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骨娘子-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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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日子,就在这个月的28号。而秀云姐那边,秀云叫八斤带她妈看上的那个女人回来,并且让那女的和八斤睡在同一个房间,结婚的日子,也在这个月底的28号!
第五十五章 屠宰场
“不,等会!”我赶紧的叫住梅玲:“梅玲我要和你一起走。”
梅玲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李纯温对梅玲点了下头,梅玲对我说还是让老师等会送我过去吧,说着还是一个人走了。我也不知道是手疼的哭还是什么原因,看着李纯温,含住眼泪,硬是没有让它流出来。
李纯温帮我把我身上所有的水蛭都吸出来了,告诉我这种蚂蟥原本也是与我们外面的蚂蟥差不多,后来日本人用这蚂蟥吸那些受了细菌感染患者的血,也受了感染,变成了红色;李纯温还叫我今后不能再进这个洞了,且不说这洞里有其他什么东西,就光说他的复杂,这个洞与其他八个洞相连,洞里就有暗河,一但走进去了,出来的机会都很少,早先他来这学校的时候,就是怕学生从这状元洞里面头钻进去,所以才在里面供了三清像,挡住了那个洞口,没想到今天我和梅玲还是钻进去了,李纯温的语气里有些责怪我的意思。
“不是我们要进去的,是梅玲脖子里的那个胆结石,它到了里面就发光,我们才会跟着进去的。”我解释道。
“那是舍利子,已经很少有看到灵性这么强的舍利子了,一般这种只会在佛像面前发光,佛像的灵性越大,它发出来的光也越大。”
我好奇心顿时就上来了:“那这么说的话,水底也有可能有佛像,而且还是很厉害的佛像,为什么会有佛像在水里呢?”
李纯温莫名抿嘴笑了一下,却对我说他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我联想到他刚才看着梅玲手里胆结石欣喜眼神,又看他现在笑的这么诡异,我觉的,李纯温一定在对我隐瞒什么他并不想让我知道的事情。
“真是越看越像了,再长几年,就和之前长得一模一样了。”李纯温看着我的脸出神,像是我脸上开了花一样。
“你说我长得和谁像?”我有些好奇的问李纯温,或许这就是他对我好的原因吧。
“施缘。”李纯温笑道,但马上补充:“她原名叫杨柳依,归纳佛门后,法号才叫施缘。”
李纯温说着,想伸手过来摸我的脸,我立马闪躲了,有些委屈的对李纯温说我敬他是我的老师,还请他以后不要这样对我了!而且,施缘只是有个魂魄在我的身体里,我和她除此之外,并没有任何瓜葛。
“不,你就是她。”李纯温一脸坚定的告诉我。
我已经把话说的很委婉了,可是李纯温还跟我开这样的玩笑,我真的是忍不住了,直接朝着李纯温歇斯底里的吼了:“施缘在七十年前就死了,而且,上次我问了奶奶,僵尸是没有血的,你那次对我露出僵尸獠牙,骗我喝你的血,一定是有什么阴谋吧,你怎么看怎么像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最多也不会超过28岁,你怎么可能知道七十年前的施缘长得什么样子的!所以你不要再骗我了!我马上要毕业了,等我毕业了,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了!”
我说的上气不接下气,李纯温看我凶他的样子,也并不解释什么,说他可以调到初中去的,但是他不能离开石莲洞,等上初中了,就会认识更多的人,要我好好照顾自己,初中他认识一些老师,他可以托他们帮他照顾我,要我把心放下好好读书,如果有时间的话,他会来看我的。
我一点都不想再和李纯温说一句话,扭头就跑了。第一次用这么叛逆的话对教了我两年的老师凶,心里什么滋味都有。
考试很快就来了,在考试前我已经复习好了所有的功课,梅玲求菩萨拜佛的,竟然真的和我坐在同一个考场,这可把她给高兴坏了,并且就坐在我后面后面的位置。凭着我们从小到大的默契,做个弊不是问题。
大概是梅玲很有信心考的很好,回家的路上别提有多高兴了,我们说着说着,梅玲忽然说到了李纯温。
“诶良善我告诉你一件事情,我听我们班主任说啊,李纯温本来可以升职去我们初中当校长的你知道吗?可是很奇怪,他竟然拒绝了,你说他要是真的当我们初中的校长,我们两个又可以沾光了。”
人往高处走这个道理我是知道的,可是对于李纯温来说,他上升到初中当校长,一来他自己升职二来也可以照顾我,他说他不能离开石莲洞,至于他为什么不能离开的原因,我并不想知道。
我提前和家里人说好了今天会把学校里的被子拿回家,叫赵三妹来镇口来迎接我,可是我都快镇口了,也不见赵三妹的人影。
我和梅玲东西都多的很,进镇子的路都是上坡路,又不好走,要不是白梅凤帮我们来拿的话,我和梅玲都不知道怎么回来。
一进家门,奶奶赶紧的迎过来帮我拿东西,我问赵三妹哪里去了?奶奶脸色一僵,把我的东西放在地上,对我说赵三妹这几天感冒了,躺在床上休息呢。
这么大热天的,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感冒!我赶紧的走向赵三妹的房间,果真看见赵三妹虚弱的躺在了床上!
