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术通神-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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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迎上前,给小楼肩膀来了一下子。
〃不错,这功夫,看样又长进了。〃
小楼咧嘴一笑:〃别,别打我,你这拳脚现在可不同了,我可受不起这个。〃
扣脚老大这时凑上前问:〃这位是?〃
马彪子:〃小楼,咱们自已人,来,见过你苏大爷。〃
骆小楼:〃大爷好。〃
我摆手:〃差辈了,差辈了!我叫大哥的。〃
小楼一瞅马彪子:〃好你个马叔,敢阴我!〃
马彪子哈哈一乐。
小楼:〃你手上那串珠子归我了,就那个老蜜蜡,归我了。〃
马彪子,〃成啊,多大点事儿,对了,这过来了,咦,差不多到饭点了,走,给你接风去。〃
就这么,兄弟老少爷们儿几个一起出去,到外面,就近找了一家馆子,大家坐进去,点了几样菜,就开始聊上了。
我问小楼,怎么突然想起来京城了。
小楼告诉我。
上京城主要办这么三件事。
一是相亲,去见一个跟他订了娃娃亲的妹子,他不指望成,但这是家里长辈订下来的事,得过来见一见。
二是他把南京的店兑了,又拿了这些年的积蓄到京城来,打算开一个八极武道馆。因为,他大爷说了,不许他们骆家在京城当地开武馆。但去外地行。
小楼想到,京城有我这么个兄弟,还有马彪子这位长辈,所以他直接就北上了。
第三件事,骆家查出,害他大爷那人是谁了。对方原来是师门一个败类。
那人姓谷,单名一个军字。
谷军是小楼叔字辈的人,这人是怎么害他大爷的呢,是在大爷生日前,这人去探望一次,然后暗中下了手,用的手法很巧妙,是字门的功夫。
家里那边查出来后,就一直多方查找谷军。
后来,这边人四下摸查,就打听到谷军在京城!
是以,小楼过来最大目地,就是要把这个谷军给拿下!
第一百九十三章风云暗涌
谷军是谁,究竟在哪儿,小楼一概不知。目前手上有的就是一张谷军的照片。那是小楼在一人很旧的合影中,用数码手段。提取加工出来的。
小楼把照片传到我,老大,马彪子的手机上,希望我们遇到这个人的时候,能够通知他。然后一起想办法,把这个人给办了。
我打量手机上的照片。
照片上的谷军应该是三十多岁时的样子。
他长的很瘦,面色阴郁,拍照的时候,目光向下低垂。不太敢直视镜头。
我把这人模样儿记下来了,同时记下来的还有他身上的气质。
这个谷军。气质极其的阴冷。
有点像唐剑,但唐剑是枭雄。
他不一样。他是阴冷至极端的小人。
收好了照片,小楼又告诉我,在他大爷遇害前,谷军一直跟几个日本人来往密切。听说是日本人对他身上的拳术很有兴趣。
但骆家禁止徒弟与日本人有过多接触。
这么做,倒不是骆家是一家子愤青。
相反,小楼也去日本旅行过好几次。
主要是,骆家对某些个别的日本人怀有仇恨。这个仇,很久远,具体要追到抗日战争的时候。
详情,小楼不太清楚。
但他知道,祖上跟几个日本人。有过很深的过节。
我和马彪子让小楼不用太担心,京城虽然大,但咱们不是有人嘛。只要这个谷军在京城,早晚有一天能给他翻出来。
接下来,我又问小楼在京城有落脚的地方没有。
小楼告诉我,他家在京城有幢房子,是很久前买的,面积不是很大,但足够他住了。 我听后释然,让他先忙自已的事,有需要我们随时电话联系。
当天,给小楼接过风。
他又过去店里跟我们玩了半天,将近傍晚马彪子又领他去会结识的一帮文玩朋友。
我则直接回到住处,开始琢磨我的雷劲了。
我在喜峰口接到英烈之气,触发一身气机。让我戌功悟出了雷劲。
可实际中,我还达不到灵活掌握的层次。
于是,回到家中,我行桩的同时,我反复揣摩的这个劲。
一练七天。
我足不出户,就是品味这个雷劲的处。
