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术通神-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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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道生伸手捂鼻子,艾沫也是皱了眉头打量四周。
我快速扫了一眼这三人,两秒后我发现杜道生和艾沫身上的功夫退步了。没错他们的功夫退步了,他们眉宇间原有的那一点称之为国术的东西,已经在渐渐消退,取代的是我曾经在缅甸那几个佣兵身上感受到的,属于老外的某种血腥杀戮的东西。
继续受训吧,再训的话就把老祖宗那点底子给全训没了。
我释然一笑,然后跟沈北目光撞上了。
沈北一脸阴森不说话,他只瞟了我们一眼复又把头转向了杜道生,冷冷丢了一句:“你吃不吃?”
杜道生:“好啊,好啊,吃啦,吃啦!”
说了话,几人抬脚往火锅店里走。
我给叶凝,小楼一个眼色,跟着进到了店里面。
店里只有两桌客人,但一个个的全是一身的杀气,我们一见屋这伙人的目光就冷起来了。末了一个腰比牛腰还粗的老板娘扯嗓子问了一句:“吃啥呀!”
我们说了火锅!
老板娘一张嘴:“来客人了!”
说完,又跟我们介绍说:“我们店里最有名的就是羊骨头火锅了,来来,几位过来这边坐
。”休扔讽巴。
我跟叶凝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之余,在老板娘的带领下我们去了屋子西北角的桌子旁坐了下来。
杜道生,沈北,艾沫三人则坐到了东侧的一张桌子周围。
坐好后,我们点了一个188的火锅。
老板娘笑着说一会儿就上,马上就好。
然后转身去准备了。
我眯眼假装喝水,实则在打量这两桌的客人。
七个人基本全是练家子,并且这七人身上都有家伙!他们用的家伙显然不是枪,而是刀,剑之类的东西。
这里是国内,不响枪闹的事再大是一种性质,枪响了出的事再小,性质结果又截然不同了。
“哎,来啦,来啦!”
粗壮的老板娘手里端了一个盖了盖子的大锅在一个中年男子的带领下奔我们过来了。
我抬眼瞅了瞅这两人,感觉就不太对劲了。
刚才进来没问题,因为我没想到老板娘会有什么问题,可眼下这么一打量发现不是那么回事儿了,这老板娘应该是练过点什么,是以她底子很好,另外那个中年人不容轻视,他后腰挺的直直的,显然是插了什么东西在腰上。
还是国内的同胞们友善啊,用的全都是冷兵器,不像国外那帮人抬手就是砰了个砰砰砰!那东西,太狠,太毒了。
老板娘一脸温和的笑意端了大锅到我们近前说:“哎哟,你看看,这里面全是羊腿骨,炖的那种叫个香啊,来,老余,你帮我用手给这盖子掀开。”
旁边中年人老余出手出电,唰的一下就将盖子给掀起来了。
锅盖掀开的同时,老板娘突然吼了一嗓子:“给我收吧!”
唰
!
她一抖手功夫,一张大网就铺天盖地般奔我们罩来了。
好计谋!真的是好计谋啊。引我们进饭店,坐下后又把锅端起,网在锅里装好了,事先演练了无数次,眼么前这么一撒网!
妥了,我就好像当年的郑炎一样,让人给网了个结结实实的同时,老余也动了一下,然后他拿出了一个精钢打造的短枪!
紧跟着这一刹那,那两桌的客人也全都动了。并且还有一人跑到门口把卷帘落了下来。
我没动!我需要给我的兄弟和叶凝出手的机会。
砰!
只一记闷响,大圆桌面子好像炮弹一般呼的一下冲天而起,直接就把网给撞起然后又砰,哗啦!撞到顶棚后,斜着又飞去了一边。
唰唰唰!
叶凝根本就没起身,只是两脚在地上一挪椅子移过去的同时,她一抬一收手。
老板娘的两个手腕,还有两个粗壮的脚脖子就涌出血来了。
她人扑通一下便倒在了地上。
叶凝讲究,没取这人姓命,只是给她的手筋和脚筋全都斩断了。
老余的小扎枪这时也杀到了小楼面前。
让我惊讶的是,桌面飞起的时候,小楼根本动都没有动,就是一直坐在那里,他一抬脚就将桌面踢起,然后扎枪到了后,他一伸手哼!
