的意思,通常就是默认!我和冯天松立刻再次对视了一眼,目光不由得又一次转向那个坛子。
尽管有些吃惊,但我暂时还无法相信那个坛子里面装着鬼的事实。因为按照之前冯天松的说法,如果鬼魂就是从人类的影子上脱离出来,或者换句话说,如果鬼魂就等于人类的影子的话,那么一个诡异的影子,又怎么可能发出任何的声音呢?
可刚刚,我们明明是真的听到了女人的尖叫声,这绝对不会有错的,所以眼前发生的一切,让我暂时无法继续思考,因为实在不知道,鬼魂到底算什么样一个东西,到底会不会发出声音。
这时,冯天松显然也想到了这个问题,马上问道,“你说这个坛子里面装着鬼?你又说这个声音是从坛子里面发出来的?那么是不是可以说,发出声音的东西,就是鬼?”
如果此时此刻有外人在场的话,一定会感觉我们三个精神上都有问题,对于鬼魂之说居然进行着如此深刻的讨论!但我却对冯天松严谨的态度非常欣赏,如果说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鬼魂的话,那么至少,也要先弄清最关键的问题,那就是鬼,到底能不能开口说话!能开口说话的“东西”,到底是不是鬼?
因此,冯天松这个问题一问出来,我们立刻紧紧盯着刘韬,看他如何回答。
刘韬这时居然神秘的笑了笑,象是第一次认识我们一样,重新细细的打量了我们一番,道,“有点意思,我现在对你们两个,感兴趣了,能不能问问你们的名字?”
我和冯天松一一报上了家门后,刘韬又道,“你们和一般人不一样,你们两个知道吗?”
我和冯天松听了这话,顿时感觉有些不好意思。因为这句话无论怎么听,都象是夸我们。尤其冯天松还是个脸皮贼厚贼厚的奇葩男子,一听这话,更加忍不住,嬉皮笑脸的道,“大师过奖,大师是想说我们,比较优秀吗?”
哪知,刘韬脸上的表情却一点笑容也没有,只是紧紧盯着我们,道,“我想,你们有些误会了我的意思。”
冯天松揉了揉鼻子,道,“哦?那你到底什么意思?”
刘韬解释道,“我说你们两个不一样,绝对不是夸你们两个的意思。而是,我想说,一般人绝对不可能听见你们刚刚所听到的那个声音的。”
冯天松笑道,“对啊,就因为我们不是一般人,所以……”
刘韬打断他道,“你们的身上,沾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你们最近去过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