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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阴阳手眼-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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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花园口,也是有历史记载的:1938年5月19日,侵华日军攻陷徐州,并沿陇海线西犯,郑州危急,武汉震动。6月9日,为阻止日军西进,委员长采取“以水代兵”的办法,下令扒开位于中国河南省郑州市区北郊17公里处的黄河南岸的渡口——花园口,造成人为的黄河决堤改道,形成大片的黄泛区,史称花园口决堤。
不过,这个新闻提醒了我,就是去花园口怀旧一下。
第二节:路遇军车
年关将近,多日阴阴沉沉的天,竟然出现了少有晴天,站在窗前,感受了一下阳光,让本来阴晦的内心重新有了光明。
看了那个奇葩新闻的第二天,又是天气晴朗,我收拾了一下,抱着小黑向公交站牌走去。
虽然有阳光,但冬天就是冬天,天其实还冷。
不过妹子们不怕,上身穿的都很厚,但下身穿的都很薄,或许真应了一句话:上边是鲜奶,需要保暖,下边是火腿,需要冷藏。
久违的K6又一次驶来,不过我终究没有坐,因为去花园口不是做这一趟车。
去花园口的是一辆目的性很强的公交车——专门去花园口。
这种去名胜的公交车,是一种很另类的公交车,有些像旅游专车那种。
车到了之后,我抱着小黑上去,车内温暖了许多。
后面还有一个位置,于是就走了过去坐下。
小黑有一点不错,就是该叫的时候,它一定会叫,不该它叫的时候,它绝不乱叫,这让我很欣慰,因为带它坐公交,不会讨人嫌,所以不会被公交师傅赶下车。
这辆公交车的司机,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小姑娘,这种司机一般都是从公交公司办的学校中毕业的,虽然小,但是开的很稳。
在我身边坐着一个高个女孩,也是流行装扮,上身很厚,下身很薄那种,目测是我喜欢的类型,可是不知道该怎么搭讪,平时口若悬河的我,瞬间不知该说什么了,只好望着窗外,然后想着词
——你长的很我同学/朋友,可这样的借口实在是太老土了。
——美女,我可以给你看个相吗?顺便认识一下?但这样的借口不行。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一个温柔的声音:“哇,好卡哇伊!”
我回头一看,正是那个高个女孩,我正想着该怎么搭讪,没想到竟然可以心想事成。
如此看来,我这好人也没白当,好人真的有好报,想到这里,急忙整理了一下头发,对她说:“你好,你也觉得我很卡哇伊吗?”
她笑了笑,指着小黑说:“我是说你的猫。”
我也笑了笑:“当然,它是很卡哇伊,不过,我也不错。”
刚说到这里,在她旁边坐了一个肥头大耳的平头男,说了一句:“梦雅!”女孩又转回去,与那个平头男卿卿我我去了。
Fuck!为什么我一搭讪就会出现中断呢?
心中非常不爽,不过这倒让我学会了一手,那就是小黑原来还有一个功能,就是可以让我拉近与其她女孩的距离。
我想到这里,用左手摸了摸了小黑的脑袋:“黑哥,我的幸福,可是寄托到你的身上,希望你能助我马到功成。当然,我若哪日能抱得美人归,我一定是不会亏你的,请放心,黑哥!”
这些话,我并没有说出来,是我在心中想的,不过我相信通过手眼,手仙小黑一定能感应得我的心中所想——虽然小黑不会说话,我也从来没有感应过它内心想什么,但我相信,它能懂我。
车继续向前晃去,在别人看来,车内很平静,却没有想到这里面急忙暗涌。
车逐渐离开市区,突然一个中年人站了起来说:“司机师傅,我刚买的手机不见了!”
小姑娘听他话后,说了一句:“这车里这么少人,你的手机也会丢吗?”
中年人马上不乐意:“你们的车上有贼,却怪我的手机为什么会丢?我要投诉你!”
小姑娘一听说要投诉她,马上说:“那你想怎么样?”
“我要你开车去附近的派出所。”
中年男人这一说,马上又有人不乐意了
——凭什么,你丢了手机,就要我们一起派出所?
——是啊,把车停下,你找找不就行了吗?
——真他妈的缺德,偷手机,一定要搜出来,打死这个三只手。
虽然没人同意去派出所,但是人们同意搜身,不过,只是嘴上说说,公交司机继续向前走去。
中年男人说:“司机师傅,大伙同意搜身,你还开什么车啊?把车停下来,搜呗。”
小姑娘说:“不到下一站不能停,这是规定。”
中年男人马上说:“就凭你这句话,我也要投诉你,你信不信?”
