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手眼-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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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暄于是就同意了我的提议,说:“这样也可以为我们减轻了许多压力,毕竟这个世界上,一个人不可能是救世主,需要有团队精神。”
很快到了杨晨那里,她看我们二人抬了一个重病号,便安排房间,最后安排到了钟正南的隔壁。
经过她检查之后说:“他没事,只是断了一根肋骨,其他的地方还好,看他这样子不像是被人打的吧?”
“他是我老表,新手开车,撞到了墙上,就成了这个样子。”我对杨晨说,向她撒了一个善意的谎言。
杨晨点了点头说:“那好,就让他慢慢康复吧。”
我对杨晨又说:“杨医生,我这表弟怕见生人。所以,你还是不要让陌生见他。”
杨晨笑了笑说:“这里很偏僻,几乎没人的,放心吧。”
“多谢你了。”
杨晨笑了笑:“客气。”
叶子暄随后又拿出了一张卡,让杨晨去刷。
“猛爷的卡你还没还给他?”
“没,不用还了。”叶子暄淡淡地说:“因为上次的事,猛爷送给我的,不过,除了救命,这卡里的钱,我是不会动的。”
我突然之间想起这卡车司机也是亡命之徒,便对叶子暄说:“如果他醒来之后,伤害杨医生怎么办?”
叶子暄打开皮箱,从里掏出一个黑色瓶子。
我以为里面是白磷,却没想到那里面竟然是一条半尺来长的蜈蚣。
我以为叶子暄要做什么,没想到他掰开司机的嘴巴,那蜈蚣当时就爬司机的嘴中。
看到这里,我不禁感到又恶心又恶寒的。
“现在,你可以放心了,如果他敢动杨医生,必定被蜈蚣食心。”叶子暄说。
既然叶子暄这样说,我也确实放下了心。
我们离开病房。
谁知刚走出去没多远,就听到背后有人喊:“小伙子,你还记不记得我?”
我回头一看,正是上次的那个夜间被我撞倒的清洁工老头。
我急忙说:“陈伯,我咋能不记得你呢?”
老头看到我认得他,也非常高兴:“小伙子,你又来了。”
叶子暄在一边看着问:“你们认识?”
我点了点头说:“上次被钟正南深夜骗到这里时认识的,杨晨说一般人都叫他陈伯。”
老头这是笑的更开心说:“我姓陈,你们叫我什么都无所谓,陈伯,陈叔,陈哥,陈弟,老陈头都可以,我这个人就是爱说话,只要能与人多说两句话,我就很开心。”
叶子暄笑了笑说:“笑一笑,十年少,陈伯果然比其他老人要年轻许多。”
陈伯不禁笑了:“你这小伙子真会说话,不过,我喜欢听。”
叶子暄说:“陈伯,我们还有点事,以后我们会经常来医院的,到时可以多聊一会。”
陈伯说:“你们有事就忙去吧,年轻人就该忙事。”
叶子暄笑着说:“那好,陈伯我们走了,回头再来看你这个夕阳红。”
与陈伯告别后,我们又吃了点饭,然后叶子暄开着那辆破出租,直入红石村。
昨天一夜未睡,今天竟然没有一丝瞌睡,估计是昨夜精神亢奋过头了。
叶子暄也是如此。
我们出了城市之后,又经过了昨天卡车驶入沟中那个地方。
大卡还在,不过已经有交齤警过来指挥处理这辆车,吊车正在工作。
通过车窗,看这辆卡车,仿若隔世。
昨晚是多么惊魂,现在却有种不知该怎么说的感觉。
虽然我们车尾烂了,玻璃也烂了,但总算没有被交齤警拦截,二十里的路,不多时就到了红石村。
现在再看今天早上的那个地方,果然是一片坟头,荒草凄凄,不时有乌鸦飞过,黑色的墓碑与粗壮的青松,非常耀眼。
这坟的后面,还有一条政府修的“村村通。”——简易的柏油路。
经过这条路,才进了红石村。
红石村的格局与其他村子大同小异,我们将村子停在路口。
下车后,便看到一个中年汉子,一直在焦急地等待着。
叶子暄走到他跟前:“你好,大哥,我们是红中财务的,听说这里有人生了邪病,所以过来看看。”
那人一听说,马上高兴极了,但一看那辆破出租,不禁有些犹豫。
哎,果然是人靠认装,佛靠金装,以后让叶子暄开个宝马去。
叶子暄明白他的意思说:“大哥,我们这出租车是有些破,不过只是交通工具而已。”
男人勉强地笑了笑说:“不是,大兄弟,我们真的是很急。你要是没本事……”
叶子暄说:“请相信我们,不过我不会乱下妄言的,至少也要让我知道是怎么回事。”
第四十四节:午夜出租车10
那男人听叶子暄说的也算诚恳,便将这怪病一一道来。
就在一个月之前,村中最先出现这种病的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当时这闺女生了这病,他爹娘还一直遮遮掩掩,不让往外传,为啥?丢人啊。
我不禁想起老钢他媳妇的事,忍不住地问:“咋了,未婚先孕?”
