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界引魂人-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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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了好多的水果。
我摆摆手说:“我还是先看齐艳吧!”
齐艳妈妈激动地打开了齐艳的房门,将我引了进去。
齐艳的房间不大,构造也比较简单,床、衣橱、写字台、床头柜,还有一个书架。书架上摆满了各种复习资料,估计是齐艳妈妈的杰作。齐艳就睡在床上,身上盖了一层毯子,睡的很安静,但明显可以看出这个女孩子真的很瘦,太瘦了,脸颊上的颧骨高高耸起,两腮向下凹陷着,瘦的都有一点尖嘴猴腮的感觉了。
我扫视了一圈,似乎没有发现那本《学霸是怎么炼成的!》。
我一边向床边走去,一边问齐艳的妈妈:“那本书呢?”
齐艳妈妈一下子反映了过来,连忙到床上去找,甚至摸了摸齐艳的身上,诧异地说:“哎,书呢?一直在这里的啊?除了最开始几次艳艳都是抓着那本书昏迷的,之后就不再捧那本书了,我也想悄悄地把那本书扔掉的,可又怕艳艳跟我大闹,本来她都成这个样子了,唉!”齐艳妈妈又到处找了找,还是没找到那本书,不由得嘀咕说:“真是怪了,还能自己长腿跑了吗?”
“那又有什么奇怪的,不仅能自己跑了,还能**呢?”我冷笑说。
“**?大师,你是说那本书真有问题?”齐艳妈妈突然懊悔地拍着自己的大腿说:“我就应该早就把那本书给扔了,说不定我们艳艳早就好了,唉!”
“不,跟你没关系,你扔不掉它的!”我低下头,仔细地观察床上的齐艳,因为太瘦,已经快看不出本来的样子了,就是看眉目间还挺清秀的。两眉之间,是灵魂的孔洞,齐艳的眉心是洞开的,洞口透出来的是灰色的气,看样子,齐艳的身体是缺少了魂魄,但并没有全部失去。
这样也跟沐温晴她们玩笔仙游戏的那支笔鬼气、阴气很弱相符合,那是因为齐艳的部分魂魄附在了笔上,而不是三魂七魄。
是什么东西把齐艳的魂魄引去了?
我从乾坤袋里掏出了一把香,取了一根,对齐艳的妈妈说:“找一个小小的盘子,用沙粒或者小米什么的固定,把这根香点燃了,放在齐艳的额头上,等这根香烧完的时候,齐艳就能苏醒。”
“大师,真的?”齐艳妈妈这下可是真的高兴了,差点跳起来,连忙转身就要去准备,我却接上了一句说:“不是的,苏醒过来并不代表事情结束了,我要好好问问齐艳,她昏迷的时候,是去了什么地方,如果不把那个根本原因解决,就算这次醒了,最后她还是会睡回去的。”
齐艳妈妈的笑容一僵说:“是是,全靠大师了”
齐艳妈妈按照我的吩咐,找了一个特别小的碟子,将那根香放在齐艳的额头上,看着那香袅袅升起的轻烟,就问:“大师,那现在呢?”
我说:“等,齐艳的魂魄一部分是被人勾走了,一部分是自己游离出了身体,已经找不到自己身体了,我现在要把游离的魂魄引回来,然后给她暂时用神器补足魂魄,好好问问,她是身在什么地方。”
齐艳的爸爸、妈妈齐齐地点头,可眼神一片迷茫,可能觉得我说的太深奥了,但看我的时候就带了点崇拜了。
齐艳妈妈在屋子里守着香,齐艳爸爸将我引到客厅,殷勤地煮茶,上水果,我对齐艳爸爸说:“叔叔,不用这么麻烦,咱们就好好看看电视吧。”
齐艳爸爸点点头,打开电视,跟我坐在沙发上,却明显坐立不安,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我知道两个陌生人,尤其是我们之间的这样一种关系,都会比较尴尬。我也不擅长没话找话说,就拿着遥控器转了几个台,然后看起来本地的新闻。
结果就看到了一条“海上皇宫发生命案,被勒令停业。”的新闻,海上皇宫已经发生命案了?那估计江心月很快就要找我一起去海上皇宫了,不知道郝帅怎么样,他那个倒霉催的孩子,可别命案的主角就是他啊!这家伙现在应该是刘美丽的老公了吧?