七天后,我终于全都明白了。
初学拳时,站桩,苦练,求的是一个整劲。
目地是把身体所有的小肌肉给激活,让发出的劲整,这个阶段还处于肌肉,筋骨的层次。而站桩,行拳,无一不是阴阳在体内的互争融合。
然后通过这一系列的方法,让肌肉,骨骼,分别处于阴阳的状态,这样来把它们都给激活。
到了明劲的阶段,肌肉的激活已经完成,接下来这个劲,继续往深了走。就走到了韧带,筋,还有内脏之间的筋膜上。
通过分立阴阳,互争纠缠的一步步刺激,上述的组织也在不断的激活生长。然后,力就会大,发的力一样也会沉,刚,猛。
而在这个阶段,通过暗劲的训练方式,让筋膜,韧带,筋腱这些器官来带动肌肉,由内驱动外,由此而来,发出的就是棉里藏针的暗劲。
最后,到了虎豹雷音的境界,上述的器官,都一一的完全激发后,它们本身跟我的主观思维就建立了联系。
我可以不通过站桩,拳架,而只用意识来控制。
其实,在跟程瞎子学习的时候,我就有了发雷劲的基础。
不过最后还差一点,那应该就是雷炁。
我对服雷炁的整个过程产生的最直观感受就是。这是一个,面对天地,坦开内心接受洗礼和验证的一个经过。
我认为是这样。
我在天地前,坦开自已,让自已的每个念头,每个想法,包括灵魂,等等一切,都经得起天地的审视。
做过这个验证后,我同天地之间就达成了某种微的契约关系。
这层关系是什么,我现在还不知道。
能明白的就是,我现在可以自如发出这个雷劲了。
它是暗劲与明劲相结合的产物,它既有暗劲的发起无声特点,又拥有明劲的冷,脆,快,炸等一系列的表现。
我可以对虚空发劲。
但那样太耗自身了,我打出去一拳,能明显看到拳头表面一层的虚空中有类似涟漪波纹状的东西浮现。
当然,普通人可能无法看到。我这个,练到一定阶段,眼神儿比较好,是以看的较清楚。
对虚空打,力透的厉害。因为,我要以无限远的某个虚拟存在为目标,这样才能发出雷劲。
可如此一来,身体力量在这个意识的导引下,就会无节制的透出。
不对虚空打,对着某个实际物质发劲的话。
我搭手一瞬间,就能感应出这个物体的大概结构,身体也会调出一个恰当的劲发出来打。
总之,发雷劲的前提就是,身体要先虚灵至极。
有了极致的虚灵,才能打出,如雷般刚猛的劲力。
否则的话,练的就是不正,不对路子。
对此,周师父早跟我讲过,内家拳最后是要把身子练没了,然后一点点再证出来。
没了,证出来。(ps:练没了,不是人死了,而是无论什么时候,都感觉不到身体,跑多远,跳多高,站桩站多久,都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身体给人的主观感受就是一团虚灵。)
这个过程,前边练没了是武上的功夫,证出来,则是道门的功夫了。
一武一道,一虚一实,正是合了武道的全部真解。
我现在还没到身体完全没了的境界。
站桩的时候,打拳,吃饭等等很多时候,我对这身体感受还是很强烈的。
是以,路漫漫其修远兮,努力吧!努力……
我忆起周师父的话,发现真的是转了一大圈,又回到周师父那里了。
一句,练没了,再证出来。
当时听了很迷糊,以为周师父给我打什么玄机禅语。
现在才知道。
这话,多朴实,讲的真是一针见血!
真的是功夫不到,全是谜呀。
哈哈!
我在心里一笑。
全身释然轻松,然后,又站我的桩去了。
管他什么整劲,明劲,暗劲,雷劲,化劲,还有什么高明劲。
我且先听周师父的话,把这身体子骨练没了,然后一步步证出来再说!
于是,又开始枯燥,无味的站桩,行桩,慢打劈拳,五行拳了。
转眼这就到了七月初。布扑亩技。
这段时间,小楼跟他相亲的妹子见了两次,听说印象不错。对方是个大四马上要毕业的女大学生。
那女孩儿对小楼也是挺满意的,两人目前正以朋友关系,慢慢处着呢。
店里生意,还是老样子,满红火的,不用我操什么心。
我就独自在家,清心寡欲地练我的拳。
七月五号。
小日本鬼子横山道场开业的日子。
我给七爷打了电话,问他去吗?