男人摇了摇头说:“若是未婚先孕,那倒也没啥说的,现在的小年轻,都这样,又不懂事,弄出孩子来,就结婚呗,可偏偏不是啊。”
我正想再问,叶子暄在一边说:“子龙,先别打断大哥的话,让大哥慢慢说,越清楚越好。”
那男人接着说:“因为那闺女的爹娘一直掩着盖着,所以我们一开始并不知道,直到我们村又有一个小伙子也得了这种病,那闺女爹娘才说了出来。”
什么病,男女都可以得,说出来又让人不好意思的?难道是必须经过老军医才能治好的那种病——性病?
不过,我忍住没说话,继续听他讲述。
男人苦丧着脸说:“这病究竟是咋回事呢?就是那小伙子的心口前,长了一个像馒头那样的大的疙瘩,不疼也不痒,是一夜之间长起来的,睡觉时还没有,一觉醒来就有了,这看起来,就像长了一个喂小孩的那对东西,那闺女也是这样。”
听到这里我总算明白,为什么那个姑娘他爹娘不好意思了,依照这样说的话法,她岂不是要长三个?
长两个就够了,长三个就有些画蛇添足了。
男人说:“接着这病开始蔓延,不论男女老少,一般只要发育成熟的,都这样的,男的有一个,女的有三个。这老头老太太无所谓,结过婚的也无所谓,可是这未出嫁的小姑娘也是这样,你说这以后何如何嫁人?这小伙子如何讨老婆?于是人们自然要去医院里看病,但看来看去,医生竟然说属于正常发育。”
我听到这里,不禁感觉这医生也忒他妈的缺德了,这怎么能叫正常发育呢?明眼一看就是有病啊,弄不好又是瘤子啥的。
男人接着说:“你要说这正常发育吧,有些媳妇生小孩,但那第三个就是不下奶,小孩也吃不到,因为这第三个,没奶齤头啊。所以人们都说是中邪了,这不,除了请你们,村里还请了一个道士。”
叶子暄听到这里,不禁问:“既然你们已经请了道士,为何还要请我们呢?”
男人一幅焦急的颜色:“我们这不是想找一些高人来看看吗?希望能尽快把这事解决,我闺女都收了人家的彩礼,这都快要成亲了,结果闹出这事。”
叶子暄点了点头说:“理解,那道士现在弄出结果了吗?”
“他正在做法。”男人说。
叶子暄想了想说:“能不能让我们看看你们的假乳齤房?”
男人说:“可以,我身上就有,你们想看就给你们看,不过这里不方便。”
叶子暄笑了笑说:“明白,不过不知道你该怎么称呼?”
“我姓何,叫何保,村子里人常叫我老保子。”
原来这个就是主事人何保啊,不过老保子这个名字确实很有艺术性,而且还好记。
叶子暄说道:“那好,保哥,你就在前面引路,让我们看看是怎么回事。”
何保便领着我们穿过一条小路,然后又路过几间民房,便到了他家。
他家与老钢家的格局也差不多,也喂了一些鸡,正在院子之中,不知忧愁地跑着,还有一条狗,对着我们不断汪汪地狂叫。
何保喝住了那条狗,然后领我们走进屋中。
他家中无人,这时何保说:“我闺女与老婆都去了道士哪里,等待救治,所以屋中没人。”
说完后,他便脱去了上衣,赤裸上身。
第一次看,确实挺新奇的。
这果然如女人的乳齤房一般,不过这东西,确切一点说真的不能叫乳齤房,倒有些像倒扣上去的蛋糕。
其它不说,这“小馒头”还挺雪白的,但是长到男人身上确实怪怪的,仔细想像一下,就算长到女人身上,也不适合,没法买内衣啊。
小黑此时看到“馒头”之后,一点也不淡定,直想往上面凑,我心中暗想,难道它是想要那个“咪咪”吗?