我看了一眼齐艳的卧室想,这边得赶快结束了,一个能够将三个除灵通灵的人都弄到神秘失踪的地步,应该也不是简单的人物吧,说不好,今天夜里,我就要去拜访一下了,将齐艳被拘在那里的魂魄救回来。
第433章 你滚
时间还有一会儿,我将频道锁定那个新闻报道,见新闻画面拍的是昨天夜里的事,海上皇宫外面拉上了警戒线,警车的车灯不停地闪烁,看上去现场的氛围特别热闹,只是因为夜已经深了,围观的人并不多,电视台的女主持人站在警戒线外面,正在夸张地形容这件被警察称为“不方便透露”的刑事案件。
摄像画面中出现了警察向外抬出尸体的画面,尸体盖在白色的床单下面,床单上隐约能看出血迹来。
“据悉,有当夜在海上皇宫消费娱乐的市民朋友透露,这起案件绝不是普通的凶杀案件,似乎是有什么不知明的神秘力量将那个人杀死了,据说,现场特别恐怖,可是具体怎么恐怖,那个透露消息的市民朋友表示自己记不清了,只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主持人地说个不停,一边有些慌张地回着头,好像害怕她所谓的那个不知名的力量会从海上皇宫的大门中冲出来,把她给当场扑到。
就在女主持人播报的过程中,尸体正从不远的方向被运出警戒线,抬上警车,女主持人一个歪头的过程中,正看到有一只手可能因为抬动过程中颠簸的原因,从白色的床单下面伸了出来,恰恰向着女主持人的方向,手掌张开,似乎在跟她要什么东西一样。
女主持人当场就花容失色,但还是有很好的主持人素质的,她扭过头来,坚持将刚才要说的台词说完,就是已经有些经常,声线颤抖起来。
我皱了一下眉头,那只从白色床单下伸出来的手上,有一道一道的血痕,连掌心里都有血痕,是有东西将他的手抓成那样,还是说,其他的呢?
“现在这社会,真够乱的哈。”齐艳爸爸看我看这个新闻,总算找到了一点话说,我答应了一声,就转了台,随便找了个狗血连续剧来看。一边跟齐艳爸爸闲聊点工作什么的,气氛还算可以。
可江心月的电话打过来了,我一接通,江心月就有些气急败坏地说:“海上皇宫出事了,你快跟我过去一趟吧。”
“现在?”
“对啊,现在,本来是昨天夜里出的事,我手机夜里从来都关机的,今天白天我就知道了,也没空去,结果今晚上上晚间新闻了,海上皇宫那边就着急了,现在停业,声誉又坏了,以后还怎么做生意,所以那边就着急了。”
“反正都已经拨过去了,也不差在这一时半刻,我现在没时间,估计怎么也得过几天才行。”
“嗯”江心月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有些不高兴地说:“沐原夜大人,你该不会是接私活了吧?”
“这……”我起身向阳台走去,“也算也不算吧。”
“怎么个也算也不算的?”
“我邻居那个妹子的同学,我可是免费做好事啊,可不跟你一样,钻到钱眼里去了。”
“切,你能有这么好心,该不会为了那个妹子吧?”
“江心月”
“好好好,知道了,既然这样……”江心月停顿了好一会儿,似乎这个问题特别让她困扰一样,“那就,拖几天吧,老板出马,没有个跟班多没面子?反正新闻已经播完了,全市人民都知道了,老板我就宽宏大量,让你接完了私活之后,再来上班”
跟班?尼玛,哥像跟班吗?哥走到哪里也是老板范好不好?我腹诽了几句江心月,就挂了电话。
又等了大概一个多小时,齐艳妈妈突然从屋子里冲出来,脸上挂着激动的笑容说:“大,大师,艳艳,艳艳她,她醒了”
“醒了?”我和齐艳爸爸同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就要向房间里冲。我突然刹住脚步说:“齐艳她……我现在方便进去吗?”