“良、良善,我身体有点不舒服,就没来接你……。”赵三妹赶紧的起身跟我解释,我看着赵三妹的这幅样子,忽然想到了我妈,想到了我秀云姐,鼻子一酸,眼泪掉了下来。
“三妹妈,我今晚和你睡。”我对赵三妹说。
赵三妹立即尴尬起来,怕我嫌弃她生病了传染给我。我才没听赵三妹的话,从箱子里把我的睡衣放在了赵三妹的床上,说今晚我有很多好玩的事情想和她说。
晚上我和奶奶说了一声我要和赵三妹睡,奶奶没没说什么,晚上洗完澡,我立即滚到赵三妹床上,赵三妹拿着把蒲扇给我扇着风,问我在学校读书好不好玩?她小时候家里没钱,就念了个三年级就帮家里干活了。
我把学校里那些好玩的事情都讲给了赵三妹听,赵三妹的精神稍微好了一点起来,听说我渴了,竟然要下床给我打水喝。
“三妹妈,你是什么时候患上病的啊?”我问赵三妹。
“就你去上学的后一天,我在厨房里洗碗,洗着洗着就晕了,后来醒来就下不了床了。”赵三妹说的有点委屈。
“那你知不知道,我妈还有我姐姐?她们也是这么莫名其妙的就患上了病,而且治不好,我妈死了,秀云姐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我把这话说出来的时候,我把我自己都吓了一大跳,这就像是一个诅咒,诅咒了在我家生活过的女人。
“我知道啊。”赵三妹回答的很爽快。
“那你怎么还同意嫁给我爸?”我惊讶的问赵三妹。
“我打算嫁来的时候就有人和我说了你家的事情,说你家的女人好像都没什么好下场,但是因为你爸是个名医啊,之前我瞅见过你爸好几回,在我们村子里给老人看病,都不收钱,在我们村子里名气可大了,我的愿望就想嫁一个你爸这样的好男人。所以你家来提亲的时候,我立马就答应了。我家里穷,我爹拿了你家里很多礼钱,也够他养老送终了,现在我愿望实现了,就算是死了我也心甘情愿,只是麻烦你家要跟我我添棺材钱了。”
赵三妹这些话,像是一双温暖的手,将我的内心慢慢的抚摸温暖。
我想救她,我不想赵三妹这么快的就走向我妈的命运,她一定能好起来的。
第五十六章 突生变故
是的,我们来晚了,白天霸已经死了,就在床上,四肢弯曲的像田里的蛤蟆。
伯母吓得顿时就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好多步,瘫痪在了地上,伯父也吓得够呛,身体筛糠似的抱起倒在地上的伯母,深深的把头埋在膝盖里,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声!
“秀云,你这是怎么回事?杀人是要犯法的,难道你不想嫁给良慈了?”奶奶当做不知道秀云姐被附身的样子,怒斥着秀云姐。
秀云姐忽然不笑了,用袖子抹干净了些脸上的血,露出两只水灵灵的眼睛来,只不过眼珠子狠命的往头顶上翻,瞪着头上的天花板,嘴巴呈一字型的向两旁扯开来,嘴角往腮两边弯起一个笑的可怕弧度。
这时的秀云姐只是在咧嘴笑,可是我却听见一阵尖细的声音从秀云姐的嗓子里飘了出来,她是在唱歌,唱的是是那种只有上了很大年纪的老人才会唱的山歌调调:“真悲凉!出生没了娘,去哪里,去了白家当媳妇,有的吃来有的穿,就是不肯让见一眼未来郎,有的吃来有的穿,就是不肯将我许配给慈郎。”
秀云姐唱的时候一直都在盯着奶奶看,眼神委屈幽怨,像是在向奶奶讨回一个公道!