可是那不是啊,亲。我心中暗想。
不过,此时小黑的目光一点也像看到女神时露出的那种温和的光芒,而是那种愤怒的目光。
我急忙抱起小黑,顺着它的眼中看看去,发现在何保的“馒头”上,竟然弥漫着一股黑色的气体,这黑气,不断在“馒头”上盘旋。
我把这个发现告诉叶子暄。
叶子暄也看了看小黑的眼睛,然后对何保说:“你身上长的这个东西,让我直说吗?”
何保马上点了点头:“我们当然想着知道病因,如果你知道,请马上说啊。”
叶子暄说:“你这确实不是病。”
“不是病?”何保穿上衣服,不禁愣了一下说:“怎么会不是病?村里老少爷们,都是心里不爽啊,你说咱们老老实实日子,怎么会突然之间发生这种情况?”
别说何保惊讶,就连我在旁边也一愣一愣的,怎么会不是病?
“你这个是鬼气聚集所致。”叶子暄答道。
“鬼气,什么鬼气?”他的头上的汗水顿时流了出来。
“这个应该要问你们自己才对,你们自己最近究竟得罪了谁?”叶子暄问。
“难道是真的?”何保自言自语了一句。
“什么是真的?”我问。
“我们得病的那天起,我们村里一个五保户,他是守坟人,对我们说:“报应,全是报应,我就不信,你们能分那么一点钱,能过一辈子。”
叶子暄听到这里,不禁问:“什么报应?”
何保说:“五保户说:不要动那块地,那块地是村里留下来的聚财地,但没想到现在竟然动了,动了之后,现在人们开始也现怪病了。”
“哪块地?你们村子的坟地吗?”我问:“我听说那里有开发商要开发了啊。”
何保点了点头说:“我们与开发商一起签了字之后,就是这样了,但我们不信是那块坟地使的坏,因为坟地荒着也是荒着。”
“如果是这样,那就找明了病因了。”叶子暄说:“就是你们得罪了坟地里的亡魂。”
“有没有办法治疗?”何保更是害怕。
“当然有,不过,只能治标不能治本。”叶子暄想了想说:“你去坟地中找些香艾,再捉些坟地中飞的黑夜蝶,煮水喝后,可以暂时治你们身上的鬼气,那个东西自消。”
何保半信半疑,不过还是准备去做。
“那个道士在哪里?”叶子暄问。
何保说:“我先领你们去,然后再去弄些你说的那些吧。”
叶子暄点了点头。
何保领着我们一起来到村子中央。
一个黄袍道士正在启坛作法,四周的人全都看着他,等着他的救治。
那人手执一把桃木长剑,口中念念有词:
奉九天玄女娘娘祖师,赐我一指降魔剑指。
点天天清,点地地灵。
点神神显圣,点人人长生。
点符符好用!九天玄女急急如律令!
说到这里,然后用剑指在面前的碗中沾了鸡血,然后让来一个人,用剑指在那“乳齤房”之上画了一个叉子,说:“此叉一画,可保平安。明日睡醒之后,则可保全消。”
村人一个接一个过去,每当姑娘少妇之时,那黄袍道士两只眼睛都快直了,看到这里,我心中是想,这尼玛是什么道士啊,让我来。
叶子暄摇了摇头说:“这道士确实有些问题,不如让我们来吧。”
何保说:“现在是没办法,我们只想除去这些假乳齤房,那还顾得上脸面呢?”
“你先去弄那些东西吧,要快,你喝下去便可消。”叶子暄说。
何保听后便去了。
我与叶子暄插队那些人的面前。
道士看到我,看都不看说:“脱掉上衣!”
我不禁说:“仙长,你确定能能治好?”
道士一听我竟然怀疑他,不由说:“你知道我是谁吗?我乃原始天尊下凡尘,能一符请风,二符请雷,三符请得雨来,你说我能治好吗?”
听这道士吹成这样,也知他没有本事。
不过叶子暄倒并没有拆穿他说:“大仙,想问你个事,这些人们是怎么回事,你知道吗?”
道士马上说道:“当然知道,要不然岂不辱没了我伏虎天师名号。”
这家伙,吹牛真是吹的溜。草,就会骗人。我心中暗想。
叶子暄说:“其实我想告诉你,如果你治不好,你的胸前也会长那个的。”
道士听到这里,不禁吃了一惊说:“真的假的?”
“你自己摸摸就知道了。”叶子暄说道。
我本以为是叶子暄开玩笑,但没想到随着叶子暄的话,果然看到那道士的胸前竟然慢慢鼓了起来。
那道士急忙摁下去,但哪里按得了,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