看到这,旁边有一个年轻人有些看不下去了,便说:“大哥,你的手机丢了,大家都让你找,你还与司机师傅上什么劲啊,对不?她要是心情不好,咱们都很危险。”
中年男人马上说:“小兄弟,你这句什么意思,我的手机丢了,还不能怪他?”
年轻人说:“大哥,你的手机丢了我很同情,而且大家都让你搜,你搜就是,你与司机闹有什么用?”
他们二人正在争论,我摸了摸口袋,还好,江娜送给我的定情信物手机还在,不过却在这时看到车门口有一个黄毛一直恶狠狠地盯着年轻人,年轻人也看到了黄毛。
车停了下来,年轻人对中年男人说:“大哥,你去搜搜他,看看是不是他。”
黄毛马上说了一句:“你少管闲事!”
这恶狠狠的一声,那个中年男人更是不敢说话,不由又转向司机小姑娘说:“司机,你去问问那个黄毛。”
尼玛,我终于忍不住了,走到那个黄毛面前说:“兄弟,手机。”
“什么手机?”
“这位大哥的手机。”
黄毛看了看那个中年男人说:“大哥,你的手机在我手里吗?”
中年男人此时竟然回了一句让我大吃一惊的话,说:“我不知道啊。”
“算了,我不该多管闲事,对不起了兄弟。”我说。
而刚才对中年男人提供线索的年轻人,此时也不在说话,或许他也有些失望。
我转身要走,却不想黄毛一把拉住我的肩膀说:“哥们,就这么走了?”
我回过头去:“那你想怎么办?”“赔偿精神损失费,2000块!”
“你是拦路抢劫的吧?”
“你真的说对了。”黄毛说。
我已感觉到了小黑非常生气,全身不断抖动,我一边抚摸它的脑袋安慰它不要这样,一边对黄毛说:“兄弟,你要是偷了手机,就还给人家,那位大哥真的不要,也就算了,你再问我要钱,就有些过了。”
黄毛冷笑了一声:“你知道我是谁吗?花园七龙豹之一。”
“好,我怕你了,我回去。”
我转身要走,却不想突然后背被狠狠地撞了一脚,抱着小黑,如果不是扶在公交车上的扶手,差点趴在地上,小黑已经异常愤怒,我依然摸着它,不要动怒。
但我内心却愤怒之极,看着一边一位大娘的篮子有一些鸡蛋,抓起鸡蛋摔到他脑袋上:“我不想惹你,不过你他妈长的让我不想惹都不成!”
此时车内,静的没有一个人说话。
这鸡蛋顿时让这小子满脸的蛋黄,指着我说:“你有种,你知道去花园口这条线谁罩的吗?”
“北环嘛,进丰,对不?”我说:“你别以为你的脸皮厚,刀子就不进!”
他看我说很轻松,突然之间变的结巴起来:“你知道进丰,你还,你还,你还打我!”
“把手机拿出来,给这位大哥。”
谁知那中年男竟然哆哆嗦嗦道:“我不要了,进丰的人得罪不起……”
“把手机拿出来,你没听到?”我大叫了一声。
我不过说了两句狠话,这家伙竟然真的把手机乖乖地拿了出来,手机不错,是三星的note2。
却没想到,那中年男不敢要。
“你不要是吧?你不是要投诉司机吗?”我问:“你算个男人吗,就会找软的捏?手机拿回去!”
中年男依然不接,突然说了一句:“我没丢手机,总可以了吧?”
既然这样,黄毛拿着手机下了车,然后在车下,指着我说:“你等着。”
我此时在看了看小黑,小黑竟然用惊讶的目光看着我,我不禁摸了摸糨的脑袋说:“黑哥,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看轻的。”
我回到位置之后,车内的人不禁鼓起掌来。
平头男这时看了看我,不禁笑了笑说:“你真厉害。”
我也笑了笑:“没什么,小意思,刚才不是还被黄毛踹了一脚吗?”
就在这时,车突然又停了,前面竟然有一辆绿色的军车,两名士兵拿着冲锋枪来到车上,先是敬了个礼,然后说要抓逃犯。
我顿时感觉理解无能:抓逃犯也用不着军人来抓啊?难道是有人当了逃兵?