我躲在奶奶身后,一直都看着秀云姐没有张开过的嘴巴,这歌声她是怎么发出来的?我又好奇又害怕,转头看了眼我旁边的伯父,小声的问伯父有没有听见秀云姐唱的奇怪的歌?
伯父抬起头茫然的看着我,看了一眼站在奶奶跟前一动不动的秀云姐,摇了摇头,表示并没有。
我转头看向奶奶,奶奶眼神一直都很严厉的盯着她跟前的秀云姐,秀云姐唱完,她也忽然开口唱:“即言出,必有信,婚配需良辰,佳节配好日,待到慈郎名运至,大摆筵席拜高堂!”
一阵冷笑立即从秀云姐的口中发出来,口里的血都喷溅到了奶奶的脸上,神情怨毒的盯奶奶看,额前头发和脸上的血块混在一起,黑乎乎的一条条粘在脸上,远看就像是脸上趴着一条条黑色的蚂蝗。
秀云姐依旧是尖声的笑着,可是她同时也在用一种完全不用嘴巴就能说话的奇怪方式在唱歌,而且她唱的歌,屋里只有我和奶奶能听得见。
“七十年前,我本是佛神座下弟子,受菩萨所托普度世人,拜红堂,造化全无,新婚丧命旱枯井,双魂两不安,自古杀人偿命,你们赔,自古杀人偿命,你们赔!”
“你是说你有两个魂魄?”奶奶听完秀云姐唱完,很是惊奇,唱也不唱了,慌忙的问秀云姐!
“一魂佛门真菩萨,二魂凡间女施缘,善恶分清明,两魂同一人,生死共存亡!”秀云姐似乎心情很好,奶奶问什么她便答什么。
奶奶的脸色大变,又问秀云姐:“那这么说的话,你还有一个魂魄,那那个魂魄在哪里?”
“不在天边不在海角,就是你身边的良善大孙女。”秀云姐说着,把牙齿磨的咯吱咯吱响,大笑着凑到我脸前来:“你是佛门大菩萨,我是佛门女施缘,你抛下下血海深仇另寻她主,我血海深仇必报不休,我俩本一人,你生我也生,你死我也死。”
虽然不是很具体的听的懂秀云姐在唱什么,但是大概的意思就是她原本有两个魂魄,一个附在了我体内,还一个就是她自己,只要我还活着,施缘也还活着。
奶奶转头看向我,见施缘对我龇牙咧嘴,将我护在她的身后,奶奶又对秀云姐开始唱歌,大意就是能不能放过我,我还小,如果可以叫我体中的魂魄出来,她可以考虑放施缘走。
施缘并不答应,说办法只有一个,就是杀了我。
我是奶奶的亲孙女,奶奶是不可能杀我的,可是如果不杀我的话,施缘就不会死,她会一直附在秀云姐的身上,继续害人。这种艰难的选择,让奶奶也沉默了。
施缘很有耐心的等我们做决定,继续走向床边,她的脚在地上印出了一个个细小的血脚印儿,小心翼翼的坐在没有被血染红的干净床单上,已经不担心我们会伤害她了,闭着眼睛睡觉。
奶奶看着我,问我是什么时候被附身上的?看着奶奶严肃的脸色,我也害怕,也怕说错,于是支支吾吾的说不知道。
“那你有没有觉得不对劲的地方?”奶奶又问我。
我立马把我的衣服一扯,露出了我胸前面的一道鲜红色的血瘀:“奶奶,就是这个,一直都消不掉。”把这个血瘀扯出来给奶奶看的时候,我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就像得了羞于启齿的暗病患者忽然找到了可以值得信赖的医生一般。
奶奶伸手摸我胸前的血瘀,用力往下一按,便按到血瘀下的骨头,停顿了一会,摇了摇头,对我说那种红印子,今后还会长的。
“是不是长成施缘死的时候那样?全身都是?”我的问奶奶,心提到了嗓子眼里。
奶奶还没来得及回答我,伯母忽然从地上挺尸般的站了起来,将手腕上的一个碧绿色的粗镯子,朝着坐在子床边休息的施缘脑袋上狠狠的砸下去,并且大声的骂:“我不准你这鬼东西以后勾引我儿子了!”
“啊!”一声尖细的惨叫从秀云姐口中喊了出来,一个模糊的白色影子,从秀云姐天灵盖的地方窜出来了半个脑袋,但是随后又从秀云姐的脑袋里缩了回去。
奶奶盯着那个白色的影子看,再