五指紧紧就握了枪头下面的一截枪杆子上。
老余急了,原地一剁脚两手一震,想要把这杆精钢制成的枪从小楼手中震出来。
小楼却把手一拧,转眼拇指粗的枪杆子好像麻花似的,绕了一道又一道,一道又一道,唰唰,几下功夫,老余双手握枪就到了小楼的面前。小楼松了握枪的手,抬手一推。
砰
!
一记闷响中,老余飞了!
把老余给放飞了后,那七个人手里拿了各种自制祖传的刀片子,剑,还有铜棍,就奔我们来了。
我看了眼艾沫,杜道生,沈北三人。
两只小绵羊竟然有帮我们的意思,可是沈北拿眼神给他们牢牢盯在了原地,意思是不让他们动手。
转眼功夫,一个拎铜棍的就到了小楼面前了,小楼一抬脚,砰!喀嚓,那人的腿从膝盖处就断了。接下来两个拿刀的刚凑到叶凝近前,没见他们怎么动,就一个捂了膝盖,另一个捂了肘部丢了刀忍痛退下了。
另外四人眼见这副情形,当下也没什么心思打了,就地把武器一收,朝我和叶凝,小楼一抱拳说:“对不住了,不好意思,我们是欠人家的情,又收了人家的钱,所以不得以才过来出手,冒犯的地方实在是不好意思了。”
讲这话的是个大光头,他手上竟然提拎了一把安了十多个铁环的大刀。
大环刀是刀术中的外门功夫,安铁环求的是把刀舞起来后,铁环本身的向心力会增加刀的劈砍力。基于此,古人还有在刀身内灌注水银的。只不过这些全都是外门功夫,讲究一个对器的依赖,而不是内家,突出的是对人本身极限的追求。
我定了定神说:“几位都是武道上的好汉,眼下会使这些家什事的人是越来越少了。几位还能一直坚持学,练,这份毅力确实让人刮目相看。只是,当今这世道,什么都讲究一个钱财,几位因钱卖命倒也无可厚非。”
“这么着,今儿几位要走也行,临走给我透个话,也就是说背后张罗这一切的人,他姓什么叫什么,回头我也知道得罪了谁,到时候该陪罪,就陪罪,该怎么着那是我们的事儿了。”
四人彼此对望一眼,末了拿眼神交流一番后,大环刀对我抱拳说:“小老弟,原本我们不想说,但是你看你这么客气,我就直说了吧,那人姓汪,是个我们得罪不起的人。”
我明白了。
汪师父!
小五台试拳时候,差点要了我命的汪师父
。
当下我朝光头大环刀一抱拳说:“我的朋友手下留够了情,他们受的伤应该没什么内伤,你们抬回去找医生来好好诊治一番。过后,还是可以继续练武玩刀枪。只是道儿上规矩你们懂吧。”
光头大环刀:“懂,懂!武林有武林规矩,打死打残不经官家。”
我说:“好!那就先请吧!”
这时,地上躺的人,还有站的人陆续动的同时,我起身走到了卷帘门旁。这时让小楼拿放人劲打飞的老余捂了肚子一拐一拐的过来,帮我们把卷帘门打开了。
我们三人陆续出去,然后我直接上车。
坐到车上没多久,杜道生,艾沫,还有沈北跟着也上了他们的车。
我开车没奔高速走,而是告诉叶凝,让她用手机找一个人少的地方。
叶凝会意,拿手机一通的翻,最终锁定了一个路线。我就这么开车一个劲的走,后边车也慢慢的跟。
走了三十多分钟,来到了一大片的荒地。
我停了车,下车走到了q7车门那儿。杜道生把车窗落下问:“干嘛啊!”
我说:“下来!”
杜道生:“干嘛?”
我吼了一嗓子:“下来!”
杜道生:“干嘛这么大声音嘛,吓死个人啦。”
说完他跟艾沫一起从车上下来了,紧跟着沈北也下来了。
我扫了眼沈北,发现他用恶毒目前看我,我没回头,而是直接说:“谁帮我把这人给放倒!”
小楼沉声:“我来!”