不过,接下来,我却怀疑他们是否在抓逃兵。
这两个士兵,一人拿一个光测温度计,对准每一个人的眉心,照了一下量体温,量过之后,似乎也没什么,只是说了一句:“各位同志,打搅了,你们可以向前走了。”
我不禁问了一句:“同志,什么贼啊,不是该比对照片吗?怎么会测量体温呢?”
那两个士兵并不回答,向我们敬了个礼之后,走下车。
车内经过这一搞,也没有了刚才的热闹,而是陷入了一平静。
我隐隐约约感觉到,他们应该不是抓逃犯,但是为什么这么做,我却又想不出来。
第三节:人形的人为二七叔叔加的第十九更
公交车继续向前。
本来因为持枪士兵的出现,大家都不在说话,却没想到那个中年男人突然又冒出一句:“我那几千块钱的手机啊,就这么丢了,司机,这事你得负责到底。”
小姑娘开公交一个月的资也买不起那个手机,所以很怕这中年男赖上她,所以开车竟然有些不稳。
刚才那个年轻人又说道:“司机师傅,你尽管开就是,别理这个傻逼!”
中年男一听年轻人骂他,说:“你说谁傻逼?”
年轻人说:“大哥,你就别闹了,成不?这车上这么多人,你还嫌不够丢人是吧?刚才那位哥们不是帮你要回来手机了吗?还被那个黄毛踹了一脚,你不说感谢的话也就算了,你不是还说你的手机没丢吗?既然如此,你再问司机师傅要手机,我告你敲诈!”
“但是,但是……”中年男人但是了半天,也没再说出一句话。
一开始车中的人并不认识他,所以也不知道他的底牌在哪,现在知道他是怂包一个,因此不由开始嘲笑他来,顿时车内外充满快活的空气。
肥头大耳的平头男看到这一切后又说:“我叫刘建华,是一名记者,很高兴认识你。”
“你是记者?”听他说到这里,我不禁又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我突然感觉自己的知识有些不够用,钟正南这小子让我重新认识了一下记者,而刘建华让我又让认识了一次记者。在我的印像中,记者应该长的像个记者样,文质彬彬,戴个方框眼镜,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
刘建华笑了笑说:“虽我的外表让人误会,但我确实是名记者——摄影记者,这是我的女朋友兼车模夏梦雅,准备去花园口拍一组冬季人像。”
“哦,失敬。”
“别客气,请问你怎么称呼?”刘建华问
“我姓赵,人称子龙,你叫我赵子龙就行。”
“赵子龙,好名字!”他笑了笑说:“今天你见义勇为,我回头给文字记者说说,给你搞个专题报道。”
“你是说,我可以上报纸吗?”我急忙问。
“当然,当然,”刘建华笑着说:“我们应该弘扬这种风气的,现在这社会,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的人太多。”
既然能上报纸,这让我顿时感觉有种接近名人的感觉,便说:“小事一桩,小事一桩——不过,不知何时能安排采访呢?”
刘建华笑了笑说:“不着急,现在去花园口,等回来再说。”
我点了点头:“华兄说的非常对,对了,你知道花园口最近一连几天发生了火灾。”
“那正是我们的记者报道的。”他说:“花园口有一个拦水大堤岸,虽然比不上三峡,但是蓄水量也不少,花园口两岸,是一些散乱的民居兼饭店,住宿等,火就是在这些饭店前后点燃的,不过因为靠近水源,所以很快就扑灭了,因此,这里几乎没有任何人伤亡,但三天时间,有三堆火,确实让附件住的人心里不安。”
“这火是不是有人放鞭炮搞的?”
“那里禁止放鞭炮,所以警方怀疑是同行之间恶意竞争。”刘建华说:“不过,目前还有找出放火人。”
“这人也真够黑的,生意做不好,就去放火,下一步是不是该杀人了?”我说。
刘建华笑了笑说:“哥们,我问你个问题,你别生气,你是不是认识那个黄毛?”
“我怎么会认识他呢?”我想了想说:“你是不是认为我说的那个人是进丰的吧?”
刘建华点了点头说:“北环这一块,进丰很不好惹,那个中年男听到进丰,手机也不要了。”
“以前与进丰也打过交道。”我说。
“原来还是江湖大哥!”他笑了笑说:“失敬!”
“别这样说,我什么都不是——快到花园口了吧?”
他也是个明事儿的人,听我这样说,马上明白我不想说太多,便说:“到了,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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