七爷回说了,都不去,京城里的人,没有去的。
大家都不去,我去干嘛。于是,我按名片上的手机号,给道场的美菜子打去了电话,我表达了我对他们道场的祝福,希望他们能弘扬日本武道的正能量。接着话音一转,我说了我不方便,不可能去,希望他们能见谅。
美菜子客气,说我能打电话祝福,已经很好了,她谢谢我的祝福。
就这么,我微笑着挂断了电话。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七月七号那天,七爷给我来电话了。
“仁子,这两天没听到什么消息吗?”
我说:“怎么了?”
七爷:“小鬼子的道场开业没人去,然后,他们的人挨家武馆又发了一遍请帖,要以武来会京城的朋友。”
我就笑了:“这小鬼子,挺认真呐。对了,他们都发给谁了?”
七爷:“没有外人,跆拳道,散打培训,泰拳,还有什么搏击俱乐部没发。发的都是一些国术练家子经营的拳馆。”
我想了下:“这什么意思?挑衅吗?”
七爷:“听说发的请柬上话说的很客气。不太像挑衅生事儿的样儿。还有仁子,我这几天要出一趟远门收点东西。”
我笑着问:“干嘛?盗墓吗?”
七爷:“哪里的话呀,死人东西,我哪敢碰啊,就是一些,别人放那儿,但一时半会儿没想起来,就忘了东西,我帮着给收拾收拾,找出来。要是有人认,就给人还回去,要是没人认……嘿嘿。”
我说:“上缴国家。”
七爷听了哈哈大笑。
“行啦仁子,这两天你看看小鬼子什么意思,京城地面,别闹的大了不好说话。”
我说:“行,七爷,我看着,尽量压着。”
我结束跟七爷的通话,我开始品这个事儿了。
这事儿,不好办呐。
小鬼子有坏人,但也不全都是坏人。抗日那会儿,还有帮中国人打小鬼子的日本人呢。
眼下这形势,要是给别有用心的人利用了,然后借这个事儿,把矛盾挑起来,国内的练家子冲上去,可就犯忌了。
尤其京城这地界。
别到时候,让人当枪使了,犯了忌讳,蹲进去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那可就麻烦大喽。
七爷又要出门。
不行,这两天,我不能在家呆着了。
我要去青松茶社坐着,守着。
然后,顺便看看,这里边是不是有人捣鬼起事儿!
第一百九十四章小楼要找的人;竟在这里
荣师父一直让我多上青松茶社坐坐,因为京城这几拨练家子没事儿都喜欢过去坐。
且荣师父说了,茶水什么的,跟我这块是永远免单。
我不想占这个便宜。另外那些人说实话不是我清高,或是怎么样儿。我的确是感觉不太好接触。
这次是有事儿。
七爷托付了,甭管我能做到哪步,我得过去看看。
这就换了身衣服,出门开车直奔茶社去了。
车离茶社还有一公里样子。我手机就响了,附近车不多,我就接起。
电话是荣师父打来的,说找我有事,她人在茶社呢。
我说。马上就到。
转眼,撂电话,车到了地方,停车进茶社,问过服务员,直接上了后院儿。
还是那个之前我吼过一嗓子,吓坏了好几个人的院儿。
荣师父正跟太极老李坐那喝茶呢。
我过去了。先跟老李打声招呼,又说那兵器馆不用他看呐。老李笑说,这会儿正有一伙师父领了徒弟在那儿舞大锤呢。他得空就回京城来喝杯茶清闲几天。
坐下来后,我先把七爷跟我在电话里说的事讲了一遍。
老太太释然:〃没事儿仁子。这你不用担心。就这事儿,前几天都通知到了,下边师父都知道怎么回事儿。没人跟那小鬼子一般见识。再说了,京城这地界,稳定压倒一切。谁出头,谁惹事,只要闹大了,受了伤出了人命,那就大麻烦。这些人赚钱上一个个的,削了脑瓜尖往前冲,这种事情,水很深,祸也大,没人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