第二百四十九章借怪力磨我化劲功夫
小楼一句我来说完人已经冲过去了,沈北毫不客气抬手就是一记雷霆味儿十足的劈拳,小楼抬臂一架的同时,轻轻哈了一声。这一记喝音出来。我借了清冷月光,看清楚小楼身体附近的空气微微震了一下。就是这微微的一震,已是颇具那么一股子出拳生尘的味道。
出拳生尘是对拳功的一种描述,意思是讲拳打出去空气就会有波动,感觉好像空中激荡出许多的灰尘颗粒一般。实际上那不是灰尘而是小楼身上激发的针芒般的暗劲冲到空气后所搅出的气流。
这功夫听起来确实是吓人,但还不是最强的,我听应前辈在书信中介绍过,有八极练的高深的猛人。用鞭手对地抽打,离地三尺之远,竟然能抽的地面叭叭生响的同时让尘埃激荡劲气横溢。
当初听了不信,后来回京吃饭时候跟马彪子聊起来,他说民国时候不止一位前辈有这本事。并且他师父范铁云在巅峰时候也有这力量。
如此我坚信,武之一道,确实是永无止境。因为马彪子说了,民国的猛人太多了,大家知道的只是露脸比较多的几个,还有一些惊鸿一现的。以及不愿让人知道的高人,这些猛人单拿任何一个出来都是绝对级别的逆天存在。
小楼就是这么一架,砰!的一下,劲力相撞,沈北的雷劲再猛也没办法抗了,他扑通一声,一屁股就坐了个大屁股蹲儿。
要说沈北这两年确实是走了背字运了,好好的在北美呆着多好,这架不住人劝,跑到国内来跟我打什么生死拳。输了后咽不下这口气,因为输不起呀,他出身多好,多优越,生活在上流社会,受人景仰。回国输给了我这么个没门没派的所谓'拳混子'他这脸面往哪儿放。
所以他改投了鬼庐,投鬼庐后我看这人好像也没受鬼庐的重视,只胡乱把他印堂给打磨了一下随便教点东西,点拨一番就给打发出来了。
沈北以为鬼庐教了他什么**,厉害的功夫。趁我回京,又上青松茶社来显摆。
结果
不说了,说多都是泪呀。
这回,又不知是听了鬼庐的什么安排,这跟我们屁股后头走,然后
他就这么坐地上了。
没架住小楼的力,一屁股坐地上了,这屈辱真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我看的一阵揪心。好好的一个武者落到这般田地,我心里确实也不是滋味。虽说我们阵营不动,但我们练的全都是老祖宗传下来的真东西。这样彼此间打杀,我心里真的过意不去,于是我对小楼说:〃行了。先放倒这儿就得了。〃
小楼也是一个外硬内柔的人,听我这么一说,立马收了势对沈北说:〃师兄啊,不知道你走的是什么路,但咱们也没那么多的深仇大恨,有啥话,咱们一起好好说说。这不正好到这地方来了,一会儿咱们进城找个地方坐坐吧。〃
沈北没听进去,他呆呆坐在地面上耷拉个脑袋,全身止不住地抽抽抽。
我看着不对,转尔把目光投向艾沫和杜道生。
艾沫这女人终于说话了:〃关仁你们怎么回事,怎么上来不问不说的就动手,你看你们给沈北气成什么样子了。〃
艾羊羊,杜羊羊,你们还是回羊村吧,这里对你们来说实在是太危险了,你们的沈大哥跟了什么人,变成什么样子难道你们真不知道吗?
我摇头对着他们叹过一口气的同时,我再看沈北就发现他不对劲了。
他一个劲地念叨着英文,反复的就是几个字,我没用,我怎么这么没用,我该死,我该死,我太没用了,我没用,没用,该死,**,该死,还有一些口音味儿极浓的英语,念的语速超快,是以我没太听清楚。
我听着他念叨的这些东西,再看沈北不停地揪头发,打自已嘴巴子,撕衣服,行为举止十分的癫狂。
我暗道个不好,忙对小楼说:〃咱们闪开一点,闪开。〃
小楼向后闪了闪。
叶凝也跟着闪开几步。
然后沈北还是继续打自已,抽自已,他骂着,打着,抽着,渐渐我就发现他身上忽地泛起了一道我不太熟悉的气场。
这气场绝不是阴灵什么的,也不是所谓的神打。而是一种怎么形容呢,对就是'怒'!那种发自骨子灵魂深处的恨恨的'怒'意。它不是阴性的力量,它显的爆烈十足,但却又不是我们正常人生气的那个怒,它是什么?
叶凝手放到风衣下摆了。
我看到她这个动作,示意她先不要出刀。叶凝朝我一撇嘴,然后又抬头看了眼天空说:〃哇哦,月圆之夜,咱们沈大哥不会是狼人吧。〃
小楼这时说了一句:〃还狼人呢,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