“方便,方便!”齐艳妈妈连连点头:“我们一直预备着带她去看病或者找人来给她看,艳艳穿的很整齐的,大师,你看现在……”
“我有几个问题想问问齐艳,你看是不是先给她打个招呼,说一下我……”
“对,对,你看我都糊涂了!”齐艳妈妈又转身进了屋子里,可没过上5分钟,屋子里突然传出一声尖叫来,好像不是齐艳妈妈的声音,齐艳的爸爸吓了一跳,直接就冲了进去,我也跟在后面走了进去。
齐艳的房间没有什么变化,唯一变化的就是床上的齐艳已经坐起身来,身上穿着舒服的家居服,可却双手抱在膝盖上,把脸埋在里面,抽抽噎噎地似乎在哭一样。
“艳艳,妈妈求求你,一会大师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可别耍脾气,你不知道,你现在多少天都醒不了,把爸爸妈妈都吓死了,你要是有个好歹,妈妈也不活了……”齐艳妈妈是典型的慈母型规劝,用悲情亲情来感动孩子。
齐艳一边哭一边尖叫,有些歇斯底里地说:“我不管,我就要那本书,谁让你们多管闲事的,我现在好的很,你们找的那个什么人,让他走,让他走”
齐艳妈妈眼泪珠子一串一串地向下掉,哀求似地看了我一眼,为齐艳的态度抱歉,可当然不希望我因此掉头就走了。
齐艳,还真算是个暴力不合作。
我开口说:“阿姨,叔叔,如果你们信得过我,就让我单独跟齐艳聊一聊。”
“这……”齐艳妈妈还在犹豫,齐艳爸爸已经上来拉她了,对着我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来说:“大师,您聊,您聊。”
两人走出去的时候,还轻轻地关上了门,床上的齐艳已经停止了哭泣,却还保持着将脸埋在双手之间的姿势。
“齐艳是吗,你好,我是你妈妈千辛万苦找回来给你治‘病’的,”我故意把“病”字的语气加重,“你妈妈很爱你,所以希望你能够配合我,好好回答我的问题,把事情解决了,依旧回去上学。”
齐艳还是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好像床上只是个雕像一样。
“第一个问题,你刚刚,在什么地方,做什么事?”
我的话音刚落,一个枕头突然向我砸了过来,然后听到齐艳尖利的叫声:“你tm的给我滚,我不用你管!”
擦,性子还挺烈的,哥不喜欢。
第434章 写给她的书
枕头还没有落到我附近就掉到了地板上,齐艳在床上气喘吁吁地瞪着我,好像刚刚扔了那个枕头就完全耗尽了她全部的力气。
齐艳的情绪看起来也特别不闻听,她瘦的好像两个鸡爪子一样的双手恶狠狠地抓着被子,那感觉好像恨不得拿起来放到嘴里狠狠地撕咬一样。
我看着她,似乎是在看一个什么怪物一样。
“你听不懂吗?这是我家,我的房间,我说让你滚,你立刻给我滚出去!”齐艳歇斯底里地吼叫着,房间外就传来齐艳妈妈带着哭腔的声音说:“艳艳啊,妈妈求求你了,你就听大师的,行吗?”
“你家?”我冷冷一笑,“你为这个家买过一平米吗?你吃得喝的穿的不全部是你的爸爸妈妈提供给你的吗?既然如此,现在妈妈想要你做什么,你是不是应该配合一下?”
齐艳一愣,却还是不甘示弱地红着眼睛说:“我跟我妈妈怎样,和你没有关系,你滚,你滚啊”齐艳又把床上的靠枕什么的扔了下来,下巴高高仰起,好像在说,怎么样,我就要赶你走!
我不理会她的挑衅,继续说:“难道说,你是害怕被人知道,你在离魂的过程中,是个……的女人?”我故意把中间那些说的特别模糊,可齐艳明显惊恐起来,她看向门外,知道自己的爸爸妈妈就在门外听着。
我又加了一句说:“或者说,你的同学是很乐意知道你具体遭遇了什么事情的,一个天天在他们面前装得好像多么冰清玉洁的样子的女同学,实际上是……”
“闭嘴!”齐艳的情绪又失控了:“你告诉我同学,告诉我同学那我就去死,去死,你明白吗?!”
“去死,那你可再也回不去了,你,舍得吗?”我故意逗她。
齐艳犹豫起来,好像又气又恨,却又不知道怎么发泄才好,她气的在床上颤抖了半天,突然抬起头来说:“你不会让我回去的,是不是?”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其实你这么说也不完全对,你,并没有完全回来”
齐艳的脸色变了,整个人身上嚣张的气焰也软了下来,她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好像在做思想斗争什么的,突然抬起头来,冲着我诡异地一笑说:“你以为你很厉害吗,无所不能吗?哈哈,我听他们说,你就是个傻瓜,被人家耍的团团转都不知道,真是可笑!”
“哦,他们,是谁?”我故意忽略齐艳语气里的讽刺和意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